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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蛇今天也没变成辣条呢(穿越重生)——蛇绯

时间:2025-05-25 09:28:05  作者:蛇绯
  两条蛇依偎了一会儿,随后,带着满心的甜蜜与欢喜,他们继续往林河村去。
  但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体型如此庞大的两条蛇,突然出现在自己视野中的,特别是某些天生胆小的人。
  “柳老师!蛇又来了!”
  在看到飔风与镜流再次出现时,在村口配合法制频道记者采访的孙干事尖叫了一声。
  今天难得穿了套正装的他在记者与摄影师目瞪口呆的目光中,不顾形象地拔腿狂奔,他冲进了村里,一边跑一边叫魂似地喊“柳老师!蛇!柳老师!蛇来了!”。
  正在写报告的几个研究员听到他的声音后,抄起手边的工作箱,连拖鞋都没换,就直直冲向了村口。
  “蛇在哪儿?”四个人异口同声的询问道。
  *
  “哎?绷带怎么湿了?”在听到柳妆的疑问声后,心虚的镜流贴紧了身下的飔风。
  这明显气弱的反应,让气喘吁吁的楚涵笑出了声:“柳老师,您快别问了,再问我们的小星星怕不是连老公身上都不想呆了,要钻地缝里去了。”
  “这反应一看就是它自己造作的,好好的眼王,又也不是什么水蛇,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周洲压低了声音,跟身旁的冯风窃窃私语。
  镜流生无可恋地“嘶”了两声,以示附和,他真的再也不敢了。
  飔风蹭了蹭镜流,为自己的心上蛇找到了借口,“你只是太开心了,我的小蛇,这不怪你,是我没看护好你。”
  实在没脸让伴侣背下这口黑锅的镜流,听到飔风为自己的辩解后,异常羞耻的他回蹭了蹭伴侣,“本来就是我的错,怎么能怪到你头上?”
  缓缓把自己从飔风身上解开,龟速地爬到了柳妆面前,抬起尾巴指了指颈部。
  然后,这条小蛇扭头对自己的家属嘶鸣了几声,心满意足地勾住伴侣伸过来的尾尖后,他趴到了地上。
  无比配合的患者让柳妆几人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一旁的拍摄团队也被这奇异的一幕吸引了目光,他们凑了过来。
  镜流麻木地接受着人类的嘲讽,突然对飔风产生了莫大兴趣的他,开始用自己的尾巴花样缠住自己的伴侣。
  研究员们笑得更厉害了,但为了避免这条通人性的小蛇真的恼羞成怒,给她们一人来上一口,勉强平复了心情的几人开始为镜流换药。
  没多久,一条绑着崭新绷带的战损小蛇新鲜出炉,嗅了嗅镜流身上浓郁的药味,飔风心疼地蹭了蹭自己的伴侣。
  然后,这条看起来冷漠威严的强壮眼王轻轻甩了甩尾巴,收着力道给了刚刚嘲笑小蛇的人一人一尾巴。
  “还要给你家小宝贝出气呀,你跟个恋爱脑似的!”楚涵揉了揉被飔风尾巴甩到的地方,半带抱怨半是调侃地道。
  “涵姐,你就知足吧,我们几个也就被它赏了下尾巴,那几个偷猎者可是被毒死了仨儿,还有两个现在躺ICU里面呢。”
  “怎么能都怪它呢,洲儿?里面有两个是死于过敏性休克好吧,再说了,人家好好生活在雨林里面,没招谁没惹谁的,要不是伴侣受伤了,你让它咬,它都不一定稀罕咬你。”冯风发表了抗议。
