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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腹黑死对头假戏真做了(近代现代)——雍年

时间:2025-05-28 09:02:35  作者:雍年
  他有丰富的经验和耐性,却没有一个可以支撑得起的身体条件。
  他长叹口气,拿起手边的黑咖啡喝了一口,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工作。
  头昏脑涨一直延续到晚上的聚餐,他在一屋子烟酒味中强撑到最后,先行买了单。回到家后他勉强洗了个澡,洗完觉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酸软。
  他想坐一会歇一歇,半躺到沙发上。
  结果再一睁眼,已是一个小时后。
  他先是双目无神地望着顶灯,慢吞吞地回想起刚才那个混沌的梦——陆应萧站在街口朝他挥手,转瞬间天崩地裂,眼前只剩下一团浓雾。
  继而意识回笼,才想起来自己躺在家里沙发上,冷意席卷而来。
  也许是没有盖任何东西,他连打了好几个寒噤。
  才十一月中旬,他却冻得起了开空调的心思。他胡乱披了件衣服回卧室,坐到床边又连脱衣服的力气和勇气都没有。
  刺骨的冷和疼。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应该是发烧了,用手背贴了下额头,好像是有点热。
  他可能真是烧昏了头,突然很想陆应萧,想给陆应萧打电话。
  或者发个消息也行,就想莫名其妙地找一下存在感。但等他真拿起冷如冰砖的手机,他清醒过来。
  他现在的大脑已经无法支撑他同时进行两件事了,他先是动作缓慢地把手机充上电,又如同美人鱼上陆地般,忍着脚底钻心的痛去找药吃。
  吃完退烧药后就迷迷糊糊地睡到天亮,第二天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昏沉疲软。
  他强撑着起床上班,没敢开车,却被地铁的拥挤和闷热压迫得更加头晕恶心。
  他怕是流感传染别人,戴了个口罩,却在等电梯时被恰巧遇到的陆应萧一眼撞破:“今天怎么这副装扮?”
  他连说话都说不出,闷闷地“嗯”了一声。
  陆应萧穷追不舍:“脸肿了?”
  宋亭宴只觉得陆应萧嗡嗡的烦,又痛恨陆应萧没有眼力见看不出自己不想理他,虚弱开口道:“少管。”
  电梯间人来人往特别嘈杂,他声音轻,陆应萧根本没听到,“你身体怎么在发抖?”
  宋亭宴咬牙,用尽全身力气喊道:“被你吓得。”
  陆应萧终于识趣地闭嘴了,但打量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游移,就想挖掘出真相。
  而宋亭宴怎么可能让陆应萧看出自己的虚弱,故意在上电梯时站到了里侧,让陆应萧看不到自己。
  陆应萧几次回头,却只能与宋亭宴身前的那些同事尴尬对视。
  宋亭宴敢瞒,陆应萧却不信,硬是跟着宋亭宴下了电梯,在宋亭宴要疾步逃开时握住他的胳膊。
  宋亭宴又抖了一下,他察觉到了。
  “你到底是怕我,还是怕我发现什么?”他好声好气地套宋亭宴的话,“我在你心里地位都这么高了?”
  宋亭宴被黑色口罩遮得只留出一对眉眼,皮肤显得更白了,“我要工作。”
  陆应萧直接伸手要去碰宋亭宴的额头,被宋亭宴躲开了。
  “滚开。”宋亭宴皱眉,“别烦。”
  陆应萧几次吃闭门羹,已经知道宋亭宴是怎么回事了,但又要给宋亭宴留面子,只能装不知情,回去了。
  到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去美团买药下单退烧药和退烧贴,想着备在自己地方,宋亭宴如果真有需要可以亲自送去。
  但直到中午,他都没机会再见到宋亭宴。
  给宋亭宴发消息也不回,他悻悻地一个人下楼去食堂,正想着要不要给宋亭宴带点什么,却听身后有两个同事在说:“宋总监上午晕办公室里了,我的妈呀,太可怕了。”
  大脑轰的一声,陆应萧首先想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又听另外一个小姑娘道:“宋总监最近状态太吓人了,我都怕他猝死在公司。”
  是宋亭宴,把自己逼到绝路也不肯喘息、身体忍到极限也不肯求助的宋亭宴。
  他顾不上前后排队的人了,在周围惊诧的目光中逆着人流大步离去,一开始转身时没站稳,还差点扭到了脚。
  他走得很急,嘴唇紧抿、眉头紧锁,路过的人都频频看他,不理解他从食堂出去要干什么。
  他一秒也等不住了,他想立刻见到宋亭宴。
  但宋亭宴却不在办公室,随身物品也都一并消失。
  他一边在手机里给宋亭宴发“你在哪里”,一边脚步慌乱地到处找人。周围的一切景象都模糊成了马赛克,他半张开嘴四处张望,像个迷路了的急切的旅人。
  脑海中像是有一台发动机,嗡鸣着震动着,他的鬓边渗出冷汗。
  好在办公区有人在,他随便抓了一个,语速极快地问道:“宋亭宴人呢?”
