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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穿越重生)——梨子甜甜

时间:2025-05-23 07:36:52  作者:梨子甜甜
  徐鹿鸣笑着道:“这不是大难不死活着回来,马将军赏了二十两银么,这么一大笔钱不拿来做点营生可惜了,何况,我这大半年在外头也遇到了位贵人,带着我挣了不少银钱,不然我哪能在家里办起澡堂子。”
  徐鹿鸣说着,差点没忍住又想要夸姜辛夷。幸好他想到军营里可不安全,说不准还有那些人的同伙,怕给姜辛夷带去麻烦,含糊两句便及时刹住了嘴。
  然而他这戛然而止的话,更勾大家的好奇心。军营里没有娱乐,旁人家颠三倒四、狗屁倒灶的事,众人都能听得津津有味,何况是徐鹿鸣这带着点传奇与冒险的真人故事。
  更别说,徐鹿鸣还要请他们洗澡。
  当下就有那爱干净又爱听八卦的等不及,要跟人置换轮休,起轰说要去徐鹿鸣家。
  徐鹿鸣被姜辛夷点拨了半年,现如今已经不是大半年前那个甚都不懂的毛头小子,知晓他在军营这般高调行事,若是不把上峰打点好,会惹他们不快的。
  因此在大家起轰的时候,他笑着说:“行,我去给队官打个招呼就来招待兄弟们。”
  说罢,他便提溜着提前准备好的八罐酒,八罐蜂蜜,八包糕点,八包茶叶等物去了队官的营帐。
  队官姚宏胜早就在营账里听到了外头的起轰声,正冷着脸想出来教训教训这些眼里没有半分纪律的军卒,一抬头瞧见两只手都提着礼向他营账走来的徐鹿鸣,眼皮子跳了跳。
  军营里的军卒都是些苦哈哈的军户,他们这儿又是后军,不用上战场,送礼走后门的人极少。
  平日里他想捞些油水都捞不着。
  乍然见到徐鹿鸣提着如此多东西,说不欢喜那是假的,但他又不知徐鹿鸣这些礼是不是要送给他的,因此只能继续板着脸。
  直到徐鹿鸣真踏进了他的营账。
  “姚队官。”徐鹿鸣一进营账就把礼品放在姚宏胜桌上,脸上扬起笑地说,“属下自军营以来受你庇佑颇多,如今属下家中开了一澡堂,特意来请姚队官赏个脸,捧捧场。”
  “嗯。”姚宏胜瞥了眼徐鹿鸣送的礼,冷冷地点了点头,“本官知道了,还有甚事吗?”
  徐鹿鸣面露犹豫,一副不知该说不改说的模样。
  姚宏胜不耐烦道:“有事说事。”
  “确有一事。”徐鹿鸣这才为难地将章瑞的事说了说,“姚队官你也知,他哥毕竟是救我才……我若这点忙都不帮的话,难免被人指责无情。”
  说完他见姚宏胜没有反应,话也说得很漂亮:“当然这是属下自己的事,绝对没有要麻烦姚队官的意思,姚队官就当属下在发牢骚。”
  说完,他拍了拍包着茶叶纸包:“姚队官,这茶叶是今年刚下来的好茶,很难寻的,你可一定要记得及时喝。”
  姚宏胜脸色这才好看不少:“行了,回去开你的澡堂吧,等马将军他们回来,我再差人来寻你回营。”
  “这怎好意思,那就麻烦姚队官了。”徐鹿鸣说了两句客套话,眉开眼笑地叫上轮休的军卒们,离开了军营。
  他一走,姚宏胜立马将徐鹿鸣刚才拍过的茶叶包打开,见茶叶里面躺着锭银光闪闪的十两银锭。
