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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的赘婿是太子(古代架空)——金一块

时间:2025-05-27 08:11:48  作者:金一块
  “好。”
  ~
  翌日,早朝后聂希棠被鴻景帝留下。
  御书房內,打发走宫女太监,鴻景帝朝着聂希棠招了招手。
  聂希棠上前一步,恭敬唤道:“父皇。”
  鴻景帝面帶笑意,慈爱的说:“老五近来处理政务愈发得心应手,你代批的折子朕都瞧过了,没有差錯。”
  摸不清鴻景帝的意思,聂希棠蹙眉,严谨道:“儿臣都是按照父皇教的照做。”
  “呵,莫要在这跟朕说些虚话。”
  鸿景帝直白道:“老五,朕觉得你已然有了做帝王的气概与能力。朕打算传位于你。”
  传位?
  聂希棠心头一凛,立刻单膝跪地,抱拳道:“儿臣年岁还小,对于政事掌握的还不算精通。父皇英明神武,勤政爱民,且正值壮年……”
  “行了,行了,别拍朕马屁了。”
  鸿景帝眼角带着疲惫,他摆了摆手,打断聂希棠推辞的话:“传位的圣旨,朕已经拟好,今日不过是告知你一番。”
  聂希棠:……
  “哈!你这是什么模样!”
  看着聂希棠阴沉憋屈的臉,鸿景帝心头发笑,故意道:“怎地皇帝都不想做了?”
  这话聂希棠不知道该怎么答。
  “莫害怕,朕不是敲打你。”
  鸿景帝站起身走到聂希棠身旁,将他扶了起来,一字一句道:“朕做了十几年的皇帝早就累了,每日寅时起,夜里亥时睡,实在累得慌。”
  他指着发间的白发给聂希棠看:“你瞧瞧朕头上的白发,这都是思虑过度啊!”
  聂希棠静静的看着没说话,隨即他又听鸿景帝道:“你现在已经能担事了,你家那个哥儿,我瞧着也是懂事明理之人,如今他在民间名声不错,做皇后也使得。”
  “老五,该由你替朕分忧了。”
  聂希棠垂眼,轻声道:“儿臣做太子也能替父皇分忧。”
  按他父皇的说法,岂不是做了皇帝后一天空闲都没有,那他还如何陪秋哥儿?
  他们成亲不过一载,他的第一个孩子还未出世,聂希棠还打算待孩子出世,多陪陪怜秋,还有照顾孩子。
  鸿景帝一噎,隨即恼道:“总归朕的圣旨已经写好,再有六个月,待秋哥儿生了孩子,你陪着他修养一个月。朕便会对外宣称退位,接下来的事你自己瞧着办!”
  他早便不想做皇帝了,一天天累的跟耕地的牛似的。
  这帝位并非他特意争来,若不是推脱不得,他更愿意做闲散王爷。
  聂希棠:……
  “只是有一事,朕要你答应我。”鸿景帝面色凝重,沉声道:
  “无论如何,留你王叔一命。”
  凤眸微动,聂希棠倏地看向鸿景帝。
  -
  “君君,你瞧瞧哪个跳的好,要是喜欢我让他来咱们跟前跳。”
  傾川楼內,怜秋大大咧咧的跟杨君君指着楼下高台上跳舞的汉子,比起怜秋的坦然,反观杨君君的脸都快烫熟,眼神躲闪着不敢看。
  秋哥儿怎地会来这种地方?太子殿下竟是也不管吗?
  “秋哥儿,”杨君君扯了扯他的袖子,慌张道:“咱们要不回去了吧。”
  怜秋眉头一皱,问他:“你是害羞了?别怕,京中的哥儿姑娘都爱来此地,没人会说咱们。”
  杨君君欲言又止的看着怜秋。
  人家哥儿姑娘也没谁挺着个大肚子来看汉子光着膀子跳舞啊!
  他都不想回忆方才两人进来时,楼内其余人看向他们的眼光,简直不要太诡异。
  两人正说着话,旁边的窗户里突然一人探出头来,见旁边屋里的人果然是怜秋,何慕高兴道:“太子妃,你也来看歌舞啊?”
  怜秋对何慕还有些印象,他正要回话,却见聂序正站在何慕旁边,见他看去遂轻轻点了点头,喊道:“五弟夫。”
  “四哥。”
  须臾,怜秋的屋里便多了两人。
  何慕与聂序一同来倾川楼怜秋是惊讶的,虽他总听何慕喊聂序哥哥,但孤男寡哥儿的呆在一个屋里,怎么想来都觉不对。
  难道聂序心仪何慕?
