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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O苯基乙胺出了差错(近代现代)——不爱吃生姜的鱼

时间:2025-05-24 07:39:06  作者:不爱吃生姜的鱼
  看见对方要伸手过来, 庄饮砚眼疾手快把自己的双手挪开, 冷眼相待。
  “就为了这种理由?你就可以随便从实验室偷来研发的药物私下给肖询注射吗?”
  瞳孔充斥着对他的不理解, 心中只觉得荒谬, “你知不知道你连累了多少人?实验室的老师、推荐你去帮忙的赵导、学院书记, 他们都因为你偷盗试验药物,看守不牢,会被问责的!”
  于舜镇定自若,反驳:“为什么要问责?我研制了可以让Alpha信息素迅速攀升的药品,并且实验成功了,这是好事啊。”
  见他不知悔改,甚至隐约还存有利用药物免责的侥幸心理,庄饮砚快速调整呼吸,讥刺:“于舜,你拿我做借口来满足你内心用人体来做实验的残虐欲望,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实际上根本就是为了你自己。”
  “胡说!”重锤落到桌子响彻云霄,于舜梗着脖子,粗声辩驳,“我才是最在乎你的那个人!”
  “明明是你一意孤行,不听我的劝阻非要和肖询那个Alpha在一起,你为爱情冲昏头脑,被蒙蔽了双眼,最后变成我根本不认识的样子!我只是让你看到了真相,一个有风险性的Alpha一旦失控,他就会变得丑陋且无法自控的真实面貌!你凭什么指责我?”
  说到激动处,青年直接起立,气势磅礴:“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明知道宴楚橦是你最佳的择偶人选,可以选择退步,即便是你后来一意孤行要选择肖询,我也可以隐忍不发,我这么爱你,你怎么可以质疑我对你的感情?”
  面对对方饱含被质疑之后的怒不可遏,庄饮砚不为所动:“既然你对我的情感这么浓烈,为什么不一早就告诉我呢?”
  “因为、因为我……我不适合你。”在他的睥睨下,于舜眼神左右摇晃,虚声又坐回去。
  “不是,”庄饮砚将身体微微后仰,带着上位者的审判视角,勾唇道,“是你胆小怯懦,根本不敢表达自己的好感,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而又伟大的借口,为这份喜欢添上神圣的色彩,从而取得一个足以感动和说服自己的借口。”
  青年情绪波动,抖着下唇对他吼道:“闭嘴!胡说,你不懂,你根本不懂!”
  “于舜,你自诩很了解我,但实际上你一直活在自己为自己打造好的神圣殿堂里。”眼前的人情绪越是激动,就越是能证明自己成功戳到要害。
  庄饮砚给予他致命一击:“你知不知道,如果肖询死了,我也会活不下去。”
  “……不,你不是那种会为他殉情的人。”于舜先是愣神,随即立刻否决。
  “我当然不是,”反唇相讥,庄饮砚平视他的眼神盛气凌人,“你不是觉得自己对我的爱很伟大吗?那你知不知道,我是患有苯基乙胺缺乏症的Omega,而肖询是唯一一个能为我治病的Alpha,你把他杀了,就等于间接切断了我的活路。”
  “你、你……”颤颤巍巍的手指指向他,于舜本就青黑的面容哑然失色,细碎念叨,“不,不可能,你怎么会是……Omega?你怎么可能是Omega?!我和你住了两年,整整两年!”
  庄饮砚挺直身子,盯着他的黑色瞳孔没有丝毫温度,缓缓朝他俯身,轻声道:“我早和你说过了,不要活在对我的幻想,你眼里那个Beta庄饮砚根本不是真实的。”
  在他逐渐涣散崩塌的信念里,庄饮砚起身,努力吸气仰头闭眼:“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肖询靠着我的信息素最多撑不过三天。”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希望你在监狱里能记住,是你自以为是的正义审判和藐视生命惨无人道的实验,亲手杀了我。”
  “于舜,我真的很后悔,后悔当初论坛事发的时候愿意相信你,以至于让你有机会把我们三个人都推向死路。”
  刚迈出第一步,后头的人抖抖瑟瑟的声音传来,微弱道:“把、把手……给我。”
  背对着于舜,庄饮砚眼眸眯起,心里开始打鼓,他转身将信将疑把手摊开放到对方面前。
  单向玻璃外,肖鹤安已然把头抵在上面,试图能看清他在对方手上比划什么,但看庄饮砚的表情,从疑惑变为严肃复杂。
  最后,当他从看守室出来的时候,边匆匆往回赶,边打电话说:“是细胞毒性药物IV41和IR07的融合体,都是最近我们学校医学院药物研发中心最新研究的药品。”
  医学院之所以能成为昭明大学录取分数线最高的学院,就是因为昭明大学是国内独一家拥有优先研究各类ABO细胞和药物实验资格的大学。
  教授和他们带的学生有时候忙不过来,就会在学院内找辅导员推荐优秀的人选来做助手,而于舜恰巧是钻了这个空子。
  “细胞毒性药物IV41和IR07的融合体?”庄闻萧在配药室听见的时候,转动轮椅站了起来,皱眉道,“难怪……”
  “这两种药物之前是提炼用于制作信息素增强剂,组成Alpha第二性别的基因比Beta和Omega都要高,而肖询这种信息素数值异于常人的,更是可能高达顶峰值254种,他甚至用了将近三倍的剂量,这混小子是存了心要他命啊。”
  庄饮砚:“两周之内,可以研发解药吗?”
