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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太子的哭包伴读(古代架空)——温饵

时间:2025-05-25 09:30:31  作者:温饵
  方知许收敛了情绪,认真地去干他的本职工作,“脉象如常,平缓有力,已经没什么大碍了,避免吹风受寒就好了。”
  如此这般就都放下心来了,温黎还想着要早些回翰林院才好。
  方知许根据温黎的脉象调整了药方,从抓药到煎药都亲力亲为,不假手于人。
  一旁的虞苑问道:“阿黎的怪病你可有良策?”
  方知许从师于渊国巫医,通晓疑难鬼症,也对古西疆的奇幻丹丸有所研究,他扇风的动作没有停留一下不停,“这些年我也翻阅了不少古籍,走访各国各地,也算是了解了一些,虽有府医留下的脉案,但切入点不同,而且各种病状因人而异,具体情况还得等阿黎病发的时候观其脉象才知道。”
  “嗯。”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渊国?”方知许没由来地问了这么一句。
  虞苑不假思索道:“等书礼的生辰过去吧。”
  方知许一脸揶揄,“我瞧你现在是有些乐不思蜀了,也不知道温书礼是有什么样的魔力,竟然撬动了你这颗冰冷的心。”
  虞苑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睨了他一眼,“流星应该还不知道你千里迢迢地跑到这儿来吧?”
  方知许被噎了一下,悻悻地不说话了。
  ***
  第二日,荆州安抚使赵景舟到访温府,风风火火地进来,直往温黎的卧房奔去。
  温黎刚喝完药,朝门口望去,歪了歪脑袋,“赵姑姑?”
  赵景舟是当年被温书礼招安的龙虎寨大当家,率性洒脱,她与温书礼结拜为兄妹,好哥哥的儿子就是她的儿子,又长得又乖巧漂亮,是他那几个皮猴儿所不能比的,格外地喜爱,是他的宝贝小珍珠。
  “哎呀,我的小珍珠哦!怎么都瘦成这样了!”赵景舟迎了上来,抚摸着温黎的小脸蛋儿,满脸的心疼,“快快快,把我那百年人参拿去炖汤给我们小珍珠喝!”
  温黎的神色雀跃起来,“赵姑姑,你怎么会来啊?”
  “还说呢,我一回来就听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一会儿你被当成凶手了,一会儿又危在旦夕了,把我听得心里七上八下的,给陛下述完职就立马赶了过来,”赵景舟抚了抚自己的心口,好像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一般,紧接着又横鼻子竖眼睛起来,“是哪个杀千刀的不要命,敢动我们小珍珠!还把我们小珍珠弄成这副样子,我把他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从小到大这位异性姑姑就特别宠爱他,将他当成了自己的亲身孩子一样对待,甚至比那几位哥哥还要好,温黎也是打心眼里也十分喜欢她。
  温黎笑得眼睛弯弯的,拍了拍赵景舟的手,安抚着这位脾气火爆雷厉风行的姑姑,“我没事的,我现在好得很呢,我一天能吃两碗饭了呢。”他俏皮地竖起来两根手指头。
  赵景舟眼底的疼惜之情都要溢出来了,忍不住抚摸着温黎的脸颊,“两碗饭算什么厉害,你那几个哥哥一顿能吃好几碗,所以才壮得跟头牛一样,阿黎要多多吃饭才行啊。”
  “嗯嗯,我会的。”温黎乖巧地点了点头,又有些为难起来,“姑姑,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姑姑能帮帮我。”
  赵景舟猛地拍了拍床框,“这话说的,什么叫做帮,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说!”
  “您以前是走镖出身,手下的人遍布各地,能不能帮我查查这个图案来自何处?切勿打草惊蛇,要悄悄儿地去办。”温黎将描绘下来的狼图腾递到了赵景舟面前。
  “没问题,姑姑回去就给你几个精锐,任你差遣,不过一句话的事儿而已。”赵景舟爽朗地应承下来,看着温黎瘦了吧唧的小模样,还是忍不住地心疼,“兄长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一声,看把我们小珍珠给伤的,要是找到是谁干的,老娘定把他大卸八块!”
  “姑姑,这件事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诉阿爹?”
