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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导师遗孀成为室友后(GL百合)——与短亭

时间:2025-05-25 07:45:24  作者:与短亭
  下到停车场,苏盈星坐在车里等她,她弯身上车,司机发动汽车。
  苏盈星瞟了眼她手里拎的东西,笑道:“爱心早餐啊?”
  渠秋霜也看了眼自己手里的东西,她轻叹了口气,眼前又浮现靳开羽闷闷不乐的样子,揉了揉太阳穴。
  苏盈星见她没有动作,伸手:“你不想吃可以给我,我还没吃早饭。刚好,让我品尝一下我们小靳妹妹的爱心。”
  渠秋霜躲开她的手,轻飘飘看她一眼,语气危险:“弄清楚,谁是你妹妹?”
  苏盈星上次听她用这种语气说话已经忘了是什么时候了,她抱着手臂,饶有趣味:“什么进展了?”
  渠秋霜没有答话,掀开包装盒,里面躺着一个牛油果滑蛋虾仁三明治,很漂亮,靳开羽还忙里抽空切了小块,方便拿。
  她拿起刀叉叉起一块送进嘴里,挑了挑眉,品尝完毕,她合上盖子,没有再吃。
  苏盈星见她浅尝辄止,疑道:“卖相很不错啊,难道不好吃吗?”
  渠秋霜侧头看窗外,岂是不好吃,好吃得过头了。但是赵愁澄不会做饭,也没有细心到把三明治都切成小块。
  车一路行了半小时,停在一家疗养院门口。
  下了车,苏盈星一向轻松的神情也收了起来,感慨道:“半个月没来了啊。渠妈妈可能想我们了。”
  渠秋霜默默点了点头。
  渠妈妈说的渠秋霜的妈妈渠清河,渠清河年轻的时候谈恋爱,两人分手后,她才发现自己怀了孕。
  渠清河当时已经做好了不婚的准备,但想有个孩子,于是毅然决定将渠秋霜生了下来,过了一些时日,经济状况好转,又从孤儿院领养了苏盈星。
  渠秋霜五岁那年,渠清河出了一场车祸,伤到了脑神经,自此以后,现出阿尔兹海默症的症状,就一直在疗养院里待着。
  后来,渠秋霜迫于无奈回了生父家里,幸运的是苏盈星找到了亲生父母。
  渠清河待在疗养院时日越久,越不能接受改换环境,因此这么多年都是在这里待着的。
  两人被护士领进病房的时候,渠清河正在织围巾,虽然已经年过六十,但精神还是好的,眼睛清亮,能看得出年轻时的美貌。
  她旁边还放着两条已经织好的,一条红色,一条米白色,这条正在织的是蓝色。
  渠秋霜看了眼就明白了,红色的是织给苏盈星的,米白色的那条属于自己,蓝色的则是……给赵愁澄织的。
  渠清河见她们进来,放下钩针,转头问护士:“怎么今天家里又来客人了?”
  护士也不知道怎么说,她记忆时好时坏。
  渠秋霜神色一黯,坐到她旁边,轻声道:“妈妈,是我,我是秋霜。”
  苏盈星也坐到另一边,跟着重复了一遍。
  渠清河眼里闪过迷茫,过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地重复了一遍:“你是秋霜,你是小星。”
  她说完又在病房里四处找了一圈,问渠秋霜:“橙橙呢?这次怎么没有看到她?”
  渠秋霜闭了闭眼,神色更黯。
  作为一个非婚生女,渠秋霜在林家的处境并不好。由于坚持要保持姓氏,就更不讨人喜欢了,连见渠清河的自由都没有。
  后来小赵愁澄偶然看到她哭,知道了这件事,于是总想办法带她来,因此渠清河对她们的记忆几乎差不多。
  她握紧了渠清河的手,勉强笑道:“赵愁澄她有事,说过阵子再来看您。”
  苏盈星也连忙打岔,笑着扑到她怀里撒娇:“渠妈妈,您就惦记着别人,不喜欢我了?”
  渠清河见她吃醋,也揽她进怀里,慈爱地笑了笑:“哪里,我就是问一问。”
  ****
  加班结束,靳开羽回到家时,屋子里依旧一片漆黑,靳开羽说不清楚,松了一口气又感觉略沮丧。
  松了口气是因为,她可以第一眼就见到渠秋霜啦,没有因为今天的公务浪费一丁点时间。
  略沮丧自然是因为现在她竟然还没有到家。
  靳开羽匆匆去洗完澡,吹完头发,套了件绿色的毛茸茸的睡衣,就窝在客厅的沙发里等。
  她看了眼时间,现在十点,挑了自己的想看的影片库的第十部出来播放。
  是一部法国片,节奏缓慢,音乐也很催眠,片子看到一半,靳开羽昏昏入睡之际,门口处倏然传来动静。
  她揉了揉眼睛,给影片按了暂停,反手遥控开了灯。
  渠秋霜正站在玄关的阴影处,柔美的脸颊上是挥之不去的倦意。
  靳开羽蹬好拖鞋迎了上去,接过她手里的包:“累了吗?”
