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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导师遗孀成为室友后(GL百合)——与短亭

时间:2025-05-25 07:45:24  作者:与短亭
  靳开羽瞪大双眼,没料到渠秋霜竟然还有任性的时候。可是一贯温柔随和的人,偶尔任性起来,那种表情实在是有些……可爱。
  靳开羽无法说不,只能拨通家庭医生的电话。然后从药箱里找出酒精,将手帕打湿,正准备往渠秋霜额头上擦拭,可对上一双带着雾气的眼。
  唉,靳开羽叹气,可心里又莫名软软的,无师自通地拿出哄小朋友的语气:“重新闭上眼睛哦。”
  渠秋霜眼睫扑闪几下,顺从地闭上双眼。手帕轻轻拂过滚烫的额头,微红的脸,晶莹的耳垂,凉意也随之而来。
  靳开羽眼睛眯起来:“有没有舒服一点?”
  额顶温度降得很快,渠秋霜意识也勉强清醒了过来,视线拂过靳开羽略带哄诱的神情,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谢谢小羽。”
  可能是清醒过来的缘故,语气比起方才要冷一些,重音放在后两个字上,像是提醒。
  靳开羽承认自己刚才的语调很不妥,咳嗽一声,摸了摸鼻子,退后两步,维持距离。
  渠秋霜道完谢,喝了半杯水后便半靠在沙发背上,闭上双眼,睡意席卷,很快就呼吸均匀起来。
  靳开羽坐到她旁边,侧头凝视着她安静的睡颜,蹙起的秀眉,难以遮掩的疲态,还有为了去赵家而化的残妆。按理来讲是有些狼狈的,可她却无端觉得这样微带倦意的模样美得很真实。
  这个睡姿不太舒服,可遇到那样的事,一整天心神不宁,难得合眼休息,她也并不敢打扰。
  医生半小时后才到,大致看了一下,翻了个白眼,只是免疫力降低引起的反应,靳开羽打电话的时候一副很严重的样子。
  她们交谈的声音很轻,渠秋霜却还是被吵醒,医生开了几盒药就施施然离去。但靳开羽有些发愁,现在渠秋霜发烧,晚上肯定不能吃她说的那些东西,可是光喝粥怎么顶饿。
  她愁眉深锁,渠秋霜关心道:“怎么又皱着眉?”
  靳开羽见她问,也觉得这不能让她一个人操心,吃饭是件大事,得一起商量。渠秋霜听她说完,啼笑皆非:“你平常也这样纠结吗?”
  靳开羽正色,那自然不是,她很好养活,胃口好,也不挑食,但渠秋霜不一样。
  渠秋霜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微笑看她:“我在你眼里这么脆弱?”
  靳开羽掠过一旁摘下的退烧贴,没有说话。她目光极直白——是的。
  渠秋霜瞪她一眼,可因为刚睡醒的缘故,那一眼软绵绵的,无力得紧,仿佛含嗔带怨。靳开羽视线刚同她接触,就慌忙别过头。
  她战术性举起水杯,抿了一口水,喝完。微凉的液体沁进喉咙,那一眼带来的异样终于平复。
  靳开羽唇角微弯,嗯,好多了。她唇角的笑容还没收下,只见渠秋霜定定看着她手中的水杯,神情复杂。她低头一看,水杯的另一端,还有浅浅的水渍,这是……渠秋霜的杯子!
  ……靳开羽脸上腾地燃起温度,她慌忙放下水杯,往渠秋霜那边推,可做完这个动作又意识到,自己刚喝完,这也太奇怪了。
  她想解释,可极度混乱的脑子里并不能搜出任何合适的词句。
  她脸上表情精彩纷呈,渠秋霜看她张口结舌,欣赏了一会儿,直到感觉自己再不说话她要羞愤至死,才悠悠开口:“好啦,我们来看看晚上吃什么。”
  她主动转换话题,靳开羽求之不得,连忙竖起耳朵。“刘阿姨刚才给我发了消息,说她炖好了鸡汤,还准备做几个清淡的菜,你要和我一起回去吃吗?”
