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病美人被摄政王强娶后娇宠了/恃宠而骄(古代架空)——牙疼的糖果

时间:2025-05-28 09:12:25  作者:牙疼的糖果
  温雁点头,撑着床起身。
  落禾给他穿衣,收拾好自己后,温雁推门出去。
  脚刚跨了门槛,伍玖便揣着信件,风风火火地跑回来了。
  他神色有些紧张,边走还边四下看着,一回头见到温雁,眼睛睁大,忙跑来,喘着气道:“公子,赵大哥给您的信。”
  他看了眼落禾,温雁没让落禾离开,他顿了顿,便继续道:“送信的是牙儿,她神色紧张兮兮的,送信时还给我说是大事,要我仔细着,别被人撞见。”
  所以他才那副做贼的样子。
  温雁有些好笑,接过信件,展开看着。
  仅仅扫了两眼,他挑着的唇角便平下,一直看到最后,才重新挑起。
  他眉梢微扬:“当真是件大事。”
  “今日外面都在传些什么?”他声音高了点,是在问暗处的暗卫。
  “回公子,在传昨日襄王暗绣龙纹香囊给圣上,还暗□□药,意图暗害龙体之事。”
  今日值班的是一十。他停了下,又道:“但民间议论中心却在王爷身上。”
  “坊间传言,龙纹香囊本是王爷的,襄王只好美人,一没权利二没兵权,他根本没有必要犯下如此大罪。反观瑞王,如今权势在手,又有兵权,怕是贪图起了皇位,拿襄王当枪使。此番可谓是一箭双雕,拿下襄王,又借襄王之手拿下户部尚书,让他在朝堂更加横行无忌。”
  “好一番犀利话。”温雁道,“听着可不像是寻常百姓能想到的。”
  “是不是。”
  一十道:“都察院巡城御史王宗买了说书的先生,将昨日之事换了主人公,拟出一份近似的话本来说。他再派人在人群里扯到昨日之事,让百姓一知半解的情况下跟着以为是王爷所为,对王爷的风评影响不小,如今京城里的百姓都在背地里说王爷是霍乱朝廷的佞臣。”
  温雁唔了声,他又道:“加之即将缴纳夏税,王爷单加南下城税却减了北上部分城的税,也引起诸多百姓不满。”
  温雁听容烨提及过此事。国库空虚,确实是要紧事。定梁帝在位时昏庸无能,若非边关有将士坚守着,万邺和朱丹迟早要打到京城来,如今新帝继位,容烨回京,在万邺、朱丹两国眼里正是虚弱之时,今年冬怕是又有硬仗要打。
  国库空虚便难以提供助力,真有大事便是要命。所以耿德佑开始提加两成丁税是可行之策。
  奈何还是那句,定梁帝耽于美色,又总拿国库的钱兴建暖阁、避暑行宫等,百姓饿得吃不起饭也毫不处理,致使南北两地的城池富的是真富,穷的又是真的被逼到吃土,走投无路到不顾生死起义反抗的穷。
  所以温雁不觉得容烨的决策有什么问题。
  倘若不这样,那便真的是在逼北上城穷苦百姓去死。
  但这事落在不明真相的百姓眼里,只会觉得愤怒和不公。因着京城繁华,所以不在减税行列,他们要加税,临近的城池却不用,便难免不平衡。
  “舆论造不成实际伤害,却能让王爷失了民心。”
  温雁折起信纸,弯眼一笑:“王大人好手段。”
  看来,失了户部尚书,尚书令是真的被逼急了啊。
  那他作为容烨的王妃,又和人一体,哪能真就这么让人欺负了自家人呢。
 
 
第27章
  清风楼。
  坐落在城中心的茶楼里向来不缺客, 今日来客却仍旧比以往都要多上许多。
  听够了爱恨情仇的本子,新上的故事便格外吸引着人。大堂人坐得满满当当,还有在外站着也要听书的。
  随着醒木拍案声响, 说书的张老头高声道:“上回书说到, 那王小哥眼见自己送给老母的衣服被好兄长换成了寿衣,顿时脸色惨白, 对着气得浑身直颤得老母磕头求饶。”
  “只听他声泪俱下,大声哭喊道:‘母亲明察,孩儿万不敢在您寿辰之时给您献寿衣啊!定是有人害我!孩儿对您一片孝心,哪舍得如此糟践您啊!’”
  他说了十来年的书,哭喊得到位,极具感染力,让不少人拍桌, 脸带怒色,啐道:“那王大哥可真不是个东西, 为了陷害自己的亲弟弟都能给自己老母送寿衣去!可真狠毒!”
  “就是!那可是他母亲啊!真是为了钱不择手段, 实在歹毒!”
  “说来, 昨日宫里传来的那消息,”有人在说书喝水的间隙里压低声音道, “那襄王不也同那王小哥一样吗?那人可是他们兄长!为了那个——,这都能下得了手!”