  心头那叫一个舒服。把徐鹿鸣夸了又夸,没想到这个小徐年纪小,办事却牢靠得很。
  “……”
  徐鹿鸣家的澡堂子确实办得好,一整排的窑洞都是澡堂,中间还用泥巴通了烟道,烧水房里一烧炭,整个窑里都暖暖和和的,泡在池子里水也不会冷。
  热热乎乎地洗完澡,回军营训练都感觉有劲多了。因此那些洗了澡的人也乐得回去帮徐鹿鸣大吹特吹,吹得原本一些不愿意洗澡的人,都因为瞧热闹而去徐鹿鸣家顺便洗个澡。
  没过两天,姚宏胜也去徐鹿鸣家舒舒服服洗了一回澡,第二日,章瑞就从前军调到了后军,还跟徐鹿鸣在一个队。
  章家人对徐鹿鸣感激不已,特意备了厚礼上门来感谢,这叫徐鹿鸣怎好意思收,让他们把这礼给姚宏胜送去。以后就在他手底下做事了,多巴结一点上峰没坏处。
  章家人听了徐鹿鸣的建议,又是好一阵的感谢。
  好不容易把章家人送走,徐家人都道:“这个澡堂子还真是开对了。”
  虽然营业了几天,徐鹿鸣拉的一帮军卒回来洗澡,使得家里人忙活一通一文钱都没有赚到。但通过章瑞这事,让他们明白过来,有个能拉进军营关系的营生在,对徐鹿鸣的帮助有多大。
  徐善学近几年一直在财主里给人做账房,生意上的事也无师自通了些:“弟弟这是先用不花钱拉客呢,冬日里,几日不洗澡,身上冷飕飕的,到时候别人都洗了澡干干净净热热乎乎的,就那些没洗澡的,在一旁脏头脏脸,冷冷飕飕的瞧着,他们心里如何得劲。”
  “等着吧,再等一段时间,就有人拿着银钱上门来洗澡了。”
  果然,等徐鹿鸣把该请的人请完,该走的人情走完,剩下的军卒见洗不到不花钱的澡,便来询价了。
  徐家也不是那狮子大开口的人家,单独洗一桶热水澡三文,泡池子五文,若是又要泡池子又要冲澡格外讲究的,也只需花上十文。
  大家见价格委实不贵,只要一有空便纷纷来徐鹿鸣家里洗澡。
  徐家的生意蒸蒸日上,除开最开始几天折了本,到了后头竟日日都有赚。
  按理说,生意这般好,提出开堂子的徐鹿鸣应该很高兴才是,但徐善学却发现,弟弟最近总是闷闷不乐的。
  他问徐鹿鸣:“这是怎么了。”
  徐鹿鸣也苦闷得很:“大哥,要是有个你们一直聊得很好的人,突然不理你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徐善学愣了愣,望着眼前落满雪,苍凉一片的大地,嘴角苦涩地说:“还能怎么回事,她不喜欢你了,喜欢上别人了呗。”
  喜欢上别人了呗!
  徐善学的话每个字徐鹿鸣都能听懂,但连在一起他就听不懂了。
  姜辛夷怎么可能喜欢上别人,他对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都不喜欢来着。
  不对。
  徐鹿鸣转念想到姜辛夷说过,他如果遇到合适的,喜欢的人,就会跟他生孩子。
  联想到姜辛夷那日说他遇到一个令他很激动的人,徐鹿鸣瞳孔放大,整个人都变得不好了。
  姜辛夷从来没有那么激动过,那天他那么激动,该不会是遇到了令他想要生孩子的人了吧。
  不行,不行,姜辛夷怎么能给别人生孩子呢,万一被人骗了怎么办!
  徐鹿鸣赶紧转身回屋,给姜辛夷连发了一百多只鸽子,希望还能来得及阻止。
  作者有话要说:
  木兰:真是要老命了!
