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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太子的哭包伴读(古代架空)——温饵

时间:2025-05-25 09:30:31  作者:温饵
  温黎披上了浅云色的外衣,衬得人面若桃花,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走马灯,语气轻柔,“我从来就没有生气,生气的人一直都是你,下次再怎样都不能碎了灯了。”
  这是他们情谊的象征,无论人如何变化,灯在情谊亦在。
  “当然了,那阿黎日后也不能把这对金镯摘下来。”闻辞点了点温黎露出来的莲花双镯。
  平时里都藏于宽袖之中,如今完全显露了出来,让皓白的腕子显得有些许涩.气。
  温黎扯下了衣袖,又被遮掩地严严实实的了,清清浅浅地“嗯”了一声,“你先出去,我要收拾一下。”
  闻辞恋恋不舍地将温黎上下扫视了一眼,在外衣的包裹下一点春色都瞧不见,防他就跟防贼一样,自己还能吃了他啊。
  待收拾完后一出来便看见本应该离开的闻辞正大咧咧地躺在自己的床上,歪了歪脑袋,“你怎么又睡到我的床上了?”
  “我冷啊,阿黎的被窝很暖和的,而且香香的,我很喜欢。”闻辞一脸笑嘻嘻的,拍了拍自己空着的位置。
  对于闻辞的死皮赖脸,温黎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最终只得无奈地容许闻辞爬床,自己从柜子里抱出了一条被子铺在了,在闻辞灼灼的目光中从容地躺了上去。
  闻辞瞬间就不淡定了,一个鲤鱼打挺弹射起来,快步走到了温黎身边,两手一抄就不费吹灰之力地把他横抱了起来,“你忘了上次是怎么生病的了?!还敢睡这里啊!”
  温黎微微抬眸略了他一眼,“那是因为谁呢?”
  闻辞被噎了一下,气势汹汹地,但手上的力道很轻,将温黎往床上一放,被子一裹,自己也睡在了他旁边,“反正不行。”
  温黎的睡姿一向很好,规规矩矩又板板正正,而闻辞就像八抓鱼一般缠了上来,揽着他的肩膀,泛着浓浓的酸水,“你今天和沈月白说什么了。”
  “我们是同僚,不可避免要交谈一二的。”温黎反应了过来,盯着闻辞,“你又监视我?”
  “不是监视,是保护,只是他们老要跟我说你的事情,我肯定忍不住啊。”闻辞脸不红心不跳地狡辩,真让他逃脱了过去。
  温黎觉得很热,把闻辞紧紧缠着的手拿走,自己又往里头挪了挪,“那你要忍住啊,我不喜欢这样。”
  “哦。”闻辞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然后又黏黏糊糊拥了上来,抱着温黎不放手。
  一开始还能规规矩矩着,然后手脚就不老是起来,撩起了衣角要往滑嫩的皮肤上摸,摸到了温黎腰间的痒痒肉,顿时颤抖了一下,一把揪住了他作怪的手,涨红着脸恼羞成怒地问道:“你干什么!”
  “你这里有个硬硬的东西,我摸摸。”说着就又要摸去。
  温黎察觉到了不对劲,连忙摁住闻辞的手,涨脸色憋得通红,“我……我不要。”
  “为什么,阿黎不也很舒服吗?”闻辞停下了手,认真地看着温黎。
  温黎别过脸去,完全不敢看他,赧然道:“不舒服,很疼。”
  闻辞轻柔地吻了吻温黎的耳垂,诱.惑着,“那我轻一些,不让阿黎疼。”
  耳朵本就是温黎最敏感的地方,碰一下都会激起一小片鸡皮疙瘩,他双手抵在闻辞的胸膛,态度十分坚定,“不要,闻辞!”
