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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的赘婿是太子(古代架空)——金一块

时间:2025-05-27 08:11:48  作者:金一块
  伙计嘴咧的更开:“十两。”
  “这手抄本怎会比刻本还贵!”杨君君惊呼。
  “杨公子,这您就不知道了吧!我们这手抄本底本与刻本没差别,且这字可比刻本上要生动得多,封公子的字怕是拿出去单卖都能卖出价呢。”
  伙计煞有介事道:“更何况封公子前途无量,日后要是考上举人,这举人老爷的手抄本岂是普通书生能相提并论?不过才区区不过六两银子,算起来可是顶顶划算了。”
  顾怜秋被伙计油腔滑调的话给逗笑,轻笑一声,还是掏了荷包,递了银子过去:
  “成了,别说了,银子收着吧。”
  “哎!多谢顾公子!”伙计颠儿颠儿接过银子,脸上快笑开了花,也不知卖出这手抄本,掌柜的会分他多少文铜钱。
  不过十二两银子,于怜秋、杨君君而言也算不得多,虽然觉得有些贵,但见怜秋满意,杨君君也没有多言。
  伙计将桌上的手抄本细致的包好,又听怜秋道:“对了,你们书铺最近可有什么稀奇的毛笔。”
  “有呢!”伙计一边忙活,一边抽空回道:“顾公子,你看要什么样的,咱这有紫毫笔、散卓笔、鸡距笔……”
  怜秋百无聊赖的听着伙计介绍这些毛笔是用什么制成,沾墨落墨时的特点,打了个哈欠。
  素白的手指轻轻拍打着花了十二两银子买来的手抄本,心中暗笑:
  自己倒是真信了伙计的鬼话,还真当那封公子日后能考上举人。
  不过……
  封公子能不能考上举人不晓得,但这字吧—,
  倒也值得十二两。
  怜秋觉得不算亏。
  待杨君君买到了心仪的笔,两人心满意足的出了观天书铺,准备打道回府。
  伙计目送着两人走远,脸上忽的露出一个奸诈的笑意,拿着刚刚收到的五两银子,转身“咚咚咚”的往二楼跑去。
  “掌柜的、封秀才。”
  伙计喜笑颜开的把刚得来的银子放在桌上,乐呵道:“封秀才的手抄本又卖出去一本。”
  “嗨哟,我就晓得柳县有识之士众多,定不会埋没封公子这字。”掌柜的笑盈盈的拨了三两给封随,“这不又来了一笔润笔费。”
  “多谢,唐掌柜。”封随将银子收起,拿过桌上布包,淡淡道:“在下家中有事,先行离开,待下月再带着抄本来交差。”
  “好嘞,既家中有事,我就不留你了。”唐掌柜起身送封随出去。
  伙计跟在唐掌柜身后,待封随走了后,伸出手,笑嘻嘻对胡掌柜明示道:“掌柜的,封公子的润笔费你都给了,我这……”
  “行了,少不了你的。”
  在伙计掌心拍了下,胡掌柜没好气的掏出三十文钱扔他手里才算是将人打发走了。
  待伙计欢天喜地的离开后,胡掌柜回到桌前,看着桌上的剩下的五两银子,嘴角便不由得带上笑意。
  封随此人,他不过稍加接触,便知此必是人中龙凤。
  这手抄本的活计和高昂的润笔费,算是他与封随结交最好的法子,既卖了人情又不显得自个儿低了姿态。
  甚好、甚好啊!
  唐掌柜吹着小曲儿坐下,接着核对账目。
  -
  “爹!”
  刚踏进院子,怜秋就看见他爹顾梦生弯腰在修剪院里新移栽的牡丹花枝。
  顾梦生身形消瘦,面容清俊,比起满身铜臭的商户,更像是一名饱读诗书的书院夫子。
  他直起腰,看向跑来的怜秋,轻笑道:“大热天的,又去跑得满头汗,你也不嫌晒得慌。”
  他向旁边使了个眼色,丫鬟便拿了张干净的绢帕擦拭着怜秋额角的细汗。
  “我这不是跟君君约好了嘛。”怜秋撒娇道:“爹,你自个儿还不是天天往外头跑。”
  “呵。”没想到怜秋竟然还说起了自己,顾梦生好笑道:“我那是出门应酬,你是整天出去玩儿,这能一样?”
  “我哪儿有成天玩儿,前些天我还去了米铺查账呢!”怜秋不满道。
  家丁端了水盆过来,顾梦生将沾着泥土的手洗干净,又接过帕子擦干后在怜秋的肩上拍了拍,朗声笑道:“说你几句,倒还不服气。”
  怜秋瞪眼:“爹说的不对,我当然不服气。”
  顾梦生摇了摇头,推着怜秋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原本轻松的面色微微收敛,问道:“你今日出去可有瞧着心仪的公子?”
