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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娃娃后被高冷校草狂吸(玄幻灵异)——落孤

时间:2025-05-25 09:29:39  作者:落孤
  路汛从角落里拎了张椅子,坐到顾辰床边。
  顾辰从他脖子上跳下来,落到床面上参观自己的肉身:浑身上下盖得严严实实,只有插满仪器管的胳膊是露在外面的。
  “你皮肤好白。”
  顾辰愣了下,看看路汛:“你也挺白的。”
  路汛伸出胳膊,贴到顾辰旁边,手腕对着手腕,肘部对着肘部比了下:“跟你比还是差点。”
  顾辰眨眨眼,发现他们俩肤色差异微乎其微,但路汛的手腕和胳膊肘都要比他宽上一圈。
  是他一直很羡慕的那种大骨架。
  路汛比划完,起身帮顾辰扯了扯盖在肩膀上的被子:“有点掉了。”
  “?”他怎么看盖得挺好的?
  “平常运动么?”
  “会跑跑步爬爬山。”
  路汛恩了声:“肩宽多少?”
  顾辰想到自己上次买衣服,不确定道:“好像40多一点吧。”
  路汛:“早恋过吗?”
  “?”
  话题跳跃得太快,顾辰一下没反应过来。正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惊恐的尖叫。
  顾辰愣了下,听出那是徐涟的声音,飞快跳下床。
  门本来就没关严实,顾辰两只手拉开门。
  走廊上,一个男人挟持着徐涟,他手里拿着刀,面朝隔壁病房,刀刃抵在徐涟脖子上。
  顾辰瞳孔骤缩。
  男人眼神跳动,整个人都在抖,精神状态显然不太正常:“你们一定要治好她!要是治不好……我就让这个女的陪葬!”
  说完更加用力地箍住徐涟的脖子。徐涟像是被扼住了呼吸道,脸色煞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王少……”领头医生两只手抬着,向男人做出安抚的手势,“令堂的病我们一定会尽力的,你先……”
  “我不要听尽力!”男人突然吼出来,“我要你们保证肯定能治好她!”
  “能治能治!”医生眼看徐涟越来越痛苦,紧张道,“你先把刀放下……”
  男人像是被安抚了点,手微微松了些力。徐涟一阵猛咳,还没等她回过神,男人突然又像受了什么刺激,唰地一下用胳膊扼住她的喉咙。这次力道比上次更大,甚至刀直接在徐涟脖子上划了一刀口子。
  顾辰脱掉隐身衣。
  路汛眼皮一跳,还没来得及伸手,顾辰就冲了出去。
  双方僵硬地对峙了两分多钟。韩修匆匆赶来,看到徐涟流血的脖子,倒吸一口气:“王少,你先冷静……”
  主治医生凑到韩修耳边,用极小的声音道:“已经让人报警了。”
  “你们在说什么?!”男人警惕地拔高声音,“你们是不是报警了?!”
  “没有没有……我们……”话到一半,余光突然瞥到一个人影。
  韩修看到从一旁慢慢靠近男人的路汛,呼吸都紧了,疯狂用眼神暗示路汛回去。
  路汛不为所动,目光沉沉地盯着男人的脸。
  男人好像觉得有哪里不对,刚想转头,眼前突然一黑。
  “怎么回事!你们干什么了!”
  医生们看着突然出现在男人脸上的东西,全都呆住了。
  ……娃、娃娃?!
  顾辰整只娃扒在男人脸上,两只棉花手死死地黏着他的耳朵。
  路汛趁机冲上去,一把抓住男人握刀的手。
  对方发出一声惨叫。刀子掉在地上。
  徐涟趁着间隙,用力推开男人,踉跄跑到旁边一阵猛咳。
  “操!放开老子!”
  路汛擒住他另一只手,和之前那只一起别到身后。
  “快下来。”他死死盯着男人脸上的娃娃,眼底难得有些紧张。
  顾辰很想下来,但男人好像嗑了药似的,在路汛手里挣扎得厉害,他一时没法找支撑点。
  在场的几个医生全都冲上来帮忙。
  男人眼睛看不见,就感到巨大的压力从四面八方袭来:“都给我滚开!”他好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在人群里横冲直撞。众人几乎压不住他。
  “靠!他是不是打药了!”
  混乱间,男人一头撞到了旁边的窗台角。
  路汛看着顾辰后背被那个角落戳到,慢慢从男人脸上滑下来。
  “警察来了!快!”
