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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家的小狼崽呀[快穿]——曈穆

时间:2025-05-23 07:19:47  作者:曈穆
  仅仅五六息的功夫,这花街柳巷就变得和坟地一样凄幽阴森。
  跪在地上的女子大多吓傻了,中间的女子却是双目愈发明亮,看着在欢的眼神异常灼热。
  在欢皱了下眉,绕过她们一步步靠近老。鸨。
  女子的目光追随着她,双拳握得死紧,似乎在坚定某个决心,忽然,她感觉脊背阴寒,不自觉打了个激灵,猛地回头一看,什么都没有。
  怪哉,是错觉吗,总觉得有某种未知的危险在身侧……
  算了,不管,先抓住眼前的机会,只要能拜这位女侠为师,她或许可以施展抱负,和那些狗屁男人争一争这天下。
  正当在欢将剑缓慢地扎进老。鸨的心口,仁慈地让它多体验一会儿死亡的恐怖,而它不住地求饶时,官兵赶到,老。鸨眼中迸发希冀之色,用最后的力气嘶吼一句“救我”。
  “噗嗤。”
  剑尖穿透它的心脏,老。鸨的表情定格于此。
  在欢冷漠地将剑拔。出,甩掉剑上的血,将她们团团包围的官兵如临大敌。
  “你、你这匪徒,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官兵领头喊得挺大声,就是语气虚飘,毫无震慑力。
  “呵,匪徒?有你们这些恶臭官兵在此,我哪有资格被称作匪徒。”在欢转身,不紧不慢地走到抱团缩在一起的女子身前,手中剑红得发黑。
  “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谢罪自裁,要么本剑侠亲自送你们上路。”
  官兵当匪可比那些山贼更可恶,在欢想着既然她都开杀戒舍功德了,多杀些恶人也无妨,反正接下来她打算在这南面剿兵匪,早杀晚杀都得杀。
  官兵领头面色铁青,一声“杀”喝彰显了它们的不识时务,亦让它们成功转瞬即逝。
  解决了最后一个官兵,在欢甩甩剑,发现剑上的血甩不干净,干脆随手仍在这儿,之后再去铁铺打一把就是。
  至于身后的那些女子,在欢没有多管的打算,仅对着鸳鸯楼说了一句:“今日之后我不想再见到被卖身契束缚的女子,明日我再来此街闲逛,尔等最好识时务。”
  话音刚落,一沓沓卖身契被扔出了鸳鸯楼,不仅是被她注视的鸳鸯楼,其它青。楼也一沓沓往外扔,生怕阎王夜半来敲门。
  在欢:行。
  她迈步向前,懒得回头看那枷锁碎片飞舞的盛景,连红尘壤都没要,因为听到身后喜悦的哭声逐渐连成一片,不想听,也不想费口舌,烦。
  走了没几步,急促的脚步声追了上来,在欢没理,她现在只想回客栈睡觉。不知为何,睡觉时她总感觉异常温暖,浮躁的心也会得到安抚,她很喜欢那种感觉,尤其是在见不到姐姐的情况下……
  想到姐姐,她的鼻子又双叒叕发酸,思念化作一只手在肆意揉捏她的心,不温柔亦不凶狠,但是很难受,很折磨。
  急促的脚步声缓了下来,名唤“晏清”的女子止步,望着逐渐远去的身影默默无言,心情复杂。
  刚刚她想开口叫住女侠,想展现她的诚意拜师学艺,结果刚开口,脑海中就凭空多出一份精妙的剑法和内功心法,她立时便明白了,女侠不是凡人,有另一个非凡人不希望她与女侠有牵扯,为此白赠她武功秘籍。
  “多谢。”晏清抱拳向她们深深地躬身一礼。
  ……
