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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心(穿越重生)——又见天南

时间:2025-05-22 08:56:07  作者:又见天南
  “可以。”
  “君上,其实属下还带了一份别的礼品,您确定要在这里送上那件……吗?是不是有些不合时宜?”
  鸣羽尽量使得说辞婉转,以免冲撞君上。其实这话还算收敛,天知道当他看见那件被藏于秘境中的礼品时反应有多剧烈。
  那张图精美不假,其上绘制的幽冥魔莲栩栩如生,但鸣羽只一细看,那行“祝魔君与玄凌上神百年好合”的贺词便赫然在目,吓得他浑身一抖。
  当时轰动魔界的大婚之日,鸣羽也只是趁着灵力暴涨,迅速闭关修炼,从未关心过魔君和谁成婚。
  因此当了潜卫首领后,他四处不见血月宫另一位主人,又见君上常常去往后山,只当是君上英年守寡,默默哀叹。
  难怪君上要迎玄凌归来,合着不是守寡,是旧情人再相逢,要讨个公道。
  “没什么不合时宜,本座正是要在这种时候让他们都知道此事。”楚蘅也往鸣羽那边靠了靠。
  “也对,还是君上考虑周到。”
  楚蘅欣慰地拍了拍鸣羽的肩膀,朝他笑了一笑,却忽感身后一凉,像是被蛇盯住。
  也许是错觉,楚蘅狐疑地回头看着晏空青,却只能看见他的侧脸,下颌绷紧。
  果真是俊美无双啊。
  “诸位前来做客,本座甚是欣喜,如今玄凌平安归来,给我神界带来十五万修炼有素的神兵,此乃神界之喜啊……”
  楚蘅压根不愿听到父神说话,那些冠冕堂皇的客套之话属实无趣,好处全是父神与神界所得,却抹去了晏空青的所有辛劳。
  在信中得知晏空青要助父神练成十五万神兵时,楚蘅几乎说不出话。
  潜卫不过一千,就这些楚蘅都需要费上几个月才能让他们按规矩行事,何况是十五万的神族人。晏空青在信里不说,但只用了三年,其中艰苦可以想见。
  好容易等父神说完,众人开始将此前准备好的东西奉上,一个赛一个的珍稀,均哄得父神喜笑颜开。这场筵席倒被父神拿过了主导权,楚蘅无意识咬着唇,轻蔑一笑。
  他习惯性看向高座,正巧同晏空青的眼神对上。
  晏空青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就这么看着楚蘅,没有挪开视线。那眼神极为陌生疏离,曾经满溢着温柔之色的眸子也变得冷淡无比。
  楚蘅只一看心里便犹如落入三九寒天,不过由不得他难受,很快他又不得不将心思放在了鸣羽身上。
  鸣羽咳了一声,艰难地将手中的幽冥图交给父神身旁的守卫。等待父神看清贺礼的那一瞬间,鸣羽说道:“魔界主君楚蘅呈幽冥图一张,祝玄凌上神与其夫君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楚蘅满意地闭上眼睛,倾听着四周渐起的议论声。
  “这、魔君怕不是在说笑?”明舜像是有些生气,却又因着众人面子不得不强压着怒气,显得声音粗犷无比。
  楚蘅点着头,掀开眼皮,故作不解,“怎么会呢?本座特意前来为玄凌上神接风洗尘,想着他既然早有婚约,那夫君又是个天上地下独一份的俏郎君,索性就发此祝愿,是本座消息有误吗?”
  有知晓内情之人——小七在宝物司的姐姐们小声说道:“据说玄凌上神那位夫君正是当今魔君,这回怕不是来证明身份的。”
  旁的被蒙在鼓里的人均面露惊讶,只有魔族这边的人还有闲心饮茶。
  “你明明知道……”父神还未说完,玄凌便起身说了目前为止的第一句话。
  “这其中可能有些误会,诸位不要因为玄凌的私事而失了雅兴。”他看了楚蘅一眼,其中意味深切,“魔君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楚蘅了然,“当然。”
  玄凌做事向来面面俱到,他唤来三五奏乐侍女,而后从父神面前收起那幽冥图,迈步离开。楚蘅紧跟其后。
  一路向西,晏空青都没有开口。
  楚蘅跟着晏空青到了引阳宫,刚一进殿,身后的殿门便倏忽关闭,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楚蘅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晏空青抵在殿门,身后的长璎珞后压碰撞在殿门上发出轻响。楚蘅故意嘶了一声,“轻点。”
  那人动作放轻了些,不管不顾地附在楚蘅耳边,咬牙切齿地低声问:“楚蘅,你信里不是说要放弃了?”
  “你既然身边已经有了新人,又为什么要当众送这件贺礼?”
  “楚蘅,你是故意的吗?”