  宋亭宴的组员看着像个草包,也许是被他通红的双眼吓了一跳,支支吾吾地答:“在、在医院。”
  “哪家医院?”
  组员还真挺认真地想了想,然后说:“我也不清楚。”
  陆应萧的声音快要破裂了:“那他是自己一个人去的吗?”
  组员犹犹豫豫的,不敢说实话。
  “谁送去的?我问你话!”陆应萧几乎是吼出来的,心中的猜测成形,他快要爆炸了,“是陈庭吗??”
  “是陈总监,陈总监把宋总监背出去的。”组员终于靠谱了些,“但去哪个医院……”
  话还没说完,陆应萧便快步往出走。
  他直接开车去了最近的一家医院,随便找个车位停好后直奔发热门诊。直觉告诉他宋亭宴在那里,他便不顾后果地往里冲。
  他们公司不在市中心,医院也偏,来看病的并不多。他简单跟护士台描述了一下,直接锁定了宋亭宴所在的病房。
  穿过走廊到病房门口的时候,他却停住了。
  他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走进去,也不知道宋亭宴愿不愿意见到自己。
  宋亭宴早上对自己是那样排斥,也许是不愿意的。
  空气中充斥着消毒水的刺鼻味,满目素净的蓝白让他有种不知身处何地的恍惚感。他意识到自己冲动了,宋亭宴不缺人照顾。
  但他就想看宋亭宴一眼,看到人好端端的就好。
  他这样想着,推开病房门。
  里面只有一张病床,而他首先看到的,是俯下身想要亲吻宋亭宴、遮住了他看向宋亭宴的所有视线的陈庭。
 
 
第74章
  浑身气血顿时上涌, 大脑还没做出指令,他已经快步冲过去,拎起陈庭的衣领,重重给了陈庭一拳。
  陈庭毫无防备地被贯到墙上, 眼镜歪到一边, 嘴角磕出了血。他却好像更加上瘾了, 因为愤怒而神志不清,再一次握紧拳头,用尽全身力气向陈庭青红的脸上砸去。
  凌厉拳风破开平静表象,陈庭捂着脸破口大骂道:“陆应萧!你疯了!”
  “是你疯了吧,这么爱当小三, 嗯?”陆应萧紧咬着牙,脸已经被怒火烧得扭曲变形, 抬手又要揍陈庭, “别人的对象你也敢抢???”
  外面有护士听到声响,慌慌张张跑进来拉架。几个人边喊着“不要打架”,边把陆应萧和陈庭拉开。
  陆应萧剧烈地喘着粗气,站到宋亭宴的床尾,眼神死死地盯着陈庭。
  护士调了一下宋亭宴的挂水, 再次警告完两人之后退出了病房。
  陆应萧渐渐平复下来,冰冷的声音在空旷的病房中响起:“宋亭宴没告诉过你吧,我们是情侣。”
  陈庭也冷冷地看他, 他在心里苦笑一声。
  别说是陈庭,他自己都不信。
  要是放在之前,他可以坚定地说出他和宋亭宴的关系,但现在他毫无底气,也根本不知道两人到底能不能回到以前。
  病床上的宋亭宴安静得几乎没有一丝起伏, 面色因为高烧而潮红,嘴唇却是苍白的。
  陆应萧抠弄着床尾的塑料板,感觉心头肉被狠狠剜下来一块。
  “你们两个差距这么大,在一起合适吗?”陈庭用力擦掉唇角血迹,连声质问道,“或者说,你比他小那么多,能照顾好他吗?”
  陆应萧一下子被戳到痛处,下意识地看向宋亭宴,眼中闪过无助。
  可宋亭宴没醒,就算醒了也不会帮他说话。
  “我和他合不合适,和你有什么关系?”他梗着脖子大声回道,“就算不合适,也轮不到一个外人来评判。”
  “吵什么吵。”宋亭宴虚弱的声音突然飘来,“再吵滚。”
  宋亭宴连眼睛都还没睁开,眉头先蹙在了一起。
  陆应萧连忙上前,还不忘警告性地瞪陈庭一眼,“你醒啦?”
  陈庭也站到宋亭宴身边,伸手摸了摸宋亭宴的额头,“好点了吗?”
