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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蛇今天也没变成辣条呢(穿越重生)——蛇绯

时间:2025-05-25 09:28:05  作者:蛇绯
  搜肠刮肚也没找到理由搪塞小蛇问话的飔风,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你还热吗,我的小蛇?要不要再去河里玩一会儿?”
  被笛悦的出现夺走了玩耍兴趣的镜流,对着飔风摇了摇头,他在雨林的朋友不多,除了飔风,也就面前的蛇能跟自己说上两句话。
  玩水可以明天再玩,但是朋友明天不可能还呆在这里。
  他们都是眼镜王蛇,血脉中的征伐欲与极强的领地意识,让镜流在面对伴侣之外的蛇时,充满了连他自己都未发觉的敌意。
  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觉得笛悦像盘美食的镜流,按捺住了对面前蛇垂涎三尺的渴望。
  小蛇更不自在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你的主人来看过你了吗?”
  笛悦这一次学乖了,他警惕地看了看飔风,在这条强壮同族开口之前快速说完了自己的回答。
  “没有,他一直没来找我,但是我也没那么在乎他了……现在,如果他来找我,我也不会跟他回家了,我喜欢自由的感觉,”
  笛悦扭动着尾巴,抬头看了看澄蓝的天空“没有了到嘴边的饭,有蓝天小河也很好。”
  这条陌生又熟悉的蛇,让镜流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们都蜕变了。
  镜流从飔风身上游了下来,把自己团成半圆,一头扑进了伴侣的怀里。
  “飔风,”头忙尾乱地接住镜流,小蛇亲密地蹭上了飔风的吻部,“谢谢你,没有你,我可能已经死了……”
  “镜流,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呢?”
  小蛇沉稳的伴侣温柔地看着他,墨色的瞳孔中映出了镜流的倒影“你那么聪明,怎么可能离了我就活不下去,小蛇,你太看低自己了。”
  说完,飔风在笛悦出现后就凝在心间的杀意突然消散了,不管面前的蛇怎么试图吸引小蛇的注意,但镜流只会爱他。
  他们是伴侣,是彼此许诺过要相伴一生的爱侣。
  *
  想到这儿,飔风怜悯地看笛悦一眼,将怀里的小蛇轻柔地叼起,扭头放在了背鳞上,镜流无比熟练地缠住了飔风的躯干。
  两条蛇亲密又熟稔的动作,给兴奋的笛悦泼了一盆冷水,他默默地对比了一番自己与飔风的差距。
  不管是体型、外表还是战斗力都差对面蛇一大截的笛悦,有些丧气地垂下了头。
  “你们,一直都在一起吗?”
  这条对镜流充满了雏鸟情节的蛇,还没完全死心。
  “是,我们在一起很久了。”
  回答了笛悦后,羞涩的小蛇用尾巴戳了戳飔风,如果不是鳞片遮挡,他的脸现在应该红透了。
  被镜流戳的浑身一震,扭头看了看小蛇,飔风会意地打断了两条蛇的交谈。
  “镜流,我们该回去了。”
  这样冷酷无情的分别之语,让笛悦瞪了飔风一眼。
  飔风平静地回望他,“这是小蛇和我的领地,如果你不想死在我的毒牙下,你现在就该离开,而不是来觊觎我的伴侣。”
  被戳穿了某种不可告蛇的小心思,笛悦倏地直立起身体,张开枕鳞,对着飔风发出了风鸣。
  但飔风压根没把这条蛇放在眼里,他让试图劝架的小蛇先回到芭蕉树下,面对着笛悦缓缓立起了身体。
  比笛悦大了一倍的体型,让直立的飔风看起来颇具威慑力,甚至不需要露出毒牙,仅凭体型带来的压迫感,飔风就让笛悦心中疯狂打起了退堂鼓。
  笛悦瞬间泄了气,趴回了布满枝叶的地面上。
  “我会尽快离开,但我想向你澄清一件事,我对漂亮,我是说镜流没有非分之想,”垂头丧气的笛悦,委屈地看了看重新爬向飔风的镜流“我喜欢跟他在一起的感觉,无关情爱与欲望。”
  压根不信的飔风“嘶”地发出了一声嗤笑,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我不在乎,反正你这辈子都打不过我。”
  没等笛悦愤怒地“嘶”出声,在小蛇到来之前,飔风压低了声音,发出了威胁。
  “你是镜流的朋友,所以这一次我不杀你,但是我的耐心有限,你不能指望我会向对待小蛇一样对你,”吐了吐信子,飔风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蛇,“再有下次,我保证,你会成为我跟镜流饱腹的佳肴。”
  笛悦甚至不敢反驳飔风,充血的圆瞳愤懑地看着面前的蛇,不可否认,他跟镜流确实天生一对。
  于是,憋屈的笛悦只能在小蛇欢快的道别声中,有气无力地摆了摆尾巴,以示告别,随后,笛悦朝着两条蛇相背的方向迅速游去。
  他打算在云河附近找一片新的领地……
  但镜流与飔风都不知道这条怯懦的蛇的打算,或者就算知道了也并不在意。
  重新回到巢穴的镜流看着表情不对劲的飔风,猝不及防地被伴侣压在了小窝里。
  “飔,飔风!”