  “为什么?”赵景舟不明就里。
  温黎抿了抿嘴唇,“阿爹不想我被这些污遭的事情烦心,我也不想让阿爹担忧。”
  昨天阿爹那个样子是显然不会告诉自己只言片语的,他想要真相就只能自己动手去查,更不能将全部希望寄托在闻辞身上,多一份人手,也能多一分希望。
  “好,姑姑答应你,你有什么需要告诉姑姑就好。”赵景舟心软地一塌糊涂,立刻就答应了下来。
  温书礼的生辰日到了,没有大操大办,仅仅只是一家子围坐在一起吃了一个团圆饭,这是他们一家三口吃的第一顿饭,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在一起,充满了温馨和谐的气氛,从今往后他们还有许多顿这样的团聚时刻。
  晚饭过后,夜深人静之时,温黎悄悄地从厨房里拎出来一个小食盒,然后灵巧地闪进了自己的卧房。
  闻辞大咧咧地坐在温黎的小榻上,悠哉悠哉地甩着腰间的玉佩,外衣耷拉在肩头,欲落不落,英俊面容满是笑意,一双桃花眼微微眯了眯,饱含春.情,一副浪.荡轻佻公子的模样,“抓到一只干坏事的小猫咪。”
 
 
第30章 不可以,我不要
  温黎关上了门, 把食盒放在了桌子上,轻声道:“你小声一些,莫要被人听见了。”
  “阿黎在害怕啊。”闻辞笑盈盈地起身,坐在了桌子边。
  “谁让你不好好地走正门进来, 非要翻墙呢。”要是被阿爹发现了, 免不了又要被深究一番, 这两日阿爹心情不是很好, 好不容易趁着生辰日才缓和了不少, 温黎可不想破坏。
  随着食盒被打开, 饭菜的香气扑鼻而来, 闻辞本来还不算太饿的肚子发出了“咕噜咕噜”的抗议声。
  “你快吃吧。”温黎把饭菜都端了出来, 看着自己袖口沾着的汤渍,嫌弃地扯了扯,努了努嘴巴,“我要先去沐浴了,黏糊糊的好难受。”
  浴间里的热水是一早就烧好了的, 里头热气腾腾地, 刚进去没一会儿就满头大汗了, 温黎一点一点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赤条条又纤细的身体,一点人影隐隐约约地照射在屏风上,毫无察觉的温黎泡进了温暖的热水中。
  闻辞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屏风上那一点模糊不清的影子上,脑海中不知联想了什么,喉结不禁滚动了一下,连耳尖都红了,赶忙喝了一口汤压一压。
  大约半个时辰的功夫,吃完饭又收拾好的闻辞大咧咧地半躺在榻上翻着书籍。
  温黎裹挟着一身水汽出来, 披着外衣,穿得严严实实的,脖子上那一小片光洁的肌肤上还挂着水珠,长发散落,发尾还潮湿着,披着的外衣上都晕出了水渍黏在了皮肤上,漂亮的身体若隐若现。
  “你怎么还没有走啊?”温黎用一块干布不停地擦拭着发尾的水珠,一步一步地朝着闻辞走过来,毫不避讳地坐在了他身边。
  书对闻辞而言向来就没有什么吸引力,温黎一来就更加索然无味了,眼睛都要黏在他身上了,干脆把书甩到了一边,直起身子,“刚吃饱,想小憩一会儿,阿黎的小榻特别得软,舍不得离开呢。”
  闻辞能够清晰地嗅到他身上胰子的清香,还掺杂着一股似有似无的桂花甜味,勾得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温黎也没再说什么,自顾自地擦着头发,“对了,我向景舟姑姑讨了一些走江湖之人,如果探子都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说不准他们能够找到呢。”
  闻辞伸手挑起了温黎的一缕发丝放在鼻下轻轻地嗅着,沁人心脾,“或许我们的调查方向错了,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纹身呢?”
  温黎摇了摇头,“景舟姑姑说这样的纹身很像某种有纪律有组织的团伙,就像他们做贼匪的时候,龙虎寨的小兄弟们都会在手臂上纹个虎头,来证明他们是山寨的人。”
  闻辞抽出了温黎手里的干布,接替了他擦头发的工作,“别担心,我的人也在调查此事,但首先要确保你的安全。”
  “我没事的,等回了宫就会一直待在翰林院,要不就是东宫,只是两点一线,非常安全的地方。”温黎顺从地转过身去。
  “防人之心不可无,他们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闻辞撩起了他的长发,露出了修长白皙的脖颈,脖颈有一块小小的皮肤泛着浅粉色。
  手指有意无意地蹭过,温黎犹如过电一样轻轻地颤抖了一下,伸出手挠了挠自己的脖颈,与闻辞拉开了一些距离,“可我真的不明白,阿爹温文尔雅待人和善,虽说性子冷了一些,但在朝中也从无树敌,为何有人要用这样阴毒的方式对待他,就像是报复一样。”
  闻辞似乎是不满于温黎疏远的动作,直接捧住了他的脸颊微微抬起,低头望着他,“好了,不要再想了。”
  因为仰着头的动作,脖子形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小巧的喉结由于吞咽而上下滚动了一下,晶亮的眸子对上了闻辞的视线。
  闻辞呼吸一滞,捂住了温黎灼灼的目光,深深地喘了一口气,好像在努力地克制着蠢蠢欲动的小心思。
