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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的赘婿是太子(古代架空)——金一块

时间:2025-05-27 08:11:48  作者:金一块
  顾梦生在一旁看着怜秋动作,轻笑道:“英娘,可听清了,秋哥儿的一片孝心,你可别推脱。”
  炭盆里的火愈烧愈旺,纸灰飞扬飘洒、吹落在怜秋的鬓发上。
  “你娘很高兴。”顾梦生眼里盛着满满的温柔,直到炭盆里的火渐渐熄灭,才喊了怜秋去给隔壁不远处怜秋的姥姥姥爷上坟。
  按理来说柳如英嫁给顾梦生该埋在顾家祖坟才是,但生前柳如英总说她爹娘只生了她一个,此生无法尽孝,只盼死后能埋于五里村。
  顾梦生满足了她的遗愿,在青岭山为柳如英修建了坟墓,并且雇了人时时打理此处的杂草,擦拭刻碑。
  给姥姥姥爷烧完纸,本该下山了,顾梦生却停下脚步,对怜秋说:“秋哥儿,你同下人们先回宅院等我,我跟你娘还有些话要说。”
  “好。”怜秋笑道:“我就知道你跟娘还要说悄悄话!”
  顾梦生笑笑,并不觉得害臊,“那你还不快些走。”
  怜秋朝他“哼唧”一声,转身气哼哼的朝着琴书道:“琴书,咱们走,不在这碍人眼。”
  怜秋步伐迈大,琴书追在他后头,慌忙喊着:“公子,走慢些。山里陡峭,担心摔着!”
  即便是六月炎热的天气,在山中也只觉阵阵凉意。
  顾梦生与柳如英说话时,向来不会留人候着,七八名下人便都跟着怜秋回了五里村的宅院里。
  宅院是柳家的老宅,顾梦生找人翻新过,又扩了周边的地,老旧的木板房便成了青砖黑瓦的大宅。
  怜秋和顾梦生每次来祭奠柳如英时,便会在柳宅住上一晚。
  怜秋闲着无趣,便让人搬了摇椅在屋檐下,躺在上头慵懒的拿了本书出来看着。
  仔细瞧瞧书上的字迹很是眼熟,一笔一划自带风骨,正是封随的字迹,只是书本上头抄写的内容却并不是《山野杂记》,而是《管子》。
  “公子,热不热。”琴书坐在小凳上给怜秋打扇,手舞的飞快,生怕给怜秋热着。
  垂在耳旁的头发扇的在眼前乱飞,怜秋忍不住摁着琴书的手腕,好笑道:“你轻些,劲儿在大点,一会儿大热天给我扇出风寒了。”
  “哦哦,”琴书恍然,放慢扇动的速度,乖巧道:“公子,我慢慢扇。”
  微风不紧不慢的吹来,怜秋啜饮一口凉茶,颇为自在的躺了下去,继续读书。
  只是这书还没读上几章,便听得下人惊慌来报:“不好了,公子。老爷摔着腿了!”
 
 
第5章 封秀才,还不错
  顾梦生是下山时摔伤的,倒不是腿脚不好,而是山中枯叶杂草多,一个没注意脚尖踢到了一堆枯叶上。
  枯叶堆不是真的枯叶堆,而是一条“草上飞”用来遮阳的伪装,遍布棕色斑点的短粗蛇体蜷缩成一团,三角形的蛇头从蛇身中间立起,阴恻恻的蛇瞳盯着顾梦生,吐着细细的蛇信。
  是很危险的攻击姿态。
  顾梦生一惊,眼看“草上飞”开始移动蛇身,他没有一刻迟疑转头便跑,只是山中怪石本就多,他一个没踩稳,便被绊倒在地。
  “爹,你没被咬到吧?”怜秋又惊又怕道。
  草上飞毒性很强,被咬伤可是要命的大事!
  “没有。”顾梦生半躺在床头,颇为乐呵道:“好在封公子当时在山上找药材,顺手就将草上飞给打死了,你爹我这才好好的回来了。”
  “你这叫好好的?”怜秋用手在顾梦生膝盖上打了一记,恼道:“早跟你说要带着人,你非不听。”
  顾梦生痛得脸扭曲了一瞬,但碍于有外人在很快又强行恢复平静道:“我知晓了,下次让人在外头守着。”
  他来青岭山多次,还是头一次碰上“草上飞”,虽是时运不济,但小心谨慎些总没错。
  “多谢封秀才相助,若是不忙,今夜就在小院吃个便饭吧。”顾梦生冲一旁的封随说道。
  顾梦生是被封随背下山的,他被绊倒后崴了脚,虽然草上飞被封随一石头砸死了,可顾梦生右脚肿得比馒头还大,鞋底一碰到地面整个脚腕便疼痛难忍。
  顾梦生向封随道了谢后,本想让他帮忙来山下柳宅找人把自己抬下去,却没成想这看着瘦弱的书生郎,竟在一番思索后提出将他背下山。
  书生郎看着瘦,力气倒是不小,顾梦生虽不重但总归是一个成年男子,青岭山离柳宅有好一段距离,可直到将他背到柳宅,他也没见封随喘粗气。
  “不必了,不过举手之劳。”封随彬彬有礼道:“在下还得将山中的药材拿了,趁着还未关城门赶回柳县,就不多做叨扰了。”
  封随这人说话做事自有一股矜贵在身上,即便穿着一身粗糙长衫也不能掩盖。
  “封秀才,”怜秋插话道:“不知你的药材放在山中何处,可还有什么未采完的药材?”