  陆应萧想去打陈庭的手,奈何宋亭宴在场。
  “我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宋亭宴大概没习惯被两个人注视的感觉,又重新闭上眼,“耽误你们了,抱歉啊。”
  “怎么叫没事?我去你办公室的时候你都倒桌子上了。”陈庭满脸关切,“陆总监刚到,也没耽误他什么。”
  陆应萧翻了个白眼——反正宋亭宴看不到——说:“是啊,不过陈总监事务繁忙,今天出来一趟确实被领导说了。”
  陈庭愣了一下,还在反应陆应萧无中生有的话,宋亭宴已经急着还上人情:“你快回去吧,今天麻烦你了,误工费我过会转给你。”
  陆应萧阴恻恻地抬眼看陈庭,嘴角勾起冷笑,“快去吧陈总监,这边有我就够了。”
  陈庭强压着怒意,说:“没事的。”
  “我心里会过意不去。”宋亭宴从被子里伸出手,轻轻推了推陈庭,“谢谢你今天及时把我送来,等我好了之后请你喝咖啡。”
  陆应萧得意地对陈庭摇头晃脑地挑眉做鬼脸,陈庭紧绷着脸,走了。
  从始至终没跟宋亭宴提起过陆应萧打伤自己的事,也没有跟宋亭宴说陆应萧刚才的豪言壮语。
  “你怎么还不走?”宋亭宴转向陆应萧,懒洋洋地撩起眼皮。
  陆应萧装傻:“我为什么要走?”
  宋亭宴又慢吞吞地把头转回正位,阖上眼,嘟囔道:“吵死了。”
  陆应萧知道宋亭宴这是默认了,去给宋亭宴要了个纸杯接了杯水,坐到他床边,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等你点滴打完了,我接你回家吧?”
  宋亭宴嗓音干哑,但态度坚决:“不用了,谢谢。”
  陆应萧曲起手指撩了撩宋亭宴的头发,轻声道:“先睡一觉吧。”
  宋亭宴一觉睡醒,发现自己已经在陆应萧家里了。
  “你睡了一下午,天都黑了。”陆应萧端着一杯水进来,“给你煮了粥,做了清炒黄瓜、荷兰豆、娃娃菜,还有什么想吃的?”
  宋亭宴躺在陆应萧卧室床上——他曾经睡的地方——说:“我想吃棒冰。”
  “这个不行。”陆应萧习惯性地哄道,“退烧了再吃,乖啊。”
  宋亭宴烧得迷迷糊糊的,小脾气连自己都没意识到:“那你问我干嘛。”
  陆应萧无奈地笑了笑,“现在吃饭吗?我给你端过来。”
  宋亭宴觉得自己是该清醒会了,“嗯”了一声。陆应萧把饭菜摆到床头柜上,又问:“自己能吃吗?”
  宋亭宴半支起身子,艰难地侧向床头柜,“能。”
  他说着便去拿筷子,却在要碰到时被陆应萧抽走了。
  他微微愠恼,湿漉的眼睛瞪着陆应萧。陆应萧还觉得逗他一下挺开心,嘿嘿笑道:“还是我喂你吧。”
  宋亭宴也确实没力气,妥协了。
  陆应萧喂着喂着,突然问:“你觉得我能照顾好你吗?”
  宋亭宴这会已经清醒了,擦了擦唇角沾的米浆,“嗯?”
  陆应萧以为他没听清,换了种问法:“你会不会觉得我年纪小,不懂事?”
  宋亭宴皱起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陆应萧把筷子摆到碗沿上,仍是蹲在床头柜前的,抬头看宋亭宴,“当然,我就是在问你啊。”
  宋亭宴的声音还是弱的,但很严肃,“你照顾我本来就是情分,我有什么资格评判好坏?”
  宋亭宴一强,陆应萧的气势就弱了下来,“我怕我帮倒忙呗。”
  “我明白你的意思。”宋亭宴心平气和地看着他说,“但不管在恋爱中,还是在平时相处中,一方本来就没有全权照顾另一方的义务。两个人只有相互扶持才能走得远,而不是一方付出另一方享受就可以的。”
  陆应萧小声地说:“那我就想对你好嘛,我不需要你还我什么。”
  宋亭宴冷静道:“那是因为你对我的新鲜感还没过去。”
  陆应萧像被教训了的小孩,懊恼地垂下头,拨弄着瓷碟中的菜,“你说得对。”
  宋亭宴用指尖扣了扣床头柜柜面,“陆应萧,你抬头。”
  陆应萧听话地看向他,眼中失落未褪。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从来不觉得你不懂事,相反,很多事情都是你教会我的。”宋亭宴把陆应萧误塞进毛衣里的衬衫一角拎出来,用手掌细细抚平,“你不用妄自菲薄、听风是雨,因为你这样会让我也很难过。”
  陆应萧愣头愣脑的,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我吃不下了,你收走吧。”宋亭宴轻轻拍拍他的肩,“再给我拿个药,我吃完就睡了。”
  陆应萧得到指示莫名其妙地高兴起来,立刻收拾好碗盘,给宋亭宴送来退烧药。
  宋亭宴吞下,说:“谢谢。”
  “你睡吧,我去次卧。”陆应萧掖了掖他的被子,“给你关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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