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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摄政王强娶后娇宠了/恃宠而骄(古代架空)——牙疼的糖果

时间:2025-05-28 09:12:25  作者:牙疼的糖果
  林鸠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
  容烨嘴角含笑,对上他阴冷的目光丝毫不惧,反轻笑声,对着林鸠比了个口型。
  “啪嗒。”
  笏板同拇指相撞摩擦出声,上好的羊脂玉扳指裂出一条缝隙,林鸠彻底寒了脸。
  容烨只说了两个字。
  “承教。”
  好一个承教。
  他冷笑出声,移开眼,没再朝跪在地上苦苦求情的人分去一点视线。
  接连折去三大心腹,又废了一个无关大雅的小官,此番他损失惨重。
  可那又如何。
  在位多年,他仍有底牌。
  -
  由端午夜宴开场的闹剧落幕后,没过多久,南下的零九和十五也回来了。
  回来那日温雁正在医馆。普世堂虽位置偏,但因着名声好价格低,所以平民多愿意跑点远路过来看病,因此每日来往的人依旧不少。
  理论不如实践。几日坐诊下来,温雁颇有几分心得,吴老欣慰不已,看着他常感叹道:“你身上有你外祖父的影子咯。”
  温雁对柳芊然家里人多有好奇,所以顺嘴问着:“外祖父也是医者吗?”
  “是,医术受老太爷真传,可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后来他专注于商,反倒把医术给落了。”
  吴老摇头,又道:“不过他在经商上的天赋确实不逊于医术。柳家人丁旺盛,他那一辈的人便有七八个,竞争便也激烈,经商确实更能拿到些东西,如此决定虽可惜,却也挑不出错来。”
  温雁问他:“柳家……很复杂吗?”
  吴老点头又摇头:“是。尤其你外祖父那辈出了个……”
  他顿了下,略了过去:“现在一晃几十载过去,再大的恩怨都淡了。我久未回到宅中,不知如今是何面貌,但想来不会再那般难看。”
  “到底都是上岁数的人了。”他叹气,“闹再大都是自家人,年龄到了回到宅中,能有什么过不去的呢。”
  温雁不知具体,他却也没多说的意思,话锋一转,问他:“你还没收到那小子的信吗?”
  “没有。”
  温雁顿顿,声音轻了些:“表舅久未来信,我有些担心。上月见过母亲,回去后我便同王爷要了人手南下去查,算起来,也该要回来了。”
  话落,伍玖兴冲冲地探头,惊喜道:“公子,信来啦!”
  温雁一愣,忙起身出门去看。
  酉正的点,正是人不多的时候,他本打算再坐会便回府,没成想先得到了信来的消息。出了内室,他一眼便看到站在门口的零九和十五。
  两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面相都称得上俊郎,但存在感却惯常降得很低,见到温雁,一起抱拳道:“见过公子,公子安好。”
  温雁点头,目光落在十五手中的信封上:“一切可还顺利?”
  十五将信递给他,道:“一切顺利。柳家无事,只是柳公子前些日子生了场大病,所以才没能如常来信。”
  什么病严重到信都无法写的程度?温雁蹙眉,接过信后先拆开看了看。
  柳相儒开头先写了这些日子没寄来信的缘由,确实是因着生病。年初他诊了一个病人,没想到那病人觉得自己活着无望,在他诊脉时割破手腕逼着他喝了血。他患的病有传染性,不过半日柳相儒就起了高热。后来紧急隔离开始医治,前两日才彻底好全。
  本生是想给他说一声的,奈何病发后严重时连神思都不受控制,少有清醒时。他便按下了心,想等病好后再一起同他说。
  现在已然痊愈,他特意叮嘱温雁不必过多担心。又说了好些家常话,写了整整七八页,温雁蹙起的眉头逐渐舒展,等一切看完,他折起信,呼出口气,对着零九和十五道:“谢谢,辛苦了。”
  零九和十五齐齐摇头:“不辛苦,应该的。”
  外出一趟容烨给的赏赐不少,何况这活头可比以往染血的和平多了,零九和十五碰刀的次数都少了,还有些不习惯。
  温雁看他们无勉强之色,顿顿,继续道:“燕城离京甚远,来往只用月余,路途定是颠簸,便先回去歇歇吧。”
  他看向吴老,吴老瞧他模样,笑着摇摇头:“天晚了人不多,回去罢。”
  温雁抿唇,不好意思地挠挠鼻尖,“那我就先走了。”
  他上了马车,手捏着信件,迫不及待地想回去见到容烨。
  柳相儒给他来信了,事出有因所以才这么久没来信,非是……不想再理他了。
  他心口发热,拿着信纸的手捏得更紧。
 
 
第31章
  温雁回去时, 容烨已经在府上了。
  零九和十五先见了他才去找的温雁,因为知道温雁记挂着这事,还记得他说要同柳芊然读信的事, 所以他便没让他们等温雁回来, 先去了医馆给人说这个好消息。
  但温雁回来的比他预想中要早很多。
  他低眉批阅着奏折,虚掩着的檀木门被人推开, 来人脚步轻快,进来后没说话,只径直朝他走来。
  容烨抬眸,正要看谁这么大胆,却一眼便和温雁对上了眼。
  “忙完了?”