  略显清冷的凤眸落在怜秋身上,并未停顿,像是根本不记得怜秋,封随道:“药材已采的差不多,眼下快要申时正,拿了药材回去正好赶上关城门。”
  像是没听出封随话语里的婉拒,怜秋轻笑一声,唤来两名下人,道:“封公子,何必麻烦,我让人去山上取了药材便是,你既是帮了我爹,哪儿有劳烦你跑来跑去的道理。”
  不等封随拒绝,怜秋又道:“五里村回柳县有些远,走路得两个时辰,坐车却只需一个时辰左右,我让人备上饭食,一会儿吃了晚食,我再让车夫送你回柳县,正好赶上戌时关城门。”
  柳县城门夏季通常在戌时正关闭,若是碰上冬季则会提前一个时辰。
  面容姣好的小哥儿笑脸相迎,杏眼一弯,眼角红艳的孕痣便跟着动了动,言语得体中又带着不易察觉的示好,不用多做什么,便让人难以说出拒绝的话来。
  漆黑的瞳孔落在怜秋笑盈盈的脸上,封随迟疑片刻,道:“多谢顾公子的好意,不过在下还有其他要事……”
  “什么事?”怜秋脸上依旧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轻声道:“封公子不妨同我说说,指不定我有什么法子可以帮忙。”
  听得怜秋语气奇怪,顾梦生怔愣一瞬,旋即笑着附和道:“封公子,秋哥儿说得对,你有什么事只管说。我顾家虽算不上大富大贵之人,但在柳县还算说得过去,若能帮上忙,也是老夫的荣幸。”
  许是父子俩太过热情,怜秋看着封随沉默一瞬,须臾后,松口同意了怜秋的建议。
  采药的背篓落在了青岭山山腰处,封随给下人们说了大概位置,留在了柳宅。
  虽然顾梦生的扭伤封随已经看过,但怜秋心头担忧,还是唤人去叫了五里村中的大夫前来查看一番。
  此时大夫给顾梦生查看脚踝,怜秋便出去安排下人做晚膳,他们来时带了不少的食材,明日回去时却不用带回去,正好留给在此地看守柳如英墓地的村民。
  从灶房退出来,怜秋便瞧见封随站在屋檐下,位置恰好在他先前坐的摇椅旁,摇椅上还摆放着他因为着急而随意放着的《管子》。
  而封随的视线,正好落在《管子》的封面上。
  封随知道自己买了他的手抄本。
  不是什么大事,但怜秋心头却觉得有些怪异。
  是心虚?
  不对,他有什么好心虚的。
  怜秋镇定自若的走上前,夸赞道:“先前碰巧买过封秀才的一本手抄本,封秀才的字着实不一般,我瞧着好看,便托了唐掌柜找你抄了《管子》一书。”
  没错,《管子》是怜秋特意让唐掌柜找封随抄写下来的书,为此他还多花了些银子,不过薄薄一本书,却花了他整整十两银子。
  但是怜秋不悔,字看着舒心,他读起书来也觉心旷神怡。
  视线从书本上移开,再次落在怜秋身上,封随道:“我记得,只是不知原是顾公子要的书。”
  怜秋浅浅一笑,没说什么。
  他本想进去看看顾梦生,却忽的又想起上次因着自己多管闲事导致封随被抓进县衙,犹豫半晌,怜秋略带歉意道:
  “上次是我报的官,害得封秀才进了县衙,不知封秀才在里面可有受罪。”
  似乎没料到怜秋会提起此事,封随有些诧异的看向他,随即嘴角微不可查的微微的微微上翘,温声道:
  “顾公子不过是路见不平,何必抱歉。更何况柳县的县令并非昏庸之人,并未过多为难于我,只嘱咐两句便让我出了县衙。”
  怜秋尴尬的说:“若不是我报了官,想必你也有法子全身而退。”
  “非也,”封随看向怜秋的眼睛,轻声道:“若非顾公子报官,只怕胡三还要胡搅蛮缠许久,多亏你的帮忙,才使得我同涂大夫能够尽快离开。”
  真的吗?
  怜秋有些不信。
  柳县县令不算昏庸,但也算不得清正廉洁。
  怜秋当时报官,也不过是出于担心封随被胡三给打得半残,柳县的常县令最是不耐烦打架斗殴之事,通常哪方受得伤重,他便会判罚另一方给予银钱补偿。
  胡三虽定然会赖掉这笔钱,但起码衙差能阻止封随被打。
  可谁料后头胡三竟打不过封随,所以二人被带走后,怜秋才一直觉得封随恐会出一笔银钱补贴胡三。
  “是吗?”怜秋问得很轻,“封公子当真无事?”