  巢穴里传来了镜流不满的风鸣声。
 
 
第60章 系列番外1 霸道蛇妖狠狠爱 1
  迷蒙的烟气弥散在空气中, 氤氲的香雾顺着供桌边缘,攀上了神像的衣角,缭绕在端坐于供桌的土胎泥坯身边, 微弱的烛光影影绰绰,映得那华衣玉冠的神像格外威严。
  只是在那隐匿于玉冠之下的暗色眼眸注视下,跪得腿脚发麻, 正颤巍巍站起来的庙祝心中慌乱至极。
  想了想近日所行之事, 他双腿一软, “扑腾”一下, 瘫坐在了蒲团上。
  “大仙饶命!小人并非故意抹黑您的名声!只是那妖道作恶多端, 小人实在惧他报复。”
  慌乱之下, 他的头重重砸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磕得“碰碰”作响。
  神像中休憩的飔风被这动静惊醒了,从空心的神像中缓缓游到香案前, 这条压根不在乎人类借用自己名头行事的蛇, 面无表情地看着蒲团上的庙祝。
  庙祝被他盯得浑身颤抖,他认错的态度更恳切了, 飔风只觉得房梁都快被面前的男人磕塌了。
  叹了口气,在庙祝准备把自己磕死之前, 飔风探出了长尾, 拦住了庙祝试图自杀的行为。
  “他为首恶,你却也不无辜。”
  吐了吐信子,飔风从喉间横骨处, 挤出一段带着嘶鸣的话语。
  森然的判决之音让庙祝两股战战,恨不得立刻晕死过去。
  紧接着,飔风继续道“既用了蛇神之名掠取乡民钱物,便令你以蛇神之名散尽家资百倍补偿。”
  回想起家中金灿灿的宝库, 庙祝肉疼地倒吸了口气。
  但看了看朦胧烟雾之后的黑色巨蛇,知晓这条蛇容不得忤逆的庙祝,彻底熄了反抗的心思。
  他垂头丧气地应了声“是”,随即,在那双不含怜悯的眼眸的注视下,扶着墙抖着腿,一步一挪地退了出去。
  只是没走几步,庙祝就浑身一震,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门缝中飘出的青雾就直接钻入了他的心脏。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庙祝疼得躬下了腰,脚步踉跄间,他差点跌在地上。
  小惩了一番这个肆意妄为的人类后,重新飘在飔风面前的青雾乖顺地回到了蛇的影子里。
  了却一桩烦心事,回归神像静心潜修的飔风,突然听到了微不可闻的“窸窣”声,他下意识地看向了声源处。
  这声音由远及近,伴随着一个略显鬼祟的灰白身影,从窗沿处响到了神像前的蒲团上。
  *
  不速之客的到来,彻底打断飔风原本计划的安宁,那双黑漆漆的眼瞳在眼眶中转了转,他看向了来者——一条姿态扭曲,正朝着供桌蠕动前行的蛇。
  从没见过以这般姿态行进的同类,神像中寄居的蛇妖飔风,差点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难以置信的飔风抬悄然隐去身形,静立在了供桌边上,冷漠地打量着面前这条行为奇特的漂亮同族。
  骤然亮起的长明灯中,镜流愣了一下,并未察觉到那对自己不满的冰冷视线。
  饥肠辘辘的他压根察觉不到危险,只是紧紧盯着供桌上硕大的蟠桃,不自觉吐出了信子。
  片刻后,他垂下头,叹了口气自幼饱读诗书,也称得上一句正人君子的他,因着自己准备偷盗贡品的行为,羞愧至极。
  但既不会捕猎,又压根寻不到破解妖法之道的他只能行此下策了。
  挪动着依旧不适应的身体,在尾巴狠狠敲击了几次脆弱的脑袋后,顶着满头包,眼泪汪汪的蛇绕着蟠桃盘成了蛇球。
  镜流本是今岁进京赶考的举子,三日前偶遇黑店的他,拒绝支付不合理的账单后,在妖道的胁迫之下,他变成了这番模样。
  歪歪扭扭的小蛇渴望地看着蟠桃,张开嘴,笨拙地用牙齿破开了桃皮,一点点吮吸着可口的桃肉。
  看着那身绚烂至极的浅灰鳞甲,飔风喉间一紧,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渴……
  这条修行多年的蛇妖,在镜流那身漾着耀眼蓝紫光晕的鳞甲的抖动中,被晃花了双眼。
  *
  往日无波澜的情绪失控的瞬间,聆听着耳畔震耳欲聋的急速心跳,飔风失控了。
  情绪激荡之下,不知何地冒出的穿堂风“轰——”地抖开庙宇的大门,吹得香案之上的黄表纸漫天飞舞。
  在镜流惊恐的目光中,撤去了翳形术的飔风出现在了他面前。
  镜流停下来动作,呆呆地看着面前几乎有自己三个大的巨蛇,颤抖着嗓音,试图探究飔风的身份:
  “你,你是何人?”