  “可别忘了, 他一回来都干了些什么事。”
  他友人呸道,“那三——原来, 多好的人,体恤我们百姓,还亲自南下抚慰受灾的人,却还不是被他给——”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看懂得人摇头叹息,为三皇子打抱不平:
  “谁说不是呢,那人实在心狠,谁都不放在眼里。不过也正常,可别忘了他外祖父都干过些什么,十几年过去,那些枉死的冤魂怕还在那里待着呢!被自家人害死,死都在叫冤!”
  最后声大了些,二楼的雅座都能听到点话音。温雁搁下茶杯,瞥去一眼。
  “两个。”
  他再一抬眼,仅仅环视一圈,便再挑出三个来。
  “倒是舍得花钱。”
  起身,他边往外走,边对落禾道:“把他们带来。”
  落禾武功他已经知道有多厉害了,自不会担心办不成。她点头:“是。”
  温雁出了茶楼坐上马车,朝自家客栈去。
  柳芊然给他留了三个铺子,药铺、客栈,和一个首饰店。客栈生意不错,来来往往的人很多。
  温雁站在门外看了眼老旧的门匾,心道该换个新的了,字都要掉光了。
  他进了门,掌柜的是个蒙着面巾的男子,在拿着算盘算着账。有小二凑上来,正准备问话,一抬头见着温雁的脸,惊喜地瞪大眼:“公子!”
  听到他这声惊喜的音,那边低垂着脑袋的掌柜猛地抬头,眼睛定定看着温雁,隔了几秒才缓慢道:“你来了。”
  温雁拍了拍激动的小二脑袋,人多眼杂,他没多说,示意有事到后院再说。
  后院有一处单独隔开的住处,他进去坐下,没等多久掌柜便被人推着轮椅进来。
  “好久不见。”
  赵兮河面色复杂:“你离温宅那日,我等了许久不见你来,牙儿打听过后才知你进了王府。你在信中说你在府里安好,我却总不放心,今日看你气色,倒是彻底安心了。”
  没有温雁的话,他们不敢私自动作,怕惊扰到那不好惹的摄政王,给温雁带来麻烦。
  温雁笑笑。他记得他来所谓何事,摘掉面巾,露出那张被毁了容貌的脸。
  没再寒暄,他直入正题道:“一直没同你说,我是吏部侍郎在外的私生子之事,抱歉。”
  “你死里逃生,我没入王府前,同我说这些无益,不必道歉。”
  温雁看他,问:“但你当真还留有着证据?”
  赵兮河点头:“有。都留着。所以他才那般想置我于死地。”
  吏部左侍郎赵衡阳,亦是林鸠的心腹。
  他乃尚书令,本就管着六部,先皇时期更是不断渗透,六部里大半是他的人手。如今户部尚书被容烨搬掉,接下来在一些官员升降上不免要从吏部做些手脚了。
  赵兮河此举倒是及时雨了。
  他是赵衡阳的私生子,担一个这样的名号,实属莫名。究其原因,是因着赵衡阳不认他。
  赵衡阳有妻有妾,但都是名女,偏赵兮河乃是一个妓女所生。
  赵衡阳一个官人,自诩清高,自然看不上一个妓女,更别说她的孩子。他为那妓女赎了身便不管了,却不知那妓女把他当了大恩人,此后一个人抚养赵兮河时,便不停给他灌输他父亲有多好的话。
  后来她死了,临终前对赵兮河说:“娘今生唯一的遗憾,便是没能见到你们父子和睦相处的那一日。”
  这话赵兮河记下了,她死后他找到赵衡阳,想让赵衡阳认他,却成了赵衡阳的刀。
  脏活烂活不讨好的活全让他干去了,赵兮河为了一个认祖归宗,不知做了多少腌臜事,最后却没能认祖归宗不说,还反被他派人暗杀。
  死里逃生,却落得重伤。濒死之际,他恰好遇到了半夜偷溜出府去普世堂的温雁,被他救下。
  那时温雁仅十三岁,见到浑身血的他,却无一丝惧怕,而是盯了他良久,问他:“你会武功吗?”
  赵兮河道:“会。”
  他艰难站起,看着温雁,一眼便知他非常人,遂道:“救我,我做你的刀。”
  为着他这句话,温雁和伍玖艰难带着他到医馆,结果一番治疗后,才知这个刀断了一条腿,另一只伤了骨头,一路艰难走来彻底废了。
  一个没了腿的刀。
  温雁不要。
  赵兮河却执意要跟着他报恩,他不同温雁说起自己身世,却自毁了面容,向他保证自己不会影响到他,又说自己有学识,能帮得上忙。
  年龄尚小的温雁思考良久,便打发他到客栈去了。
  这掌柜一做便是五年。
  而今,这把刀倒是要亮一下他的刃了。
  从他手里接过已经泛黄的文书,温雁一一看过后,突然问他:“你可知我若是将这些交给王爷,你会面临什么?”
