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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摄政王强娶后娇宠了/恃宠而骄(古代架空)——牙疼的糖果

时间:2025-05-28 09:12:25  作者:牙疼的糖果
  倒不是平日里按着他亲的时候了。
  温雁想着,默不作声地撑起了身,手向下探。
  “王爷要因着这点伤与我置气吗?”他手上碰着,嘴上的话音也带了点凉。
  “怎会。”容烨眉眼淡着,若非某处的反应,温雁真要以为这人对他的动作毫无感觉了,“阿雁精心准备,本王岂会不知好歹。”
  “嗯!”
  突的,温雁五指收紧,猝不及防下让他喉结一滚,闷哼一声。
  “王爷既要与我置气,我也别无他法。”温雁眼睫垂下,嗓音温和,“伤在我手疼在您心,您比我还要心疼我自己,为着手伤气成这样,实在让人受宠若惊,不知该如何向您赔罪。”
  “您为着我好,我……唔!”
  温温和和却夹枪带棒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人沉沉堵上了嘴。
  (真的是亲嘴啊审核大大!手指跪了,小夫夫真的只是在裹小嘴!真诚.jpg)
  手指修长,骨节宽大的手指插入黑色的发丝间,温雁被人摁着后脑,说话间开启着的齿关被人趁虚而入,甫一进来便目标明确的重重吸舔了下他受惊下后缩的舌尖,又当自己嘴般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好好舔吻了遍。
  温雁眼尾更红,手下意识收紧,又在容烨喉间的闷哼中反应过来,忙松了力道。
  他张着嘴任人亲着,那点子的火气被亲散了,声音软软地喘着,喘的手中物什更大。
  等到长长的一吻停下,容烨低垂着眼,同样低喘着气,颇有几分恶狠狠地咬在他红艳艳的下唇上,气到最后只剩下无可奈何:“阿雁这张嘴,伶牙俐齿,扎人的很。”
  “我哪里会同你置气。”他叹,率先示弱,“只是你本就体弱,为着生辰礼伤了手,实在不值得。”
  “没什么值不值的。”
  温雁的眼睫颤动,张唇喘着气,蒙着层水雾的眼盈盈看着他。
  “同您在一起的第一个生辰,我总要给您备些什么。”
  他轻声道:“您若是欣喜,便是有再多的伤又如何。”
  容烨闭了闭眼。
  他心道温雁这般模样、这般心意,他哪里会不欣喜、不喜欢?
  心都被人整得软塌塌的,他又哪里舍得再同人说一句重话、冷一次脸?
  “阿雁真真是……”
  再次覆上人的唇舌,他低低喟叹着:“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第32章
  烛火被风惊动, 忽明忽灭地闪烁着,在墙上映出两道跌跌撞撞走向床边的身影。
  帷幔被人粗暴地拽下,下摆的红玉珠噼里啪啦地响着, 急促的呼吸声却仍没被遮住, 一声声流露出来。
  温雁呜咽一声,圆润的指尖无措地抓挠几下, 眉眼染着淡淡的粉,脸上、颈侧,都是一片粉红。
  容烨给他讲过几场西北的战事。
  他打仗时最不缺的便是耐心,沉得住气,没准备好是决计不会突进的。
  可一旦一切准备就绪,那攻势必将势如破竹,不将敌方击的溃不成军决不罢休。
  便是敌方已经讨饶了, 仍心狠手辣地加重攻势,丝毫没有心软。
  本生白嫩的指尖红透了, 被红被衬得娇嫩诱人的紧。温雁失神地看着床顶上的麒麟刻纹, 脑子糊成浆糊, 已然什么思考能力都没了。
  容烨俯下身,这动作让他更是紧绷, 喉咙里溢出细细的低泣声,猫儿般地喘息着推拒:“呜……好胀。”
  细细密密地吻落在他脸上, 容烨轻轻吮吸着他的唇,眉眼间亦是一片艳色, 精气吸足了似的,同只艳鬼般。
  温雁环住他的脖颈,弓着身,微仰着头讨着吻。
  啧啧水声不停响着, 上面的下面的。没亲多久,温雁忽地长泣一声,瞳孔微微收缩着,被抬起的脚背绷紧成一条直线,脚趾跟着蜷缩起来,又是噼啪水声而下。