  “你偷吃了我的贡品?却还要问苦主的身份?小蛇,你未免太过胆大包天了些。”
  飔风平静的回答,让叼着蟠桃的镜流讶异地张开了嘴,长牙一动,蟠桃重重砸在了镜流的尾间。
  猝不及防的镜流被这重击砸得双目泛红,似怨似畏地看向了飔风。
  “抱歉,我实在是饿极了。”
  飔风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尾间被啃了大半的蟠桃,这条暴虐的蛇妖故作矜持地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
  对面蛇的动静,让本就恐惧至极的镜流吓得跌下了供桌,飔风眼疾尾快地把小蛇捞入了自己怀里。
  面对着惊魂未定的漂亮同族,天生不懂体贴的蛇发出了威胁般的邀请。
  “不打紧,吃了我的贡品,那就用你自己来赔。”
  没听懂飔风意思的镜流愣住了,以为要被面前蛇妖吞吃入腹的他恐惧极了。
  镜流止不住地开始颤抖,半晌没听到回到的飔风疑惑地看了看怀里的蛇,他垂下头,轻轻蹭了蹭镜流的背鳞。
  “说话。”
  “是。”噙着泪,委屈巴巴的镜流艰难地从喉间挤出了一个字。
 
 
第61章 反思
  镜流的呼唤让飔风继续的动作滞了一瞬, 他停了下来。
  心有余悸地看着飔风蓄势待发的尾间,倏地,镜流颤抖了一下, 下意识收回目光看向了飔风。
  一金一黑的两双眼眸相接之间,飔风那被醋意所蒙蔽的理智渐渐回笼,他冷静了一些。
  至少, 飔风现在可以心平气和地面对镜流, 这条想要从自己身边逃走的小蛇了。
  小心翼翼地抬起尾巴勾起飔风压在自己身上的躯干, 镜流挣扎着从伴侣身下蠕动出来
  而一动不动, 看起来对自己的行为没有任何反对意思的飔风, 让镜流略微舒了口气。
  但镜流放松得似乎太早了些……
  在他的尾巴即将全部抽离小窝时, 毫无抵抗之力的小蛇, 猝不及防地被飔风突然滑到身前的尾巴重重一拽。
  “飔风!”
  重心不稳,挂在窝沿处荡来荡去的镜流, 在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中, 惊恐地叫出了伴侣的名字。
  但那根作恶的尾巴却还没有停止它的动作,“簌簌”两声后, 刚刚才爬离飔风身边的小蛇,被那根粗壮有力的长尾生生拖回了小窝里。
  陷在柔软的羽绒里拼命挣扎, 在飔风尾巴的压制下, 小蛇艰难地侧过身,勉强将自己袒露的腹鳞用自己的尾巴包裹了起来。
  只是这样一来,镜流就再也无法抵抗飔风的动作了。
  “镜流, ”硕大的黑色蛇头贴到了小蛇的面鳞边,温柔一蹭。
  这亲密的动作,让本就七上八下的小蛇,心底无端冒出了几分寒意, 他僵硬着身体,木愣地扭过头看着飔风。
  两条蛇隔得很近,在转过头的一瞬,镜流露在吻部边缘的蛇信,擦过了飔风的眶鳞边,飔风蹭了蹭心爱的小蛇。
  随后,这条可恶的眼王,用一句话沉默了本打算说些什么的镜流。
  “笛悦很好吗,我的小蛇?”
  后知后觉意识到飔风或许是吃醋了的镜流,被这轻柔得如春风一般掠过耳畔的问句,吓得绷直了尾巴。
  小蛇迅速摇了摇头,“我,我们只是说了几句话,你也在场的,飔风。”
  久未出现过的豆豆眼重出江湖,从未接触过吃醋伴侣这一世纪难题的镜流,真诚地注视着飔风。
  飔风吐出信子摆了摆“是的,我也在。”镜流提起的心落回了地上。
  “但是,”对着惴惴不安的镜流,飔风将尾巴叠在了小蛇细腻冰凉的鳞甲上,他不打算如此轻易地放过小蛇。
  这突然的转折,让镜流的危险雷达疯狂跳动,小蛇还没来得及多想,飔风突然调转方向,绕着镜流环了几圈。
  “碰——”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的镜流,被背鳞处传来的巨力摁翻在了小窝里。
  “飔风!”意识到自己今天可能要被狠狠收拾的小蛇,试图进行最后的挣扎。
  “我很不高兴,我的小蛇。”飔风平静地看着小窝里拱来扭去的镜流,说出了未尽的话。
  “你跟笛悦是不同的,飔风,你是我的伴侣,笛悦只是一个很久没见的朋友,我,”
  艰难歪着头,肌肉都快抽筋了的小蛇尝试安抚自己吃醋的伴侣,但解释的话被飔风突然贴近的动作打断了。
  “我在嫉妒他,尽管我拥有了你,但是,镜流,你当初对我的态度,都没有对他一半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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