  闻辞撇了撇嘴巴,满脸的不悦,但不能拿温黎怎么办,又不能用强,只能像小狗一样蹭着温黎的脖颈,“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殿下来殿下去多生疏啊~”
  “你起开一些,压得我好难受。”温黎挣扎着坐起身。
  闻辞就顺势将温黎抱了起来,坐在了自己怀里,下巴搁在了他的肩头,手指不轻不重要地捏着他的后颈,“可是我生病了也很难受啊。”
  后颈同样敏感,温黎躲避着闻辞的触碰,眉宇间染上了怒意,“你现在又没有生病。”
  声音柔柔的轻轻的,让这怒意大打折扣,像是小猫挠一样,不会受伤,只会让人心里痒痒的。
  “可我早晚会发病的,会发狂症,会伤人,可怕地很,只有阿黎能医好我,只有阿黎是我的药。”闻辞得寸进尺,一步步哄着,专戳温黎最在意的点——他不想自己发病的时候难受。
  温黎抿了抿嘴唇,揪着闻辞衣襟的手指都不禁蜷缩了起来,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只能……只能一月一次。”
  “什么!一个月一次?!”闻辞忽然暴起,一双桃花眼瞪得滚圆,写满了不可思议。
 
 
第35章 乖宝,不能抓了
  “嗯, 你每个月只会发病一次,像上次那样一夜过后你会恢复过来了,所以一次就够了。”温黎直接无视了闻辞震惊又不情不愿的表情,倔强又强势地决定好。
  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毕竟一夜就把温黎折腾得够呛了, 多来几次他真的会受不了的, 而且身为“药”也不需要做太多多余的事情。
  可闻辞很是不满, 抱着温黎的腰身不撒手, 轻轻的晃了晃, 又哄又骗, “阿黎啊, 好阿黎,一次太少了,你不能让我尝到了美味又一丁点儿都不给吧。”
  “那一次都没有了,靠着眼泪、血液都是可以缓解病症的。”温黎的态度是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的,若是不同意就直接抽身离开。
  闻辞连忙抓住温黎, 银牙都要咬碎了, “好好好, 一次就一次。”
  温黎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将将要从他身上起来又被闻辞一把拉了过来,沉声道:“但我要利息。”
  还没等温黎反应过来时,密密实实的吻就落了下来,卸下了他一切的挣扎,闻辞把温黎里里外外都尝了个遍,除了没到最后一步,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
  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啊。
  ***
  《四海志》终于修整完成, 又要忙于封禅大典之事。
  衍朝的封禅大典每五年举行一次,一来对上天表达敬,期待来年风调雨顺,二来感谢后土滋养百谷,供养万民,而今年发生了不少事情,又是天然灾害,又是皇帝被谣言缠身,因此格外重视,不能出一点差错。
  自上次之后,闻辞就搬去了温黎的住所,任凭温黎怎么踢着踹着都不肯离开,还美滋滋地抱在怀里亲着腻着,又得忙于翰林院的事物,又得应付闻辞,温黎实在是心力交瘁,没多久就病了,吓得闻辞再也不敢乱动了,得来了几天清闲日子。
  病好之后,温黎就参与到封禅大典典礼的编写中去,沈月白带来一碟子绿豆糕,“这两日天气渐热,吃些绿豆糕解解暑吧。”
  温黎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目光始终停留在书册上,“不用了。”
  “我感觉你这段时日好像在刻意疏远我,不知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沈月白垂眸看着温黎,一副无助受伤的模样。
  “啊?”温黎懵懵地看向他,眨巴眨巴了两下眼睛,温柔地解释着,“没有啊,我不喜欢绿豆糕的,把我的那份也分给大家吃吧。”
  “那边好,还有银耳汤呢,多少喝一些吧。”沈月白又端了一碗过来,视线忽然落在了温黎裸露出来的后脖颈上,有一枚极为暧昧的红痕,不禁多看了两眼,“快要步入夏季了,蚊虫都多了起来,温兄皮肤白,该注意注意了。”
  温黎浑然不觉,也并不觉得痒,但象征性地挠了两下,笑道:“多谢沈兄,不过我不喝。”说着便推了推碗。
  一个小典籍从他身后走过,撞了一下他的手肘,连带着不小心打翻了沈月白手里的碗,温黎眼疾手快地将书册抽走。
  银耳汤全部泼了出去,黏稠的汤液撒在了桌面上,他的衣裳湿了一大片,就连靠他最近的沈月白也没有幸免,被糊了一身。
  小典籍立刻大惊失色,掏出一块帕子帮沈月白擦拭着衣裳,“月白哥你没事吧。”然后又气不过地瞪着温黎,“你怎么连个碗都端不稳啊!”
  温黎的注意力全部在书册上,还好及时拿走,并没有脏污,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然后看向那个小典籍——礼部侍郎的小儿子向亦冬。
  “抱歉,沈兄。”温黎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你的衣物我帮你清洗。”
  尚亦冬一脸暴躁地推搡了温黎一把,“一句对不起就完了,谁让你洗了!我还怕你过了病气呢!”
  沈月白蹙紧眉头,厉声道:“尚亦冬,闭嘴。”
  尚亦冬依旧一脸的不服气,对着温黎怒目圆睁。
  原本就是因为抱有良好的素养,温黎才会为不是自己过错的事情道歉,现在觉得他没什么必要。
  温黎紧紧盯着尚亦冬,眼神不带任何温度,“是你撞得我,而且碗也不是我端的,你想为人出头也该搞清楚状况,况且张学士早有规定不可在校书场地随意吃喝,你们是要明知故犯吗?”
  “你!”尚亦冬更气了,冲上前就指着温黎的鼻子,却被沈月白一把拉了回来,“够了。”然后一脸歉疚地看向温黎,“抱歉,是我一时没有想到,你的衣服我赔给你。”
  “月白哥,他凭什么!”
