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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太子的哭包伴读(古代架空)——温饵

时间:2025-05-25 09:30:31  作者:温饵
  温黎挥开了他的手, “问出什么了吗?”
  李二摇了摇头。
  抓到的人名为赛奇, 确实是古西疆人, 已经不知道传了几代了, 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肯说,哪怕是早就被折磨得血肉模糊也依旧嘴硬。
  严重的刑罚撬不开他的嘴,更没有至亲至爱之人可以威胁,再打下去就要断气了,好像拿他没有办法一样。
  温黎走到了赛奇身边, 目光锐利精光地盯着他看, 声线柔柔却语气冷淡, “因为你的疏忽大意,导致你们的组织已经暴露了,你觉得你那位主子可会放过你。”
  赛奇眼神轻动,但依旧嘴硬着,“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们以我为目标却没有立刻弄死我,是你们自作主张,还是你的那位小殿下判断失误呢。”温黎一步一步靠近了一些,闻辞在旁边护着,生怕会出什么意外。
  “我不允许你侮辱我们伟大的殿下!”赛奇忽然暴起, 如果不是有铁链锁着就已经冲到了温黎面前,“他就是要让你痛苦的死掉,以达到目的!谁知道你会如此侥幸!”
  温黎依旧气定自若,甚至一改刚才冷漠的模样,勾了勾嘴唇,微微启唇极有礼貌地回了一句,“谢谢。”
  出了小黑屋,温黎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闻辞又拿出水壶给他喂了一些,苍白的脸色才回暖了过来,“上车吧。”
  温黎摇了摇头,微微喘着气,“我要在外面透会气,闷得慌。”
  于是两个人沿着街道漫步起来,闻辞乐得如此,总是有意无意地和温黎黏在了一起,肩膀相碰,举止亲密无间。
  “你在诈他?”
  “嗯。”温黎应得风轻云淡。
  他们此行确认了两件事,一是赛奇确实是西疆人,二是他们的主子是古西疆皇室之后。
  古西疆最后一位君王,在与渊国之战中被太祖皇帝所诛,所有孩子都被残杀,唯有一个小儿子下落不明,至今都没有找到。
  每一个王朝的衰亡都会有人心有不甘,必定会想尽各种办法光复本国,自然而然会拥护那个小皇子。
  “我一直在想,早已被灭的古西疆为什么会参与其中,于是大胆地猜测了一下,能够确认他们的主子是不是古西疆皇室,他们的最终目的也就昭然若揭了。”
  闻辞蹙着眉头,“他如果活到现在至少也得有一百岁了。”
  “未必得是他,还有他的子孙后代,更未必是他的血脉,不过是借一个名头而已。”血统更迭百年,谁能保证初心如一。
  闻辞冷冷一笑,不置可否,“怎么着,他们还想联合衍朝光复西疆不成。”
  温黎却异常严肃,面容沉静,不笑的时候天然地带着丝丝冷意,“西疆对渊国的仇恨不共戴天,如果我真的出事了,阿爹不会善罢甘休,衍朝更不会,迟早会查到渊国头上。”
  尽管沈清泉与闻言殷的关系匪浅,但上升到两国之间的层面就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了,朝中大臣也势必会揪着此事不放,毕竟以陈之昂为首的主战派可不在少数,能拿渊国开刀他们乐此不疲。
  “他们这招祸水东引使得可真是好啊,”闻咬了咬后槽牙,“不过就燕王那个草包,你让他吃喝玩乐搞搞小动作可以,若是让他挑起两国的战争,借他十个胆子都不敢。”