  回到客栈,把身上的血腥气洗掉,在欢一头倒在床上睡觉,不多时便睡熟了,忘了关通风散热气的窗户。
  “啪”一声轻响,窗户被风轻轻关上,床上的小狼崽依旧熟睡,不知梦到了什么,哼哼唧唧地梦呓,含糊地念叨着“姐姐”二字,眼角且不自觉渗出晶莹的小珍珠,欲落不落的,好生可怜。
  自窗缝钻进来的幽风好似化作一声怜惜的呢喃,被梦呓掩盖,若有似无。
  许是不盖被子冷到了,小狼崽瑟缩成一团,耳朵尾巴皆冒出来,趴着卷着,仿佛在尽可能拥抱自己,给自己温暖……
  直到温热与柔软将她包裹,驱散了寒冷与悲楚,她这才慢慢舒展身体,如藤蔓般将温暖紧紧缠绕,狼尾巴也在努力环抱温暖。
  痛苦在温暖的安抚下不知不觉消散,睡得沉沉的小狼崽将脸埋在柔软之中,喜悦的呼噜呼噜,时不时轻唤两声“姐姐”,无意识地倾诉那从来都忍不住的相思之情。
  房门之外,阵法余晖一闪而逝,众多杀手自信地来,迷茫地走,走到荒郊野岭,跪地,剖出“良心”,忏悔往昔过错。
  
 
第118章 第118章
  十年如白驹过隙,在欢已经自发从少年体长成青年体,自然本体还是少年期,只是模糊了她人认知,在凡人眼中她就是一个二十五六的青年。
  这十年,她一直在东麟国南面打转,杀出了威名,原本猖獗的官匪现在但凡活着就老老实实的,莫说欺压百姓、强掳女子,他们现在连朝廷下的增税圣旨都敢撕,来送圣旨趾高气昂的公公刚进郡守府就被郡守砍了脑袋,并恭恭敬敬把脑袋送去给以晏清为首的肃恶军。
  他们是绝不敢凑到那位“孤狼剑侠”身边谄媚讨好的,只能退而求其次讨好被剑侠救下的肃恶军,以求保住小命。
  这些年肃恶军愈发壮大,已成南地最大的势力,肃恶将军晏清深受南地百姓,尤其是女子爱戴。晏清对他们这些朝廷前走狗也不赶尽杀绝,仍保留他们的官职,只不过他们已无实权,权利被晏清信任且任命的女官牢牢掌握。
  毫无疑问,晏清已成这南地的无冕之王,而对权利没有兴趣的剑侠则是南地阎王。
  最初,郡守等大小官吏对晏清为王一事心有不满,纵然以前被掌军欺压没啥实权也好过女子当权,只是碍于阎王之威不敢发作,后来见识到晏清的手腕,看出她确有人皇之姿,瞧着南地日新月异、欣欣向荣,这些不满和偏见渐渐散了,从废物点心转变成识时务的废物点心,还生出几分宽慰自己的钦佩之情。
  人到底是慕强的,他们惧怕剑侠,同时亦敬重剑侠,换作晏清也一样,她的强大令他们折服,她的冷酷亦令他们不敢生出二心。
  如今,整个东麟国状似置于铁釜之中,沸腾不止,狼烟四起,南地的肃恶军,北地的擎天军,西面的数支起义军组成的东征盟,还有东边皇城周围由各个亲王皇子把控的护国军,一锅乱炖,各有赢面,最终天下大权花落谁家都有可能。
  幸而近几年仙魔有点销声匿迹的意思,不然这凡俗界只会更乱,更生灵涂炭。
  在欢不关心最终谁称帝,不打算过度参与凡俗界的争权大局,即使有可能获得海量功德。
  不过那个擎天军一看就有猫腻,八成和仙魔的大阵阴谋有关,那所谓天仙转世也很讨人厌,一看就不是像晏清一样正常诞生的人皇候选。
  在欢准备去北地给擎天军添堵。
  走前她警告了南地各城的官吏一番,别以为她离开了就可以胡作非为,她随时可能回来,回来要是见着他们鱼肉百姓,那他们可以直接去地府报道了。
  南地各城官吏表示:我们哪敢呐,阎王是走了,将军陛下可没走,君不见那刺头已成油锅熟肉入犬口,我们皮薄肉少岂敢挑衅那油锅大姥姥。
  在欢可不管他们如何想,话撂这儿算是给南地百姓一个交代,也是感谢她们所赠的一箱红尘壤。