  沈月白狠狠地瞪了尚亦冬一眼,后者不敢再说什么了,只能咬牙切齿地看着温黎。
  这么一闹,其他人也不敢再吃了,封禅大典是何其重要的事情,,更何况若是被张学士知道了,也免不了被责罚一通。
  温黎十分嫌弃地看着自己身上还黏黏糊糊挂着的银耳,拿着帕子都不知道该如何清理起,最后实在是受不了就回了一趟东宫。
  傍晚一回来,闻辞就拥了上来,将温黎上下打量了一番,“今天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温黎有些莫名其妙。
  “德福说你回来的时候身上全是银耳汤。”
  “不小心撒上的。”温黎并不觉得那是欺负。
  闻辞捧住了温黎的脸蛋,浅啄了一口,“真的是不小心?”
  “嗯。”温黎的眸色清澈,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闻辞。
  “真的没有人欺负你?”闻辞还是不放心地重复了一遍,他可太知道温黎的秉性了,像个闷葫芦一样,什么事都闷在心里,而且心又大,可能被欺负了自己都不知道。
  温黎拨开了闻辞的手,无奈地笑了笑,“真的没有,我爹是丞相大人,我又背靠太子殿下,谁敢欺负我啊。”
  “那就好。”闻辞始终半信半疑。
  春季的尾巴下了一场大暴雨,连绵两日日,雨天难行,在宫里尚且如此,闻辞非要把温黎送去,温黎凶巴巴了一顿才让他打消了念头。
  去了翰林院听到几个人在谈论,说是沈月白和尚亦冬一同回去的路上马车陷进了泥泞里,下来推车时又不慎摔了下来,滚了一身泥,狼狈不堪,尚亦冬一整天都怒气冲冲的模样,看谁都不顺眼。
  没多久,在三十这一天温黎病发了,浑身上下都是汗津津的,豆大的汗珠从额间滑落,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手指胡乱地扯着衣领,一小片肌肤都被划破了。
  闻辞紧紧地抓着温黎的手,心疼得厉害,“乖宝,不能抓了,都红了。”
  温黎睁着泪眼朦胧的双眸,只能看得清一个隐隐约约的影子,可他能够感受到是闻辞的气息,他艰难地支起身子抱住了闻辞微凉的手,放在脸颊上轻轻地蹭着,喃喃地唤着他的名字,“阿辞……阿辞……”
  一声一声地把闻辞的心都喊软了,温热的泪水滴在他的手心,只觉得一片滚烫。
  他拿出匕首划伤了自己的手心,鲜艳的红色涌了出来,刺痛着温黎的双眸,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我不要血,你疼……”哪怕是脑袋不是很清醒,还是会担心闻辞会受伤会疼。
  “不疼的,乖。”
  温黎被茯苓的香气环绕,被闻辞哄着骗着喝了好几口,不知是被呛着还是怎么了,他猛烈地咳嗽了起来,好不容易咽下去的血都吐了出来挂在嘴边,看起来十分的惨烈。
  太香了。
  闻辞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的桂花甜味,甜到发腻,甜到想要人狠狠咬一口,快要失去理智了,但他不能。
  “好阿黎,再喝一些吧。”闻辞把温黎抱了起来,靠在自己怀里,可温黎只是把脑袋埋进了他的肩窝,拼命地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气味。
  闻辞都快忍到极限了,彻底没了办法,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抚摸着温黎血迹斑斑的脸颊,声音深沉微哑,如同魅魔一样蛊惑着温黎,“我帮你,好阿黎,你说你想要我帮你。”
  温黎紧紧地攥住闻辞的衣襟,微微抬起头嘴巴一张一合地凑在闻辞的耳边,喃喃地说些什么,语气清浅。
  在听清楚说了什么时候闻辞的眸色彻底暗了,用没有沾有血迹的手卡着闻辞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
  暴雨下了整整一夜,连绵到第二日清晨才将将停歇,积水从屋檐上滑落,落在金砖上,发出清脆的“嘀嗒”声。
  温黎被水珠滴落的声音吵醒了,眼皮红肿得都不能完全睁开了,身上很是干爽,已经做过清理了,除了有些疼的地方没有一点不舒服。
  虽然脑袋不是特别清醒,但温黎能够记起昨夜的大部分内容,是他允许的。
  温黎无奈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知是懊恼还是难以面对,就这么一动,闻辞就醒了,十分关注着他的身体情况,“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温黎的声音微哑,昨夜被逼得叫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于是窘迫地别过脸去,可泛红的耳尖已经出卖了他的心境。
  闻辞还是不放心地贴了贴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脸颊,发现没有起烧发热的症状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注意到他红了一片的耳朵上,浅浅地笑出了声,“阿黎是在不好意思吗?”
  “不要碰我的耳朵,很痒啊。”温黎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往旁边挪了挪。
  可闻辞又紧紧地缠了上去,手脚并用地困住了温黎,让他处于一方天地之间,无法动弹,“是你同意的,阿黎,我没有趁人之危。”
  温黎努了努嘴巴,红润的嘴唇都撅了起来,发出一声小小的气音,像是不满“哼哼”,又像是承认似的“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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