  他放下笔,微有些意外。
  温雁点头:“今日问诊的人不多,便早些回来了。”
  目光下落到他手中捏着的信纸上, 容烨问他:“信看完了?”
  “嗯。”温雁一双杏眼晶亮,难得这么明显的喜形于色, 走到他身旁将信纸放在桌案上, 他道:“表舅生了病才没能如常写信, 如今病好,之后便能正常往来了。”
  容烨习惯性抬手搂住他的腰, 带着他坐到腿上,手摩挲着他的腕, 道:“那便好。难得见阿雁开心成这般模样。”
  温雁微仰着头看他,没隐瞒:“我很开心, 不止是因着这封信,更是因着……”
  他停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脸起了层薄红, 声音一下子低了:“我没有被抛弃。”
  容烨一怔。
  温雁被他看得更羞,自己也觉得自己多愁善感了,但他还是道:“到日子没收到信时我只以为是路上有何事耽搁晚了点,后来迟了一月,心便有些不安。一边担心着是否是出了事,一边又在想着是否是他觉得我烦了,或者已然无关紧要,不值得在意,便懒得再寄信来了。”
  “但收到信后,我便知道不是。他还是把我当家人的。”
  容烨心头忽的一软。
  温雁未及冠,刚过十八,仍是个少年,又自小便没什么依靠,自然也就会更在意那一点家人的存在。
  柳相儒在他十一岁便离开了京城,温雁数年未曾见过他,仅靠着书信往来,一朝断了信,心头担忧紧张失落的情绪都会有,只是他压得太好。
  若是不主动袒露,连他都能略过去。
  他抱紧人,听着温雁迟疑了下,又小声道:“这些话太幼稚,您听了不要笑我。”
  “不会。”容烨下颌搭在他肩头,贴着他蹭了蹭,“阿雁能这样将心事说于我听,我很高兴。”
  因为得到的太少所以才会怕着失去,他清楚明白,心疼都来不及,又怎会笑话。
  温雁被他蹭得痒,他偏头躲了下,放松着靠在他怀里,低低嗯了声。
  “您也是的。”
  他轻声道。
  容烨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温雁侧身,仰着头看他,认真道:“我的事都愿意讲给您听,拿到信的那一刻,惊喜的心情第一时间亦只想与您分享。可是,您却至今未曾跟我说起过您的事。”
  容烨愣了愣。
  他没想过温雁居然会在意着这个。
  “我的事……”他顿了顿,“阿雁若是想听,便等睡前当故事来听罢。”
  凤眼弯起,他笑着:“西北没什么乐子,真要讲起,会有些无趣。”
  “有趣也好,无趣也罢。”温雁凑上前,在他唇角亲了一口,眼睛看着他,也盛着他,“我想听。”
  “我想更多的了解您。”
  成婚已有一个多月,越是相处温雁越是觉得容烨太好。贴心、温柔、强大,虽在一些事上很凶,可更多的还是顺着他,他想要什么便有什么。
  外面传言的容烨和他眼前的容烨完全不像是一个人。
  可温雁知道,有些事情虽确实片面,但有些还是有的,真真假假才最能惑人。容烨手上沾的血很多,他有些好奇他在外人面前的样子。
  容烨知晓他那么多的旧事,他从一开始在他眼里便近乎透明。可他对容烨,却知之甚少。
  他想知道,他想了解,他想探寻。
  温润的杏眼里清的能清楚看见自己的脸,对着这双眼,容烨向来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好。”
  “能记起的事,从今夜开始,想到一件我便说一件,阿雁只要不觉得无趣便好。”
  温雁再次在他嘴角亲了一口,奖励般的,弯眼笑道:“那就说好了。”
  今日五月廿二,距离六月廿六还有一月有余,足够他给容烨备生辰礼了。
  从旁人口中了解容烨的喜好厌憎,都没有从本人口中得来的要好。
  -
  日子如常过着。连着拔掉林鸠三大心腹后朝堂平静了段日子,暂时都没人再敢轻举妄动了。容烨威严日渐增加,身量本就高大的让人不敢直视,如今外出见到他的人更是连头都不敢抬,只敢看他脚尖,绕路走了。
  当然,这些变化在温雁眼里很微弱,容烨在外多凶他都没有实感,还在让人控制着容烨对外越来越凶残的名声。
  只是康国公一事过了十几年影响仍旧大着,上年纪的都记着曾经的国公府被抄家时的惨案,亦记着那枉死的上万名将士,加着夏税在即之事,即使温雁有意给容烨把凶残名掰过来,也难有太大成效。
  他不免有些发愁,还有些纳闷,奇怪怎么就那么多人惧怕畏惧容烨呢?莫非当真因为容烨身量高气势大,长得还不好招惹吗?
