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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摄政王强娶后娇宠了/恃宠而骄(古代架空)——牙疼的糖果

时间:2025-05-28 09:12:25  作者:牙疼的糖果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怪不得王爷看起来不那么急呢,原来早已有了后路!早说嘛,兄弟们这些日子愁得嘴都多了几个燎泡。”
  “不是。”十八轻咳一声,拇指朝后指了指那些车,“这些东西,是王妃整来的。”
  “王妃?”粮料使一愣,“哪个王妃?”
  他没跟着容烨回去,脑神经转了一圈才反应过来什么,瞪大眼,骂了声:“靠!王妃?咱王爷的王妃?”
  “嗯哼。”十九看他这样好笑,“不然你觉得还能有哪个王妃有这种能力?”
  “我靠了我真的靠了!”粮料使喃喃,“王妃可真是神了!有了这些咱还怕什么!”
  “你慢慢盘点着。”
  十八拍拍他的肩,“我们去找王爷去。”
  “快去快去!”
  粮料使摩拳擦掌,眼睛晶亮。
  十八十九互视一眼,觉得好笑。只是走近容烨营帐后,心头便又沉下了。
  他们深呼口气,进了营帐见了人后,同人道来最近的事:“王爷,王妃送物资来了。”
  容烨眉眼带着笑,这些日子难得展眉,“本王知晓,动静那么大,想不注意到都难。”
  “阿雁哪里来的这些东西?”他问。
  不等十八十九答,他又很快想到,肯定道:“是燕城柳家?”
  “是。”
  十八应,又道:“不只是柳家,南下数十家大商都有参与支援,因着公子抛出的橄榄枝,都紧着攀附。”
  “橄榄枝?”
  容烨眯眼,“什么东西能召集南下城那么多的商人?”
  十九舔舔唇,低声道:“是科考。”
  容烨一顿。
  十九道:“公子许南下商人一个科考机会,所以才能说动他们,让他们自愿送来物资。”
  温雁这话提出来时,饶是公孙桉都没想到:“娃娃,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严肃道:“自古为商者不得科考,是这么久不变的规矩,你这话若是放出去,便是坏了规矩,是要遭人非议遭人唾骂的!”
  温雁坐在轮椅上,低垂着眼,唇角浅浅弯着:“为官者可以经商,为商者却不能科考为官——爷爷不觉得这规定太过死板,太过无用吗?”
  “王爷迟早会坐上那把椅子,成为这天下之主。这些死板的前朝规定,自该由他来洗去。”
  “再者,又有哪些改革不会遭人非议、遭人唾骂呢?”
  他浅笑着,“若是真有,冲我来便是。千人千面千语,好坏自有分辨,我又有何惧。”
  公孙桉心头大震。
  他眼看着温雁,半晌叹了口气,不停点着头:“是、是这个理。”
  “阿雁。”他复杂地看着温雁,“那小子真是有了大福气,才能遇到你这种为他费尽心思的贤才相助。”
  ——容烨亦是如此觉得。
  听完十九的话,他心里滚烫着,恨不得立刻飞回去抱着人好一顿缠绵,然而心头热意尚未完全聚起,便猛然察觉不对:“轮椅?”
  他一字一顿地逼问:“阿雁为何会坐上轮椅?”
  “……”
  十八十九互看一眼,面色沉重,最终由十八开口,将他走后的事说来:“您走后不过十余日,太后便将公子召进宫里,以为您抄经祈福的名头逼他跪在云石上,每日两个时辰,一跪便是半天。”
  “您走后公子便开始忧思过重,总是休息不好,身子本就差下了,这么跪了几日,便、便、”他红了眼,涩声道,“便彻底伤了腿,如今再难站起来了。”
  “砰——”
  容烨失手撞倒桌上放置物品的木匣,木匣落地,噼里啪啦地滚出老远,他却无暇顾及,脸色黑沉,一字字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般,哑得扎耳:“你、说、什、么?”
  “林青音——”
  他闭上眼,按着桌边的指腹发白,仔细看去还在打着颤。牙齿紧咬着,容烨强压下去现在就驾马回京的念头,心疼得让他呼吸钝痛,憋了又憋忍了又忍,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才勉强压制住。
  阿雁,他的阿雁。
  不过离京两月,竟受了这么多的苦。他仔细捧着,好生养着,养了四月才好不容易养出点肉来,才两月,只是两月,便被折腾成那副模样——
  “本王要她拿命来偿。”
  再次睁眼,他眼睛通红,戾气重的慑人,字字饮着血般,狠厉道:“让城内禁军死守王府!谁若再敢进府要人,便见一个杀一个!”
  “我倒要看看,都有谁有那么大的胆子,能再强闯入府将本王的人带走!”
