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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生攻略[快穿]——机械青蛙

时间:2025-05-22 09:16:24  作者:机械青蛙
  衣柜下方还配好了袖口领带等,虽然数量不多,但都是精品。
  余逢春靠在柜门口,伸手拨了一下里面的衣服:“余柯都准备好了。”
  0166不明白:[……为什么?]
  如果余柯不是真的关心余逢春,一切只是做样子,那他完全没必要如此面面俱到,给余逢春一个住的地方就可以了。
  “谁知道呢?”
  余逢春挑出一套礼服,在镜子前比划。三年没见,他得在邵逾白面前穿好看点。
  “可能装样子装习惯了吧,”他漫不经心地猜想。
  某根与惩罚红线连接在一起的数据链动了一下。
  0166觉得这不是真相。
  *
  *
  第二天,晚上六点。
  秦泽准时到达别墅门口。
  余逢春听到声音,下楼开门,一辆暗蓝色布加迪正正好停在门口,秦泽没带司机,自己坐在驾驶位。
  余逢春到的时候,他正降下车窗,胳膊搭在方向盘上,等他出来。
  “你的司机呢?”余逢春问。
  秦泽一挑眉:“大少爷,这也要管?”
  他穿着一身深色礼服,胸口的丝巾是浅色系,没配领带,头发简单用发胶抓了一下,显出一丝张扬,与宴会中的大多数不同。
  回答问题时,秦泽手指屈起手指,敲动方向盘,素圈戒指在他手上闪光。
  余逢春不理会他的挑衅,坐好后系上安全带,还顺便帮秦泽检查了一下。
  干一行爱一行。他可不要在即将开启任务的时候因车祸脱离。
  秦泽关注到他的动作:“这么惜命?”
  余逢春:“死而复生,你说呢?”
  秦泽笑了,发动汽车,布加迪平稳驶进大道。
  路上,秦泽貌似不经意地问:“那房子里就你一个人?”
  “嗯哼,余柯这几天没回来,大概是在扮演好儿子吧。”
  “……我真看不懂你和你弟弟。”
  好像很亲密,又好像有点深仇大恨。
  余逢春对着他笑了一下:“别说你,我也看不懂我弟弟。”
  秦泽不是这个意思。
  ……
  他们是宴会中来的相对早的一批,看过邀请函以后,余逢春跟着秦泽入场。
  秦泽边走边问:“所以你准备怎么勾搭?”
  他现在就跟个要看好戏的旁观者一样,看热闹不嫌事大。
  余逢春还没有头绪,把手从秦泽的胳膊里抽出来,靠着角落走。
  “先见一面再说吧,”他很含糊,“我得躲着点,别面还没见到,我先被人打成肉酱。”  ?
  秦泽从小生活在大洋彼岸,不知道末城的恩怨情仇,看来手下查的档案还有缺漏。
  说完,两人进入宴会大厅,余逢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躲进靠墙那排冷餐位边上装饰的热带植物后面。
  往椅子上一坐,余逢春对着愣在原地的秦泽笑。
  秦泽:“……”
  手臂里空空的,心里也跟着空了一瞬,但秦泽很快调整好状态,不再朝余逢春的方向看。
  余逢春藏在阴影里,安静等着邵逾白出现,顺便跟和他连接上意识的0166聊天唠嗑。
  等门口传来一片嘈杂声,余逢春越过数片宽大的绿色叶子,看见邵逾白走进宴会厅,身姿挺拔,面容俊朗,一出现就是视线中心,比之三年前,只添了两份苍白。
  名利场上的人群如鱼群一般将他围住,一片熟面孔中,邵逾白身边果然多了一个余逢春从没见过的青年,穿着浅色系礼服,明眸皓齿,看向一切的眼神都很好奇,又仿佛感觉到点恐惧,一直紧紧贴着邵逾白,像一只纯白羊羔。
  看清安晓的一瞬间,0166:[我感觉很不好。]
  余逢春同样点头,心情沉重:“我也是这么觉得。”
  安晓的形象不该在余逢春这种喊打喊杀的世界里出现,更应该出现在那些狗血小说里。
  这个世界果然从根上就是邪乎的,也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等着他们。
  既然邵逾白出现,余逢春就没必要再躲了,他站起身,悄么声地,准备找个合适的时机走到人前,亮一亮相。
  横竖明典生不在,如果别人硬要打他的话,余逢春就跑,主办方应该不想看着自己的宴会上出人命吧?
