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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太子的哭包伴读(古代架空)——温饵

时间:2025-05-25 09:30:31  作者:温饵
  “你就是在嘲笑我啊,坏阿黎。”闻辞佯装生气地把半碗药往桌子上一放,环抱着胸,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单纯的温黎以为闻辞是动真格的了,一下子就慌了起来,左右来回地轻扯着他的衣袖,软了软嗓音,“我真的没有笑你,你别生气啊。”
  闻辞的视线从温黎漂亮的眉眼掠过,然后停留在微微张开的嘴唇上,莫名地想起了那一夜的触感,简直是食髓知味触目惊心,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又强迫自己将目光往上移,盯着他清亮的眼眉,“在撒娇吗?”
  “啊?我没有撒娇呀~”温黎毫无察觉地轻轻拖了一个尾音,听起来特别的可爱。
  “你就是有啊,谁说话像你这样“呀啊呀”的。”闻辞忽然想起了什么,”哦对了,我上次还见到那个大臣的女儿,忘记叫什么了,她就这样尖着嗓子说话,嗲嗲的,让人都起鸡皮疙瘩了,但你不一样,你……”他配合着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好像一想起来就打冷颤一样。
  然而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温黎情绪激动地打断了,“没有没有,就是没有!咳咳咳——”
  温黎倏地急了起来,又被口水呛了一下,不住地咳嗽着,好像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了。
  闻辞被吓了一跳,赶紧去拍他的后背,急得他又是喂药又是喂水的。
  温黎喝得急了一些,又猛烈地咳嗽起来,脸色涨得通红,眼角不自觉地沁出了泪花,好不容易咽下的汤药都咳出来一些,挂在嘴角,就连下巴上都水盈盈的。
  闻辞哪里知道就随口说了一句玩笑话就惹来了温黎这么大的反应,肠子都悔青了,只能好好地哄着,“慢些慢些。”
  温书礼听到阿淮的禀告便匆匆忙忙地赶过来,猛地推开门,看到眼前的场景,不禁脚下一歪,差点儿摔倒。
  温黎捂着嘴巴轻轻地咳嗽着,闻辞脸上挂着柔和又紧张的表情,半点不见不耐烦和生气,一边小心翼翼地拍着他的后背顺气,一边轻声细语地哄着他喝药,“都是我的错,你慢点喝……”
  末了还用手帕给他擦嘴角的药汁,动作轻柔到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样。
  温书礼又揉了揉眼睛,怕是自己看错了,再定睛一瞧。
  没错,就是自家宝贝眼珠子和那个小魔王太子,从前就老实听说自己宝贝和太子殿下的关系是如何如何的亲厚,可听说归听说,他依旧不能全然放心,如今亲眼所见又是另外一件事了。
  似乎……好像……确实是没有一回事,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阿爹?”温黎抬眸望去,眨巴眨巴了两下眼睛。
  闻辞犹如被人抓包了一般,立刻撤回了手,“噌”地一下站起身来,强装镇定地看着温书礼,挂着笑容。
  虽然他觉得温书礼迂腐固执,也会在暗中说他坏话,但他在面对这个老师时一直是崇敬和尊重的,在他面前比在自家父皇面前表现得还要像一个小孩子。
  温书礼朝着闻辞行了行君臣之礼便直接略过他奔向了温黎,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担忧地询问道:“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温黎摇了摇头,“没有,就是有些咳嗽而已。”
  温书礼还是不放心地让府医上前来,细细把过脉之后确实没有什么异常后这才松了口气,朝着闻辞问道:“太子殿下为何在这里?”
  “孤知道过段时间便是老师的生辰了,所以特来送贺礼。”闻辞脸不红心不跳地扯着谎话。
  温书礼将闻辞上上下下扫视了一眼,身上一干二净什么都没有,于是微微蹙着眉头,狐疑着。
  闻辞嘴角挂着标准性的笑容,“贺礼随后就到,孤先来祝贺。”
  “就算是祝贺,殿下也应该知会臣一声,让臣好生出来迎接才是。”
  “孤与老师不必拘于这种小礼节。”闻辞看了温黎一眼,道:“阿黎也要好好休息了,孤便先告辞了。”他走之前还冲温黎眨了两下眼睛。
  闻辞走后,卧房彻底安静了下来,只有温黎微微有些浓重的呼吸声,他垂着脑袋不敢看温书礼的眼睛。
  “到底怎么回事?”温书礼的语气很淡,有着不易察觉的怒意,但不是对着自家小宝贝的。
  好不容易自家宝贝眼珠子回家住几天,都还没过晚上呢,太子殿下就神不知鬼不觉地翻墙闯进民宅了,这算是什么事儿啊。
  温黎轻轻地抖了一下,揪紧了衣角,“就是阿辞所说的那样啊。”
  温书礼叹了一声气,语气放缓了一些,“你当爹是三岁小孩吗?”