  “所以此事牵扯甚广,必须告知陛下,我也要修书一封给阿娘,如果西疆蠢蠢欲动,敌在暗我在明,要早做打算。”
  不管燕王在其中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但此事已经不是他们二人能够轻易解决的了。
  在小黑里里待了许久,又在外头走了一会儿,温黎觉得有些疲惫了,脚下虚浮了,不禁踉跄了一下,若非有闻辞扶着,恐怕早就摔倒了。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闻辞神情紧张又担忧。
  昨夜那番被颠来倒去的体力劳作还未完全恢复过来,身上还有些酸楚,每动一下就会牵扯一下。
  温黎幽怨地看了闻辞一眼,他不舒服到底要赖谁呢,可他什么都没有说,撑着闻辞的手就要爬上马车,“我要回去了。”
  闻辞直接托着温黎的屁股将他抱了上去,马车里铺了毛茸茸的垫子,软乎乎的,坐在上面很是舒服。
  温黎的手被闻辞握在手心里轻轻地揉着,好像在把玩着一块上好的白玉,爱不释手又珍爱有佳,他都被摸得有些昏昏欲睡了,软软道:“你好烦哦。”
  “阿黎的手好空哦。”闻辞揉着他根根纤细修长光洁漂亮的手指,纤纤玉手就该有玉来配,然后像变戏法一样变出了一只玉扳指,戴在了温黎的大拇指上。
  白玉质地通体光滑圆润,泛着一层乳白色的光泽。
  困倦袭来的温黎脑袋也变得有些迟钝了,没有第一时间挣扎着摘掉,而且举起手对着透进窗帘的光看了看,“我手上都要戴满了,好重哦。”
  两只金环,一只银镯,再多一只玉扳指,已经没有余地了,手腕抬起来都好负重哦。
  “不重,漂亮。”闻辞执起温黎的手吻在了手心,温柔又虔诚,然后抬眸望向他,捧起了他的脸颊,对着嘴唇狠狠地亲了一口,“戴满了也漂亮,阿黎怎么可以这么漂亮呢。”
  其实温黎不喜欢被人夸赞“漂亮”,因为“漂亮”一词本就不是应该形容男子的。
  “不漂亮,不要漂亮。”温黎秀气的眉头都拧在了一起。
  闻辞轻轻地笑了笑,“嗯,是俊俏。”
  温黎不太满意地撇了撇嘴巴,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气音,像是小猫在哼哼唧唧一样,可爱死了。
  闻辞化身亲亲怪,又忍不住亲了好几口,温黎实在是太困了,眼皮子都在打架,躲了好几下发现躲不开后也不管了,慢慢地靠在了闻辞的肩膀上,然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马车“咕噜咕噜”平缓地行驶着,小商贩叫嚷的声音大部分被阻隔在外,丝毫没有影响到车厢内两个靠在一起的人。
  忽然,马车剧烈晃动了一下,像是撞上了什么东西,温黎被陡然惊醒,闻辞瞬间暴起,猛地掀开了窗帘冲着外面的人道:“怎么回事?”
  侍卫回禀道:“有个小孩挡路了。”
  温黎撩起门帘,看见了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小孩儿躺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腿。
  小孩子瘦瘦小小的,看起来不过五六岁,浑身上下都是脏兮兮的,黢黑的小脸儿上满是痛苦的表情。
  温黎于心不忍地从马车下来,而闻辞跟在旁边冷冷地看了侍卫一眼,侍卫咽了咽唾液,辩解道:“是他自己撞上来的。”
  小孩立刻就扑到了温黎的脚边,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角,黑乎乎的手爪子印在了洁白的衣裳上。
  温黎把闻辞腰间的荷包摘了下来,连同着沉甸甸的银子被放在了孩子手中,“起来吧,去看看病,买些吃的。”