 
 
第33章 
  姜辛夷也不是故意不理徐鹿鸣,而是他不知该如何回复。上次他以为徐鹿鸣故意吊他胃口,心里气不过,想找回场子,才特意写了那样一条消息。
  谁知徐鹿鸣是因用脑过度昏迷过去,才无法给他回信的。收到他给自己解释的那条信息的一瞬,想到自己的幼稚行径,姜辛夷的脸颊顿时烧得绯红。
  想不通自己为何会因徐鹿鸣几日不回他消息而恼羞成怒那样。
  明明他的好奇心压根就不重。
  更不敢回徐鹿鸣询问他那条消息上所写之事。怕徐鹿鸣发现,他根本就是在胡诌,信上写的信息全是子虚乌有。
  因此对于徐鹿鸣接二连三的问询,他只能做只心虚的缩头乌龟,选择已读不回的处理方式。
  本以为徐鹿鸣闹腾几天就消停了,毕竟,徐鹿鸣只把他当朋友,对他的事除了好奇应该没多大的了解欲。
  谁知,这夜,洗漱完的姜辛夷正枕在床边晾发看书,端头发干了,打算把这页看完就吹灯歇息时,窗棂前便传来了鸽子呼唤他的声音。
  他无法,只得从床上起来,行至窗前,捉过鸽子,取下它腿上的信笺。
  信上,徐鹿鸣用很急切的语气跟他说:“木兰,你是不是找到要跟你生孩子的人了?我跟你说,男人的外貌和嘴很会骗人的,请你一定要慎重考虑,不要被人给骗了!!!”
  姜辛夷看完,脸上升腾起滚烫的热意,他当然知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因为他曾经就是个男人,甚至徐鹿鸣的这条消息,都是因骗他而来的。
  烫手般放下信,姜辛夷回到床前,正准备拿被子把自己捂死,看看能不能时光倒流,让自己回到一切都还未发生之间。
  窗外又响起鸽子的叫声。
  姜辛夷无奈,只好再去取信。
  信上一样,还是劝他要谨慎的话语:“木兰,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世上并没有与你完美适配的人,如果有,那他一定带有目的。外头的男人可怕得很,他们不仅会花言巧语,还很能伪装,所以你需一再小心的甄别。”
  两条消息,劝诫他的同时还不忘拉踩别的男人一把,目的不要太明显,看得姜辛夷既尴尬又觉得好笑。
  然而,这还没完,在这两条消息的后面,陆续又来了三十多只鸽子。
  每只鸽子上都会有一句劝诫他的话,每句话都还不重复,让姜辛夷想不看都不行,万一遗漏掉重要消息了呢。
  收到这里的时候,姜辛夷心里其实已经升起一股浓浓的不好的预感了。
  不出所料,这一夜,姜辛夷直直地在窗前坐到天明,看徐鹿鸣花样劝诫自己,花式拉踩别人,看了一百多条。
  拆信笺的手都是酸的。
  什么尴尬,什么不好意思回复,通通被他抛之脑后。等到再也没有鸽子前来讨食吃的时候,熬了一夜的他,再也忍不住,抖着手头晕脑胀地给徐鹿鸣回道:“以后不准再一次性放这么多鸽子,不然我全打了煲鸽子汤!”
  “……”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繁华而祥和的汴京城也因马将军突然带人进京上奏请罪书一事,宛如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花。
  书上,字字句句如诉如泣地向官家表诉,他的副将和军师如何与西南官员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偷卖西北军中军粮一事。
  一时间,上至朝堂之上的达官显贵,下至市井街巷的平民百姓,都在纷纷议论此事。
  “那司马复和秦锦程好生大胆,这军粮乃西北战事的命脉,他们如此胡作非为,简直罔顾边关将士的性命。”
  “我看九皇子当初就不该把西北划为军囤,还让马将军一人掌管,权力太大,终究养虎为患,现如今只是军将偷卖军粮一事,往后还知要出些甚事。”
  “军将偷卖军粮还是小事,在军营里混的,谁不贪,可勾结西南官员事情就大了,西南的官员想做甚,竟然需要买如此多的粮食?”
