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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生攻略[快穿]——机械青蛙

时间:2025-05-22 09:16:24  作者:机械青蛙
  缠绵的音乐在耳边回响,余逢春侧着头,看到那人越离越近,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强行让他抬起头来。
  刺目的亮光逼出眼角的泪水,烟草器和古龙水的味道混在一起,很恶心。
  余逢春感觉到有手指抚开挡在自己眼前的发丝,指尖点在眼尾处,随后缓慢下滑,像品鉴货物一样抚过他的鼻尖嘴唇,接着略过衣领,探进缝隙中,企图像更深处滑去。
  余逢春一咬牙,咬破舌尖,终于在那个人要给自己脱衣服的时候,挣扎出几分清醒。
  “停!”
  他喘着粗气说。
  抚摸的动作顿住,余逢春用力挣开他的手,粗鲁抹掉眼角的泪水,硬抗住晕眩道:“我不是出来卖的,是他们把我绑来的!”
  面前人明显还在药效中,看似张牙舞爪,实则挥开自己的手都是烫的,双眸黑亮水润,眼角的那一片红格外漂亮。
  秦泽没想到他们能找来个这么像的。
  见他还强撑着说话,心中隐约一惊。
  “你不是?”
  他戏谑着问,被挥开的手又重新落在余逢春的侧脸上,玩弄般抚摸着他的唇角。
  余逢春不耐烦地躲开,手向边上摸,抓住了小桌上的一个水晶烟灰缸。
  “我确实不是,”他有气无力地说,琢磨着秦泽再敢凑上来就给他脑袋开个瓢,“这真的是个误会,你不会想和我有关系的。”
  秦泽问:“为什么?”
  他仍然没把余逢春当回事,自然也没拿他手里的烟灰缸当回事。
  可余逢春却说:“因为我姓余。”
  此言一出,秦泽眼神定住了。
  他问:“你说你姓什么?”
  “……”
  又一阵猛烈的晕眩袭来,余逢春感觉自己像是被火烧着了。
  他顿了两秒钟,又在舌头上咬了一口,再次开口时,血顺着他的嘴角淌出来。
  “我知道你花了钱,”他喘着粗气说,“把手机给我,我打个电话,我叫人把钱双倍还你。”
  他的声音很低,但一字一句都很真切。
  秦泽站在高处,面色复杂地看着余逢春嘴角淌出来的血。
  钱倒无所谓,但如果这个人真姓余,那就不大好办了。
  沉思一瞬,秦泽拿出手机,调到通话页面,决定看看余逢春说的是不是真的。
  “打吧。”
  “……”
  余逢春抖着手接过手机,眼前一片晕眩,手里也全是汗,按了好几次才输入正确的号码。
  通话拨通,铃声响了许久。
  余逢春难受得厉害,侧躺在沙发上,头压着手臂,在等待的间隙中无声地骂了一句。
  秦泽远远看着,目光不自觉地流连在余逢春腰臀的那条曲线上,一处微凹延伸进裤腰,是个很适合把手放进去的位置。
  他看得喉结微动,几乎就要走上前去。
  而就在这时,通话接通了。
  一个温和儒雅的男声道:“你好,请问你是?”
  一瞬间,秦泽听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眉毛狠狠一皱,满眼不可置信。
  余逢春缓了一会儿,开口道:“是我。”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的人静住了。
  一阵脚步声隐约响起,仿佛在穿过人群。
  半分钟后,那个男人问:“你在哪里?”
  余逢春凭借记忆报出这间会所的地址,然后说:“把能带的钱都带上,快过来!”
  “什么?你为什么在那儿?你要钱干什么?”
  余逢春才懒得管他这些问题,又重复一遍要求,不顾男人在那头的阻拦,手指果断点在挂断键上。
  手机屏幕一黑,通话结束。
 
 
第45章
  电话挂断以后, 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没人说话。
  余逢春趴在沙发上,细长白皙的手指在沙发上胡乱摸索, 找到手机以后,头也不抬地把它递给秦泽, 双眼紧闭, 忍受着药性发作。
  秦泽无声接过还带着些许温热的手机, 翻看通话记录时发现, 余逢春输入的是一串他从未见过的数字, 也不在他的通讯录里。
  可接通电话的那个男人的声音, 秦泽不会认错。
  是余家少爷, 余柯。
  秦泽最近很关心的男人,一直希望能认识一下。
  且秦泽得到过消息,今夜余柯代替他父亲去参加了一场慈善宴会, 这正好和刚才通话时的杂音相互印证。
  看着眼前这个趴在沙发上脸色潮红的清俊男人, 秦泽罕见地感觉到一丝棘手。
  难不成他真姓余?