  前往北地的路上,在欢继续行侠仗义。
  大抵是她名气过盛,恶人见了她不是跪地求饶就是痛哭流涕痛改前非,压根不用她出剑。众多江湖游侠且将她当作榜样,走哪都是前呼后拥,让喜欢安静的小狼崽特别烦躁。
  烦躁的同时危机感顿生,她怕再这么发展下去会引来信仰之力,便打算尽快办完正事退隐江湖。
  左右舍我大师说过,红尘壤的质比量重要,而质是可以慢慢培养出来的,只要身处红尘中。
  她干脆不再行侠,专走人迹罕至之路,一个月后顺利抵达北地。
  与南地差不多,北地也很繁荣,但氛围并不让人轻松。
  在欢微微蹙眉,左瞧瞧在大街上跟英雄似的高谈阔论的男子,右看看跟奴婢一样候在男子身边,随时准备给男子端茶倒水、捏腰捶腿的憔悴女子,她悟到了一些东西。
  仙魔的目的不仅仅是功德,还有女男权利之争,或者也可以说是气运之争,甚至后者的重要程度超过前者。
  凡俗界,代表女权的人皇候选晏清被魔修灭了全家,弄进青。楼,若非她机缘巧合将之救下,晏清难保不会英年早逝。她死,女权无法顺势而起,此消彼长,男权将空前壮大,继续挟持人间,哪怕大阵被毁掉,那些狗东西也能获得凡俗界一界气运的助力。
  仙界,从那煞血仙人所引发的幻境便能看出仙界同样是女仙男仙对峙的情况,女仙大多站在天道一边,而男仙则臣服于病毒。
  修仙界,女修被男修无限制打压,下凡仙人脸都不要,危言耸听,威逼利诱,就为了让天道之子无法成长,失去助力,找她和姐姐不过是顺手的事,亦是转移她们注意,不让她们帮天道之子起势,否则她们近乎是暴露了行踪,怎么不见仙魔联合来围攻她们?总不能……
  莫非姐姐孤身拦下了那些仙魔?!
  在欢一下子又气又急,什么红尘壤,什么本命法宝都抛在脑后,她必须马上前往修仙界去一探究竟,不能让姐姐独自面对那些阴险的狗东西!
  正当她面色难看地转身要前往无人之处飞上修仙界时,一缕清风拂过,抚平了她的急躁不安。
  在欢停住了脚步,伸出手试图抓住那一缕风,抓空,她眼圈一红,眼泪差点滚落下来。
  她的直觉告诉她是姐姐安抚了她的情绪,姐姐或许正在看着她,可她却感知不到姐姐,好像一切不过自作多情,刚刚那缕风也不过是她思念成疾产生的错觉。
  姐姐……
  小狼崽不可避免地陷入消沉和悲痛,没有姐姐抱着哄恐怕是不能好了。
  她紧张地攥着拳,心中期待着被熟悉的温柔包裹,然而事与愿违。
  她没能等来姐姐的怜惜,却等来了找死的地痞。
  “哎哎哎,你个女的是哪儿来的,不知道这地儿是爷们的地儿吗,还不赶紧把斗笠摘了,让爷看看你姿容美丑,你要是美呢,爷能赏你口饭吃,否则……”
  地痞在奸笑,指着早在南地绝迹的青。楼说:“就把你扔……”
  其话未完,一道银光闪过,猖狂的地痞斜分两半,血水喷溅三尺。
  在欢缓缓转身,冰冷无光的双眼扫视着目之所及的肮脏灵魂,她手中平平无奇的铁剑在此时此刻宛若寄宿幽冥万千厉鬼的杀伐神兵,令人见之肝胆俱裂。
  “今日,我心向杀欲,予恶解脱。”
  轻飘飘一句话随风飞舞,伴着束束银光闪烁,血花朵朵绽放,鲜艳,残酷,绚烂。
  从城东到城西,从此城到彼城,凡她所经之地,寂静无声,徒留恶男残尸无数。
  杀孽迅速累积化作巨山压在功德金光之上,金光逐渐暗淡,功德逐渐被杀孽吞噬,她察觉到了,却未停下杀戮的剑。
  一个接一个恶人倒在铁剑下,一道又一道恶魂被深渊吞噬,她似已疯魔。
  浓重的血腥气终于引来擎天军。
  “可恶贼子,竟在北地作乱屠城,真当我擎天军是死的?”