  渠秋霜无力地嗯了声,手无力地搭到她肩上,刚好摸到一手毛,触感温软。
  靳开羽和她一起走到客厅,渠秋霜看了眼暂停的影片屏幕,默了默,又摸了摸靳开羽的肩膀:“一直在等我吗?”
  她声音有点哑,靳开羽抓了抓头发,不想让她觉得有心理负担,于是摇头:“没有啦,我很喜欢这个电影呢,客厅的幕布大一点。”
  渠秋霜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把沉重的身体扔进沙发里。
  靳开羽坐到她旁边,瞥见她紧皱的眉心,还是压下不舍建议道:“要不要先洗澡啊?洗完澡身体会轻松一点。”
  渠秋霜摇头,神思不属,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有指尖一下一下摸着靳开羽肩上的毛。
  肩上传来极轻的痒意,靳开羽绷紧肩膀没有动,渠秋霜今天的状态和她回来的第一天很像。
  疲倦又悲伤。
  靳开羽低下头,她心里突然涌上了一股很深重的无能为力,她好想学会能够令渠秋霜开心的办法,如果这个办法能够售卖的话,她愿意花超级高的价格来购买。
  不过,她们应该熟悉了很多吧?那天不能给的拥抱今天是不是可以?
  靳开羽想了想,胸口突然鼓起了一点勇气,她侧头看向渠秋霜,极认真地开口道:“师母,可不可以抱一抱我?”
  渠秋霜一怔,扬眉微讶:“怎么啦?”
  可能那种无能为力过于真实,靳开羽不必调动情绪,第一次演技良好,说:“今天我加班加得很烦,新的工作很难适应,需要一些安慰。”
  “您作为我的室友,有这个责任。”说着她张开了双臂。
  渠秋霜失笑,无奈道:“好吧。”
  靳开羽侧身过去,将她拢在自己怀里,一只手紧紧的环抱住她肩膀,另一只手箍在她纤细的腰上。
  拥她入怀的瞬间,靳开羽也呆了一呆。
  她垂下眼睫,心想,或许自己没有撒谎,明明是想要给她安慰,可是为什么抱着她的时候,会感觉全世界都在自己的臂弯里呢?
  渠秋霜也几乎忘记了上一次得到这样的拥抱是什么时候,柔软又温暖,好像能够宽容一切。
  心底无声喟叹,渠秋霜埋头伏到她肩上。
  良久,渠秋霜才轻缓推开她:“开心了吗?”
  靳开羽瞧了眼她舒展的眉心,声音也跟着舒展起来:“开心了。”
  她又恢复那种眉宇飞扬的姿态,渠秋霜唇角弯起,站起身来:“既然这样,那我去洗澡了。”
  靳开羽连忙点头:“谢谢您。晚安!”
  渠秋霜掠过她弯起的眼眸,轻轻一笑,突然转身。
  下一秒,靳开羽的额顶得到了一个带着馨香的柔软的吻。
  还有一句含着深深笑意的“晚安”。
  靳开羽呆立原地,额顶发烫,如入云端。
  好半晌,她才从那种微醺的状态里回过神,脚步虚浮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躺到床上,那个吻跟着飘到梦里,将梦也染成了月光的颜色。
  
 
第16章 第16章
  终究还是耐不过靳开羽对周末野餐全方位的论据齐全的支持,渠秋霜勉强同意了她的请求。
  周日,春盛之际的公园,阳光和煦,万物葱茏,草长莺飞,好在靳开羽做过功课,这里人流量不大。
  靳开羽提前做好准备,让人帮忙占位置,下午,等她到的时候,绝佳风水宝地还在。
  风水宝地临湖,迎面波光潋滟,垂柳依依,左边十米处还有一方梅林,残梅尚存,不舍离春去,一林粉白连绵,风景绝佳。
  旁边有一棵高大的树,现在太阳实在很大,树荫可以方便渠秋霜休息。她在一旁有条不紊地扎帐篷,放置桌椅。
  渠秋霜几次说要帮忙,均被她推了回去。
  这种事她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搞定,而且可以很好完成,渠秋霜只需要稍稍等待一小会儿就可以。
  好不容易一切准备完毕,她目光去寻渠秋霜,唇边笑容骤然僵住。
  渠秋霜,正站在树荫下,身旁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三个陌生女孩。
  其中一个粉头发的女孩离渠秋霜稍近,长相明媚,正在跟渠秋霜说什么,说话间颊侧梨涡隐约。
  渠秋霜虽然没有一样笑着,但目光专注,听得很认真。
  靳开羽抿了唇,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帆布鞋鞋面不干净了,裤腿沾灰,卫衣也皱了,略狼狈,她心里不愉快更甚。
  抽出湿巾,三两下擦干净手,靳开羽快步走过去,正好听到那个女孩发出邀请:“你们可以和我们一起……”
  “不好意思,不可以。”靳开羽不等她说完直接打断,径自对渠秋霜说:“我弄好了,我们过去吧。”
  说着就拉住渠秋霜的手。
  她眉目沉凝,粉发女孩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渠秋霜,脸色尴尬,愣在原地。
  旁边同伴看不下去,捅了捅她胳膊,她才如梦初醒般,忙不迭向渠秋霜道歉:“对不起,不知道你是她女朋友。刚才还找你要她联系方式,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声音抑扬顿挫,听得出真的很内疚。
  渠秋霜唇角微勾,并不解释,偏头去看靳开羽。
  靳开羽发现自己误会了,呆在原地,张了张唇,连忙松开渠秋霜,手脚无处安放,言语都变得不利索:“你…你说、什么?我…她…我们不是情侣。”
  粉发女孩也头顶问号:“啊?”