  如果是姓这个, 那他是余家长房还是旁支?
  秦泽想起那张促使自己花大钱买下的脸, 心中闪过一丝惊异。
  难不成……
  在一旁难受着的余逢春才不知道他的所思所想, 又叫了0166好多声, 始终没有答复。
  正当他以为是系统空间的那些破烂故障把他俩分开的时候, 一阵极其微弱的求救声忽然从旁边传来。
  [救我……咕噜咕噜……余逢春!哥!救我……咕噜咕噜……]
  这声音很容易联想到溺水, 而这个时候的房间里, 唯一有水的地方就只有——
  余逢春头昏脑涨,但还是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来,站住身的那一刻真的要被自己感动哭了。
  他拖拽着步伐走到包间墙角的鱼缸前, 弯下腰朝里面看。
  只见一条只有人拇指大的小金鱼正疯了一样在鱼缸里到处游,躲避着一堆比它大四五倍的食肉鱼的追击。
  小金鱼走位非常灵敏, 时常引诱两条大鱼撞在一起,但这仍然不能改变它即将被包围吃掉的结局。
  [救命!!救命!!……咕噜咕噜……]
  0166的求救声正是从鱼缸里传来的。
  余逢春身上还是滚烫,靠在鱼缸上时,感觉好了点。
  他盯着小金鱼疯狂逃窜的模样看,随后额头压在鱼缸上,笑了一下。
  笑完以后,他转回身,对身后的秦泽说,“劳驾,能给我个干净的玻璃杯吗?”
  秦泽一直注意着他的举动,看着余逢春莫名其妙地起身,又莫名其妙地走到鱼缸旁边盯着鱼看,现在又笑了一下,貌似要伸手捞鱼。
  “你要干什么?”他不由得问。
  “看不出来吗?”余逢春敲敲玻璃,回头笑了一下,“我要把它捞出来。”
  ……
  脚步声从门外响起的时候,秦泽已经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正撑着头看余逢春逗弄玻璃杯里的那只小金鱼。
  门被人用力从外推开,接着一个穿着礼服的俊雅男人带着手提箱大步走进包间,又在看见余逢春的一瞬间停在原地。
  男人的容貌与余逢春有七分相似,不同的是他的眼型更圆润些,肤色也更健康,看着温和儒雅,不如余逢春有攻击性。
  见到男人进门,原本还翘着二郎腿坐的秦泽马上站起来。
  “余先生。”他道。
  余柯是从宴会上赶来,清秀的脸上焦急未曾褪去,因为走得太快太急,脸颊上还带着层红晕。见秦泽过来问好,当即伸手和他握住。
  他说:“用的是你的手机吗?多谢你!”
  显然,余柯把秦泽当成了一个路过的好心人。
  “……”
  秦泽有心解释,但他来这里的目的太不光彩,以至于在斟酌时错失时机,余柯已经绕过他,走到了余逢春面前。
  他将手提箱放在桌上,重量引起一阵玻璃的颤音。
  余逢春此时身上的药效已经降下去些,正是最累最没精神的时候。
  听见人进来,他也没多关注,只在余柯到他面前时掀了掀眼皮。
  “大哥……”
  余柯毫不犹豫地半跪下去,一只手关心般放在余逢春的膝盖上。
  他的眼神里尽是担心:“你怎么在这儿?”
  大哥?!
  在后面听清的秦泽又是一惊。
  他不是末城本地人,但听人提起过,余家确实是有两个孩子,小的那个是余柯,大的那个叫余逢春,三年前死了。
  如果眼前这个被会所老板送来的男妓就是余逢春的话,那底下的弯绕暗流可太多了。
  世家大族的密辛,外人不该乱听。
  直觉现在应该离开,秦泽没有犹豫,连去心上人面前刷存在感都不想了,转身就要走。
  然而刚迈出一步,就被余逢春喊住。
  “等等!”