  一句一句问话在清冷的宫殿内响起,孤零零地碰撞又散开,可楚蘅听着却浑身发热。
  原本冷淡疏离的晏空青褪下了不得不装上的面具,露出本性,质问着楚蘅。
  而楚蘅只想吻他。
 
 
第75章 鸿雁一只传书来思
  很奇怪,楚蘅也不明白是从哪个节点开始,好像只是忽然之间,他们两人掌握对方不再需要柴应元的助力。这变成了独属于彼此的秘密。
  更荒唐的是,仙法万千,他们却凭着一只鸿雁,载着两人无关痛痒的小话,来来去去,一飞便是三个年头。
  楚蘅无所顾忌地说着似是而非、模棱两可的情话,晏空青也并不阻止,只是按着他想要的得体方式,一步步慢慢地将楚蘅划入自己的地盘。
  记忆旧了又新,额间的莲花有了盛开的迹象。情愫再生覆于旧网,堆堆叠叠,将两颗鲜活的心脏压得生疼。
  “晏空青亲启:
  乍暖还寒时节,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不想起床。如果有你在,那可真好,可惜我早已不再做这样的好梦。近日杂事缠身,难得闲下,不知你可记起什么,想你记得我,又怕你全都记得,而再被蛊毒缠身。那希望你记起我时感受的情绪多一点点。
  唉,胡言乱语,心口好痛,嘴巴好痛,手心也痛,胳膊痛得抬不起来,浑身上下都在痛,痛的地方全在想你。”
  楚蘅自从堕天台下来后,身体便受不得冷。初春阴雨连绵,纵使血月宫被他用灵力改天换地,也无法阻挡自己身体对于寒冷的感知,丝丝缕缕的痛痒麻之感滚遍伤口,传至全身,让他不得好眠。
  楚蘅好容易压住疼痛有了睡意,一想到晏空青的回信,就要惊而坐起。
  “楚蘅亲启:
  墟空内的前辈无意看见此信,误以为我在外沾花惹草,好奇却不敢声张,我百口莫辩。从未拈花惹草,向来只有一位。
  我将你身份告知,他们皆连称奇,夸我手段了得。原来魔君并不吃人,反而深谙撒娇之道,可爱至极。我并不完全赞同,反而觉得你说话过于露骨,不像魔君,常常弄得猝不及防,让我无法应对。
  神界药膏不知有没有用,师父硬要让我给你捎去几瓶,为你止痛,祝你好梦。”
  “晏空青亲启:
  小天池内的种子尽数发芽,不日便可开花,可惜不能和你同看。撒在角落的不知品种的种子倒并未发芽,如此神秘,如此难养,比你还要难养。
  破空十二式我已有所悟,若是你不得要领,我也可以亲手教你。我们识海内相隔的那道门似乎有所松动,是不是你已经想起什么?
  还是很想你啊,你说得不错,我确实有些不像魔君,身为魔君,怎么能止于想念呢?我特别想亲你,你越恪守本分,我越是想亲。离思说,我们在玩什么游戏,明明两人心知肚明彼此的重要性。
  我想也是,但只告诉她,大人的事很难懂,我也不懂。”
  “楚蘅亲启:
  见过你的、没见过你的,都夸你天赋惊人,确实如此。若是再见,切磋剑法,我恐怕难以胜你。天池想见,识海想见,你也想见。梦里总见你,念及你,无法言说,怎么说都是对不住你。
  还有,我并不难养。”
  “晏空青亲启:
  这是什么好日子,不死树开花,你也开花,那没办法了,只好再等等你。
  弑心蛊最近有了卷土重来的迹象,但长老们似乎有所进展,可以通过子蛊反推母蛊方位,似乎已经跨过忘川,往神界那边移动,可惜很快便没了联系。不知道你在神界,是否察觉?”
  “楚蘅亲启:
  并未察觉有什么踪迹,我再多多留心。
  不过父神忽然下令,让我于神界靠近忘川口边界处练兵十五万,顺道教养小殿下,以期日后领兵作战,神魔大战怕是就在眼前。我只好顺势而为,无法大肆将十五万神兵化为己有,只成功五万。
  父神诅咒加身,不知何时发作,只好抢占先机。可是身旁有眼,只能收敛,偷偷想你。”
  “晏空青亲启:
  上回你说魔君诅咒一事,无需在意,等你记忆找回,自然知晓。万事小心,注意身体。唉,怎么如今越来越难,明明名正言顺,却只能偷偷想念,小殿下也忒不知分寸了,同他父神一模一样。
  还有一事,鸣羽见我终日郁郁,劝我还是放下,莫要过于伤怀,你觉得有没有道理?我觉得或许可以试试呢。”
  最后一封晏空青的回信来得很快,许是因为他练兵归来,长长的信笺上只有短短两个字:“等着。”
  楚蘅这不立马赴宴,乖乖等着了。虽说再见之后的每一次眼神交汇时刻,楚蘅都处于一种心痒难耐的状态,不过整整三年,多少个日月过去,他还是学会了克制。
  “上神这话从何说起?本座可不接受平白无故的污蔑。”楚蘅喉结不自觉滚动,双手撑在晏空青的胸膛,硬实的肌肉在手下不停起伏,像是应和。
  “君上这是耍赖?”晏空青眉头拧紧,越靠越近。
  楚蘅的嘴角都难以压住,正不知死活地扬起一个很大的弧度。他抬头紧紧盯着晏空青的嘴唇,“你叫我什么?”