  庄闻萧看了一眼导师回复的邮件:“时间比较赶,而且之前没有人尝试过将这两种药物融合使用,即便是请我导师和他的合作伙伴出山,也需要不断试错,只是这个过程……肖询会很痛苦。”
  “……好,哥,拜托你要尽快。”
  挂掉电话赶回医院的时候,肖询依旧还在熟睡,庄饮砚第一时间去瞧测量他心跳的仪器,看见和临走时的浮动波动相差无几,这才安心。
  走到病床前,握住那只伤痕累累的手,湿雾弄花视线,庄饮砚艰难发声:“你看看你,每次都把自己弄得要死不活的,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这么讨厌你。”
  青年的活力不复存在,换作往常,肖询一定会摆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和他求饶,对他说:“砚砚真的讨厌我吗?不喜欢我了吗?”
  想到这里,右眼兜不住眼珠落下,庄饮砚伸手打理他额间的碎发,语气温柔:“你不是最讨厌于舜了吗?怎么就给他可趁之机了呢?这里面一定发生了很多故事,我不想听他说,等你醒来亲自和我告状,好不好?”
  “你知道吗?我原本都想好了,我要洗掉你的标记残留,我要和你断得干干净净。”疲惫呆滞地握着他的手,庄饮砚自说自话,“因为你让我很难过,所以我要离开你,但是我发现……”
  “我发现,眼睁睁看着自己失去你,我根本做不到,肖询……我记得你和我说过,你命很大,所以答应我,要活下去,好不好?”
  青年的表情彻底绷不住,握着他的手声泪俱下,红色纱布被打湿,血泪交融。
  庄饮砚和他说了很多话,说到后面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希望对方能听到,能知晓。
  而在他彻底昏睡过去不久,肖询的眼皮轻轻扇动,脆弱泛着青色血管的皮肤渐渐回温,青年睁开眼第一时间看见的,就是握着自己的手守在床榻趴睡的人。
  毫无血色的唇瓣翘起,肖询没忍住伸手抚摸自己梦寐以求的人,可真正当他手掌触到对方发梢,青年抿唇再三犹豫下,轻轻把手抽回来。
  连带着庄饮砚握着他的那只手,也小心翼翼的抽出来,放在鼻尖如失而复得的珍宝,满载疼惜地嗅闻,最后贴在心脏。
  打算继续这么盯着他,静谧温暖的房间闯入不速之客,护士正要进来给他挂新的信息素稳定药瓶,看见他睁开眼睛。
  欣喜地朝外喊:“院长!邬医生!周医生!醒了,病人醒了!”
  还来不及遏制,庄饮砚犹如惊弓之鸟弹起,看见对方睁着眼睛恍若隔世,拿手到他面前晃了晃。
  肖询操着虚弱的微笑,抓住他的手:“你瘦了很多,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砚砚。”
  此话一出,庄饮砚捂住半张脸泪流不止,肖询擦拭他的泪水,说:“别哭,对不起,又让你哭了,我知道错了。”
  没一会,众人蜂拥而至围在他身边,为他检查腺体、身体、验血还有测量心脏。
  邬缪对旁边负责换药的护士叮嘱:“稳定信息素数值的吊瓶要继续吊,在解毒剂研发出来之前,千万要注意,不能断。”
  护士认真回应:“好。”
  肖鹤安俯身过来,问:“怎么样?身体不舒服就说,我已经通知你爸妈了,他们那会刚好在国外考察,现在都在赶回来的路上。”
  肖询摇摇头,问他:“稳定信息素数值的吊瓶,里面的成分是哪来的?”
  肖鹤安下意识朝庄饮砚的方向瞟了一秒,不等他心虚思考应该如何回答。
  庄饮砚替他说:“从我腺体里提取的。”
  肖询没有看他,再次摇头:“这样会伤害到你的身体,腺体也会恢复很慢,我不能挂。”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挂?”肖鹤安着急上火,低斥道。
  一看这人死犟,庄饮砚也有莫名的怒火涌上来,怼道:“你提取出来擅自给我用的时候,也没经过我的同意,凭什么我提取的时候,就必须听你的?肖询,我现在不是你男朋友也不是你Omega,你管不着。”
  “肚子饿不饿?我去给你准备清淡的吃食,你们有话慢慢聊。”
  身为过来人,肖鹤安单看这个场合、这个氛围,就知道自己不该在这里,拍拍他的肩膀走出去。
  “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重复肖鹤安刚才的问题,庄饮砚问。
  肖询干到起皮的唇瓣翕张:“没有。”
  庄饮砚:“我在你昏迷的时候和你说的话,都听见了?”