  计划周全,准备实施。
  余逢春藏在植物后面,整理衣摆袖口,确定自己看起来很正常。
  刚要离开遮挡物,抬头间,余逢春望到一双眼睛,正直直盯着这个方向。
  是邵逾白。
  有植物遮掩,余逢春只在角落里露出一双眼睛,也不知道邵逾白是怎么发现的。
  一片推杯换盏间,两人隔着无数遮挡默默对视,连周遭声音都屏蔽。
  正当余逢春以为他认出自己的时候,邵逾白忽然移开了视线。
  然后不到半秒钟,外面传来安晓的尖叫声。
  邵逾白晕倒了。
 
 
第48章
  好好一场宴会, 邵逾白一晕倒,瞬间变成急救现场。
  余逢春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众人乱作一团, 测心跳的测心跳,叫救护车的叫救护车, 安晓混在人群里, 又哭又叫, 泪水淌了满脸。
  “逾白!逾白……”
  0166:[我真受不了了。]
  余逢春还愣着, 沉默一会儿后, 他问:“安晓不是疗愈师吗?”
  照理说应当是具备医学技能的, 怎么到目前为止他唯一做的就是跪在地上大声喊人的名字?
  [你问我?]0166反问。
  一人一统相顾无言, 看着安晓一边抛洒眼泪一边扰乱救援程序,邵逾白躺在地上面无人色,加上安晓的哭声做背景音, 好像他已经死了。
  五分钟后, 救护车来了。
  三四个医护人员下车把人抬到担架上带走, 安晓也抽抽搭搭地跟着上了车, 余逢春悄悄溜出宴会厅, 站在树底下看着救护车驶远。
  秦泽从一旁的小门走出来:“你干的?”
  余逢春:……
  他试图为自己辩解:“我什么都没干。”
  秦泽仰头喝完杯中香槟, 颇为感慨地注视着救护车最后亮起的救援灯。
  “我真以为你是要和他再续前缘, ”他道, “原来是想杀人灭口。”
  余逢春再次为自己辩解:“我真没有!”
  “那他为什么会晕过去?”秦泽反问, “有人给他下毒了?”
  “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
  秦泽观察余逢春的表情,发现他挺认真的。
  “你挺不一般的。”秦泽说。
  “谢谢。”
  余逢春坦然接受,说完以后瞥向秦泽, 眼尾弧度是带着点锋利的风情。
  他只是不经意地斜了一眼,可恰如石子投入潭水, 在秦泽心里翻起一圈圈的波澜。
  “我要回去了。”
  一句话,打断了秦泽不自主的恍惚动摇。
  回过神来,他拧起眉毛。
  “现在就走?”
  闻言,余逢春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不然呢?人都进医院了,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秦泽噎了一下,心里也很困惑为什么要问这种话。
  “走了。”
  趁他噎着说不出话的功夫,余逢春把端着的酒杯交回秦泽手里,一摆手,顺着花园里的小路离开。
  酒杯只是被拿着装样子,里面的酒一滴都没少。
  秦泽晃晃酒杯,看着余逢春愈走愈远的身影。
  刚才咽下去的那口酒,似乎蒸腾成了更纯粹的酒意,让他呼吸都带着醉,余逢春的背影也被醉意熏染,看不真切。
  等余逢春拐个弯消失不见,秦泽盯着手里的酒杯看了一会儿,嗤笑道:“把我当什么?”
  说完,他微转手腕,将酒全部倒进了身旁的花坛里。
  宴会厅重新响起轻柔的音乐,一场闹剧过后,众人该如何还是如何。
  将两支酒杯一起放在花坛边上,秦泽松松筋骨,缓步踏回鲜艳明亮的欢乐场。
  *
  *
  在回去的路上,余逢春掏出手机,叫了辆出租车。
  在等车来的间隙里,余逢春嘱咐0166:“帮我查查邵逾白被送到哪里去了。”
  [你要干什么?]0166很警觉,[可别把人整进急救中心。]
  “怎么会,”余逢春断然否认,“我就是去看看。”
  0166不说话了,一番查询过后,它抛出一个地址。
  也正在这个时候,出租车来了。
  余逢春上车,把地址原样读给司机听,接着就靠在车门旁边,闭目养神。
  [你就不怕秦泽——]
  余逢春连眼睛都不睁一下:“小嘴巴。”
  0166才不搭理他幼稚的整顿手段:[——把和你的交易内容说出去吗?]