  想着想着,他便颇为郁闷,待收到张渔又一次说效果不大时,拉着零九为首的十几名暗卫挨个问了一遍:“王爷真的有那么凶吗?”
  一众暗卫:“……?”
  他们迷茫地互看一眼,迟疑道:“这……”
  十一先道:“王爷在外,确实,有些。”
  他说得很委婉。
  真实何止有些。
  朝堂如今就算已经是容烨这一党派的人都对他避如蛇蝎,见了恨不得绕道走,更别说那些同他不在一个阵营的。
  恨他入骨,亦惧他入骨。
  也就从未见过容烨在外是何等阴晴不定、口蜜腹剑、笑里藏刀间要人命的温雁能问出这个凶不凶的问题了。
  十一默默叹息,心道温公子对王爷的偏爱还是太深了些。
  情人眼里出西施,他是真真见着了。
  温雁听出他话中有话,也看到了他眼里那一抹口不对心觉得难以向他解释容烨在外为人的复杂,无法。
  他揉揉眉心,只能继续让人在外看着点,凶名掰不好就算了,好歹没说佞臣贼子这些。
  不再分心在外界流言上,终于在容烨隔两日讲一次的睡前故事环节里找到了要送人的礼,温雁便开始着手准备了。
  因着想给人惊喜,他做准备工作时先给身旁的一众暗卫说了不要泄密一事,表面上仍每日去着医馆行医,实际每日外出采买着东西,东西备好便开始每日客栈之旅,在自家客栈私房里一呆便是大半天。
  有惊无险的瞒到生辰前夕,费了诸多心力,温雁总算赶在生辰前日做完了要送人的生辰礼。
  “又是摘药草割到的?”
  寝殿卧房里,容烨坐在榻上将人按到怀里,抓着温雁的手,眉蹙着,隐隐带了丝凉:“药堂是有何药草这么稀缺,要阿雁伤了手还要每日过去采摘。”
  温雁手白皙漂亮,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如今手指上却新旧不一的有着不少细小的伤口。
  手上第一次出现伤口时容烨便问了人,温雁只道摘药草割到了。
  当时便叮嘱过让旁人来摘,结果不仅伤口没少,还添了不少新的,今日更是过分,直接在右手食指上第二指节上破了道口子,便是结了层薄痂瞧着也骇人。
  温雁心虚地缩手:“……是我自己制药用的,便没麻烦他们。”
  “阿雁。”
  容烨肯定道:“你有事瞒着我。”
  “你不愿说,我便不多问。”带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温雁手指上已经结痂了的细小伤口,他垂眼看着怀中人,说着不多问的话,嗓音却明显更凉了些:“但你要告诉我,伤是怎么来的。”
  “……夫君明日便知晓了。”
  温雁被他摸得有些疼,便是容烨按得再轻,仍指尖一颤。
  容烨一顿,心里猜到了几分:“是我的生辰礼?”
  不意外被猜到,温雁乖巧:“是。”
  “好啊。”
  容烨气笑了:“本王竟不知何等生辰礼能将本王的人折腾的手上没一块好肉来。”
  “阿雁现在不说,我便等明日去看。”他松了温雁的手,抚上他的颈侧,摩挲着他喉间的突起,笑吟吟道:“本王倒要看看是何物能让阿雁如此费心,一月来手上连块好肉都没有。”
  “哪有那般严重……”温雁仰着头,被他摸得眼尾红了一分。
  他抓着容烨肩头的衣服,讨好地凑上前,贴上人的唇主动舔吻着。容烨张唇放他进来,却冷着心,任他四下扫荡着,都只若有若无地回应两下,颇为敷衍。
  没亲多久,细微的水声便停下了。亲人亲得自己红了眼尾,温雁抿抿唇,眼睛看着容烨,心头升起丝委屈来。
  分明是为他备的生辰礼,做些手艺活会有些伤再所难免,可容烨怎么能因为一点手伤便这么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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