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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太子的哭包伴读(古代架空)——温饵

时间:2025-05-25 09:30:31  作者:温饵
  “什么书信?”闻辞显然不知道。
  温黎将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闻辞的脸色越来越沉,又气又悔,情绪临近崩溃的边缘,竟然有人利用自己去诓骗阿黎。
  “简直是混账!”闻辞猛地站起身,猩红着眼睛,双手握着拳头,上面的青筋凸起,在极力地忍住自己的情绪,“来人,给我去查,把兵马司上上下下通通查一遍!”
  温黎不惧危险地握住了闻辞的拳头,软着声音安慰着,“阿辞,你冷静一些。”
  温热的手掌心包裹上来的那一刻,闻辞渐渐的平复了自己的怒意,望向温黎,郑重其事道:“我不可能让你去遍布杨花的地方,更不可能让你拖着病躯来见我,若我想见你,只会自己来找你,温黎,你记住了吗?”
  “嗯,我记住了。”
 
 
第29章 你只许想我
  闻辞用力地抱住了温黎, 恨不得将人揉进自己的身体,让他再也不能离开自己,“我感觉差一点儿就要失去你了。”
  温黎僵在了原地,温暖的怀抱烫得他心脏都在“扑通扑通”地跳动着, 好像要坏掉一样, 他贪恋着这份暖意, 将头埋进了闻辞的胸膛, 感受着他同样剧烈有力的心跳声, 柔柔道:“我真的没事了, 不用担心。”
  心神不安的情绪被温黎三言两语就轻易化解, 能够重新拥抱到这件宝物已经是最大的幸事, 只会更加珍惜。
  温黎被抱得有些喘不过来气了,抬起了头,望向闻辞,“你有受伤吗?”
  “没有。”
  “这次没有骗我吗?”温黎有些不相信地上下扫视了闻辞一圈。
  “没有。”闻辞翘了翘嘴角,目光柔和, “以后都不会骗你了。”
  闻辞比温黎高一些, 体型上也很明显地大了一圈, 哪怕是坐着,还是显得比温黎高大。
  从闻辞的角度看去,温黎小小的一只,整个人都被圈在怀抱里,微微扬着小脑袋,头发乱糟糟的,一些小绒毛还翘着,有种天然呆,让人忍不住想要亲一口。
  但这次闻辞忍不住了, 他怕温黎会生气,现在生气的话对身体的恢复很不好。
  抱了一会儿后,温黎觉得有些不自在了,就说着要喝水。
  就着闻辞的手喝完了一杯温水,沙哑的嗓子才好了一些,“我要去见见那个凶手。”
  闻辞立刻拧紧了眉头,“不行,你的身体还没有好全。”他毫不留情地拒绝,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但温黎的态度也很坚决,“我一定要去的,我想知道他是不是袭击我的那个人,他究竟是不是真的凶手。”他怕又是官府那群人为了息事宁人而随便拉出来顶罪的。
  “不可以,现在一切以你身体为主,牢房那样脏乱差的地方不是你能待的。”闻辞依旧不同意,好不容易从那种地方出来了,怎么可能还让他再进去。
  倔强的温黎一旦决定了的事情不可能那么轻易地改变,于是软下来态度,伸出细白的手指扯了扯闻辞的衣袖,像是撒娇一样软软道:“好阿辞,你让我去看看吧,只是看一眼,不需要费多大的心神的,若是我不去瞧一眼,我心难安啊,这样对身体恢复更不好……”
  温黎的一双杏眼圆溜溜晶亮亮的,盯着人看的时候湿漉漉地像只小鹿一样,欲落不落的眼泪珠子就是有种让人心软的魔力。
  闻辞根本招架不住,于是选择了闭上眼睛不看,让温黎的魔力宣告失败。
  温黎松开了手指,垂下了脑袋,眼眸里满是失落与不甘,但很快就调整了过来,清清冽冽道:“没关系,你不想去,我自己去就好了。”
  求人不如靠自己,温黎很明白这个道理,而且已经休息了整整三天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也没有差到连路都走不了。
  可在闻辞看来温黎的表现就是撒娇不成的颓靡感,让他的心理防线彻底溃不成军,妥协道:“好了好了,我带你去看,不过我只能容许半柱香的时间。”
  “我不勉强你的。”温黎掀起眼帘,静静地看着闻辞,“我可以自己去。”
  闻辞无奈地叹了一声气,提了提被子给温黎盖好,一副拿他没办法但的样子,“小祖宗,你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总是折腾自己做什么呢。”
  温黎摇了摇头,“不是折腾,是确保万无一失。”那个画面一直存在在他的脑海中,血腥可怖就算现在想起来都觉得骇人的厉害。
  闻辞走后,温黎又睡了一会儿,整个人都昏昏沉沉地,不能再继续睡觉了,于是拿了一本书看。
  没一会儿,虞苑掀开幔帐,走到了温黎的身边,轻声细语地关切道:“阿黎,你好些了吗?”