  “哪儿有这般快!”怜秋没好气道:“爹,我是找夫婿,又不是去买下人!就算是买朵花儿也得精挑细选呢,怎么可能三五天就定好了。”
  “也是。”顾梦生释然笑道:“爹这不是怕你害羞不敢说实话。”
  怜秋“嘁”了一声,拆台道:“你昨儿才说了我脸皮厚呢,今天倒是又觉得我害羞了。”
  “哈哈哈,”顾梦生丝毫没有被拆穿的窘迫,反倒打趣怜秋:“你这哥儿记仇得很,当真吃不得一点亏,等夫婿上门,怕是日子难过咯。”
  怜秋牙尖嘴利道:“难道爹你还要看别人上门欺负我啊?他不吃亏,我吃亏?”
  既然决定了招赘婿,顾梦生自然是不想让自己哥儿吃亏,不过是嘴上说几句,此时听了怜秋的反驳,他但笑不语,眼里却尽是欣慰之色。
  哥儿就得脾气厉害些!
  省得被人压住了,还不晓得反抗!
  顾梦生神色满意道:“我可没这么说,我和你阿娘啊,都希望秋哥儿能找个好夫君,夫妻和睦。”
  提起阿娘,怜秋情绪低落了些。
  阿娘在怜秋十岁时得了重病去世,顾梦生苦求了许多神医,终究还是没留下怜秋他娘的命。
  之后八年里,顾梦生并未再娶他人,反倒是忽然开始努力经营米铺,让顾氏米铺愈发壮大。
  “爹。”怜秋喊了声。
  顾梦生面色未变,依旧带着笑意:“好了好了,是我话多,不说这些了。”
  怜秋瞪了他一眼,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忽的都笑出了声来。
  -
  第二日一早,怜秋还在睡梦里,耳边便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谁?”
  他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身。
  “公子,是我!”
  琴书喜气洋洋的掀开床帐,伸进去一个圆圆的脑袋。
  他脑袋圆、眼睛也圆,就连脸蛋也是圆的,鼻尖缀着一颗小小的孕痣,看着甚是讨喜。
  “琴书?”怜秋眨了眨眼,唇角一翘,高兴道:“你回来了,家中最近如何?”
  将床帐分别扯开在两边的床柱勾上,琴书拿过鞋子摆在怜秋跟前,一边伺候怜秋起床,一边笑道:“好着呢,爹娘身子都好,我阿弟去了村里夫子开设的学堂,也是个读书人了。”
  “不错。”怜秋替他开心。
  张开手由着琴书给他穿好外衫,将自己洗漱一通,待琴书给他梳好头后,怜秋便迫不及待的将放在柜里的《山野杂记》拿了出来。
  将手抄本递给琴书,怜秋得意道:“瞧瞧,我答应给你买的林大师的书。”
  琴书接过去连翻了两页,随即将书一把合上,抱着怜秋的手臂撒娇道:“琴书就知道公子对我最好了。”
  忽然想起什么,琴书拉着怜秋往桌子那儿走去,一边走一边黏糊说道:“公子,我回来时娘让我给你带了板栗饼,都是她亲手做的,我放桌上了,你快尝尝好不好吃。”
  几块酥皮饼子重叠放在精致的盘中,卖相算不得好看,甚至有些廉价,但是怜秋并未在意。
  他面不改色的拿了块糕咬了口,咀嚼几下后咽了下去,对琴书道:“好吃。”
  “那公子多吃些,”圆圆的双眼笑成一条缝,琴书捧着一碗红枣茶,对怜秋道:“这饼有些噎人,公子配着茶水吃。”
  主仆二人关系很是融洽的吃了早食,今日不用去铺子查账,心里记挂着寻赘婿的事,怜秋便拉着琴书晃悠悠出了门。
  “公子,你有看上的人吗?”
  琴书跟着怜秋一路走走停停,眼神一刻不停的在人群中搜索着,生怕自己眼一眨就错过了未来姑爷。
  可怜秋的心思却已经飞到了天边,他在街边拿了个香囊在琴书身上比划几下,递到琴书鼻子下,道:“你闻闻,这味道喜不喜欢。”
  凑上去嗅闻一番,琴书点头:“是艾草香,好闻还能驱虫。”
  怜秋点点头,转头向老板买了几个香囊。
  “公子!”见怜秋心不在焉,琴书蹙眉道:“你不是要出来找未来姑爷的,怎么买上东西了!”
  怜秋接过香囊,递给琴书收好,神情散漫道:
  “找夫婿不也得看缘分嘛!咱们就这么逛逛,说不定一会儿就看到合我眼缘的人了呢!”