  秦泽转回身,正好看到余逢春不耐烦地挥开余柯的手,伸手够到桌子上的手提箱,拨开锁扣将它打开。
  箱子里装着一摞摞的美金,最顶上一层还放了许多金条。
  这应该是余柯在不惊动他人的前提下,二十分钟内能筹到的最多现金。
  难怪重成这样。
  “说了要给你两倍,”余逢春捂着嘴咳嗽一声,点点那堆现金,说,“拿走吧。”
  秦泽这时候拿了才是真的傻。
  感受着余柯同样投来的视线,他想了一下,缓步走到桌前,只抽了一张折好,放进胸前口袋里。
  “够了,”他说。“二位,我还有事,之后再见。”
  余柯对着他感激地笑,一双明亮的眼中,尽是秦泽的身影。
  秦泽满意极了,然而刚往上看,就对上余逢春讽刺的眼神。
  他脸上的表情淡下去,什么都没说,离开了。
  ……
  房间门再度合拢,这次连走廊外的音乐都听不见了,寂静笼罩。
  余逢春再次甩开余柯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放在他膝盖上的手。
  余柯笑着问:“三年不见,大哥怎么这么生分?”
  “想看我腿上的疤,可以直接说,不用一个劲的摸来摸去。”
  余逢春左边膝盖上有一条长且深的疤,来自年少时的一场意外。很少有人知道。余柯半跪在他面前不是因为兄弟情深,而是想确定这个坐在包间里的人真的是余逢春。
  见自己用意被拆穿,余柯无奈地笑了一下:“我只是想确认一下。”
  他的声音低下去,看着余逢春的眼神里带着委屈。“大哥三年没回来了……”
  余逢春可不吃他这套,直接问:“确认完了吗?”
  余柯低低“嗯”了一声,仍然一副逆来顺受的可怜样子。
  余逢春说:“那扶我起来。”
  他现在基本不觉得难受了,但浑身无力,身上像是被水洗过,浑身湿漉漉的。
  余柯自然也能看清他的不适,没再言语,托住余逢春的胳膊,帮他站起身。
  “大哥有地方去吗?”他问。
  余逢春摇头,把大部分重量都交给余柯,任由他半拖半抱着带自己往外走,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抓起装着0166的玻璃杯。
  “既然如此,先住我那里吧。”余柯说。
  “你那里?”
  “是,有空房间。大哥如果不喜欢的话,可以自己装修。”
  余逢春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
  离开会所,余柯把他扶上一辆已在门口等候的梅赛德斯。
  开车的也是老熟人。
  见他坐上来,司机从后视镜上看了一眼,不冷不淡地问好:“大少爷。”
  余逢春也扯出个笑:“好久不见啊小齐!”
  被他称作小齐的男人,闻言脸色一黑,显然不喜欢这个称呼,又无法反驳,只能调转视线,不再看。
  车里冷气开的很足,余逢春穿得薄,又出了很多汗,刚坐上车就被冷得打了个哆嗦。
  司机注意到了,没有理会。
  反倒是余柯在车行驶之后调整了空调,还很仔细地把热手帕递过来。
  “我已经叫医生去家里等着了,”他小声说,“大哥,你再忍忍。”
  余逢春接过手帕盖在脸上,没看他。
  余柯见状无奈笑笑,又抽出小毯子抖开,盖住余逢春的腿,接着很小心地打开桌板,让余逢春把小金鱼放在桌板上。
  他做这些的时候没避着人,种种小心讨好的举动让坐在前面的司机眼神更是嫌恶。
  二少爷矜贵优雅,待人和善,没人不喜欢他,偏偏在这个废物面前如此卑微,实在让人心生不平。
  仿佛注意到了司机投来的眼神,余柯轻叹一声,摇摇头,接着升起挡板。
  挡板一升,余逢春就扯下毛巾,侧枕在窗户上,眼神异常冷淡。
  车辆行驶过一段装饰着亮彩灯带的长路,缤纷的亮光透过车窗,折射在余逢春脸上,仿若透明破碎的彩纱,将那张苍白清俊的脸衬得艳丽。
  余柯静静地注视着这张曾经看过千百次的脸。
  半晌后,他忽然轻声说:“爸妈都以为你死了。”
  余逢春闭着眼:“就没再找找?”
  “没有。”
  这个回答没有出乎余逢春的预料,他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车厢里又迎来一段时间的安静。
  等余逢春在这段安静中昏昏欲睡,余柯才重新开口:“其实……他们可能更希望你已经死了。”
  余逢春重新清醒,意识到在躺下前是睡不了了。
  “也正常,”他说,“我死了,他们的日子才能好过。”
  余柯道:“也不能这么说……”
  他似乎想将话题挽回一些,不料余逢春打断他问:“那你呢?你希望我死了吗?”
  余柯笑笑:“怎么会呢?”
  他的声音低下去,接近于一个缠绵的耳语:“大哥回来,我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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