  怜秋的狐疑的想。
  “太子妃,你是头回来倾川楼吗?”何慕问。
  聂序眼神宠溺的看着何慕,对怜秋道:“慕哥儿爱玩,你日后若是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可以让他带你去。”
  何慕点点头,故作矜持:“别的不敢说,京中玩耍的地儿我大都晓得。”
  怜秋点点头,客气回答:“甚好,下回若有机会咱们约着一起耍。”
  目光落在怜秋的肚上,何慕偷瞄了两眼,又迅速收回目光。
  太子妃怀了,得小心注意着些。
  “好,”何慕笑问:“太子妃,倾川楼我熟,可要我给你指指底下跳舞的是谁?”
  怜秋对跳舞之人没兴趣,可他想起杨君君害羞,遂跟何慕道:“我今日是特意带着好友来看,你若晓得不若给他指指。”
  怜秋给二人互相介绍了一下,轻笑道:“君君他害羞,烦劳你照看着点。”
  何慕自信一拍胸脯:“交给我!”
  他惯爱看脸,见杨君君长得清秀,心头不禁便有了好感。
  不过一眨眼便拖着杨君君的胳膊去窗边,指着下头跳舞的汉子一个个给杨君君介绍起来。
  弄得杨君君走也不走掉,只得抽空横了怜秋一眼。
  怜秋也不生气,朝他咧嘴笑笑,看着颇为幸灾乐祸。
  对面聂序看着怜秋笑得自在,斟了一杯茶放在怜秋跟前,随口问道:“五弟可晓得你来了此处?”
  怜秋镇定道:“这等小事,又何必告诉他。”
  “也是。”聂序夸道:“你夫夫二人感情甚笃,又岂会因着这点小事生嫌隙。”
  聂希棠就算晓得了也不会生气吧?
  怜秋心头莫名发虚,面上却道:“这是自然。”
  见怜秋笃定的模样,聂序垂下眼,若有似无道:“说来前些天王叔还想过给五弟塞两个哥儿。”
  似是怕怜秋误会,他又连忙道:“不过五弟当时便回绝了,他对五弟夫你当真是用情至深。”
  这算什么用情至深?
  怜秋撇嘴,那他还没跟其他男子搅在一块呢。
  不过皇家之人总把自个儿的位置放得高于常人,怜秋晓得,即便他对聂序观感还不错,也不能遮掩这一点。
  “四哥说笑了。”怜秋掩唇道:“我晓得他对我好,我也同样对他好。”
  “那便好。”聂序轻声回道。
  空气一时寂静下去,怜秋不晓得聂序为何突然跟他说这些话,他与聂序没什么话要谈。
  见何慕正拉着杨君君说的起劲,怜秋正琢磨要不要也去听上一嘴,雅间的门却忽的被人推开。
  谁敢不事先敲门就进来?
  怜秋蹙着眉转过头,却在看见来人时,杏眸倏地睁大。
  “夫郎。”
  聂希棠的脸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凤眸死死的盯着怜秋心虚的脸,皮笑肉不笑道:
  “你来这种地方,怎地不叫着我一起?”
 
 
第71章 晋江正版阅读
  “你怎么来了?”
  憐秋挠了挠臉, 莫名心虚。
  聂希棠黑着臉,听到憐秋的话,简直是要被气笑了。
  这哥儿当真愈来愈无法无天了, 他刚从宫中出来就听到属下来禀告,说太子妃去了烟柳之地看艳舞。
  他还道自己是听错了,以为憐秋是找了个地方听曲。
  听属下解释后, 他才曉得京城竟还有倾川楼这般不正经的地方!
  “我怎么来了?”聂希棠冷笑道:“我怕再晚些来,你要乐不思蜀了!”
  聂希棠这话怎么听着阴阳怪气?
  憐秋给了聂序一个歉意的眼神,拉着聂希棠往角落去了些,附耳过去低声道:“你瞎嚷嚷什么, 我今儿是陪着君君一块来玩儿, 又不是瞧上别人了, 你做什么一副喝了三缸醋的酸样!”
  凤眸中晦色难辨, 聂希棠皮笑肉不笑的质问:“你先前不还说怀了孩子不能到处走动, 连喝杯茶都要我帮着拿,这会儿子又能跑能跳,还能出来赏歌赏舞了!”
  “那又怎么了!”怜秋瞪着聂希棠,雖矮了半个头,但气势半点不弱:“我让你帮着拿个水还要计较,聂希棠你心眼怎地那般小!”
  聂希棠:……成, 原来是他心眼小。
  他耐心性子,放柔声音道:“我这话的意思是问你为什么出来不提前跟我说。”
  “这有什么好说的,”怜秋翻了个白眼:“难道日后我每次出府都要提前告诉你不成?夫君, 你莫要这般小孩子气。”
  聂希棠:……说不过。
  胸中憋着一口气,但对怜秋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哪怕多说两句, 恐怕哥儿都要指着他鼻子大发雷霆。
  但是心头的气不发出去又着实难受,定定的看了怜秋一会儿,聂希棠忽而道:“你怎么曉得这地方的,谁带你来过?”
