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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的赘婿是太子(古代架空)——金一块

时间:2025-05-27 08:11:48  作者:金一块
  “怎么会!”琴书瞪着眼,认真道:“公子是世上最好看的哥儿!”
  这是琴书的真心话,他从未见过有比公子更好看的人!
  “既然我穿得好看,又谈何浪费。公子我衣裳多得很,隔三差五便有新的送来,难道我在家里换上新衣裳也都是浪费?”怜秋说。
  嘴唇嗫嚅几下,琴书恍然大悟。
  对哦!
  公子经常换衣裳,难不成都是浪费,但是—
  小脑瓜轻轻转动,琴书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可是公子,你今天还花了好些时间来装扮呢。这要是连封公子的面都没见到……反正我觉得心里不舒坦。”琴书噘嘴道。
  指尖在琴书嘟起的嘴唇上刮了下,怜秋白他一眼,道:“若是他不来,公子便带你去逛逛,买些零嘴儿点心如何?”
  “那感情好,”一说买零嘴儿,琴书也不多话了,笑眯了一双眼,高兴道:“公子,我想吃腾隆斋的月儿酥。”
  琴书比怜秋小上三岁,性子还带着些孩子气。
  怜秋被他逗乐,见琴书不再缠着他一直说话,便继续捣鼓桌上的杯盏去了。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木头的声音:“公子,封秀才来了。”
  “人来了!”琴书眼神一亮,风风火火的跑过去开门。
  怜秋转过头,正好看见封随穿着丰远书院发放的茧白色宽袖长衫进门,比起封随常穿的蓝色长衫,更显几分风雅清冷。
  “封秀才,”怜秋站起身,唇角的笑弧度适中,不会过分热情,却也不会让人觉得冷淡:“等你许久了。”
  精心打扮后的哥儿面白腮粉,配上一袭青衫,像是雨后的一层层剥壳的春笋,白生生、嫩呼呼,眼角缀着的红痣鲜艳欲滴。
  冷淡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艳,封随不动声色的别开视线,有礼道:“顾公子。”
  “封秀才,过来坐。”怜秋对琴书吩咐道:“琴书,还不快去叫人上菜。”
  “好的,我这就去。”
  琴书捂嘴偷笑,给木头使了个眼色,两人匆匆出了门。
  房间内陡然只剩下怜秋和封随,怜秋唤他来对面坐下,没一会儿十里香酒楼的小二将怜秋点的菜食一一上齐。
  “封秀才,尝尝看,这都是十里香的招牌菜。”怜秋笑盈盈道。
  桌上摆着精致的碗碟,封随没有动筷,而是直接问道:“不知顾公子今日着人唤我前来,所为何事?”
  “不是什么大事,”怜秋轻笑道:“只是我记起封秀才曾说过将在七月入学,遂想为封秀才庆贺一番。”
  动作自然的拿过一旁装着笔墨的镂空匣子,怜秋站起身双手递了过去,宽袖落在封随鼻尖不远处,能闻到熏过的浅浅的牡丹香气。
  “封秀才,这是我给你的贺礼,希望你能收下。”怜秋说。
  素白的指尖衬得漆黑的匣子愈显金贵,封随没有伸手,俊眉微蹙,道:“顾公子,不必破费。上次包袱里给的银子已是许多,在下受之有愧,这礼我是万不能收的。”
  意料之中的答案。
  怜秋并不气馁,既然封随不收,他便将匣子放在封随的桌上,笑容不改,道:“封秀才,我都说了是给你入学的贺礼,你又何必说什么受之有愧。”
  封随面容沉静,并没有被眼前哥儿的话所迷惑,状似高风亮节道:“我与顾公子非亲非故,这贺礼实在太过贵重。”
  “非亲非故?”
  怜秋坐了下去,一手撑着下巴,似笑非笑道:“封秀才,我们不是有缘见过好几面了。”
  不等封随继续说出疏离的话,怜秋意味深长道:“封秀才的字我很是喜欢,这紫毫笔和徽州墨是难得一见的好物,用来配封秀才的字正正好。用不了几个钱儿,封秀才就收下吧。”
  小哥儿似乎话中有话,封随还未听得明白,又听得娇娇俏俏的小哥儿似撒娇道:
  “只是,希望封秀才日后能多多写些字给我瞧瞧。”
 
 
第8章 不过是想攀高枝
  雅间里骤然安静下来,小哥儿的话带着些似是而非的意思。
  封随沉默半晌,没有言语,只用黑沉沉的眸子看向怜秋。
  见封随半晌没有做声,怜秋便默认他是收了礼,他高兴起来,先行执筷夹了个水晶糕吃着,一边吃一边朝封随道:
  “封秀才莫要客气,要不要尝尝这水晶糕,软糯香甜,味道很是不错。”
  又是糕点。
  甜腻软塌不知有甚好吃。
  在哥儿殷切的眼神里,封随夹了块水晶糕在碗里,咬下一口,喉咙微滚,将嘴里的甜腻强行吞咽下去,封随面无表情道:“的确还不错。”
  水润的杏眼儿倏地弯起,怜秋舒心的笑了起来。
  封秀才,口味与他也甚是相合。
  “初进丰远学院,可还习惯,可有人刁难你?”