  温黎抿了抿嘴唇,解释道:“孩儿是病着出宫的,他不放心,所以才来瞧一瞧,他过来一会儿就要走的,不是有心要瞒着阿爹的。”
  温书礼也信了这套说辞,揉了揉温黎的小脑袋,“阿黎与太子殿下的关系未免太亲厚一些了。”
  天子近臣是该与未来天子的关系亲近些,温书礼与闻言殷当初便是这样,可是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不好。
  ***
  闻辞回宫后就去了一趟藏书阁,在里面待了整整一个晚上,终于在各国异闻录里面翻到了有关于男人产子一事。
  古西疆有记载,有一种生子密药,可令男人怀孕生子,当时的西疆生产力不足,女子稀少,产子率升不上去,不够充盈军营壮大兵力,于是国师便研究出来一种生子药,喂给体力不强悍不足以上战场的男人吃,达到能够产子的目的,增加人口。
  那时候的产子率确实大幅度上升,而且成年之后个个身强体壮异于常人,但很快有很多弊端渐渐地显露出来,没多久西疆也被渊国所灭,有关于生子药的配方下落不明。
  至于什么样的弊端,书上并没有明确地记载。
  可闻辞隐隐约约想到了什么,温黎的身子骨不好,和自己所生的怪病会不会都是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生子药?
  长生殿。
  闻言殷刚处理好堆积如山的奏折,浑身上下酸疼得厉害,德英在帮忙按摩,眼见着闻辞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不禁问道:“怎么了,火急火燎地跑过来,后面有鬼追你啊。”
  闻辞直接开门见山道:“父皇,你是不是用了生子药。”
  “噗——”闻言殷直接喷出了一口茶水,一时没控制住大声嚷了起来,“什么!谁跟你说的!”
  “父皇就算是不说,我也知道,父皇从来不避讳沈清泉出入后宫,而我长得和那个沈清泉那么像,他是不是我阿娘?”闻辞自从见到沈清泉真面目的时候就有这样的猜测。
  不过他和温黎可不一样,他是一直不相信的,毕竟男人产子简直是不可思议,可是现在看见了有书籍记载真的有这样的事情,让人不得不相信了。
  一时之间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让闻言殷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阿辞,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
  “那父皇为什么要用生子药?是不是因为我与阿黎皆是男子生的,所以我们才会得怪病。”闻辞的情绪十分激动,他不敢去想自己与生俱来的病症是因为这个原因,可又不得不问出口。
  “不,阿辞,绝对不是这样的。”闻言殷连忙道。
  其实闻言殷也不知道,他们对生子药的认知也来自于古西疆异闻录,当初他怀孕的事情一出,沈清泉就翻遍了西疆古书,可关于这类记载寥寥无几,有很多未知的事情等着他们,沈清泉不敢去赌,于是他想要闻言殷把孩子打掉,可是太医所言月份大了,打掉孩子对母体损伤极大,很有可能会致命,最后被迫无奈只能生下来。
  闻辞是足月生产,生下来时和温黎完全不一样,他健壮得像只小牛犊子,与寻常孩子也没有任何不同,可是到了四五岁时才发现性格有问题,每月总有那么几天会狂躁,会摧毁一切,遍访名医都无效,他们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最后只能寄托于钦天监身上。
  钦天监说闻辞命中带煞,需要对应的生辰八字克制,就这样温黎开到了闻辞身边,事实确如钦天监所言,温黎真的可以压制,只是缘由不得而知。
  “父皇是真的没办法向你解释,除了那本异闻录一切有关于古西疆的记载都被渊国毁了,根本无从查起。”
  闻辞沉默了下来,紧紧地揪着那本异闻录,脸色阴沉,十分难看。
  闻言殷走到了闻辞面前,他以为自家小太子是痛恨自己是男人生的,认为这是不正之道,他害怕他们之间的父子关系会因此存在嫌隙。
  在不知不觉间,闻辞已经比他这个父皇还要高出半个头了,再也不是那个需要自己弯下腰身和他说话的小豆丁了。
  闻言殷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心翼翼地解释着,“父皇也不是故意的,当初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是个意外,在知道有你存在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可父皇还是很欢喜你的到来,你也不要……不要恨父皇……”他说着说着不禁难受得哽咽了起来。
  “你……你别那么肉麻。”闻辞不自在推了推闻言殷,没用多大的力气,闻言殷的肩膀都没有动弹一下,小声地嘟囔着,“我没有怪你,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事实,你喜欢谁是你的自由,我才不会干涉呢。
  闻言殷红着眼睛怔怔地看着自家大太子,一时之间都反应过来。
  “好了,既然你不知道我就自己去查。”闻辞轻轻地拍着父皇的后背以示安慰,他最讨厌别人掉眼泪珠子了。
  如果查到了真相,追本溯源的话,说不定就可以解决他们的身体病症,阿黎也就不用那么难受了。
  出了长生殿,闻辞盯着德英看,把他盯得心里毛毛的才开口道:“德英,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在外头听了个全过程的德英猛地一怔,“啊……这……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啊。”
  闻辞步步急逼,“阿黎的父母是意外,他们也是意外,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意外?”