  领头将领咬牙切齿,怒火中烧,对于那些完好无损战战兢兢的女子他视而不见,对于那些在底层犹坚守几分良善的众多男子他见而不闻,反倒是对地上破碎的败类予以悲悯同情,将它们的死视为“屠城”,见它们死得凄惨就破防跳脚,仰天大喊:“贼子,老子誓杀汝!”
  喊声是大,但无人在意。
  在欢沉浸于杀戮,忍不住掉泪,不是为亡魂哀悼,也不是为好不容易积攒的功德被杀孽吞噬伤悲,而是她如此放纵自己的杀欲,如此肆无忌惮消解功德,却仍是见不到心心念念的姐姐,好像被姐姐彻底抛弃了一样……
  想到这种可能,她心痛到无法呼吸,手上杀戮的动作却愈发娴熟利落。
  从白日杀到第二个白日,当清晨的光辉洒落其身,她终于觉着累了,坐在干净的屋顶上合目休息。
  其身后,杀孽凝聚成浓墨巨人,俯视着地面上那座兵甲垒成的小山,山顶就是那位扬言“誓杀汝”的将领。
  巨人伸出一只手,手掌对着小山拍下,将尸山残余的恶尽数吞噬,而后缓慢地缩小,悄然消失。
  她,已入道——独一无二的噬恶道,融合杀戮道、吞噬道、因果道与善恶道,其威能可比肩天生克恶的祟影。
  入道的刹那从合道初期突破至合道后期,她疲惫地陷入沉睡。
  温柔的清风此时才缓缓将她包裹,默默抚平她内心的伤痛。
  ……
  传言北地大魔现世,众多男子牺牲于抗魔之战,擎天将军悲痛万分,亲自率兵去斩魔,得仙人助,然全军覆灭。
  擎天将军和仙人的尸首被悬挂于北地门户城之上,大魔宣称北地自此为她的地盘,若有人想来送死,随时恭候。
  后来不论各路豪杰如何争权夺势都没有踏足北地半步,直至南地肃恶将军力压各路起义军,灭了东麟王朝,登基为帝,改国号为“凰”,于前朝顽固势力的“逼迫”下亲征北地,大魔闻风而逃,方不战而收复北地。
  至此,女帝威名显赫,天下再无不服之人。
  “那后来呢,老师?大魔去了哪里,剑侠怎么消失不见了,皇帝陛下还有哪些传奇故事呢?”
  几个小萝卜头蹲坐在摇椅旁,摇椅上躺着一个白发苍苍、英秀飒冷的女子,她合着眼,随摇椅慢慢摇晃,看上去像睡着了,实际嘴唇还在动。
  平和年迈的声音有着些许不符合其年纪的朝气。
  “后来……”
  凰国在女帝的治理下迎来盛世,从前于乱世肆虐的盗匪、灾荒、战火一晃眼全部消失不见。
  女帝推行女官女吏制,遭到男官和腐朽世家反对,她相当干脆利落地把男官驱逐出朝堂,且直白道:“既然你等男子不乐意女子入朝堂,那你等滚就是,凰国朝堂不需要男子。”
  这可把那些自诩顶天立地,世界没了他们就毁灭的男子气个半死,他们开始在民间大肆宣传女帝那所谓“不堪的过往”,不吝啬污名魔化,又鼓动天下男子联合起来对抗妖魔女帝,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所有挑事的无一例外皆被肃恶军缉拿归案,依法惩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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