  几个警察从旁边冲上来,其中一个手里拿着电击棒,往男人脖子后面猛地一击。
  男人原地抽搐了下,昏了过去。
  “手铐!”
  “快去看看徐医生怎么样了!”
  四周全是警察医生的说话声,路汛从人圈里退出来,走到窗台边。
  顾辰背朝天脸朝地,躺在刚才掉下去的地方。
  路汛嘴角绷着,看娃娃背后有个被戳到凹下去的洞,好在窗台角不算太锋利,没有棉絮露出来。
  他把顾辰抱起来,在自己怀里翻了个面,轻声问:“疼吗?”
  顾辰没出声。
  路汛盯着他,瞳孔渐渐缩紧:“顾辰?”
  依旧没有声音。
  路汛抬起手,手掌在娃娃眼睛上虚晃了两下。蓝色瞳孔里没有一丝流动的光,就好像外面所有寻常的娃娃一样,静静地躺在路汛的臂弯里。
 
 
第20章 他可能死了。
  警察把男人带走。
  “徐主任……您还好吗?”
  “您的伤口怎么样……”
  “皮外伤,没事。”徐涟的脸色还是很白,但情绪已经缓过来了。她看了看不远处,路汛依旧蹲在窗角下。
  “同学。”徐涟走到路汛身边,轻声道,“刚才谢谢你。”
  路汛没回应,连姿势都没变下,他蹲在那儿,一动不动地盯着怀里的娃娃,好像自己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真空套间。
  “同学?”
  “徐涟。”韩修走过来,看了眼蹲在地上的路汛,有些后怕,“今天这事搞的,真不好意思,你的伤……”
  徐涟摇头:“没事,都是意外,我们医院也有过。”
  “你先去弄下伤口吧。”韩修戴着手套,递给徐涟一块一次性止血纱布,“警察好像还要找你做笔录。”
  徐涟接过纱布摁住自己还在渗血的伤口。临走前,她又看了眼路汛:“我等会儿再上来。”
  众人陆续散去,走廊里重新安静下来,月亮好像也被刚才那阵骚动吓到了,退到了云层后面。
  路汛蹲在黑暗里,目不转睛地盯着怀里了无生气的娃娃。刚才,他明明没看到顾辰的灵魂从娃娃里飘出来。可现在,对方却一动不动。
  “刚才是你丢的娃娃?太危险了……”韩修蹲在路汛身边,注意到他拿娃娃的手好像在抖,“小汛?”
  路汛突然起身,大步走进旁边的病房。
  韩修隐隐觉得不妙,跟上去,看到仪器上渐趋平缓的几根脑波线后,眼睛倏然睁大。
  “张医生。”韩修拿着手机,语速飞快,“快带你的人上来。顾辰情况不对……”
  —
  “他可能死了。”
  “可能?”少年沙哑的声音好像生锈的锯齿在磨石头,“这就是你的专业?”
  生物蹙眉转头。
  路汛坐在地上,身体靠着墙,脊椎弯曲,一条胳膊压在弯曲的腿上,黑色瞳孔在昏紫的灯光下显出一种晦暗的压迫感。
  有那么一瞬间,生物感觉自己像科幻片里被邪恶大BOSS挟持的天才科学家。
  “我指的是概率。”蓝发娃娃趴在实验台上,裤子往下褪了半截,生物扒了下他的屁股蛋,看到任务黑字还原封不动地印在那儿。
  确认完,生物替娃娃把裤子套上:“医院那边怎么说?”
  “生命体征还有。”
  昨晚韩修他们花了三个多小时才稳住顾辰的生命体征,当中有好几次显示器上的线条就要拉直,又被医生护士硬给扯回来,反反复复多次,总算平稳下来。
  路汛看了看手上泛着冰冷金属光的手机,他已经跟韩修打过招呼,顾辰那儿但凡有一点动静,对方会立刻通知他。
  生物:“你先出去,我要闭关研究几天。”
  肉身还有生命体征,灵魂却没在娃娃里,这种情况他也是第一次见。
  “干什么?”见路汛一直盯着实验台上的娃娃看,生物道,“他要留在这儿。”
  路汛:“可以不留吗?”
  生物纳闷地看了他眼:“你到底想不想我救他?”