  德英简直是如临大敌,“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这……这奴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太子殿下就不要再为难奴才了。”
  “啧,没用的东西。”闻辞一阵烦躁,甩袖离开。
  燕王府。
  闻言钦正悠然自得地修剪着花枝,府里所有的花都是由他一手培育,开得枝繁叶茂娇艳欲滴,闲来无事之时更是溜溜狗逗逗鸟,日子无聊但平稳。
  “什么谣言?”他听着手下来禀告,多问了一嘴。
  “就是有关于陛下的……”
  手下没敢说得太明白,但闻言钦已经听懂了,冷冷一笑,“这么多年过去了,有关于此类的传言还少吗,只不过从前没人敢说出来罢了,过两日就会消了。”
  “怎么?还没有消停了?”闻言钦蹙着眉头,“上次陈之昂就来府里罗里吧嗦地说了一大堆话,这才过了多久啊,看来想把当时之事翻出来的人还不少呢。”末了又露出了鄙夷的神色,满不在乎地继续修剪着花枝。
  手下吓得冷汗淋漓,连忙低声劝告道:“王爷这话可不能说啊。”
  闻言钦手上一重,一朵娇艳的牡丹花就被剪断了枝丫,“啪嗒”一下落在了地上,他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就在即将要发火的时候,一个小丫鬟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王爷,夫人的咳疾又犯了,您快去瞧瞧吧。”
  闻言钦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失措的表情,立刻放下了手里剪刀就往卧房奔去。
 
 
第28章 我想见你,只会来找你
  闻辞又被闻言殷派出去了, 第二日巳时出发,他们都没能好好道个别。
  虞苑在这里住了一晚,温黎不知道他与温书礼究竟发展成什么样子,他原本想靠生病挽留住虞苑, 可是最终也没有实行。
  一是就是觉得欺骗不好, 二是虞苑曾说过自己生病一次, 他就痛苦一分, 温黎也不愿意这样了。
  虞苑出门的时候, 温书礼去送了, 温黎躲在门后亲眼瞧见他为虞苑系上了披风, 关系似乎亲密了一些, 又似乎没那么亲近。
  等人走后,温黎才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阿淮拿着水蓝色的披风迎上来给他披上,“公子,快进屋吧, 虽说方圆五里的杨柳树都被清理干净了, 但正值杨花飘零的季节, 到处是飞絮,指不定就飘进府里,还待在家里比较安全。”
  杨花飘落会引发哮症,所以每年春季,温黎都不怎么出门。
  回到屋内没多久,温黎就收到了一封来自闻辞的书信,约他到城西一叙,想再见见他,只是这个时辰他应该已经出城了。
  他又仔细对比了一下字迹, 确实是闻辞的,便不疑有他。
  阿淮见小公子神情有异,不禁问道:“怎么了?”
  温黎合上了书信,“没什么,你下去吧,我又想睡一会儿了。”
  “是。”阿淮轻轻地关上门出去了。
  温黎知道阿淮是阿爹的耳报神,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被透露给阿爹,若是被阿爹知道自己跑出去见闻辞了,又该生气了,所以这次他不打算带任何人,悄悄地去悄悄地回。
  温府处于神武大街最繁华的地段,距城西还有一部分距离,靠人力双腿是完全走不了的,只能骑马,可温黎马术不精,骑不了多长就会累,于是租了一辆马车,让人把他送到目的地。
  车夫又借口有事要回去一趟,于是他们约定好了时间,什么时候过来接他。
  城西满是杨柳树,杨花飞扬,温黎戴着厚厚的面纱都隐隐有些不适,呼吸不太顺畅,连忙吞了一颗药丸,这才舒缓很多。
  可是他在原地等了半盏茶的功夫都没有瞧见闻辞的身影,他渐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转身就准备离开。
  忽然,他听到了草丛中有细微的声响,似乎有人在小声地呼喊着“救命”。
  温黎顿住了脚步,装着胆子一步一步地往那边挪去,轻轻地拨开杂草,那样的画面让他永生难忘。
  一个姑娘衣不蔽体地被捆绑着,浑身剧烈地颤抖着,满身都是血,红艳艳的一片,脸上已经血肉模糊,辨别不出相貌,两只眼睛如血洞一般死死地盯着他看,如同鬼魅一般。
  惊魂未定的温黎猛地大口呼吸了好几下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蹲下身去查看她的情况,可刚焦急地唤了两声,那位姑娘就不动了,睁着两只血洞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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