  他昏沉沉的不知今夕何夕,满眼只有眼前人,被亲得红肿起来的唇一张一合,伴随着低吟声一遍遍唤着:“王爷、王爷。”
  他一遍遍唤着人,容烨一遍遍应。忽的,温雁低低道了声:“……阿烨。”
  容烨动作一顿。
  他瞳孔微缩,身子更硬,心尖尖却像是被兔子的耳朵蹭过,又软又痒。
  这是温雁……第一次唤他名。
  关紧的门外突地响起一道口哨声,温雁在他停顿的空隙里抬了抬身,因为更深更胀而溢出声难耐地喘,却仍撞了上去,仰头在容烨山根处的小痣上落下一吻。
  “阿烨,生辰吉乐。”
  他眉间是情氵朝下的红,一双杏眼却含着清润的温柔,注视着容烨,字字珍重道:“我生辰时你送了我三份礼,我若回三份倒显得生疏,便只备了两份。”
  猛地翻身将人压下,他闷哼一声,眉心蹙着,却仍旧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容烨。
  泛着粉的指尖插入容烨发间,他按下人的头,第一次占着主导地位,在他的下唇咬了一口。
  眼尾红着,本就诱人的引人怜惜,温雁还要添一把火:“我便是第一份礼。”
  “今日我完全属于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只愿夫君不要觉得这第一份礼太过敷衍才好。”
  “……哈。”
  容烨热烫的手摩挲着他的腰。
  他眼睛亮得灼人,兴味更是让温雁身子发颤,听着他叹息般地道了句:“怎会敷衍。”
  “相公这份礼,我收下了。”
  这便是温雁混沌前记得最清的一句话了。
  此后一直到昏睡前,他都再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
  一夜无梦。
  -
  再醒已到未时。
  温雁睁眼,双眼无神地盯着床顶,神思仍未彻底回来。
  他本以为往日容烨就已经够凶了。
  原来还是没有彻底放开。
  一晚。
  整整一晚。
  可是让人从里到外吃够了、吃透了。
  他无声呼出口气,枕边无人,毫不意外。
  明明出力的不是他,容烨却总能精神百倍的起来,真就跟个吸□□气的艳鬼一样。
  他撑着身,试图坐起,甫一动作便闷哼一声,腰一酸,砸回到床上。
  ……怎会如此。
  温雁默不作声地给自己把了把脉。
  脉搏跳动虚浮无力,不仅是气血不足的事了。
  肾精亏虚。
  。
  他默不作声地闭眼,躺的安详。
  容烨端着山药茯苓粥进来时,一眼便注意到床上人近乎凝成实质的哀怨。
  他难得心虚地走近人,低声唤道:“阿雁。”
  温雁睁眼,清心寡欲地看着他:“王爷,从今日开始,我要戒.欲。”
  容烨丝毫不意外:“梁仲给你把过脉,我知晓。”
  梁仲那副吃惊到瞪大眼紧接着苦口婆心劝解他的样儿在眼前闪过,容烨将碗放到一旁柜上,扶着温雁起身。
  温雁再次吸口凉气,做了决定:“……等晚间,让梁大人给我扎一针罢。”
  这腰,已经不是按摩能好的了。
  容烨心疼又心虚,低咳一声,他道:“好。”
  “这次,是我过分,太不知节制了些,让相公难受了。”
  他态度真诚地认错。
  温雁知道他精气足,这一晚倒是让他知道平日里容烨顾着他身子没怎么吃饱的事了。
  他摇头:“王爷身子好,又习武精气足,如此,”
  他默默移开眼:“人之常情。”
  容烨又咳了一声。
  到底是他生辰,温雁呼出口气,喝完粥后身残志坚地下了床,收拾好自己后目标明确地带着容烨去了书房。
  那份礼便在书房靠墙的多宝格上,被一个高两尺一寸,长两尺六寸,宽一尺七寸的盒子装着。
  这盒子与多宝格上摆着的其它器物相比过于显眼,容烨早便猜到,只是等着他醒,没有动过。
  他猜想过温雁会做些什么给他,温雁拉着他到多宝格前,下颌轻抬:“那个便是我为你备的生辰礼,王爷自己打开看罢。”
  他现在这腰酸手抖的情况,只怕会摔着。
  容烨点头,动作颇为小心地抱下这木匣。
  分量竟然还不轻。他心头好奇,问道:“阿雁做了什么?”
  “凤凰。”
  马上就要打开,温雁便没再藏着掖着。
  容烨一愣。
  “凤凰?”
