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清冷O苯基乙胺出了差错(近代现代)——不爱吃生姜的鱼

时间:2025-05-24 07:39:06  作者:不爱吃生姜的鱼
  “我不知道。”周时逸甩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在知道于舜私下用的药物是什么之后,庄闻萧夜以继日,不是和导师还有医院里一堆医生开会研究,就是一并在实验室。
  药品连着试了两次,都没能成功起效,而且就如他所说,每次试错,庄饮砚都在旁边陪同。
  看着肖询痛苦呻、吟,青筋暴起的模样,青年也跟着揪心难受。
  医学院近来需要整顿,很多老师都被抓去开会,因此课上得少了。
  于舜擅自盗用药品的事情也都传开了,左序跟赵导、还有汪君菘他们三个也都来过两趟。
  瞧见庄饮砚阴云密布,又看见肖询被折磨得尖瘦憔悴的面庞,众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拍他肩膀说些安慰的话。
  最繁茂的春季已经过去了,天气渐渐转热,窗外的鸟鸣婉转动听。
  庄饮砚盯着枯树上已经张开舞爪的叶片,恍然间就想起,肖询画的那副同在一片荆棘里拥有共生关系的郁金香和枯树。
  如果枯树再不复枝繁叶茂的盛景,那孤零零的郁金香,从今往后还会开花吗?
  大约是不会了,郁金香还会存活,但也许再也开不出花了。
  “您的汤弄好了。”思绪飘远,被医院饭堂打饭的服务人员喊回神。
  庄饮砚连忙接过:“好的,谢谢。”
  周时逸和庄闻萧都在这里忙碌,肖询又始终让他放心不下,庄饮砚只能自己买好材料,借助肖鹤安的关系在食堂弄点东西给他们吃。
  再回到肖询房间里,Alpha形单影只站在窗前,一身病号服把他连日来消瘦的躯体遮蔽,干净匀称的手背还插着针管,吊着带有庄饮砚信息素的吊瓶。
  庄饮砚咬住下唇忍回难过的情绪,强挤出微笑,朝他走过去:“怎么一个人站在窗边?今天我做了玉米筒骨汤,来喝一点吧。”
  肖询背对着他:“在看这盆快死的多肉,打算把它拿去丢掉。”
  在他窗台上摆满了许多多肉和仙人掌,是肖询的Omega父亲买来的,说是多肉和仙人掌好养活,看着坚韧不拔,让大家心情都开朗些。
  而肖询说的要丢掉的那一盆,多肉最外层的叶片已然干枯,里头原本饱满的地方也开始缩水,瞧起来的确是一副将死的模样。
  庄饮砚把它拿起来,喉结滚动,闷声道:“还能救,没死透呢。”
  “你看,它的叶子都开始脆了,砚砚他快死了。”肖询和他强调。
  听懂对方的弦外之音,庄饮砚破功咬牙,有力反驳:“他没死!他只是在以另一种更好看的方式活着。”
  这是肖询曾在槭树下对他说过的话,只是今时今日,角色调换,是从庄饮砚嘴里说出来。
  庄饮砚抬头,声音颤抖:“他没死……”
  凝视眼含热泪盈盈欲滴,努力粗着脖子和他犟嘴的Omega,手指紧握成拳,在冬日里皲裂的心脏早已让肖询麻木不仁。
  他知道,庄饮砚远没有表面上那么云淡风轻。
  自己让他很痛苦,每一次,当庄闻萧研制出新药的时候,他总会满怀期待,可是在自己痛苦一番却没有效果之后,等待庄饮砚的就是无尽的失落。
  他听见过,庄饮砚晚上会偷偷落泪。
  如岩浆一样的泪珠被他的手指和衣袖吸收,隔着皮肉刺进血管,那感觉比他试药的时候还要痛苦。
  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如果真的研制不出解药,他不能眼睁睁让庄饮砚送他走,这对他们来说都太残忍了。
  肖询透支全身的力气,对眼前这个已经倦态百出,令他不舍又疼爱的人说:“前天我已经和邬缪签订了死后捐献遗体的协议,他答应我会和周时逸分解我体内的基因和信息素,研制出治疗你病情的药。”
  肖询望着他,轻声道:“砚砚,明天……从明天开始,你就不要来了。”
  微仰的弧度并不能够阻挡汹涌的泪水,反而让它在青年有致的面庞迅速下落。
  庄饮砚气若游虚,嗫嚅道:“肖询,这是你第二次推开我。”
  不愿直视他通透而悲伤的双眸,肖询闭上眼睛,缓缓点头:“是,对不起。”
  “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再和我说一次。”
  “……”肖询的面部僵硬了几秒,睁开眼睛,对他重复,“明天,你就——”
  “肖询,”适时打断他的话,庄饮砚仰视他的眼神带着决绝和哀切,开腔,“你知道的,我这个人脾气不好还倔得很,我不允许自己掉进同一个坑里两次,如果你今天执意让我走,那么以后不论你怎么装可怜、怎么哭着求我,我都不会再回头。”
  当年,父母去世的时候,他选择逃避,把自己每日关在狭小的房间里沉浸过去;
  肖询伤害他的时候,他也选择了逃避,选择切断这段关系的所有来源,以规避未来受伤的风险。
  而此刻,庄饮砚朝他主动靠近,迈了一步。
  仔细观察肖询隐忍的神情有片刻的凝滞,庄饮砚眸底的墨色浓重,问他:“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确定要我走?要我离开你?”