  见自己的手段没有起效果,余逢春无奈地叹了口气,睁开眼。
  “我有什么好怕的?他说了能怎么样?”
  0166沉思片刻,借用余逢春的说法:[被打死?]
  “我那是逗他玩的,”余逢春说,语气异常不屑,“就他们还想打死我?”
  他盯着路边不断变换的植物景观,又道:“而且以秦泽的身份,既然他答应了,就不会无故违背诺言。”
  [他什么身份?]
  余逢春短暂地整合思绪,道:“邵逾白以前跟我提过一些,他的母亲是华人,父亲是A国人,家里产业基本都在国外,规模同样很大,这次回来应该是考虑着要开辟一些新的项目。”
  这种天之骄子,既然答应了,就不屑于去违背。
  [哦,]0166应了一声,[你觉得余柯能看上他吗?]
  “不好说。”
  [我希望别,他不像个好人。怎么有人一边喜欢着别人,一边又招妓呢?]
  余逢春笑了。
  “这个啊,”他靠回座椅上,“也不好说。”
  *
  *
  邵逾白只是昏迷,身体没有大碍。
  0166监测到他现在正睡在高级病房里,医生的意思是观察两天再出院。
  现在时间还早,进出太显眼,余逢春在医院门口的便利店里买了条巧克力。
  “他经常住院吗?”
  [不,]0166查看报告,说,[从三年前出院到现在,这是他第一次昏迷。]
  余逢春撕开巧克力的包装,闻言动作顿了一下。
  余逢春怎么跟秦泽否认都没关系,因为他心里很清楚——邵逾白昏迷,是因为看见了他。
  “看来忘也没忘干净啊……”
  感叹一句,余逢春将礼服外套脱下,胡乱塞进一旁的临时储物柜里。
  忽然想起那个一把鼻涕一把泪跟着上了救护车的安晓,余逢春又问道:“安晓在哪儿?”
  0166检测一番,道:[不在医院。]
  那去哪里了?
  咽下最后一块巧克力,把包装袋一扔,余逢春走进公共洗手间洗了把脸,顺便把专门修剪定型过的头发抓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凌晨时分,从外面看,医院大楼的灯已经熄灭了大半。
  0166实时通报:[门外四个,门里两个。]
  余逢春没有回应,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片刻后,他再睁开眼,一抹白光从眼中划过。
  “走吧。”
  ……
  邵逾白的房间楼层很高,一路上,除了工作人员,余逢春一个病人都没遇见。
  在护士站工作的两名护士看着年纪都不大,最多四十,余逢春路过的时候还专门停下,翻了翻访客记录。
  那两名值班的护士完全没感觉到他的存在,聊着这层楼发生的各种八卦,还顺便谈起了那位刚被送进来的、长得挺俊的病人。
  小护士有点春心萌动,但年纪大点那个护士知道邵逾白是谁,劝她收了心。
  “这种身份的病人,你拿捏不住,”她小声说,“而且看到那个刚才跟着来的人了吗?”
  小护士道:“就是那个又哭又叫的?”
  都不用说名字,余逢春一听就是安晓。
  “对,”大护士说,“他是个疗愈师。”
  不必多说,小护士马上明白了。
  一个进出都让疗愈师跟着的人,要么身体有问题,要么精神有问题,总之不是良配。
  “……”
  余逢春听她俩聊了一会儿,等话题跟邵逾白没关系了,便放下访客记录,朝着病房走去。
  守在门口的保镖为他打开门,眼神混沌,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
  余逢春就这么顺顺利利地走了进去。
  ……
  医院高级病房的规格接近于酒店的总统套房,宽阔舒适,又带着医院特有的、无论如何都去不掉的消毒药水味。
  地毯很柔软,踩上去几乎不会发出声音。
  绕过一盏装饰用的立式灯,余逢春走到最大的那间房的门口,旋转门把手,打开一条缝。
  房间里只有医用仪器散发出的稳定亮光,邵逾白还在昏迷。
  余逢春松了口气,迈步走进去,小心翼翼地停在床头。
  窗帘半开,月光水一样洒进房间,照亮了邵逾白的半张脸。
  他和余逢春记忆里没什么分别,如果一定要比较,大概就是多了手指那么些的疲惫和苍白,即使昏迷,仍然洗不掉。
  为防止再次出现上个世界的意外,余逢春:“检测一下他的身体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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