  “君上。”
  楚蘅被这称呼唤得呼吸一滞,心脏跳动的频率越来越大,像是要抛弃楚蘅,改而跃入晏空青的心口。他实在克制不住,刚要吻上那张说不出好话的唇,却被晏空青一躲。
  原以为信中甜言蜜语,想必如今晏空青可以接受,被躲开后,楚蘅不由一愣,“你……”
  侧颈处被晏空青偏头抵住,说话时的气息顺着喷洒于其上,晏空青的声音在楚蘅耳际放大,他说:“楚蘅,我很好养。”
  脖颈处的存在异常强烈,以至于楚蘅无法思考,他往外缩了缩,“……然后呢?”
  晏空青顿了片刻,然后低声请求,“楚蘅,就算找不回曾经那些爱意,我这颗莲心依旧会为你生长发芽。我知道我这话很自私,但我确实不愿你放弃,你这双眼睛,最好一直看着我,只看见我。”
  楚蘅舔了舔唇,没说话。
  晏空青像是急了,不再抵着楚蘅的侧颈,掩耳盗铃,而是倾身注视着楚蘅。
  四目相对,眼睛里的情愫便毫无保留地传达出去,谁都无法刻意掩盖。
  楚蘅看见晏空青几乎愣在当场,那双眼睛里,有许多别样的情绪,害怕、迷茫、不可置信,最重要的还有倒映着的笑着的自己。
  如果晏空青再早一点看见,那么他便不会忐忑地说出这些挽留的话。因为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如何,楚蘅的眼里都只有一个人。
  这是楚蘅能给的,晏空青的底气,一如往昔;也是晏空青给予的,楚蘅的坚定,始终如一。
  那不过是一时兴起捉弄的玩笑话,却引起眼前人如此大的反应,楚蘅有些悔不当初。他轻轻摸了摸晏空青的脸,而后从袖口摸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放在晏空青手中。
  “看好了,本座是你夫君,名正言顺的那种。婚书在这,交给你,谁也反悔不了。”
  晏空青垂眸盯着手心上的一卷婚书,默默打开又小心关上,最后静静地看着楚蘅,没有说话。可能是不知道怎么说,也可是说不出话来。
  楚蘅弯着眼睛,“现在可以亲了吗?”
  没等到回答,晏空青便猛地按住了楚蘅的后颈,吻了上来。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唇角,舌尖,又转到脸颊,耳垂,最后缓缓而下。
  锁骨处传来一阵刺痛,楚蘅轻哼了一声,将手探至晏空青后背,喘了口气,“要不要?”
  “什么?”晏空青压根没有停下动作,他扣着楚蘅的腰,让他和自己牢牢贴紧,又咬上了唇。
  楚蘅被亲得浑身发热,过了好一会,才停下。他被晏空青抱在怀里,懒洋洋地松了力气,欲.望却没有任何消减。他转头贴着晏空青又轻声问了一句,“真的不要吗?”
  晏空青的右手正随意摆弄着楚蘅身后的璎珞,终于明白过来后,呼吸瞬间变得粗重,“筵席还未结束,父神会起疑心,他以为我将你忘得一干二净。”
  “你不想吗?可我想了很久,等不及了。”楚蘅充耳不闻,反而更兴奋地问着,与此同时,他的双手还不安分地在晏空青的衣料背后游走。
  “换个地方。”晏空青妥协道。
  引阳殿内有一处药池,是在晏空青回来后父神特意吩咐手下安排的。如今里面倒是没了药,只有一池用于疏通经络的清露,灵力蒸腾,冒着淡淡热气。
  水声不断响起,扑溅至池外,将衣裳沾湿。滚烫与冰冷交织而起,让楚蘅眉头拧起,腰背不自主一颤。
  “怎么了?”晏空青自身后环抱着楚蘅,哑声问道。
  楚蘅忍着不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过了好一会才回答,“璎珞忘了摘,有点冰。”
  晏空青偏过头轻笑一声,将楚蘅转过来,抱在怀里,“是我太急了,抱歉。”
  楚蘅简直不知道怎么回答,整张脸被烘得通红,只能去堵住晏空青的嘴。
  “玄凌?”是父神的声音。
  “殿门关闭,上神应是不在里面。两个时辰过去,想必上神与魔君已经解开误会,到哪处切磋武艺了。”这应该是人皇的声音。
  “还是进去看看。”父神说道。
  楚蘅心里一惊,刚要挣脱,就又被晏空青箍紧,密不可分。
  “嗯?嗯!嗯……”楚蘅睁大眼睛,盯着晏空青,嘴唇却还是老老实实贴在晏空青嘴唇之上,不愿分开。
  晏空青摸了摸楚蘅的后脑,微微退开,“乖,师父会有办法的。”
  说着晏空青便施法将外界隔绝,池内霎时安静下来,只有起起伏伏的水波声混杂着意.乱.情.迷的声音,再无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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