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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摄政王强娶后娇宠了/恃宠而骄(古代架空)——牙疼的糖果

时间:2025-05-28 09:12:25  作者:牙疼的糖果
  还有的将矛头对准温雁,因为容烨前阵子偏宠他的事京城皆知,愤怒的百姓人人唾骂着容烨,亦没放过他。
  温雁听到消息时正在练着走路,闻此消息差点摔倒,心跳快得要从胸膛里冲出来似的。好在他将容烨的话记得清,想着他在信中叮嘱那么多遍的话,方才压住了心头恐慌。
  容烨绝不会如传闻那样不听人劝害死那么多人,还打下那么多的败仗,那便只有一种可能。
  温雁被扶着坐下时,将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串联起,心下便已然明了。
  兵败是假,此番动作可能都是容烨一手推动的。
  他是故意要做戏,要给人看。
  可是为什么要故意做戏,又要给谁看呢?
  王府庭院栽种的花不少,秋季有不少花开着。一簇嫩粉的花枝在风下摇曳,温雁余光瞥到,猛然想起什么。
  ——血芙蓉。
  需要万邺国特有的一种药草才能制成。虽然梁仲那日说的话不假,可若不单单如此,而是交易呢?
  林鸠是三朝元老,意味着定梁帝时期,康国公那桩惨案时他也在场,如果真是他所猜想的那样,那便是……
  西北军有奸细。
  心下雪亮,温雁终于想明白一切不解之处了。
  林青音这些日子日日礼佛诵经,他原先以为是在安乐她儿子,后来以为是在咒容烨,如今看来,怕是在试图洗清林鸠犯下的罪孽,在给边关若是计划成便会惨死沙地的将士们超生。
  好生可笑。
  林鸠更是狂妄自大,当日刺客被血芙蓉毒死想来不是巧合,而是无声在挑衅着容烨。
  这还真是……
  一切通了,温雁注视着那开得漂亮的芙蓉花,弯眼笑开。
  林鸠不把容烨放在眼里,轻视于他,便注定会落得惨败,落得满门抄斩的局面。
  他便在这府里,好好等着容烨归来,等着这一切都画上句号。
 
 
第37章
  温雁不再令人控制流言, 那些因为兵败而暴起的骂声便更多,王府已经几日未能落得个清净了。
  十一苦着脸,被府门外长达一周的声音骚扰的脸色苍白, 眼下青黑快要赶到温雁了, 哀哀怨怨地看着淡定喝茶看书,对门外叫喊丝毫没放在眼里的人:“公子……我们真的不做点什么吗?”
  外面有的是自发前来叫骂的百姓, 有的是其他党派过来搅浑水的,禁军当然不可能都杀了,只能把他们拦在外面。好在他们这些人叫嚣着要砸府也没人真敢实践,只是在外面日日夜夜地骂。
  十一都没想过骂人的话能有这么多种,饶是见识不少的他都被虎的一愣一愣的。
  而这种日日夜夜看似没有实际攻击性的声波攻击的后果,便是府里上上下下数十号人都被折磨的苦不堪言。
  伍玖认同地直点头:“公子,咱们要不把他们再往外赶赶呢?每天这样喊他们能轮着来, 咱不能轮着耳朵听啊!”
  温雁放下书,眨眨眼:“耳塞不管用吗?”
  “……管用。”伍玖指了指耳朵, “但是不太习惯, 而且白天我们也不好时刻塞着耳朵, 做什么都不方便。”
  温雁想了想:“再等等罢。”
  他安慰道:“最迟一周,王爷定能回来, 等王爷回来,他们便自会散了。”
  “王爷给您回信啦?”
  听他这么说, 伍玖瞬间有了点活气:“那就再忍一周!我看到时候王爷回来了堵不死外面那些人的嘴!”
  他兴致勃勃,仿佛已经想象到了那时外面人精彩纷纶的脸色。
  只是等他话落, 温雁却道:“没有。”
  他无辜道:“我猜的。”
  伍玖:?
  他呆了一下,很快又坚定道:“您和王爷心有灵犀,说是一周,王爷便肯定不会误点!”
  一副百分百信任温雁的样子, 看得他心头好笑。
  不过确实是快了。
  消息有延迟性。温雁想通一切后稍加推断便能猜到在兵败消息传回京城时,那边怕就已经打完仗了,如今流言兴起的关头,容烨估摸着已经在往回走了。
  温雁视线再落回到医书上,想着即将回来的人,本心如止水的心怦怦跳动着,心跳快得他默默捏紧书页,无声呼出口气。
  近三月。
  八十三个日子,他终于能再见到人了。
  思念常压着,一朝露头便难以按下。温雁盯着医书上的字迹,不知不觉便出了神,久久没再翻过页。
  伍玖和落禾在旁悄摸摸看他。秋日阳光依然好着,透过桂花树的枝叶缝隙打落下斑驳的光点,散落在温雁的发丝间。松松挽着的银簪反着光,一缕额发垂落在脸侧,一双杏眼不知想到了什么,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明亮到耀眼的地步。
  王爷要回来了就是好啊。
  伍玖心道。
  他不在,温雁一个人压了太多东西,眼下青黑仍没消散,便足以证明他久未好好休息过了。
  这种状态以前在温家时常有,可自入王府后,就一次也没有过了。
  王爷真的把他家公子养的很好。
  他在心里想着。
  所以……他快些回来吧。
  别让公子再等了。
  -
  温雁满心期盼的等着容烨回来,然而比容烨更早到来的,却是宫里下的一道圣旨。
  容轩身旁的大太监拿着圣旨来时,温雁心里一突。
  禁军在外拦着,没让他进来。听到十二过来说宫里来人后,温雁走到王府门口,站在门前,垂着眼看着汉白玉阶前站着的那揣着明黄圣旨的太监。
  “公公这是?”