  “我知。”赵兮河坦然,“苟活这么久,我也活够了。”
  作为刀,他自是害了不少人。
  温雁没说什么劝他想清楚的话,一点头,起了身。
  “那便做好准备罢。”他冲赵兮河笑笑,“今日我便会将这些证据交给王爷,若是顺利,用不了多久便又有场大戏能看了。”
  赵兮河恍惚了下。
  他和温雁见得次数不多。
  但他知道温雁绝不是面相上的温和人。
  他长得漂亮乖软,可初见对着浑身是血的他却不怕的那刻起,他便清楚温雁不是什么任人宰割好欺辱的兔子。
  可温雁很矛盾。
  后来被扶进普世堂,吴老给他治病时,他听到了温雁半夜外出的原因。
  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半夜翻墙外出,竟只是因为想念母亲,家里又没有牌位,便一个人带着个小厮,三更半夜去郊边的医馆。
  是很柔软的举措。
  和温雁给人的感觉一样。
  可也正是如此,才这般矛盾。
  他定了定神,郑重道了声:“多谢。”
  “不必。”
  温雁出门,只道:“各取所需罢了。”
  离开赵兮河的屋子,温雁紧接着上楼,去了他的私房。
  落禾已经带来了人,全部绑起来丢在地上挣扎着,下巴瞧着被弄脱臼了,所以只能模糊不清的发出求饶地呻吟声。
  他进门后,那几个人挣扎地更剧烈了,眼睛在看到他的面容后有了希望般,一个个眼泪花花的。
  地上六个人,除了五个暗戳戳挑事的,说书的也被落禾带来了。
  温雁目光落在说书的身上,落禾上前,“咔嚓”一声把他骨头复位。
  张老头惨叫一声,不等疼痛散去,便挣扎着求饶:“公子!小人不知是犯了何事,要您这样对待啊公子!您放了小人吧,小人上有老下有小的,全指望着小人过活啊公子!”
  温雁等他嚎完了,才出了声。
  他温和笑着,眉眼弯弯很是无害:“先生莫怕,我问你些事情。你若好生回答,我便放你离开。”
  张老头身子一僵,隐约猜到几分他要问的了。
  他咽了口唾液,鬓角的汗流下,瞪大眼看着温雁,便听着这长相乖巧得让人提不起警惕心的少年道:“你可识得王宗王大人?”
  张老头舔舔唇,立马摇头:“不认得!小人只是个说书的,哪认得官老爷啊!”
  “不认得?”温雁歪头,“你既不识得,那为何要收他银两,为他办事,诋毁王爷声名?”
  “小人不知公子所言之事,这等掉脑袋的事小人万万不敢干啊公子!”
  “昨夜夜宴之事风声尚未走漏,你便提前知晓,还写下这等引人误会之事,明里暗里诋毁着王爷声誉。”温雁冷下眸,慢声道,“张渔,你好大的胆子。”
  听到名字,张老头一颤,他跪在地上,对着温雁磕头道:“小人不知,小人真的不知啊!小人那故事想了许久,万没想到会这么巧,小人无心之失,小人不知情的啊公子!”
  “好一个无心之失。”
  温雁笑了:“流言蜚语皆因你而起,你却说你仅是无心之失?”
  “既如此,这般不小心,管不住这条舌,那便割了罢。”
  他弯唇,笑吟吟道:“免得日后再无心之失下,将命给丢了呐。”
  张老头猛地抬头,眼睛瞪大,惊愕不已。
  那张漂亮的脸在他眼里一点也不无害了。
  他剧烈颤抖,仓促站起身要跑,嘴上不停道:“不不不、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无凭无据,凭什么要割我的舌头!”
  温雁没有拦他,平静地注视着他仓皇往外跑的身影。
  张老头手抖地打开门,他不拦反而心更慌,满心只想离开,却撞在了门口站着的人身上。
  “公子,拿来了。”
  十六一手摁住张老头的肩,一手拿着银票在他眼前晃晃。
  “五十两银子,王大人出手倒是大方。”
  房门再度闭合,温雁扫过十六手上的银票,又落到张老头身上。
  “有证有据了。”
  他笑:“张先生,这下可是能割得了?”
 
 
第28章
  这可真真是抵赖不得了。
  张渔拿钱办事, 可不想把命丢在这儿。他就靠着这张嘴为生,此番若真被割了舌,那他便彻底完了。
  当下再顾不得旁的, 跪在地上跌跌撞撞地爬到温雁跟前, 泪流满面地将事情从头道来:“公子!公子恕罪!小人也是被逼的啊!那人拿小人全家老小的命逼小人服从,若是小人不从, 便要杀小人的家里人,不然只这五十两,小人万万不敢胡乱编排摄政王的啊!”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