  “马将军此番进京,怕是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接下来的日子,这汴京怕是要起动荡了。”
  果不其然,在马勇捷上书请罪的第二日,弹劾他的奏折如雪花般传进宫里,逼得近两年来身体愈发不好,大部分时间都在调理身体,把朝政交给九皇子打理的皇帝,不得不出面上朝。
  “陛下,军粮一事兹事体大,马将军说此事乃他副将与军师所为,他毫不知情,这可能吗?若大的西北军营,他一人独大,这点事都不知请,臣以为,他愧当这个西北大将军,恳请陛下令择贤将!”
  “臣附议,马将军说他下属偷卖私粮,可到此时,账本没有一本,证人也无一个,臣以为,马将军醉翁之意不再酒,他想借此事铲除军中的异己,从而更好地掌握西北大军!”
  “陛下,臣以为……”
  朝堂上,马勇捷看着一大半弹劾、诬陷、倒打一耙他的官员,鼻子都快气歪了。
  果然,财帛动人心,权力动人心。
  自九皇子将西北划为军囤交给他以后,他的军营就跟香饽饽似的,每天都有不少文臣武将想往他营中塞他们的子侄辈。
  被他拒绝后,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他们竟然花钱买通了司马复和秦锦程两人,干起了偷卖军粮的事儿。
  西北军囤之大,军户之多,每年收上的军税,靠人力一一查清的话,委实不太容易。
  为了省心,他一般都规定一个数目,只要收上来的军粮达到这个数目,其余的,底下人贪点就贪点。
  当兵本来就苦,把脑袋栓在裤腰带上,说不定那天就没命了,还不允许他们享受享受,这还是人干的事吗?
  但他也没想到这些人胃口竟然这般大,从他手里贪一层再从底下军户手里贪一层,然后再把粮食高价卖向别处,这一倒手,不知要赚多少层。
  且他们做得极为隐蔽,若不是他妹妹出嫁途中碰巧探听到他们在驿站商量买粮一事,估计这事儿还得瞒上几年。
  等到那时,他军营里的军粮都被这些蛀虫给偷完了,若遇战事,他拿不出粮食,向朝廷要粮,朝廷问他军囤这些年的粮食哪儿去了,有谁会来同情他。
  因此,他不顾还没捉到司马复和秦锦程这两个偷粮贼,也要提前上京来,先向官家告状,为的就是不给卖粮这条线上的人,反应的时间。
  他这只是上奏了封请罪书都引得这么多人弹劾,他若是等那些人反应过来,怕是连他私自卖粮的军印都给他印出来了!
  皇帝见马勇捷始终不语,问他:“马爱卿可有要反驳的。”
  “末将治军不严,致使底下军卒兵骄将堕,军心涣散,末将无话可说,陛下要治末将的罪,末将心甘情愿。”马勇捷率先认了错,随即又转音道,“但末将上京只求一事,恳请陛下彻查此事,拔除军营里的毒瘤,还西北一个干干净净的军营。”
  九皇子附和道:“儿臣同意附议,事已至此,再去追究马将军如何失职已是枉然,还不如查清此事,揪出军营蛀虫,堵住这个漏洞,杀鸡儆猴,看以后谁还敢干这动摇国本之事!”
  “陛下……”
  “陛下……”
  朝堂上顿时争吵得更激烈了,反驳马勇捷的,有同意九皇子的,还有想踩马勇捷一脚,自个趁机上位的,那可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够了!”
  直到皇帝再也无法忍受这如同关了八百只鸭子的笼子似的文德殿,殿中吵闹的声音这才停了下来。
  “马勇捷玩忽职守,致使军中出现军将卖粮这等重大失职之事,罚俸三年,撤销元帅一职,暂管西北军。”皇帝直接下令道,“着令九皇子协户部官员严厉彻查军营卖粮一事,凡参与之官员,一经证实,皆革职永不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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