  琴书向来听怜秋的话,又嘴笨,闻言只能跟在怜秋身后胡乱的在街上逛着。
  两人在街上闲逛许久,琴书双手已经拿满了买的小玩意儿,冲着怜秋撒娇说自己腿都软了。
  怜秋笑他没用,脚上却往着一处茶馆的方向而去,打算歇息一会儿。
  两人经过一处巷口时,却忽然听到里头传来争吵的声音,怜秋下意识转头往里一看,只见里头一粗莽汉子正鼻孔朝天的满嘴喷粪,一名瘦弱的男子神色凄惶的跌坐在地上,旁边倒着一背篓,背篓里装的是一些怜秋看不懂的草药。
  除了两人外,还有一人穿着青绿色长衫,神色淡然的站在瘦弱男子旁边,是昨日书铺遇见的那书生。
  伙计说那书生叫什么来着?
  怜秋思忖:
  好像是叫、
  封、封……随。
 
 
第3章 早知不报官了
  “你这书生,莫要多管闲事。”
  怜秋看见那汉子嘴里喷出的口水了,隔得远远的,他眼神有些嫌弃的看了那汉子一眼。
  胡三熊一样的壮身子挡在瘦弱男子跟前,指着瘦弱男子还有封随,盛气凌人道:
  “今日他撞了我,一句赔罪就想了事,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莫以为我胡三是个好欺负的,不给赔罪的银钱,休得从这条道过去!”
  琴书不知道自家公子怎么突然对别人扯皮有了兴趣,他看了两眼,没趣儿道:“公子,咱们快去茶馆吧!我都快拿不住了。”
  他朝着怜秋举了举自己满满登登两只手的东西,冲怜秋撒娇。
  怜秋看了一眼琴书,犹豫片刻,吩咐道:“你先去茶馆坐着,我看会儿再去。”
  “啊?”琴书懵了一瞬,动了动被细绳勒得有些红的手指,轻声道:“我还是跟着公子吧。”
  怜秋一愣,掏出腰间的荷包给他:“你没带银子?”
  “不是。”琴书连连摇头,“我想陪着公子一起。”
  公子没带家丁出来,要是一会儿掺和到别人的扯皮里,被人打了怎么办?
  他得看着公子,就算一会儿打起来了,他也能在前面顶一会儿,好让公子跑走。
  怜秋无法,虽然不知为何心里有点想留下来看看情况,但是琴书的手指勒得厉害,他只得带着琴书匆匆进了茶馆。
  临走前,他听到封随略显清冷的嗓音,不疾不徐道:“你站着,涂大夫却跌倒在地,缘何说是涂大夫撞了你。”
  胡三毫不羞愧的拍了拍胸脯,道:“谁让他像个殃鸡似的,撞了我自己先倒了。嘿,这就叫害人先害己!”
  ……
  后头的话怜秋没听完,他和琴书进了一旁茶馆,选了个雅间。
  正要上楼时,怜秋犹豫一瞬,唤来茶馆掌柜,略微夸张道:“后巷有人逞凶斗狠,我瞧被打的人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秀才郎。掌柜的,你且唤个人去报官,我给你银两做跑腿费。”
  “秀才郎?”茶馆掌柜沉吟片刻,将怜秋的银子推了回去,笑道:“我知晓了,顾公子还是将钱收回去吧,我会找人去报官。”
  说罢,怜秋看着茶馆掌柜唤来一小二,在他耳边低语几句,那小二便着急忙慌的放下手里的茶壶跑了出去。
  心中莫名舒了口气,怜秋才同琴书一块上了楼。
  手上的累赘一股脑的放在木桌上,琴书坐下狠狠吐了口气,才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下来。
  “好像东西是买的有些多了。”翻看了几眼桌上的包袱,怜秋悠悠道:“一会儿喊个跑腿的给送回府里吧。”
  知道怜秋是心疼自己,琴书给了他一个甜甜的笑,欢呼道:“公子英明!”
  每次都能被琴书给逗得笑出声,这次也不出意外,怜秋笑了几声,主仆俩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闲话,就听得窗外传来一句凶狠的呵斥声:
  “你这书生,找打不成!”
  怜秋这才惊觉这雅间竟然就在方才封随同胡三争执地方的上边,心中微动,怜秋抬起食指放在唇边,给琴书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两人像做贼似的伸出个脑袋在窗外,悄咪咪的查看巷里几人的情况。
  结果这一看才发现,胡三说完那句话后,竟是直接朝着封随动了手,不过好在及时封随躲了过去,没捱到拳头。
  “嚯!”
  琴书没忍住,惊呼一声道:“这汉子的拳头都快有那书生的脸大了,一拳下去还不得给人打成瘫子。”
  怜秋看了他一眼,笑骂道:“你这嘴能说点好话不。”
  “本来就是。”琴书嘟囔着,颇有些不服气的意思,“书生身板都脆,肯定捱不住几下就得求饶,怕不是等官爷来了,书生已经有气出没气进了。”
  在琴书额上轻轻敲了一记,怜秋训道:“不许说别人是非。”
  琴书嘟了嘟嘴,不高兴的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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