  “书院同窗皆是有礼之人,并未有人发难。”
  “封秀才以后是打算在学舍住下?”
  “并未,学舍人多,我更习惯于家中居住。”
  “封秀才可是预备参与明年的科举?”
  “嗯。”
  “我好友的大哥也在书院,名唤杨俊奕,他才学也不错。”
  “嗯,有幸听闻。”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虽多是怜秋在问,封随回答,但好歹没让气氛凝滞下去,还算得上有几分轻松自在的惬意。
  眼看着吃了快要有半个时辰,天色也渐渐黑了,哥儿与男子同处一室本就于理不合,若是天色黑下去被人瞧见封随和怜秋从同一处房间出来,那更是说不清了。
  虽怜秋对封随有意,但两人总归还没成事。
  琴书在外头敲了两声门,怜秋便知道时间差不多了。
  今日试探的结果,怜秋已经得到了满意的回复。
  心满意足的结束这顿饭,怜秋顺道派人将封随送了回去,临走前还同封随说了句似是而非的“下次相见。”
  至于下次是什么时候,端看怜秋的心情了。
  “公子,公子。”刚上马车,琴书便迫不及待的抱着怜秋的胳膊,殷切问道:“怎么样?封秀才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怜秋不解。
  琴书傻了:“封公子没答应入赘吗?”
  怜秋无奈道:“我怎么可能直接问他要不要入赘。”
  琴书更不明白了:“为什么不能?”
  怜秋不语,只是轻轻的叹出一口气,闭上眼假寐。
  没得到回答的琴书被怜秋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见怜秋不理会他,嘟嘴不满道:“公子,你怎么不理我。”
  怜秋依旧不答,琴书见怜秋一直不说话,在旁边生了会闷气后,又抱着他家公子的腰亲昵的蹭了蹭。
  哼!
  公子不说定然有他的道理。
  琴书才不会生公子的气!
  马车缓缓行驶,怜秋撩起眼皮看了眼将头埋在他腰间的琴书,嘴唇微翘。
  见他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怜秋复又将眼睛闭上。
  封随是个聪明人。
  既然前来赴约,那么定然也有所预感,再加上晚膳时自己似有若无的暗示。
  怜秋相信封随过不了多久便会领悟他的意思。
  至于封随会不会答应,
  那就端看他想如何选择了。
  -
  再次被顾家的马车送回家中,封随手里掂着两个漆黑匣子,心里不免觉得有些有趣。
  上次从带了个装着银钱布匹的包袱,这次带回贵重的笔墨。
  不知若是下次顾家哥儿邀他,是不是又要给他送上些其他物什。
  一丝异样从心中划过,封随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像是被人追着喂了软饭。
  眼前浮现小哥儿那双狡黠漂亮的杏眼,薄唇间不禁溢出一丝轻笑,封随推开破旧的木门,进了屋。
  有趣。
  来柳县半年有余,封随不是没遇见过对他表达好感的人,不过像怜秋这样大胆约他上酒楼共处一室的人倒还是头一次。
  顾怜秋乃是顾梦生独子,自当是富贵娇养着长大,他不过是一介穷苦书生,顾怜秋却是为何会对他另眼相待?
  当真是因为自己救了顾老爷?