  “那蛇毒也是导火线。”周洲对眼王的杀伤力持保留意见。
  三人的话引起了镜流的注意力,第一次直观感受到飔风战力的他,冒出了崇拜的星星眼。
  “飔风,你好厉害!下一次能不能教教我,我想学。”
  沉稳的飔风坦然接受了伴侣的夸赞,但紧接着,他打断了镜流的撒娇。
  “镜流,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我向你保证。”
  心上蛇濒死的经历让这条强大的云河领主感到了恐惧,他拒绝接受未来相似事情再发生的可能。
  黑色长尾一伸,他将呆愣的小蛇捆到了背鳞上,随后,这条达成了此行目的的蛇,在沉思片刻后,他直立起了身体。
  在场的研究员突然被吓了一跳,无比熟悉眼镜王蛇攻击前兆的他们,条件反射地拉着拍摄团队一齐退了几步。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飔风并非要攻击他们。
  只见这条挣扎在野性与理性之间,傲慢的云河领主,缓缓靠近了柳妆,在她讶异的目光中,垂下了头。
  随后,那光滑黝黑的鳞甲主动蹭上了柳妆紧攥的右手。
  “谢谢你。”
  这条恩怨分明的蛇并不吝啬自己的善意,在短暂的接触间,他牢牢记住了柳妆的气味,如果有一日,他们相遇在雨林,他会用自己的方式酬谢面前救了小蛇的女人。
  “咔嚓——”
  相机快门按下的声音惊扰这和谐的一幕。
  在摄影师尴尬的讪笑中,飔风与镜流对视一眼,在连绵不绝的呼啸风声中,他们游向了奔腾的云河边。
  这片自由的土地上,生与死的交锋永不会停歇……
  明天,蛇与人之间又会上演怎样的戏剧呢?
 
 
第57章 炎热的季节
  当象征雨季结束的最后一轮太阳坠入山巅后, 宥于天的残云尽数退去,象征丰饶的雨季在动物们不舍的呼唤声中,毫无留恋地卷携着最后半点云雾抽身而去。
  气温骤升带来的热浪瞬间席卷了整片雨林, 闷热的水汽掠过散落了一地的厚实毛发与或残破或完整的旧鳞,逼向了云河之畔。
  奔腾的河流不得不在旱季的威势下退避三舍,露出了两岸含着白骨的泥沙。
  今年的旱季格外炎热, 闷热的雨林让所有动物苦不堪言, 就连往日爱极了阳光的两条蛇, 都不得不齐齐躲进露台的荫蔽之下。
  但即便如此, 作为变温动物的镜流, 依旧难以忍受热气笼盖在鳞甲上的煎熬。
  气温带来的食欲骤减, 与湿热的泥地让小蛇抗拒着非必要的外出。
  而在经历了两月前镜流濒死的危机后, 不会再把伴侣一条蛇留在巢穴里的飔风,面对撒娇的小蛇, 也不得不减少了外出的频率。
  在不知道第几次被镜流拒绝了贴贴的请求后, 这条同样被酷暑折磨得不轻的强壮眼王,开始摧残可见范围内的湿润苔藓, 靠着挖地三尺般地搜寻,他在小巢穴里搭出了一个避暑胜地。
  但外物带来的凉意终究只是暂时的, 得不到水分补充的苔藓也不可能一直保持清凉。
  于是, 在布满繁星的澄澈夜空下,从飔风泰山压顶一样的爱意里,蹑手蹑脚地解开了把自己被飔风缠绕得宛如麻花一般躯干。
  成功从伴侣怀里逃出生天的小蛇最终选择了偷偷溜走, 一条蛇跑到了露台上,让晚风拂去匿于鳞甲之下的燥热。
  心静自然凉,片刻后,在飒飒晚风的抚慰下, 听着耳畔不时传来的虫鸣与兽吼声,眼前景物越来越模糊的困倦小蛇,把自己蜷成了一团,沉沉睡去。
  只是,此时巢穴中传来了的巨大撞击声,惊飞了榕树上的斑鸠鸟,它们叽叽喳喳地叫骂着,吵的得镜流不得安宁。