  温黎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虞苑看,有些不可置信,眼神中充满了惊喜与期许,却又不安地抿着嘴唇,点了点头。
  “还病着呢,就不要看书了,我熬了一些小米粥,喝一点吧。”虞苑端着碗坐到了床边,舀了一勺米粥轻轻地吹着,小心翼翼地送到了温黎的唇边。
  温黎松开了书本,书页自动合上,被冷落在一边,他的眼角红红的,忍着没有让眼泪掉下来,乖乖地张开了嘴巴。
  小米粥暖暖的,心也是温暖的。
  等一小碗小米粥全部下肚之后,温黎才敢缓缓开口道:“你怎么……怎么没有走啊。”
  “暂时不走了,等你病好了再说,以后我也会经常回来看你的。”虞苑轻柔地抚摸着温黎的脸颊,有些哽咽,“阿黎,对不起,这些年都是我不好……”
  温黎不自觉地蹭了蹭虞苑的手掌心,像小宝宝依赖至亲之人一般,阿娘的手心很温暖,和很多年前一样,一切都从来没有改变过。
  “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我只是难过为什么我的阿娘不要我了。”
  “我……我没有不要你,我只是……”虞苑顿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因为一开始他确实不想要这个孩子。
  这个孩子所带来的变数是不可控的,在那样混乱危险的情形下,他根本不敢承担那些未知的后果,如果不是温书礼的出现让他吃下了一颗定心丸,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他与温书礼的关系混乱、复杂,剪不断理还乱,连他们自己都没有处理好,那一封封从衍朝而来诉说思念情意的信,连接了他们看似毫不相干的关系,掀开了他们之间隐晦的爱意。
  温黎是比他们都勇敢的人。
  可是温黎不是勇敢的人。
  虞苑的回信,每年的生辰礼,每次生病时都偷偷跑来看望他,给他喂药擦汗,尽心尽力地照顾,温黎全部都知道,但他没有说,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我知道的,我什么都知道。”知道虞苑最初的想法,知道他一路走来的不容易,知道他的歉疚与,知道他也是爱着自己的,所以……
  “我还是很想你的。”温黎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虞苑,将脸蛋埋进了他的肩窝,嗅着他身上清新好闻的气味,犹如回到了故乡,压抑着自己激动的情绪,小声地唤了一句,“阿娘。”
  虞苑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与温黎如出一辙的眼眸轻轻地颤了颤,眼角不自觉地沁出了泪花,热烈地回抱了温黎,紧紧地拥着,正大光明地回应了一句。
  “嗯,宝贝。”
  第二日,闻辞依言带着温黎去了牢房,阴暗潮湿的空间不亚于城西的那个地方,还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气息,腐烂混杂着血腥,进去的那一刻进去就让人很是不舒服。
  然而温黎刚迈进去一步就被闻辞拉了回来,偏了偏头,“在旁边。”
  旁边的牢房相对于刚刚那个地方要干净一点,气味不是那么的难闻,还可以忍一忍。
  男人被吊在十字架上,身上囚衣应该已经被换了一件,但血迹还是印了出来,东一块西一块,看起来很是凄惨,可跟受害者比起来简直是不值得一提。
  来之前温黎已经从闻辞口中了解了整个事件的过程。
  死去的三位姑娘是刚成婚不久的新娘,都死在了回门的那一日,而凶手李明是今年参与科考的秀才。
  李明有一位未婚妻子容儿,幼时定下的娃娃亲,原本打算在三年前完婚,但接二连三的科考失利让他花光了所有的积蓄,无心婚嫁之事,眼见着容儿年岁渐长,他父母便给她张罗着新的婚事。
  今年李明毫无疑问地再次落榜,回去便看见自己的未婚妻子嫁给旁人,事业爱情通通失去的他逐渐癫狂,怨天尤人,将一切错处都归结于未婚妻子身上,见不得穿着嫁衣的女子,更见不得旁人幸福美满。
  卖豆腐家的小女儿在回门的那天傍晚穿着大红色的裙装给外出的父亲送饭,撞上了醉酒的李明。
  鲜红的血迹混着火红的裙装流淌了一地,大雨冲刷了所有的犯罪痕迹,让他侥幸逃脱,紧接着是第二件,第三件,直到陈相与京兆尹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将人捉拿归案。
  其手段令人发指,更是可恨,对于这些无辜新娘而言简直是无妄之灾,李明被取消一切功名,判处秋后问斩,头颅挂于闹市示众一年,以儆效尤。
  李明身上的伤口除了是用刑之外,还有被人狠狠抽了一顿泄愤的痕迹,到处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温黎走进了一些,将他仔细地看了一个遍,又看了看他斑驳的手指,觉得有些不对劲。
  半晌之后,李明忽然睁着一双血洞似的眼睛“咯咯咯”直笑,听得人心里发毛。
  闻辞上前一步捂住了温黎的眼睛,将他带远了一些,“好了,人也看了,咱们该回去了。”
  温黎跟着闻辞出了牢房,阳光照射到温黎身上的那一刻才感觉自己的身体恢复了一丝温意,但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他不是袭击我的人,他真的是凶手吗?”