  话音刚落,疾风骤雨般的吻落在庄饮砚的唇上,青年的攻势猛烈,紧紧环住他的腰。
  抵住他的额头,喘气:“不要走砚砚,我舍不得你,我真的好害怕,害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害怕让你难过,更害怕……死。”
  庄饮砚环住他,悄声安慰:“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正午阳光正明媚,透过玻璃口折射的斑斓光芒照在相互慰藉的青年身上,肖询披着外衣,庄饮砚靠在他肩膀上,两人的手掌交叠。
  伴着鸟鸣和微风吹拂榕树的沙沙声,肖询喊他:“砚砚。”
  “嗯?”在他宽厚的臂膀上蹭了蹭,庄饮砚回应。
  “我好像现在才真正反应过来,你到底在气我什么。”
  听出他一副准备做检讨的架势,庄饮砚莞尔:“嗯,那你说说看吧。”
  “我只是在想,如果我真的死了,将来出现一个新的Alpha,明明知道你最忌惮和敬畏生命,却利用此刻的场景、我的病情重现,让你难过痛苦,光想想我都能从坟里爬出来,恨不得弄死他。”
  语气停顿,肖询又带上几分不甘:“当然,我不会把你交给任何Alpha,哪怕只有一天,我都会为了你撑下去。”
  听完他的话,庄饮砚不屑笑出声,眼睛眨巴两下,猛地挺起背部:“说起爬坟,你倒是提醒我了,我先前一直不知道,为什么扫完墓的那天你不仅哭了,晚上还一直发病?”
  没料到他竟然还记得,肖询显得有些心虚,缄口不言。
  “不说算了,那我现在就走。”
  “别啊砚砚。”作势抬脚要离开,又被肖询拽回去,紧扣他的右手,肖询求饶,“我说,我现在就说。”
  “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那个时候其实我每天都很害怕,害怕砚砚知道我是故意让自己出车祸让你心疼我,”
  回忆被拉回扫墓的那天,肖询眉眼微抬,缓声道,“所以在你们离开之后,我一个人跪在墓前,和你爸爸妈妈一五一十把我接近你、骗你的事情都交代完了,我问他们,如果砚砚有一天发现了,会再也不理我吗?”
  庄饮砚好奇:“然后呢?”
  想起那天的事情,肖询满面愁容:“我刚说完起来,跨出你爸爸妈妈的墓碑的时候,就摔了一跤,后来在快出陵园的时候,又摔了一跤,没有任何征兆,那个时候我就更害怕了,因为我知道,这是你爸爸妈妈在告诉我,你可能不会原谅我。”
  “是的,他们没说错,所以肖询,我生气了,我讨厌你。”说完,庄饮砚握着他的手收紧。
  肖询也努力回握,满怀歉疚:“对不起,我老是自以为是,觉得自己很聪明,对什么都可以游刃有余地控制,可是砚砚,我说过不会让你哭、会对你好,却总是食言让你难过落泪。”
  讲到这青年握着他的手单膝下跪,虔诚地在他手背印下一吻,抬头望着他的眼神专注而沉浸,仿佛是朝圣的忠诚教徒。
  “砚砚,我真的……很想要你,很喜欢你,但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为了让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做。”
  “如果、如果这次我能化险为夷,我一定好好吃药,控制病情,我会永远为你而活,”说罢,肖询顿了几秒钟,试探性开口,“你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不要。”
  肖询怀揣着期待的心情,等来的却是庄饮砚的拒绝。
  “哦,好。”语调以最快的速度向下掉,肖询低头失落。
  盯着他露出旋顶的脑袋,庄饮砚掀唇突然说:“陪我去看郁金香吧,想看郁金香含苞待放的样子了。”
  肖询不确定的回答:“含苞待放的季节,好像过了?现在都在开花了。”
  庄饮砚:“嗯,那就等明年快开的时候一起去看吧。”
  “……”青年曲眉,被他前后相悖的言语弄得不明所以,糊涂地挠起太阳穴。
  这人畏手畏脚,脑子不知道是不是也被病毒入侵不灵光的样子,惹得庄饮砚不满。
  无奈叹气,脸色流露些许愠怒,捏他脸蛋:“我说过了,将死之人的道歉没有任何意义,肖询,等你活下去了再来道歉吧,我不喜欢承诺,这种东西太虚无缥缈,我要你用行动证明给我看。”
  “砚砚!”脑子终于转过弯来,肖询容光焕发,一改刚才病恹恹的模样,眼里熠熠生辉,扑上来就要亲他。
  “嘶,注意针管啊笨蛋!”