  小蛇含糊不清地“嘶”了两声,长大嘴巴咬住了空气,试图将扰蛇清梦的东西全部吞进胃里。
  但巢穴中又传来了窸窸窣窣的,鳞甲摩挲树皮的声音。
  这若有若无的动静让镜流实在不堪其扰,他不得不把头直直扎进了自己盘成的蚊香圈中。
  但巢穴中的飔风,并不知知晓心爱的小蛇对自己行为的埋怨。
  在镜流离开不久,不知梦到什么的他下意识想蹭一蹭小蛇,可怀中空荡荡的,于是,在连续几次都未曾触及到伴侣后,睡梦中既刹不住力道又摸不清方向的他,直直撞在了分隔巢穴的石头上。
  “碰——”
  生生把自己撞醒的飔风,下意识看了看看自己空无一蛇的腹鳞处,带着几分刚睡醒的茫然,他“嘶嘶”了两声。
  飔风试图呼唤镜流,但露台上已然沉入梦乡的镜流压根听不见,他甚至还在嫌弃耳边不绝的嘶鸣声太过吵蛇。
  摆了摆尾巴,镜流钻进了自己的腹鳞处,把头遮得严严实实。
  多次呼唤无果后,还没完全清醒的飔风搜寻着空气中镜流残余的气息,精准锁定小蛇方位后,确定镜流没有离开巢穴的飔风收回信子,稍稍放了心。
  他舒展着躯干,往巢穴口滑去。
  *
  伴随着破土而出的鸣蝉们振翅的声音,从巢穴门口干枯的树杈中把自己挤出来的飔风,看了看露台上睡得四仰八叉的小蛇,郁闷地吐着信子叹了口气。
  挪动着庞大的身躯,他缓缓游到了镜流身边,小蛇露在吻部外缘的信子感知到了熟悉的气息,他扑腾着尾巴,拱动着躯干,一扭一摆,总算是蠕动到了飔风身边。
  随后,飔风摆动着长尾,小心翼翼地扒拉小蛇,准备将他纳入自己温热的腹鳞处,但熟睡的镜流实在说不上乖巧。
  他直接咬住了飔风伸过来的尾巴,不满地“哼唧”了两声。
  被咬住的飔风浑身一震,尴尬地掩饰着靠近尾尖那处鳞片的异常,他不得不把头探到了镜流身边,试图解救自己可怜的尾巴。
  只是突然靠近的庞大阴影,让被几次三番打扰到安眠的镜流感到了不满。
  在迷迷糊糊地听到了蚊子般的嗡嗡声后,他吐出了嘴里冰凉的长条物体,驱动着尾巴重重甩在了飔风贴过来的蛇头上。
  “啪——”地一声脆响。
  被打蒙的飔风尾尖捂着头,倒在了露台上,已经快近六米的体长让他摔倒的动静显得尤为可怖。
  这地震般的响动惊醒了镜流,迷迷糊糊的小蛇,在看到伴侣递过来的委屈的目光后,以为自己还没睡醒的他呆呆地抬起了尾巴,又给了飔风一下。
  “嘶——”
  被迎头痛击的飔风愣了一下,小蛇在夜半时分抛下自己一条蛇睡也就算了,现在又无缘无故给了自己一尾巴。
  他沉默地看了看镜流,满腹的牢骚都在伴侣轻轻蹭了蹭自己后,尽数散去。
  “飔风,对不起……我,我以为是蚊子……”
  愧疚的镜流把头贴近了飔风身边,讨好地又蹭了蹭郁闷的伴侣。
  慢悠悠地绕着小蛇盘了起来,看着眼巴巴望着自己的镜流,飔风的心都要化了,实在说不出任何埋怨之语的他,在金瞳主人无声的撒娇中,选择了妥协。
  “不疼的,镜流。”
  两条蛇互相蹭了蹭彼此,在蝉愈发急促的鸣叫声中,飔风用头把不安分的小蛇压住,不愿意再被热醒的镜流本来还想反抗
  但他看了看飔风脑袋上不明显的尾印,心虚的他乖乖地躺在了飔风光滑的腹鳞处。
  飔风的吻部擦过了镜流的面鳞,在小蛇的眶鳞附近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在伴侣的安抚下,被绞紧了尾巴的镜流不再试图逃跑,他毫无保留地对飔风展露着娇弱的尾鳞。