 
 
第36章
  容烨离开的第六十九天, 温雁收到了从边关寄来的信。
  腿在宫里跪了半个月后再受不住,到现在仍日日坐在轮椅上行动。倒不是真一点都走不得了,只是伤了根骨, 难以长久站立, 更难以多走动了。
  轮椅坐上的第一日他没进宫,只派人传信入宫, 然便是如此太后仍穷追不舍,派了十几位太医给他看看腿是否是真的出了事。最后被公孙桉带着人强压着,才没偷改伤情,如实禀报。
  林青音似是觉得无趣,又或是心满意足,没再逼着他进过宫。温雁日日在府里待着养伤,午夜梦回间却总会被腿关节的胀痛感疼醒, 醒后靠在床头,盯着顶上的麒麟刻纹发呆, 再睡不着了。
  “扣扣。”
  似有什么东西在窗外啄窗, 温雁眼睫一颤, 空洞的眼睛里有了神采。他微微偏头,又听到了两声啄窗声响。
  现下这个点在外候着值夜的是落禾, 她敏锐察觉到不对,有推门声响, 大概是她出去查看了。
  “信鸽?”
  屋子太静,落禾站在窗外, 便是隔着一段距离压着声,温雁仍听到一点:“这是……王爷寄来的信?”
  王爷。
  容烨。
  指尖一颤,温雁坐起身,扬声道:“信拿来!”
  窗外落禾被吓了一跳:“您还没睡吗?”
  她忙进屋拿信给他。走近内室, 落禾先将烛火点燃,又将信递给温雁。
  苍白的指尖从红艳艳的帷幔里伸出,被衬得更加白,手背上青筋在烛火下照得分明。温雁接过信纸展开,落禾系起一边帷幔,让光透进来。
  借着床边烛火的光源,温雁将信从头开始细细看了遍。
  信鸽带来的信件不大,只薄薄一张纸,上面的字挤得很紧,挤挤凑凑地写了满满一页。
  容烨字写的极好,如今这一页纸的字却如蚂蚁般爬行,细看还是好看的,大看却失了风骨。温雁从头看到尾,直到一滴水痕晕染开笔墨,才如梦初醒般抖了下手,将信拿远了些。
  他动作很轻地压了压页边的折痕,将它平整地放到枕下,抬眼看向低着头静静站在一旁的落禾,嗓音微哑着:“信鸽呢?”
  “还在外面,您要看看它吗?”
  “要。”
  温雁从床上起身,站直的那刻腿一软,差点栽过去。落禾忙扶住他,声音急了些:“您坐着别动,奴婢开窗放它进来。”
  温雁没逞强,重新坐到床上后,他抬眼看着落禾匆忙离去的身影,无声掐紧了指尖。
  容烨已经知晓他腿伤之事,还知他忧思太重得了心病,身子每况愈下,所以那张信纸一半都在说让他好好歇息,在府里好好养伤,说不会再有任何人能伤到他了。又说自己在那里一切安好,要他不要过多记挂,他会尽最快速度打完仗,回来见他。
  零零碎碎说了好多,末了又提了一嘴那送信的信鸽。
  落禾刚一打开窗,一只黑色信鸽扑棱着翅膀飞了进来。
  似乎知道自己的目标,它直奔温雁飞来。落在床前不远处的支架上,歪着头看他。
  “你便是他养的鸟。”
  温雁道了声,又抬起胳膊,唤道:“万羽。”
  “咕咕——”
  万羽飞过来落到他手臂上,红宝石般的眼睛紧紧盯着他。
  温雁垂眼看着它在烛光下闪着绿翡翠般莹润色泽的颈羽,屈指轻轻蹭了蹭。
  “还真是只带点彩色的。”
  公孙桉曾经说的话在他耳边转过一遭,温雁弯唇笑了声,又透过这被驯服的极好的黑色信鸽身上隐隐窥到一点主人的影子。
  落禾好久没见他笑得这么不作假了,自打容烨离开后温雁虽还是常含着笑,但真意少了很多,后来操心着粮草一事,脸上便更少见笑了。
  她等温雁和万羽说够了话,方才低声道:“夜还深着,公子再睡会罢。”
  “嗯。”
  温雁没推拒,虽然毫无困意,但他清楚自己的身子。
  落禾抱住鸽子,给他放下帷幔,又熄了烛火,轻步退下。
  屋内又陷入黑暗。温雁枕在枕上,合眼静了片刻,又忍不住翻身,手伸进枕下摸到那薄薄的纸业,方才安下心。
  他维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闭上眼,大抵是身子太累,神经又绷了这么些时日,所以稍稍一放松便睡了过去。
  ……
  次日睡醒,辛风和徐丁辰照旧来找他。
  自打知晓他腿伤之事后这两人便总会时不时来找他解闷,徐丁辰寡言,但架不住辛风闹腾。有他在,他们喝茶下棋谈天,也不失为一番趣味,让温雁不至于太难捱。
  粮草之事亦有他二人相助,虽然帮助不大。辛风的父亲如今是户部尚书,容烨这么快便把他提上来便是防着粮草一事。这事由他负责,本不该出意外,但容烨到底没到上辈子那种渗透大半个朝廷的地步,即使有所防备还是被人钻了空子。
  送出前是好的送出后就不对劲了,辛梁才察觉不对后便让辛风来找温雁,让他将这消息送到边关。
  不过那时温雁已经因着被不停刁难而想到了这些事,他们来前寄往南下的信便已经发了出去,二人得知后惊叹又佩服,也算放了心。
  今日他二人相携而来,温雁被伍玖推到庭院等着,一抬眸见他二人神色难看,尤其辛风这种藏不住事的人眉眼间那压着的怒火,眉心微蹙:“怎么这幅表情?可是发生了何事?”