  过了好一会儿,他往榻上一靠,松开手往后一撑,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抽出来一看,是一只缀满了宝石的银镯子,他信手把玩着,摁动了其中一颗红宝石,一把短刃弹了出来。
  重见光明的温黎道:“我阿娘送给我防身的,他说我使不了刀剑,匕首太多锋利会伤着自己,就把我一只带有机关的镯子,可以乘人不备进行袭击。”
  “嘶——”闻辞痛呼出声,看着手指上冒出的血珠蹙了蹙眉头,“还挺锋利啊。”
  伤口不大,但流血有些吓人,温黎慌里慌张地扯着衣角给闻辞止血,脸上全是担忧,“你怎么乱摸啊,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看着温黎着急忙慌的模样,闻辞翘了翘嘴角,一双百媚生的桃花眼都弯了弯,心情很好的模样,轻声地哄着,“别紧张,没多大的事情啊,也算给你提个醒儿了,别随便瞎摸。”
  温黎瞪着嬉皮笑脸的闻辞,虎着张脸,却没什么威慑力,“我才不摸呢,我又不傻,直愣愣地去摸刀刃。”
  “你怎么不戴呢,挺精致小巧的,很适合你。”
  银镯子有一指宽,雕刻着福纹,通体是描金珐琅蝴蝶的样子,十分精致漂亮。
  “要戴的。”温黎伸出手,皓白的双腕上一对莲花金镯烨烨生辉,他一直没有戴是因为手上已经没有空余的地方了。
  这对莲花镯他从小就戴着了,随着渐渐长大,镯子与手腕之间的空隙只剩下一根手指头,卡扣也有些问题,根本就摘不下来。
  温黎一阵苦恼,“我想把它摘下来的,但是弄了半天都没有成功。”
  闻辞握住了温黎的双手,发现金镯遮掩下的那一小片肌肤都擦红了,被白皙的皮肤衬得十分明显,眸色不禁暗了暗。
  温黎没有注意到闻辞的神色变化,盯着自己的腕子看,“幼时戴着觉得没什么,可我都快弱冠了,还戴着双镯就显得不太合适,你有没有办法帮我摘掉啊。”
  有些像幼稚的小孩子又有些女气,虽然款式中性大气,也很适合男子,但温黎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不许摘,怎么就不合适了,你戴着就是很好看。”
  温黎微微蹙着眉头,“这和好不好看没关系啊,它还影响我干活呢。”
  “反正不能摘,不然我会很生气的。”闻辞强硬地把银镯子扣在了温黎的手腕上,金银相应,也是相得益彰。
  温黎甩了甩自己的手,两只镯子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最后只能无奈地答应了。
  “好了,时辰不早了,你该离开了,不然宫门下钥你就回不去了。”他看了看天色,催促着闻辞离开,自己也站起身,衣诀带风,泛起一丝香气,甜丝丝的。
  闻辞看着温黎近在迟尺的背影,脚故意地往前,踩住了他的裤脚,让他被绊了一下,脚下不稳地往前面栽去,闻辞眼疾手快地捞住了他的腰身,往后一拽,整个人坐在了他的怀里。
  “干嘛赶我走,我出来一趟也很不容易的。”闻辞将下巴搁在温黎的肩膀上,鼻尖靠近后脖颈的位置,那儿的桂花味好像更加浓郁一些。
  温黎浑然不觉,只觉得痒兮兮的,有些许的不适应,脑海里也不知不觉冒出了那夜醉酒之后的亲吻,谁都没有提及的隐秘之事。
  “会被人发现的。”温黎小声道。
  “能发现什么啊,太子和自己的伴读在一块除了讨论正事,还能干什么呢?”闻辞轻轻地碰了碰温黎的嘴唇。
  温黎不禁颤抖了两下,怔怔地看着他,眼睛睁得圆溜溜的,一副不明就理的样子,在即将反应过来要逃离闻辞怀抱的时候又被他一把拉了过来,牢牢地锁在怀里,低下了头。
  而温黎却别开脸去,闻辞的吻落在了他的脸颊上,就这么顺着他的脸颊往下轻轻地蹭了蹭,埋进了他的颈间嗅了嗅,“阿黎,你知不知你身上很香啊。”
  温黎懵懵的小脑袋瓜子还未能反应过来闻辞的话,以为他还在调侃自己,涨红着脸,抵着他的胸膛想要把他推远一些。
  闻辞捉住了他作乱的小手,软软的小小的一只,一只手就可以包裹住,继续道:“从小到大我都能闻到你身上的香气,隐隐约约的桂花甜味,起初我以为只是因为你爱吃桂花糖糕,所以身上难免会沾染这样的味道,慢慢地年岁渐长,你不怎么吃甜糕了,身上浅淡的味道还是没有消散。”
  温黎听得一愣一愣地,不禁自己低头嗅了嗅,可是除了衣服上传来的浅浅的熏香味,就没有什么味道了,而且他最近都没有吃桂花糕,“可我闻不到啊。”
  “阿黎读了那么多的书,不懂久入兰芷之室不闻其香的道理吗?”同一种味道存在得太久了反而会形成习惯,渐渐地就闻不到了,根本察觉不出来。
  闻辞松开了温黎的手,开始抚摸着他的额头,将细碎的额发撩起,慢慢地一点点向下描摹着脸部轮廓,声音低沉微哑,“你流汗的时候、哭泣的时候、发病的时候,那股味道就会变得浓郁、甜腻,可是这个气味就只有我才能闻到。”
  这是一件令闻辞十分骄傲且充满了占有欲的事情,他对温黎来说是独一无二的,只有他才能窥伺到这一隐秘之事。
  随着渐渐长大,开始有自己的思考,闻辞会好奇,为什么会这样呢,若只是普通的体香便罢了,可是并非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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