  闻辞将温黎抱上了马车,道:“此事有陈相和京兆尹联合办理,卷宗都记录在册,你也看过了,不会有错。”他亦参与了其中,所有的证据通通指向李明,人证物证动机俱在,不可能有错。
  温黎摇了摇头,面色沉色,“是,我看过,但他是书生,手上光洁无茧,而那个黑衣人一看就是练家子,不是寻常路数。”
  闻辞顺着温黎的话猜测着,“可能他们不是一伙人,而且是故意冲着你去的。”
  温黎继续分析道:“他肯定了解我的身体状况,他把我身上所有的药瓶全部收走了,就是想让我死,可我想不明白的是他想杀我直接杀了便是,何必多此一举,难道是想为李明脱罪吗?”
  “假设是这样,那他所选择的就不可能是你,谁敢让一朝丞相的儿子成为替罪羊,就像你说的他是冲你来的,可能正好有这个机会,直接给你定罪,你死了,老师身上的脏水也洗不清。”
  “所以是冲阿爹来的。”经过两人一番梳理,很快确定了理清了其中的关系。
  那么这个一定清楚温黎的身份,对他的身体状况很了解,所以故意选在了城西,杨花遍地的地方,只是幕后之人是仅仅想给他们一个震慑,还是想要温黎痛苦而死。
  温黎的瞳孔震了震,“还是因为之前城西难民闹事的事情吗?难道是燕王?”
  闻辞摇了摇头,“不好说,我们没有确切的证据。”
  温黎的眸色暗了暗,露出了严肃的神情,“既然是想对付阿爹,对付我,那就不可能只有这么一次,一次不成就会有下一次,与其等待时机,倒不如请君入瓮。”
  闻辞一下子就理解了温黎的想法,立刻厉声道:“阿黎,收起你危险的小心思。”
  这样的语气把温黎吓了一跳,轻轻地抖了一下,他甚少在闻辞脸上看见如此骇人的表情,不禁垂下了眼眸,“我就是说说啊,咳咳咳……”
  闻辞轻抚着温黎的后背,帮他顺气,放缓了声音,“此事交给我,我定把那个人给你揪出来,你好好休息吧,太医也说了不要忧思过度,你的小脑袋瓜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呢。”
  “想得太多了,一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温黎的神色漠然起来,浅浅地叹了一声气。
  闻辞忽然捧住了他的脸颊,微微抬高,让他正视着自己,“从现在起,你只许想我。”
  ***
  温书礼帮温黎向翰林院又告假一个月,让他好生在家修养。
  这段日子都是虞苑陪着他的时间多一些,温书礼尔会在午间的时候探望一二,眉宇之间总有着化不开的忧愁。
  温黎拉住了即将要走的温书礼,“阿爹,你是不是还在为了上次的事情烦恼?”
  温书礼浅浅地笑了笑,揉着温黎毛茸茸的脑袋,“没什么,阿黎好好地照料身子就好,不会有人来打扰阿黎的。”他的语气轻柔如沐春风,好像还是那个温文儒雅的温相,和蔼可亲的父亲,并没有什么改变。
  又过了两日,闻辞抓到了那个袭击他的黑衣人,只是在审讯过程中没发现他齿间藏有毒药,服毒自尽了,什么都没有问出来,不过在他背后发现了类似于狼图腾的图案,一时之间还没有头绪。
  午后,有人来请平安脉,但不是府医,是一个青年人,看起来有些面熟。
  温黎疑惑道:“怎么不见府医啊?”
  虞苑面不改色,只是眸色闪过一丝凌厉,继续擦着他手里要送给温黎的镯子,“他年岁已高,身体不太好了,于是请辞回老家了,你爹爹已经同意了,日后会换个人来照顾你。”
  听阿娘这般说,温黎也没有过多在意,倒是一旁的大夫笑眯眯地看着他,“小阿黎,你还记得我吗?”
  温黎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试图从自己的脑海里搜刮出这么一个人,忽然与被绑架的那段记忆中那个游医的脸重合了起来,“方神仙。”
  方知许被这个称呼喊得翘了翘嘴角,随意地摆了一下手,“神医可不敢当啊,不过是寄情于山水之间的游医罢了,以后就换我来照顾你啦。”
  “那边劳烦方神医了。”温黎噙着一抹笑意。
  “不麻烦不麻烦,叫我大夫就好,或者喊我叔叔哇,其实我们更早就见过,你出生的时候还是我抱的你呢!”
  “好了,”虞苑轻轻咳了一声,打断了他们,“还是先号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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