  他猜到什么,眼睛睁大了些,抱着木匣疾步走到桌案前,将木匣放下,小心翼翼地打开。
  极其艳丽丰富的色彩冲击着他的视网膜。
  是凤凰。
  一个雕刻的栩栩如生,颜色极其丰富夺睛的凤凰。
  容烨看着垂头给自己梳理羽毛的凤凰,久久未能回神。
  ……他喜爱艳色。
  在能回忆起来的旧事中,曾经对他好过一段时间的定梁帝总穿着明黄的皇袍来见他,摸着他的头夸他功课做得又是第一,太师太傅都赞不绝口。
  母亲贵为皇后,穿衣自同样讲究,以亮色为主。耳濡目染下,他便同样格外偏好艳色。
  后来皇子身份被剥夺,他远在边关,初时人生地不熟下所有的喜好习惯全部被迫抛弃,眼前再也没了亮色。
  直到他见到一只在光下竟有着七彩光的鸟。
  公孙桉那时对他说,那是花彩雀莺,稀罕物呢,大概是谁家重金买来的跑出来了。
  容烨当时便想要一只。
  但他没提。
  公孙桉没发现,只看着那远去的雀莺道:“世上七彩鸟不少,只是再多的七彩鸟,都抵不过凤凰啊。”
  “凤凰?”
  容烨知道凤凰:“那不是传说里的鸟吗?”
  “是啊。”公孙桉笑,“那些画本子上把凤凰画的神乎其神,那些羽毛那些色,看着多漂亮的一只鸟啊。”
  “可惜这世上没有凤凰,无缘见得一面哟。”
  他摇头唏嘘,容烨当时亦如此想着,可如今他却亲手推翻了这个念头。
  是有缘的。
  温雁亲手给他做了一只。
  他画功好,色感亦是极好,凤凰的配色比容烨曾经见过的所有画本子相比都要丰富,都要漂亮。
  同样的,他雕刻的工艺亦是极好。
  凤凰被他雕刻得栩栩如生,羽毛根根分明,凤凰尾羽更是飘逸,每一根羽毛都很独特,色彩流转不同,轻易便能摄住人的目光。
  容烨盯着这只凤凰,许久才眨了下眼,再开口时嗓音都有些发涩:“阿雁竟还会做木雕。”
  温雁观他神色,总感觉他下一秒似乎就能落下滴泪来,他可从未见容烨哭过,心头一时新奇又满足。
  听着问话,他道:“我不常出门,在后宅待着无趣,便总要做些什么来。”
  “医术、画画、雕刻、煎茶、下棋……”他随意道,“我都有所涉猎。”
  他聪慧。这点便是被人评上一句自大温雁都要认的。
  容烨缓慢地呼出口气。
  他抬起手,动作很轻地碰了碰凤凰垂下的脑袋,一字字,珍重道:“我喜欢这份礼。”
  他偏头,视线移到温雁身上时,似水的柔情似乎要把他人都溺毙在里面:“阿雁费的心思太多,礼太重,亏得我身子好。”
  他拉起温雁的手放在心口,让他再次感受被他自己折腾出来的跳动,一下下的,快的好像要跳出来似的。
  容烨垂头,将脑袋抵在温雁肩头,无可奈何地低语:“不然阿雁再这么撩拨下去,非得得了心疾才好。”
  “……”
  温雁红了耳尖,低斥:“净胡言。”
  他摁了摁容烨心口,容烨胸口鼓鼓囊囊的,放松下来是软的,手感很好。他摁了一下一顿,又多摁了几下,隔着衣服和皮肉感受着那蓬勃跳动的心脏,认真道:“王爷身子好着,心疾这些这辈子都不会缠身。”
  “阿雁说的是。”
  容烨闷笑:“所以阿雁若是想,可以再多撩拨下我,我受得住。”
  “如昨夜那般……”他侧头,唇亲昵地蹭过温雁发红的耳朵,低语道:“更是能让我心动难掩。”
  “……老不正经。”
  温雁脸也红了,偏开头,他轻斥。
  容烨弯腰靠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腰笑得荡漾,凤眼尾端本就上扬着,这么笑着再没了攻击性,反而勾人得紧。
  温雁看得滚了滚喉结,莫名干渴。
  他手落在容烨肩头,推了推他:“起来罢,礼你见着了,我便先去找梁大人扎针去。”
  挨得这么近,容烨自是察觉了什么。他笑意更深,听话地松了手,站直身。
  “我陪你一起。”他牵起温雁的手,目光下移,含着笑,道:“阿雁可要快点降火。”
  温雁瞪了眼他,后颈漫上薄红,闷不吭声地拽着他往药堂走。
 
 
第33章
  容烨生辰过后, 不久夏税征收也到了尾声。
  有了温雁派人将北上城几处城池惨案编成话本子来讲,让百姓了解实情后,多加税致使的哀怨声少了很多, 但也仍有着异声。
  温雁对此毫不意外, 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认知感受,他不可能让所有人都认同容烨所做之事, 只要不多加揣测编排,给他安个佞臣贼子的臭名头便已是足够。
  生辰过后,他继续每日药馆做事,一切如常且安好。朝堂无大事发生,容烨轻松许多,药馆事也算不上多,二人每日相伴的时间反倒比先前长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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