  封随点头,云淡风轻道:“在下未曾说谎。”
  话音刚落,封随便瞧着对面的哥儿以袖掩唇低低笑了起来,一双杏眸微微弯着,眸里像是沁着莲心湖的水,和煦柔软。
  封秀才瞧着不近人情,但性子实则还不错。
  怜秋在心头下了定论。
  他可不信常县令会随意放过封随,定是这人想了什么法子说服了常县令,才得以全身而退。
  封随并非他见过的那些古板书生,是个聪慧之人。
  两人之间疏离僵滞氛围像是被怜秋的笑给打破了似的,蓦地轻松下来。
  六月的日头太过毒辣,柳宅又没有能够降温的冰块,一通大笑后,怜秋的额角很快便覆了一层薄汗。
  “公子。”
  琴书送大夫出来,正巧看见怜秋和封随相对而立,他连忙凑了过去,道:“公子,大夫说老爷的脚扭到了骨头,要敷上一个月的药才能下地呢!”
  听着顾梦生的扭伤还挺严重,怜秋嘴角的笑意倏地褪去,皱着眉将大夫喊到一边,又仔细询问了顾梦生的情况。
  琴书站在原地,圆眼鬼祟的落在怜秋的背影上,又在封随的身上打量一番,眼见着封随看过来时,他又做贼心虚般的转了头,颇有些掩耳盗铃的意思。
  啧。
  公子跟封秀才悄摸背着他说什么话呢,笑得这般开心。
  难道……
  琴书心中一震,恍然道:
  难道公子今日与封秀才一见面,还是觉得封秀才最适合入赘?
  小眼神忍不住又朝着封随的身上瞟去,琴书暗地里将封随评头论足一番,却越看越得此人样貌生得的确出色。
  天气炎热,琴书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而封随站在屋檐下却神情自若,身子挺拔如院中青竹,没有一丝烦躁不安之感。
  这样的人若是做了公子的相公,他的姑爷—
  琴书咂了咂嘴,竟然觉得还不错。
  派人送大夫回去,怜秋一转身便看着琴书一副神游天外的神情,眼神还时不时的往封随身上飘,看似隐蔽但怜秋敢肯定封随肯定都看进了眼里。
  “琴书,”打断琴书的胡思乱想,怜秋好笑道:“晚膳一会儿便好了,还不快找人布置好碗筷。”
  “知道了,公子!”琴书大声道。
  只是路过怜秋身边时,他实在没忍住,凑到怜秋耳边轻声道:“公子,我觉得封秀才还不错。”
  年纪不大,一天想得挺多。
  怜秋心头好笑,面上却沉了脸,拍了琴书的胳膊一下,沉声道:“别多话,快些做事去。”
  “哎!我这就去!”琴书并不害怕,颠颠儿的跑去布置碗筷去了。
  怜秋在心头笑话了他两句,再次抬头时,却发现对面的封随却一脸若有所思的看向自己。
  凤眸微动,封随不太明白琴书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自己还不错?
 
 
第6章 太甜。
  一顿饭吃得平平淡淡,怜秋并没有表现得过分热情,只在吃饭的嫌隙假装不经意间多问了两句封随的近况。
  因此得知封随将在七月初前去丰远书院读书,现下趁着还有闲时,便来青岭山采些草药去药铺卖钱。
  能看出这人的生活是有些拮据的,不过不知是不是封随面上太过坦然,瞧着并不像饱受银钱困扰之人。
  怜秋与顾梦生并非不知礼数的人,两人没有对封随的家境打破砂锅问到底,只不痛不痒的说上几句闲话,气氛还算得上是融洽。
  待吃完饭后,怜秋派人送封随走,因着顾梦生腿脚不便,所以便由怜秋送客。
  封随的背篓早被下人们放进了马车中,怜秋拿过琴书手里的包袱,双手递给封随,客气道:“封秀才,多谢你今日救了我父亲,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你能收下。”
  清隽的眉头略微蹙起,封随后撤一步,没有伸手去接怜秋的包袱,抬眸看了怜秋一眼,道:“不必,我救顾老爷并非是为了顾家的感谢。”
  没有被拒绝的恼怒,怜秋上前一步,也不管封随的反应,只顾着把包袱往他怀里一怼,笑道:“封秀才,我知你们读书人最重名声,里头放的不过是一些寻常糕点还有些小物件,要不了几个钱儿。我本想送你些笔墨纸砚,但五里村离得太远,等我回了柳县再给你送来。”
  怜秋脸上带着笑意,拿着包袱的手却并没有收回去,态度十分强硬的非要封随收下才行。
  琴书也在一旁附和道:“封秀才你就收下吧,要不是你及时到,老爷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双方僵持了一会儿,怜秋好似听着封随轻叹一口气,像是退了一步,将包袱接了过去,怜秋听见封随说:
  “顾公子,东西我收下了,其余的就不必了,在下受之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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