  小孩又黑又脏,可一双眸子却亮得厉害,睁得圆溜溜地感受着手心里沉甸甸的分量,满脸地不可思议,但又拿到了一个烫手山芋一样把荷包举得高高的,身上的伤口疼得让他龇牙咧嘴,“我……我不要银子,我只想要一口饱饭。”
  一时之间温黎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求助似的看向了闻辞。
  接受讯号的闻辞上前将温黎的衣角解放出来,无奈道:“那些银子就算给了他也会被抢走的,还不如一个馒头来的实在。”然后吩咐侍卫把孩子送去医馆并给他准备一顿饭。
  乞丐也分三六九等,年纪小的自然成了最末端,可能还没有走出两步就被人给盯上,一个孩子根本抵不过成年人的力量,最终的结果不仅被抢走了银子,还会被打一顿。
  “走吧。”闻辞又把温黎抱上了马车,捞起了他脏污的衣角轻轻地拍了拍,掸去了上面的尘土,“你跑下来做什么,万一他冲撞了你。”
  被这么一打扰,温黎的睡意全无,人也精神了起来,“我又不是瓷娃娃,哪会碰一下就碎掉的。”
  温黎肌肤透白,泛着一点粉色,身形比寻常男子比起来都要娇小一些,宽大的衣袍都显得空荡荡的,虽说女子弱柳扶风的身姿好些,但与瓷娃娃也差不多了,纤细脆弱又易折,好像如果不好好照顾着就会轻易碎掉一样。
  “阿黎要多多吃饭啊,养得壮壮的才好呢。”闻辞搂住了温黎瘦削的肩膀,让他靠近自己,心疼又怜爱。
  温黎的脑袋轻微又不易察觉地闻辞的怀抱里蹭了蹭,贪恋着一丝温暖,“嗯。”
  回宫后,他们也没有耽误,立刻去勤政殿见了闻言殷,正巧温书礼也在,一同向他们陈述此事。
  然而话音刚落温书礼就快步冲到了温书礼面前将他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了一遍,神情关切又紧张,“你的身体刚好,怎么能去调查这么危险的事情,可有哪里受伤啊?”
  “我没事啊。”温黎发现温书礼与闻言殷并没有表现得多么惊讶,不禁问道:“阿爹与陛下早就知晓此事了吗?”
  温书礼与闻言殷相互对视了一眼,朝温黎道:“这事你不该去查的,也不要再插手了。”
  “阿爹,我不是几岁的小娃娃了,此事事关我事关你事关衍朝,如何能坐以待毙呢。”温黎眉头轻蹙,眼底尽是委屈,他知道阿爹是为自己好,可他也想知道其中的真相,不想被蛮在鼓里了。
  温书礼深深地叹了一声气,娓娓道来,“我们知道燕王从来就不是幕后黑手,我与陛下都猜到了是古西疆人在背后捣鬼,意图挑拨渊国和衍朝的关系,好坐收渔翁之利,燕王不过是一个幌子,不过他在背后散播谣言是真的,指使人伤害你也是真的,只是陛下碍于兄弟情面、碍于天下人悠悠之口才一直没有收拾他。”
  可是温书礼忍不了,他忍不了一切伤害自己宝贝金疙瘩的人,所有参与此事的人,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一个都没有放过,而因温黎被冤枉之事打开了一个口子,世人也只会觉得是温书礼为子而疯,就不会揪着皇帝不放,为他赢得了一个好名声。
  一箭三雕,一来为温黎出了一口恶气,二来肃清朝中蠹虫,三来将燕王赶出京城,远离朝政。
  温黎低下了头,还是有些郁郁,“阿爹应该告知我一声的,我也想为阿爹分忧,不想做阿爹的拖累。”
  “怎么会是拖累呢,你是阿爹的宝贝心肝啊,阿爹心疼你都来不及的,阿爹只是想要保护你,任何让你不开心烦恼的事情都不该出现在你面前的。”温书礼的心一抽一抽地疼,恨不得将自己的心肝抱在怀里哄着,可是温黎不是小孩子了,这样的举动多多少少有些不合适,才发现自己的心肝早就长大了。