  自从春去夏至进入旱季后,就难得享用到如此热情的小蛇的飔风,带着无比愉悦的心情,把镜流缠得更紧了。
  在一声声变了调的低哑嘶鸣声中,他们纠缠,分离,到了天幕泛白的时候,飔风依依不舍地放开了瘫软的小蛇。
  劳累过度的镜流已经顾不得气温的变化了,他疲倦地抽回了自己的尾巴,不满地对着飔风“哼”了一声后,拖着酸疼的躯干,头也不回地钻进了巢穴里。
  享用了一夜珍馐的飔风愉悦地吐了吐信子,长尾一甩跟了上去。
  不顾镜流的挣扎,飔风轻柔地叼起了小蛇,随后,这条温柔的眼王将劳累过度的伴侣放到了腹鳞处。
  实在没了骂蛇的力气,双眸含着未散去的水雾,镜流瞪了一眼故作无辜的飔风,把尾巴压到了身下,依偎着飔风,沉沉睡去。
  飔风端详着沉眠的伴侣,越看越喜欢的他在镜流的吻部边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实在爱极了怀里蛇的他,将头靠在镜流的颈边,安静地恢复着体力。
  两条蛇用对彼此爱意,在心间构建了一道可以阻拦热意的天然屏障。
  *
  于是,当刺眼的日光照亮巢穴的入口时,被迫又一次清醒的小蛇,全然忘却了之前因炎热而起的烦闷。
  他懒洋洋地爬到飔风身上,用颈部缠着伴侣,把自己当成个会活动的秋千,荡来荡去。
  小蛇的嬉闹绊住了飔风往外滑的动作,担心伴侣因为自己动作而摔在地上的他,哪都去不了,只好直起身体,把自己当成一个没有感情的蛇爬架。
  镜流看着一动不动的飔风,突然起了坏心思的他,把伴侣宽厚的背鳞当成了天然的滑梯,放松了缠着飔风的力道,直溜溜地滑了下去。
  “咚!”
  飔风的尾巴及时拦住了镜流即将狠狠撞向兽骨的脑袋,他爱怜地看着自己有些蔫巴的伴侣,把摇摇晃晃的小蛇重新固定在了背鳞上。
  “镜流,小心点。”
  面对无底线退让的伴侣,镜流点头如捣蒜地保证,“我会小心的!”
  但已经被镜流真诚的目光忽悠过太多次的飔风压根不信了,他的小蛇压根不能兑现自己的承诺。
  飔风叹了口气,心虚的镜流下意识贴紧了他。
  “我想去河边玩。”
  不想被飔风制裁的镜流,生硬地岔开了话题。
  他把头凑到飔风面前,努力睁大眼睛,渴望地看着伴侣。
  为了表现自己的诚意,在亲密关系里称得上被动的镜流,开始用扁平的脑袋轻蹭着飔风雪白的颈鳞,“嘤嘤”地撒着娇。
  面对这样的伴侣,飔风能怎么办呢?
  “好,去河边玩。”叹了口气,飔风制住了乱动的小蛇,让镜流乖乖待在自己身上。
  这条蛇稳稳当当地载着自己心爱的小蛇从树上爬下,穿行过低矮的灌木。
  镜流“咻——”地从飔风身上滑下,冲进了河里,半条尾巴都浸在水里的他,感受着水流带来的清凉,对岸边矜持的飔风发出了邀请。
  飔风吐了吐信子,当着镜流的面潜入了水底,又在镜流以为他溺水,试图潜水下去寻找他时,突然跃起缠住了小蛇。
  尾部依旧疼极了的镜流躲闪不及,呛了口水,飔风有些紧张,但在小蛇的强烈要求下,他们最后还是没能回到岸边。
  两条体型庞大的眼镜王蛇交叠在一起,跟着水流轻轻摆动着自己的躯干,享受着旱季难得的清凉。
  但三轮车轰鸣的发动机声终止了两条蛇的游戏时光——人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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