  她这样说,靳开羽却没了缓解尴尬的高兴:“我还以为您今天不准备回去住,您还没退烧呢。”
  渠秋霜轻轻看她一眼,脸上笑容消失,语气认真起来:“我和你说过不必愧疚,你不需要这样照顾我。总归是不太方便的。”
  靳开羽听她这样划清界限,心底一阵失落,也有些生气:“我把您当长辈,就算是普通的客人,生了病这样折腾也是于礼不合。”
  渠秋霜默然不语,指尖点额头,一副很苦恼的模样。
  靳开羽只好缴械投降:“好吧,我送您回去。”
  夜色降临,温度跟着降低,有些湿寒。
  琴姐下班了,靳开羽自己开的车,到渠秋霜家中时,刘阿姨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靳开羽本来准备送渠秋霜进去就走,但刘阿姨自作主张请她留下吃晚饭,渠秋霜也眉眼盈*盈看着她。靳开羽不挑食,吃什么都香。渠秋霜还是一如既往的饭量小,她刚停下筷子,靳开羽就跟着停下,倒了杯水,和着药一起推了过去。
  盯着渠秋霜喝完药,靳开羽才重新开始吃饭。
  渠秋霜吃完没有离开,整个人显得有些迟滞。
  只静静坐在位置上看靳开羽,靳开羽吃饭速度其实很快,但因为家教很好,优雅的动作冲淡她过快的进食速度,看起来反倒颇为从容,让人挺有食欲。
  靳开羽重复中午的行为,吃完晚饭坐了片刻,直接告辞。
  渠秋霜也不多留,只说了一句:“路上小心。”
  ***
  这种消息向来在业内流传得快,靳开羽刚回到家,手机消息几乎爆了,都是纷纷来关心的同学和老师。靳开羽回消息回得心力交瘁,便简要发了条公开的朋友圈。
  她和大学同学的关系并不密切,靳开羽不是那种喜欢社交的人,工作忙碌,生活的圈子好像就只有工作室的人和靳开颜还有个别几个同学。
  她现在陡然发现,好友列表里常联系的上半部分里,突然间一大半都永远失去了回音,对方发言的时间再也不会刷新了。
  靳开羽眼睛瞪大,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突然失去了睡意。
  翻来覆去,可脑子里人影幢幢,她现在好像才真正明白,失去是什么感觉,原来不是听到的那一瞬间,而是往后的许多个瞬间里,发现本来应该存在的人,忽然间找不到了。
  靳开羽心里莫名空落落,有落泪的冲动。
  她抹了把脸,突然想起今天一整个白天,渠秋霜频频安静寂然地坐着,她当时是不是就知道。那现在呢?
  正这样念着,手机却震了震,她以为又是同学或朋友,打开,却突然凝住。
  是渠秋霜的消息:【不要多想,好好睡觉。】
  她刚好想到,渠秋霜刚好跟她说话,好巧。
  靳开羽侧躺在枕头上,屏幕的光倒映在颊侧的泪珠里,色彩斑斓。她看着对话框,空荡荡的胸口仿佛被填上了一点什么东西。
  她慢吞吞打字:【好哦,你也是。】
  
 
第7章 第7章
  一觉睡醒,天色大白。
  靳开羽洗漱完,做了一会儿有氧,感觉身体稍微复苏了一点。洗了个澡,吃完早餐后,琴姐过来接她去靳氏。
  她到公司时,才八点半,靳氏九点开始上班。
  还没到上班时间,人很少,但见她来了都友好地打招呼,靳开羽一一点头回应。
  只是,靳开羽有些疑惑,为什么女员工看她的表情都有些复杂呢?惊奇,惋惜,八卦,甚至还有怒其不争?
  靳开羽竭力分辨,但各形各色,她实在是对形容表情的词汇量有限,只能对号入座出这几种。
  真是很没道理。
  靳开羽摇摇头,没多想,径直上了电梯。
  非工作时间十分安静的八卦群此时却开始了消息轰炸。
  “小靳总.jpg”
  “哎。”
  “哎。”
  “小靳总还是好美,虽然但是,好吧,我虽然但是不下去,楼下的来…”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这溺爱不了一点!怀疑智商都传给靳董了。”
  靳开颜昨晚让她去旁听几个会熟悉一下集团现在的业务。
  要从早上开到下午,中间只有几个半小时的茶歇时间,午休时间也浓缩到半小时,靳开羽忙里偷空问刘阿姨:“师母今天好些了吗?”
  她昨晚临走加的好友。
  刘阿姨半天才回:【不太好,还在发烧。】
  靳开羽:【怎么回事?没喝药吗?】
  刘阿姨:【我盯着她喝了,哎,可能是心病吧】
  靳开羽抿唇,看着手机,一时有种束手无策的感觉。
  她点开属于渠秋霜的对话框,斟酌删减,又陷入了不知道如何组织语言的难题。
  她沉吟半晌,目光落到一旁正在傻笑逛微博的助理身上:“于笙,问你一个问题,我有一个朋友,她的爱人不幸离世了,有什么好办法让她不那么难过?”
  于笙熄了屏,拖长调子哦了一声。
  靳开羽直觉她语气奇怪:“问你问题你哦什么?”
  她脾气好众所周知,于笙一点不怵她:“就是表示我懂了,这个问题十分简单,找个人移情别恋不就得了~”
  说毕又朝靳开羽挤眼:“我看小靳总你就很合适。”
  靳开羽:“……”
  她挥了挥手:“什么乱七八糟的啊,你出去吧。”
  下午又是连轴转的会,靳开羽开得头昏脑涨,连喝了两杯美式提神,好不容易下了班,靳开颜又打电话过来询问:“今天适应得怎么样?”