  路汛顿了下,起身走到实验台边,很轻地摸了下娃娃柔软的蓝发。
  还是一样的软,但没了灵魂,就没了温度。
  生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你要愿意,这两天多写点作业。”生物双手抱胸道,“死马当活马医,看能不能把他的魂招回来。”
  -
  “我靠,这次月考也太变态了,我感觉我数学30分都玄。”
  “物理也好不到哪儿去,妈的,我怎么感觉考的跟课本上教的不是一个东西呢?”
  “秦澈,你感觉怎么样?”
  “还可以吧,确实有点难度。”
  “翻译一下,有点难度,但年级前十没问题……诶,是不是这间啊?”
  齐翔推开门,愣住:“路哥,你怎么在这儿?!”
  路汛从作业本里抬起头。
  齐翔抱着一大束白色康乃馨站在门口,后面跟着秦澈,余帆,还有余帆女朋友苏雅。所有人脸上都一副活见鬼的样子。
  路汛坐在顾辰床边的椅子上,感到一股股凉风往手臂上吹:“关下门。”
  “哦……哦。”
  秦澈看看顾辰,又看看路汛手里的作业本。还是语文,已经是第三册了。他记得三天前路汛还在写第二册。
  秦澈:“你这两天月考没去,高老师跟肖主任肺都要气炸了。”
  路汛低头,一边抄作业一边道:“等会儿我买点保健品,你帮我送一下。”
  “……”
  “我刚上来还担心没花瓶呢。”床斜对面是一张桌子,桌角放了个白瓷花瓶,齐翔把康乃馨装进瓶子里,搬到顾辰床头柜。
  几片花瓣顺着枝芽落下,飘到顾辰被子上。路汛起身,一片片捡掉。
  齐翔的脖子跟着路汛的动作扭,嘴直接张成O型。
  路汛看了他一眼,又看看手里的花瓣:“想吃?”
  齐翔一秒把嘴闭上,又觉得有点痒,忍了又忍,小声道:“路哥,你也有这么温柔的……”
  花瓣转眼被怼到嘴前,齐翔立刻又把嘴闭上。
  “路哥……”余帆也很惊讶,“没想到你跟你们班学霸这么熟啊。”
  虽然不是一个班,但他从高一开始就跟着路汛混,平时从来没见路汛跟顾辰有过什么交集。说实话也很难想象。毕竟顾辰那种常年年级第一的学生,看上去就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
  “还行。”路汛把捡好的花瓣拢成一团,堆到罗星远那个装满千纸鹤的玻璃瓶边:“还没很熟。”
  “?”
  余帆刚要再说,手突然被重重一拽。他转头,就见自家女朋友贴了过来。
  余帆心念一动:“雅雅,这儿这么多人……”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苏雅盯着路汛和顾辰看。
  “你的香水味?”
  苏雅杏眼微瞪:“我今天没喷香水。”
  余帆语塞,刚要补救,就听苏雅在他耳边小声道:“CP……”
  “嘘!”余帆初中就跟苏雅在一块儿了,很清楚自己女朋友的一些特殊爱好,紧张道,“你敢脑补路哥,不要命……”
  “余帆!你俩别在那儿腻歪了!快过来!”
  齐翔从包里掏出一个木盒,里面装满了明黄的符纸,符纸上面画着奇形怪状的墨水字。
  齐翔、余帆,苏雅、秦澈,四个人手里一人夹一片。齐翔身上裹着从家里薅来的灰色床单,脖子上搭着块蜡笔小新的丝巾:“路哥,你参加不?”
  齐翔爷爷是他们村有名的道士,据说祖上给皇帝当过差,齐翔从小耳闻目染,对求神告佛极度热衷。每次大考小考都会在房间摆小坛作法。
  路汛想到齐翔一直稳居年级倒数前十的历史成绩。
  “……别闹出太大动静。”
  “得嘞!”
  几个人捏着符,绕着顾辰的床转,嘴里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保佑学霸……”
  路汛旁若无人,继续抄作业。
  秦澈陪着作法作了两个回合,退出来,拿了张椅子坐到路汛旁边。见他嘴角绷着,眼下是一层层的黑眼圈。
  “什么时候跟人家关系这么好了?”
  笔尖微微一顿,黑色墨水在雪白的纸上洇开。路汛抬头看了看秦澈。
  秦澈面带微笑:“放心,我不告诉别人。”
  路汛顿了下,没说话,重重地捶了下他的肩膀。
  晚上十点,路汛回到家。生物房门上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
  已经第三天了。
  路汛回到自己房间,打开电脑,屏幕下方显着时间:2026.4.24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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