  担心他动作幅度过大扯到手,庄饮砚偏头躲开,肖询不依不饶,黏在他的颈部皮肤上使劲嘬,一声比一声响。
  “好想你,哥哥想死我了,唔,脖子好嫩好久没亲了,信息素好香好好亲,亲得我好舒服啊哥哥!”
  恢复到久违的那副作死样子,肖询恨不得要把连日积累的思念一次性用完。
  “住嘴!”羞赧推搡他的肩膀,庄饮砚被亲得后仰,对方叼住他脆弱的喉结小口嘬吻,“别这样、再、再说话不让你亲了。”
  “咳咳咳,那什么……”邬缪盯着眼前少儿不宜的画面,努力想要提醒他们,“两位,该试新药了。”
  眼疾手快推开黏人的巨型犬类,庄饮砚回头,发现乌泱泱一群人,还有肖询的父亲以及自己的哥哥,带着脖子上的小红点尴尬退场。
  庄闻萧握着针剂磨牙凿齿,回想刚才肖询啃庄饮砚的模样,帮青年拍手臂的时候故意用了很重的力道。
  “闻萧哥。”青年突然规规矩矩喊他,眼里的情绪捉摸不透。
  庄闻萧无情地打断:“如果要交代后事的话就给我闭嘴,我可是多搭了半年的时间帮老头子带下一届研究生,才让他答应把合作伙伴的团队请出来,治不好你不仅老头子的名声没了,我也不好和庄饮砚交代。”
  “不呃——”
  庄闻萧根本没有耐心等他说完,一阵扎下去等待药物在他身体起反应。
  肖询开始冒冷汗,手指头揪紧对方的外套,呼吸急促望向窗外紧张兮兮守在外头的庄饮砚,祈求道:“请你、一定要……治好我,我不能、不能没有他。”
  在他痛苦窒息到昏厥的那一刻,他听见庄闻萧回答:“知道了,你们俩连话都讲得一模一样。”
 
 
第129章 正文完结
  ***半个月后***
  熙熙攘攘人流在表演大厅后台穿梭, 脚步络绎不绝,时不时飘来各种赶场的追逐声。
  “快点快点,下一个节目。”
  “衣服呢?衣服准备好。 ”
  “诶, 不是,文娱部的人呢?没人化妆啊!”
  左序忙得焦头烂额,拿节目报表当做扇子疯狂扇风, 大声对台上的人说:“小王, 你去找我们家老庄对下晚上两委表演后的抽奖流程!”
  学习部那个负责场务的女生比了个OK, 马上回答:“诶, 好的学长。”
  场务扭头扎进后台喊人:“庄学长?庄饮砚学长?”
  来来往往的人群里没有回应,大家都各忙各的。
  女生随手抓了一位干事,问:“诶同学, 问一下庄饮砚学长你有看见吗?”
  “庄饮砚学长的话……”干事眼睛向上回忆了一番, 指向更衣室,“刚才好像看他往旁边的小更衣室去了。”
  “好嘞,谢谢哈~”说完就往对方手指的方向跑。
  而此刻,正处于小更衣室逼仄的空间内, 火热而喷涌的空气里时不时传来隐忍的闷哼,偶尔还荡漾过不可多闻的水声。
  “唔……放开我。”庄饮砚好不容易挣脱某人的袭击, 嘴唇红肿喘粗气命令。
  “这什么西装外套, 材质一点也不好, 脱了我再亲两口。”肖询眨眼睛, 不依不饶地在他侧腰摩挲。
  “租的, 赵导不是说让你多休息几天吗?你偷跑出来和你小叔还有爸爸说过没?”扶着对方的肩膀, 侧耳躲开他密密麻麻的亲吻。
  “没说, 反正他们散养我, 而且找不到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叼住他红艳的耳垂舔舐, 肖询语气埋怨,“谁让哥哥这几天都不来看我,我好孤独好寂寞,一分钟都没办法离开你。”
  “别亲了,我不是说了吗?左序找我帮忙主持毕业生晚会,他要参加换届选举,这次办晚会对他很重要,放开……嘶,肖吟春!你别脱我外套!”
  正当他和肖询拉扯的时候,门外突然有人喊他:“庄学长?你在吗?”
  刚张开嘴巴想要回应,想到这个还在脖颈啃食的人,庄饮砚抓紧他的手臂,底下踹了他两脚示意。
  要是给人看见他们两个单独在更衣间卿卿我我,以后传出去八成又要成为论坛的笑话。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