  肖询点点头,静默了两秒又摇头。
  叹气想要帮他扣好刚才检测心率时散开的纽扣,才刚触到对方,肖询畏畏缩缩地躲开,依旧没敢注视对方。
  看他一副做贼心虚的神情,庄饮砚平淡的眉宇之间横生寒凉,声音探不出喜恶:“从刚才开始,你就不敢看我,是为什么?”
 
 
第128章 我会为你撑下去
  “你说过, 不想见到我,而且看见我,你会难过, 我还咬疼你了。”Alpha的阔肩颓丧收缩,沉闷道,“对不起, 我怕你生气。”
  “肖询, 转过来。”带着不容置喙的口吻, 命令他。
  对方仅犹疑了几秒钟, 庄饮砚便感到不满:“我数到三,如果你不转头,我现在就走。”
  “三……”
  “别走!”床板震动, 青年反应剧烈抓紧他的手, 漆黑的瞳孔倒映着庄饮砚的模样,哀求道,“不要走。”
  看他终于肯正视自己,庄饮砚撩开他的发丝, 问:“你和于舜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要我走,就一五一十和我说清楚来。”
  肖询拉着他的手腕, 喃喃:“蝴蝶坏了……”
  “什么?”
  “他和我说, 我送你的剪纸蝴蝶画框被摔坏了, ”肖询老实巴交摸过自己的鼻尖, “你很伤心, 想让我去帮忙修。”
  庄饮砚:“啊?就这?”
  肖询点头, 诚挚道:“嗯, 就这。”
  就在他为庄饮砚修理装饰品的时候, 脖颈一阵刺痛, 接下来的事情就都失控了……
  为他低下的智商感到震惊,庄饮砚实在没忍住弹了一下他的脑门,指责:“你白痴啊?不是一天天跟踪我吗?那你应该知道我人不在宿舍在医院啊,还有,就算我要叫你修东西,也不会让于舜去叫你,而是让左序去啊!”
  “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很蠢,也猜到对方有概率说的是假话,可是……”肖询红着眼眶,半带痴笑,“万一有一成是真的呢?我已经错过砚砚一次了,我不想、也不能放过任何可以和好的机会。”
  “哦对,”肖询眼睛抹过一丝明媚,微笑对他炫耀,“我送给砚砚的蝴蝶,已经修好了,这样你就不会难过了。”
  “蠢透了,肖询,你果真是个笨蛋。”
  庄饮砚垂下脑袋,搭在床板的手骤然抓紧,克制自己即将失去的平稳声线。
  “对不起,就是因为我太笨了,才总是惹你不高兴,总是伤害你,才会连累……”
  肖询的话被堵回喉咙,庄饮砚径直揪住他的衣领吻了上去,劫后余生带来的兴奋和激动,全部化作缱绻而火热的吻。
  拥护着彼此,辗转缠绵,庄饮砚时不时落下的泪珠被两人含去,带着青涩而咸酸愈创木,勾得肖询的心酸麻胀痛。
  病床上的两个青年旁若无人地诉说这些天来累积的恐惧和哀伤,互相安抚,全然没有发现病榻外盯着这五双眼睛。
  肖鹤安靠在墙上由衷感慨:“啊,敢爱敢恨的年纪,果真是美好啊。”
  肖秉瞻漠视边上说风凉话的人:“敢爱敢恨?说得好像你年轻时候没有似的。”
  刚抵达医院,本想去瞧瞧被形容得奄奄一息的儿子,结果一来就让肖秉瞻看见,他这儿子身上不曾出现的黏糊劲。
  被自己亲哥阴阳怪气冷嘲热讽一通,肖鹤安马上缝好嘴巴闭上。
  “我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小询,一定要拍下来。”
  站在自己的Alpha老公身边,丁念昭拿出手机对着这幅场景咔咔就是两张,紧接着放大看见儿子手上和脖子上的检测仪,又陷入惆怅。
  “你的眉头都皱得可以夹牌了,不进去阻止?”余光扫过庄闻萧那张已经可以堪比苦瓜皱巴巴的脸颊,还有眼底轻微闪烁的不屑,周时逸轻声问他。
  “阻止也没用的,他喜欢,”末了,庄闻萧忍不住叹息,又补充道,“他很喜欢。”
  “喜欢,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周时逸望着病房里紧紧拥抱的两人,独自喃喃。
  “当然了,”庄闻萧插兜,回首注视他,眼神认真而又隐晦,“喜欢是溶解一切外界枷锁和打开内在匣盒的前提条件,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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