  其实温书礼从一开始就不想让温黎沾染进朝堂的世俗中来,只是他又爱读书,且学问极好,一不留神就中了状元,就只能进入官场,他总想着要把温黎好好保护起来,事事都为他考虑好,却忘了温黎不是菟丝花。
  闻言殷左瞧瞧委屈巴巴的温黎,右瞧瞧像犯了错的孩童一般的温书礼,视线又落在从始至终只盯着温黎看的闻辞上,然后又移开,“阿黎啊,你爹爹也不是故意要瞒着你,只是此事牵扯甚广,越少人知道越是安心,你爹爹亦是担忧关切你。”
  温书礼看着倔强不甘又不得不低头的温黎,在他身上仿若看见了自己从前的影子,他想要抱一抱他,最后伸出的手也只是落在了他的头上,笑着叹了叹气,释怀了一般,“是阿爹不好,没有考虑到阿黎的感受,日后阿爹不会再有事情瞒着阿黎了。”
  父子之间从来就没有什么隔阂,温黎与温书礼之间亦然,多日以来压在心底的重石终于落了下来,他们又无话不说起来。
  ***
  “温黎。”沈月白走到了温黎身边,一如往常一般递过来锦绣斋的点心,肩膀有意无意地靠近着温黎。
  温黎浅浅地往旁边挪了一些,刻意与之保持着距离,眸中闪过一丝疏离,“多谢沈兄,不过府医说我最近身体状况不太好,不宜吃甜食,下次沈兄不必帮我带了。”
  “这样啊。”沈月白肉眼可见的失落,将手收了回去,“怎么又不舒服了呢?”
  “老毛病了。”温黎象征性地咳嗽了两声,好像真的不适一样,“天色已晚,我也不能在风口里久站,就先告辞了。”说完便点头示意快步离开了。
  这两日温黎都在翰林院待到很晚,忙于编写《四海志》的事情。
  前段时间谷莱遭遇天灾颗粒无收,向衍朝发来支援,获得了一大批粮食的馈赠,遂派遣使臣前来进贡,他们远渡重洋而来,语言不通,象胥翻阅《四海志》时发现由于存放不规整,导致有书页缺失。
  《四海志》属于典籍一类的文献资料,记载不同语言,是极为重要的参考与学习书籍,存放于翰林院内,此责在于翰林院,象胥协同一起进行整理与修复。
  “你最近回来的都很真晚呐。”闻辞撑着脑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温黎看,桌上是已经温了第三遍的饭菜了。
  “你怎么不先吃啊。”温黎脱了披风坐下,德福顺手接过,捋顺了才挂起来。
  闻辞亲自给温黎布菜,做得得心应手,满脸写着不高兴,“等你一起啊,阿黎可真是事务繁忙呢。”
  “你应该先吃的,若我半夜才回来,你岂不是都不吃晚饭了?”温黎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执起筷子吃了一块可口的菜肴。
  “那我就去找你啊,不过修整书册而已,干嘛要到这么晚。”
  “谷莱国的使臣快到了,不可耽误的。”
  “可你又不让我去接你。”他想早点见到温黎啊。
  闻辞努了努嘴巴,闹起了不大不小的脾气,他想要温黎来哄哄他,但显然温黎毫无察觉,于是他很快就自己好了,一个劲儿地往温黎碗里夹菜。
  用完饭后,温黎回了自己的屋子,沐浴过后感觉浑身舒畅,浴间内蒸腾的水汽朦胧了人影。
  刚换上了干净的衣物就听得房门轻响,温黎拢紧了自己的衣襟,回头一瞧发现又是闻辞,叹了一声气,“你怎么老是不敲门呢。”
  闻辞提着莲花琉璃灯,“我把琉璃灯修好了,和原来一模一样的,你不生气了吧。”
  琉璃走马灯完美如初,一丝裂缝都瞧不出来,就好像从来没有破损一般。
  其实闻辞自己黏得实在是不好,裂缝十分明显,一点都不好看,术业有专攻,专业的事情还是要找专业的人,只能去请技艺精巧的匠人来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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