  封随不是很信。
  -
  次日,丰远书院午时散学钟敲响,当是吃午食的时候。
  丰远书院有专门提供学子们吃食的膳堂,不用花费钱财,只不过饭菜比较寡淡,家中有钱的富贵人家自然觉得难以下咽,多是家境贫寒之人前去。
  封随对于吃食并不过多挑剔,虽觉不好吃,但多数时候中午会在膳堂随便吃吃,晚膳在另做打算。
  散学后,待学堂里的人离去大半后,封随方才慢悠悠起身照例准备去膳堂,只是他刚动身,便听得门外有人唤他。
  “封秀才。”
  是顾家哥儿的小厮,封随记得他叫木头。
  木头提着一个三层木质食盒,脸上带着憨憨的笑,“封秀才,我家公子说书院饭菜味淡,唤我给您送饭来。”
  封随沉默一瞬,终还是接过了食盒,向木头道谢。
  木头忙说“不用谢”,客气一番后,便又匆匆离去。
  学堂向来是不允许学生在里头吃食,即便有人送饭,封随只得拎着食盒去膳堂。
  只是他刚走出几步,身后便追来一人喊他:“封兄。”
  封随闻声回头,喊他这人名叫柳意明,家中在柳县开有一绸缎庄,家境还算富裕,平日里颇有高傲做派,虽与封随在同一个屋里读书,但两人还未有过交集。
  今日离得晚,不过也是在等家仆送饭来。
  “柳兄,有何事?”封随道。
  意味不明的眼神落在封随手里的食盒上,柳意明张了张嘴,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封随想要离开时,柳意明的家仆恰好送饭来,便听得柳意明道:“我有些事想问问你,不若咱们同去膳堂。”
  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封随道:“好。”
  丰远书院的膳堂很大,柳意明选了个周遭人少的角落位置。
  怜秋派人送来的饭盒很大,一层摆放着米饭和鸡汤,二层是色香味俱全的鱼香肉丝、藕盒、红烧鱼,三层则是几叠饭后小点心。
  又是点心。
  封随心中发笑:也不知顾怜秋怎么就认定他喜欢这东西了。
  “都是十里香的招牌菜,”柳意明看着封随一一摆出的东西,打趣道:“价格可不便宜,封兄近些日子过不错?”
  眼睫微垂,掩盖期间的不耐,封随面无波澜道:“嗯。”
  柳意明一噎,旋即装作没听见,自顾自道:“我怎么瞧着今天给封兄送饭的人,像是顾家的小厮。”
  封随面不改色,说:“是。”
  柳意明原本还等着听封随接下来说是怎么与顾家扯上关系,谁知这人却说了个“是”以后竟然认真吃起饭来,全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心头不满,柳意明强压着怒气道:“封兄,怎会与顾家……”
  “柳兄,食不言寝不语。”封随淡淡打断道。
  在封随这接连吃了好几个瘪,柳意明气得厉害,但苦于想弄清楚顾怜秋怎么会跟封随扯上关系,只能压着火,先将饭吃了。
  柳意明心中有事,没吃几口便放下了筷子。
  他急着想问话,对面的封随却偏像是与他作对一般,不紧不慢的吃着,一筷子菜一筷子饭,动作间矜贵有礼,像是大户人家的自小金尊玉贵教养下长大的少爷公子。
  装什么蒜?
  柳意明心头嗤笑,顾怜秋莫不是就被封随这般装模作样的做派给骗了?
  好不容易熬到封随喝完汤,眼见他慢条斯理的开始收捡碗筷,柳意明连忙道:“封兄,你可知顾家的哥儿顾怜秋最近在寻赘婿?”
  赘婿?
  封随动作一顿。
  他的确没听说过。
  一看封随的表现,柳意明便知道他根本不知道这事,煞有介事道:“你许是不知,顾怜秋性情娇蛮,前些日子还在大街上出言侮辱了一名书生。”
  “他这人眼高于顶,虽长得好看,但说话实在难听,且性格太过强势,惯爱强人所难。你定然不知前些日子杨倦、秦焕、崔岩家可都上顾家提过亲,结果却被顾怜秋抄着家伙事儿赶了出来。”
  “顾老爷对他又向来溺爱,顾怜秋做出这等过分的事,竟还被他给遮了下去,只说是自己将人给赶出来门。你说一个哥儿脾气这般大,若是与他成亲,日子也不知得多难过,更遑论还是入赘进顾家,以后岂不是任由他捏圆搓扁,只能仰仗着讨好顾怜秋才能有点喘息余力。”
  将碗碟放回食盒,封随对于柳意明的话没有搭腔。
  见封随没有反应,柳意明心中一急,怕封随是傻的,听不懂他话中的含义,只得明示道:
  “封兄,如今顾家派人来给你送吃食,指不定就是那顾怜秋看你家中贫困,无人可撑腰,样貌嘛,也还算说得过去,所以想要引你上赶着去做赘婿。”
  柳意明情真意切道:“封兄,你可莫要上了顾家的当啊!”
  终于将东西收拾好,封随提起食盒看向柳意明,眼神无波无澜,但柳意明却莫名觉得背后一寒,嘴里絮叨的话逐渐停了下来,直至无声。
  “柳兄,”封随淡淡道:“顾家之所以送食盒来,是因为前些天我因缘际会救了顾老爷,这不过是顾家的谢礼罢了,还请柳兄莫要胡乱臆测顾公子,坏了他的名声。”
  “柳兄是读书人,应当知晓名声于一个人来说有多重要,更何况顾公子还是个哥儿。莫要在不经意间造了口业,反倒不好。”不等柳意明说话,封随又道:“我还有事,先行离开,柳兄慢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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