  他今天郁色少了许多,辛风本怒气旺着,见他脸色反而消了些火气:“没什么大事,还是那些乱嚼舌根的人。”
  他新奇道:“你——你今天气色瞧着好多了啊,梁太医换了药方?”
  “粮草平安送到边关,我心事了却,心头松快不少,气色自然便好些了。”
  温雁笑笑,又问:“他们还在说康国公之事?”
  “是啊。”
  说到这个,辛风又气得肝疼。他一拍桌,怒道:“还什么康国公通敌叛国害死那么多人,摄政王是其孙说不定遗传了他会卖国——我呸!可去他亲爹的!摄政王年前打的那场仗都忘了吗?真他爹的被人拼命护着还要踹门骂娘!”
  徐丁辰眉心一跳,拍拍他的肩,道:“少骂人。”
  “我这哪叫骂?分明是实话实说!”辛风不服,但一转头看见温雁那张脸,嘴边的脏话到底还是咽了下去。
  温雁眉头蹙着,指尖一下下敲着桌面,思量片刻,摇摇头,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王爷若是不打出胜仗来,这些谣言绝不会平息。我们便是抓着年前胜仗说道,也敌不过曾经的惨案。”
  “先停些日子罢。”他道,“暂时先不摇人在街巷间争论辩驳了,王爷不会输,等他回来,这些自会平息。”
  光下有些发棕的杏眼里闪过一丝凉,温雁温和道:“那些人越是在眼下这个环节肆意诋毁王爷声名,等王爷回来后反弹的便会越狠。”
  轻飘飘的话说得辛风心潮澎湃,仿佛已经预想到了那种场面。重重一点头,他挥手道:“好,回去我便和他们说去!咱们不说这些了,我今天带了件新物件给你看,你看——”
  是个鲁班锁。辛风将它放到桌上,乐呵呵道:“这是最新出来的,听说还没人破了呢!咱们今儿试试看能不能给它解开!”
  已经入秋,凉风拂过庭院栽种着的桂花树,飘来满院桂花香。三人拆解着鲁班锁,吵吵闹闹的欢笑声吵得树上的万羽歪头,猩红的眼睛映着温雁展开的笑颜。
  ……
  十八十九晚了几天才回到府上。
  他们拿着令牌,回来后便召了禁军围住王府,因着动静太大,惹得不少人大惊,不明所以下打探着发生了何事。
  待得知是容烨听闻府上王妃受欺负,遂派禁军死守王府,有强闯之人便见一个杀一个后,皆惊惧不已,又为他宠爱府上那位摄政王妃的程度有了新认知。
  温雁便真过上了安生日子。
  十八十九回来时带来了更多容烨写来的信件,十几页纸,零零散散说了很多。从让他照顾好自己好好吃药到几个战时的趣事,又说他在那里打听到了治腿伤非常好的神医且已经派人去找,还有西北特产的点心,等回去时都带给他吃。
  温雁一字字看过,凉了好些日子的心暖得发胀。
  而除了这些家常话,容烨也写了他的打算。
  他没说起到底是什么,但不放心地给温雁说了好多遍,让他之后不管听到什么消息都不要怕,不会有任何事发生。
  温雁看他百般叮嘱生怕他再出什么事的字迹,一边猜着是什么一边笑着写回信,心尖尖轻快又安定。
  没过多久,他便知晓容烨这封信最后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不要怕的原因是什么了。
  西北军败了。
  消息不知如何走漏到京城时,民间大震。尤其在得知是容烨一意孤行不听将领劝阻,非要深入敌方腹地结果羊入狼窝害死上千名将士后,铺天盖地的骂声达到最高峰。
  紧接着,没等骂声停歇,便又有容烨指挥不当害得我军败仗的消息传来。这下,本就引起民怨的容烨骂声更高,甚至有百姓跑到瑞王府来,扬言要砸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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