  靳开羽仰躺到椅子上:“好累啊,你快回来吧,我想你了。”
  靳开颜冷冷笑了一声:“你继续想着,我还要半个月才能回来。”
  靳开羽垮了脸:“啊?好吧-_-||那我不和你说了,我要忙了。”
  靳开羽面带郁闷又饱含耐心地加完班,在处理了所有需要通过的流程后,她才想起今天的重要事情。
  渠秋霜情绪很差,她要怎么样让她开心起来呢?
  一思考这个问题,她突然发现,原来她对渠秋霜完全陌生。
  渠秋霜像是一幅陌生的画,对她而言只是一个符号,她对渠秋霜的理解只有赵愁澄那个温柔美丽的妻子,除了职业和身体很虚弱以外一无所知。
  而她自己就更为虚假了,她做的一切都是道德使然的提现木偶。因为渠秋霜是赵愁澄的妻子,因为她对不起赵愁澄,多亏赵愁澄的大发慈悲,她才成为幸运儿。
  所以她尽可能照顾着渠秋霜,实际上只是机械地去提供关怀,生病了喂药,觉得天气冷了加衣,仿佛一个定制的任务。这样很不好!
  但没关系,她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了解她,甚至可以从现在开始。
  既然渠秋霜不开心,她先尝试一下如何令她开心。
  靳开羽很快就开导好自己,弯了弯唇角,对未来又充满了信心。
  她上一秒还十分苦恼,下一秒脸上就云开雨霁。
  于笙好奇:“领导,问您一个问题,刚在想什么,一会儿不高兴一会儿又高兴的?”
  靳开羽转了转眼珠,下巴微扬:“就不告诉你。”
  助理:“!!!”
  靳开羽点开手机看了眼:“好了,下班,咱们散了吧,也不早了。”
  小靳虽好,下班更妙!于笙风风火火拎起包,只再出门的时候回头说了声:“小靳总晚上愉快!”
  靳开羽方才想好,收拾收拾东西,也乘电梯下了楼,上车就把目的地定成了渠秋霜的家。
  一进门,她探头探脑看了一圈,只有刘阿姨在厨房忙活,靳开羽见她没看到自己,连忙咳嗽一声。
  刘阿姨转身:“哟,您怎么又来了啊?”
  “来蹭饭呢。刘阿姨不欢迎我吗?”靳开羽一边应声一边左看右看。
  刘阿姨故意抱怨道:“你这一共两天吃了三顿了。”
  靳开羽:“……”
  刘阿姨见她瞠目,又乐呵呵道:“哎,来了好,来了热闹。”
  “我觉得也是。”靳开羽选择性接话。看了眼备菜台,都是些比较清淡的菜,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喜欢吃还是只能吃。
  “师母在哪儿?”
  刘阿姨努了努嘴:“又在楼上,不知道书房还是那个卧室。”
  靳开羽点头:“那您先忙着!”说完就噔噔噔上了楼。
  楼上静悄悄的,她虽然来做客过很多次,但以前好像都没怎么注意,这次才发现两边墙壁上挂着很多色彩纷然的油画,风格统一,很显然是同一个人手绘的系列作品。
  靳开羽猜,这又是赵愁澄的爱好。
  靳开羽摇头,她对这种很明艳大胆的画作欣赏无能。
  靳开羽慢悠悠踱到渠秋霜的卧室门口,敲了敲门。
  没有回音。
  她又转到书房,书房门开着,一目了然,人不在。
  靳开羽突然想起昨晚,不会又生病了不省人事吧?
  她毫不犹豫拧开了门把,一眼望去,房间风格和客厅以及整个别墅大相径庭,是很典型的欧式家居风,浅色的床品、地毯和家具,看起来明亮柔和,而且很大方。
  可随着门彻底打开,她就知道坏事了。
  简约风的室内,好像声音都要易听清很多,流水声清晰入耳,她的眼睛快过脑子地循声看去,于是洗手间的景象就那么直直地撞进脑子里——
  磨砂玻璃的门隐约可见窈窕有致的影子,黑如缎的发,曲线毕露的圆弧,不盈一握的腰,修长的腿……
  靳开羽心跳得很快,学生时代参加运动会长跑比赛都没这样快过。
  目光像被烫着一般,她连忙撇开头,脚步慌乱地退出渠秋霜的卧室。
  她走了两步,又停下,转身回去,侧头仔细听了听,动静还在洗手间。她拉过门把手,无声地合起锁舌。
  刘阿姨从厨房出来,正在客厅给绿植浇水,余光看她从楼上下来,瞅她一眼,关心道:“是不舒服吗?怎么脸这么红”
  靳开羽身体一僵,只觉得脸上更热了:“热的。”
  刘阿姨正低头看土壤呢,没注意她表情,呵呵一笑:“还是你们年轻人火气旺。这么冷的天,穿一件小外套就热着了。”
  火气旺的靳开羽用冰凉的手捂了捂脸,等了半天,她脸上的温度才下去。
  一闭上眼,刚才看到的场景就反复轮转,那个磨砂的影子,渠秋霜真的很瘦,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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