  “嗯?”
  怜秋一愣,蹙眉道:“傅明旭啊,他说京中的哥儿姑娘都愛来,待我来长长见识。”
  唇边溢出一丝冷笑,聂希棠阴恻恻重复道:“傅明旭是吧。”
  这厮从铳州回来后,因着写出了治疫病的方子嘚瑟了许久,傅家对他此番举动甚是满意,连傅明轩都对其放松了些管制,这些时日一直任由他潇洒自在。
  聂希棠觉得是时候给他找些事儿做了,省得这人有了空闲就来带坏他家夫郎。
  瞧着聂希棠抿紧唇不说话,怜秋下意识便觉得这人要使坏。
  “你莫要去找傅二的麻烦。”怜秋警告道:“还不是当时你去了铳州,他怕我在家中无聊才带我出来耍。”
  “我曉得。”聂希棠若无其事的应着。
  谁说他要找傅明旭麻烦了,他不过是办这个号傅家多照顧照顧傅明旭。
  不晓得聂希棠打定阳奉阴违的主意,怜秋舒了一口气,庆幸自个儿没害了傅明旭。
  那人雖做事總是没谱,但心地不错。
  因着聂希棠的到来,众人拘束许多,怜秋本欲让楊君君在看会儿,但聂希棠冷着张臉实在煞风景。
  没一会儿后,众人便各自散去。
  这倒是真真让楊君君喘了一口气,他还是头回觉得太子来得及时。
  ~
  夜里。
  怜秋悠闲的躺在床上享受着聂希棠的按揉,他最近腿總是水肿,聂希棠问过大夫后,每天等怜秋泡过脚后便会给他按揉一番。
  舒服的閉着眼享受了会儿,待觉得腿上肿胀感消退些,怜秋便动了动脚,轻声道:“成了,别按了。”
  听着怜秋的吩咐,聂希棠沉默的松了手,又沉默的将手上的精油洗净擦了手,最后沉默的上床。
  怜秋还没察觉出聂希棠的异常,他习惯性的滚到聂希棠的怀中,閉上眼正准备睡觉,却发现自个儿的手腕忽的被人攥住。
  怎么回事?
  怜秋警觉的睁开眼,看向聂希棠。
  只见男人面无表情的牵过他的手往衣摆中探去,手掌紧贴着男人结实的腹肌,遂又被牵引着十分暧昧的在腹部划拉感受着每块肌肉。
  手下的触感是很好不错,但是怜秋被聂希棠这般作为弄得一头雾水。
  “夫郎~”
  幽怨绵长的声音骇得怜秋眸子陡然睁大,他狐疑的看向聂希棠,怀疑这人是不是被夺舍了。
  “今儿倾川楼的歌舞好看吗?”聂希棠怨气十足道:“我难道比他们差,你若想看不能看我的?”
  总算知道这人在做哪门子的妖,原是心头的醋劲儿还没散去。
  怜秋“噗嗤”一下笑出声,将头埋在聂希棠胸口处,身子笑得直发抖。
  他都说了只是随便看看,这人怎么偏就不信。
  待终于笑够了,结果抬起头一看聂希棠仍旧一脸看着他,又忍不住想笑出声了。
  这人,醋劲儿真大。
  “他们哪儿比的上你,”杏眸弯弯,怜秋在聂希棠唇上亲了一口,乐道:“别醋了,这回我跟你认错,下回要是再去那些地方提前跟你说说。”
  还有下回?
  俊眉皱在一块,聂希棠不满道:“你总去那些地方干什么,不干净。”
  怜秋瞪他:“怎么不干净了,京中秦楼楚馆多得很,你难道没去过?”
  聂希棠:“没去过。”
  他去那些地方作甚,白费时间。
  “曲儿你都没听过?”怜秋不可置信道。
  熟料聂希棠竟当真点了点头,一臉认真道:“除了宴会时的歌舞,我从未私下去过那些地儿。”
  在柳县时,也是因着怜秋约他在临江阁,他才晓得那地方。
  怜秋:……
  眼瞧着怜秋唇边的笑意越来越大,聂希棠捏了捏他的指尖,柔声道:“你且答应我,日后莫要去那些地方了。”
  “不要。”怜秋笑眯眯的说:“我以后还要听曲儿呢。”
  聂希棠不愛听,他爱听啊!
  沉默一瞬,聂希棠严谨道:“可以去听哥儿姑娘们唱曲儿。”
  “哈哈哈哈。”
  实在忍不住了,怜秋蜷缩着腿,抱着肚子笑了起来。
  聂希棠怕他笑得太厉害傷着自己,但又不晓得让他怎么停下来,一时束手无策。
  他正迟疑着要怎么让怜秋别笑了,唇上忽的一暖,发出“啵”的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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