  她松了口气:“你们是姐妹?”
  靳开羽摇头。
  粉发女孩也疑惑,她顿了顿,试探道:“那你们是?”
  渠秋霜依然含笑沉默,继续看向靳开羽。
  靳开羽哽住,她突然有些茫然,她们的关系要怎样定义呢?和熟悉的人解释起来不困难,但是换到陌生人面前,就总感觉有那么一点点奇怪。
  她憋了好一会儿,蹦出一句:“为什么要告诉你?”
  粉发女孩:……好幼稚啊,但又有点可爱怎么办?她继续试探:“我们能加个v吗?”
  靳开羽顿时警觉:“不能。”
  “别拒绝得这么干脆嘛。”粉发女孩还想尝试。
  渠秋霜笑容微敛,睫羽轻闪,扶住靳开羽的肩膀:“我累了,小羽。”
  靳开羽迅速回神:“那我们走吧。”
  说毕她又朝粉发女孩挥手:“拜拜。”
  而后便牵着渠秋霜往自己刚搭好的领地去。
  粉发女孩看着她们的背影,不确定地问旁边的朋友:“真没有在谈吗?”
  旁边两个女孩语重心长:“众所周知,还有一种状态,叫暧昧。”
  ****
  湖水像一面浅碧的镜子,微风拂动,湖面碎金跳跃。
  靳开羽心里还七上八下,方才的误会她很担心渠秋霜介意,但是又不知从哪里提起。只能借忙碌动作来掩饰,*走来走去,一会儿倒酒,一会儿切水果。
  渠秋霜坐在一旁看书,奈何有些人的影子一直转来转去,她放下书本,向她招手:“过来。”
  靳开羽不明所以,但还是下意识就转了步子过去,站到她身旁。
  渠秋霜掠过她额间细密的汗珠,拍拍她的腿:“低头。”
  靳开羽弯腰俯身。香风拂来,洁白的手帕轻柔擦过她的额角,鼻尖,脸侧,手帕由于贴身带着的缘故,几乎被染上了渠秋霜身上的味道,靳开羽呼吸短暂停下。
  她垂眸,渠秋霜眉毛轻蹙着,但目光很专注,她今天没有涂口红,唇色很自然,可能这两天确实休息得不错,不点而朱。
  靳开羽闭上眼。等到柔软触感消失才睁开。
  她抬步欲走,渠秋霜拿书脊敲了敲旁边的椅子:“不累吗?陪我坐一会儿。”
  靳开羽一顿,可是她说“陪她坐一会儿”,靳开羽只好拖着步子,把自己放到旁边的躺椅里。
  渠秋霜翻开书,并不看靳开羽:“刚才怎么不加那个女孩的联系方式?”
  没料到她突然发问竟然是说这个,靳开羽放下心来:“啊?”
  渠秋霜目光还在书页上:“我以为你会有兴趣。毕竟你走的时候还专程和她说再见。”
  靳开羽讶异地看她一眼,不悦道:“我又不喜欢她。”
  渠秋霜不太赞同:“你才刚和她打了照面,就说不喜欢,都没有熟悉怎么知道。”
  靳开羽偏头,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这种不用熟悉的,没有可能的事情,就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啊。”
  渠秋霜幽幽叹口气:“大好春光,还是要和同龄人多接触啊。”
  靳开羽眨了眨眼,想说我现在就很开心,和你在一起我超快乐,不用和别人接触,但想起刚才的误会。
  她没有接这个话茬,拿过那块手帕,盖在头顶:“不听不听,我困了,要睡一会儿,您有事喊我哦。”
  盖上手帕,靳开羽眼睛睁得大大的,眼前一片白茫茫,唯独嗅觉清晰,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鼻尖都是浅淡花香,可就像饮鸩止渴,怎么都填不满。
  人声,风声,绿涛荡漾的声音都在此刻变得恍惚,书页翻转声却仿佛贴在耳边,她一张一张数着,数到第十张,终于忍不住,掀了手帕。
  动静大,手帕带出破风声,渠秋霜指尖又翻过一页:“不是要睡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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