  他再抬眼扫过不远处排排站着,手按在刀柄上的一众锦衣卫,温声询问:“这般大阵仗,可是出了何事?”
  “放肆!”
  大太监上来便横眉怒目,怒斥道:“见到圣旨,还不快快跪下接旨!”
  “铿——”
  守着王府的禁军齐齐拔了一截刀,锋利的刀刃在光下闪着冰冷的光,吓得那太监瞳孔一缩,忙后退了几步。
  “摄政王妃这是什么意思?”他又惊又怒,“莫非是要抗旨不成?!”
  “公公何出此言。”
  温雁温和道:“王爷特赦本宫接旨不必下跪,是您上来便如此刁难。如今王府是何样貌公公想必已是知晓,您直接念旨便是。”
  “你——!”
  太监怒声,又忌惮这些禁军,咽下了话头。
  不过他转念一想这圣旨内容,心下便又舒坦了。冷笑一声,他展开圣旨,高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摄政王容烨指挥不当,又与敌国私通,害死边关数万将士!陛下心痛难言,着即剥夺容鸿景摄政王的身份,满门抄斩!”
  温雁一愣。
  他脸色古怪一瞬,听此第一个念头是省事了。
  容轩这么整,容烨回来后甚至不用想别的理由,就能轻而易举地把他从皇位上拽下来。
  这样想着,明面上他还是故作震惊地看着那太监,失声道:“怎、怎么会?”
  看着他的反应,太监满意不已:“王妃且跟奴才走一趟罢。容鸿景已死,听闻他同你很是恩爱,想来王妃定是愿意下去陪他的。”
  “你在胡言些什么!”
  温雁似是回过神来,大声怒斥:“哪里来的消息能够证明王爷出了事?不明不白连个证据都没有便说他通敌叛国,又咒他去死,你到底是何居心!”
  太监这下可一点不怕了:“证据王妃到了牢里自会知晓,您主动跟奴才走还能少受些苦,不然……”
  他侧身,一一看过一旁的锦衣卫,对着温雁笑道:“奴才便要动些手脚了。”
  “你敢!”
  温雁怒目而视,禁军更是直接拔出了刀,一个个冷眼看着那太监:
  “谁准你这么跟王妃说话的?”
  “放肆!”
  这是脾气好的。
  跟着容烨在外打仗多了,脾气爆的说的话便是——
  “你他爹的管好你的嘴!”
  “放你娘的狗臭屁!再胡说八道老子割了你的舌!”
  “我呸!想带王妃走,先过老子这一关!”
  大太监被冰冷的刀锋吓得再次后退三步,听他们这话,脸色青青白白,难看的不行。
  “好啊,摄政王妃这是要抗旨不成!”他扬手,尖声道,“摄政王妃抗旨不遵!给老奴拿下!”
  “是!”
  一众锦衣卫沉喝,提着绣春刀越过他,和禁军打到一起。
  这些禁卫军可都是跟着容烨出生入死过的,手上不知见了多少血,下手一个比一个狠,人多势众的情况下锦衣卫一时竟也没敌过,被打的节节败退。
  近来王府外总有百姓围着,这时也不例外,只是怕受牵扯都退的远远地看戏,眼见锦衣卫不行,个个垂头顿足:“你上啊!欸你打他头啊打他头!打他胳膊管啥子用嘛!”
  “不行了锦衣卫就这点能耐吗?都被干掉多少人了人家还一个没倒呢!”
  “我们能不能也上?妈的看那个王妃就一股火!他一个男的去当王妃?真他妈的笑话!老子早看他不顺眼了!”
  吵吵嚷嚷的声音越来越大,王府门前战况也到了白热化。忽的,后方人群响起数道惊呼:“等等!那,那是——”
  “驾!”
  离得尚远便听得一阵马蹄声,围观人员快速贴墙站好,一个个瞪大眼看着骑马飞速掠过的男人和后面紧随其后穿着盔甲的将士,嘴巴大张着,目瞪口呆。
  “那、那是……”刺激过大,好半天才有人颤抖着嘴说出了那人:“摄、摄政王???”
  听到马蹄声响的那刻,温雁身子一僵,注视着战局时那点淡然的神色尽数崩塌,甚至下了台阶去看那遥遥赶来的人影。
  “王爷……”
  他怔怔地看着越来越近的人,脑子尚未完全反应过来,身子便下意识向人奔去。
  “小心——!”
  一时被乍然重逢的喜悦笼罩住脑海,温雁完全没注意到有锦衣卫逮到空隙提刀冲着他袭来,离得最近的禁军都无法一时赶过来,只能目眦欲裂地大喝一声。
  “铛——”
  “咻——”
  快到近前的容烨瞳孔剧缩,摸出腰间别着的小刀便冲着那刀身扔了过去,巨大的力道冲击的那刀身偏开,下一秒,一根银针迅速且精准地扎进他脖颈!
  那锦衣卫捂着脖子瞪大眼栽过去,温雁放下袖子遮住手臂上的袖箭越过他,眼睛晶亮,扬声唤道:“王爷!”
  五十米、三十米、十米。
  距离越来越近,温雁睁大那双温润的杏眼,看着容烨在五米远的地处翻身下马,紧接着,裹挟着热汗和剧烈跳动着的心脏的怀抱牢牢包裹住他。
  温雁鼻尖时隔许久许久,又闻到了那抹熟悉的冷香。
  他抬手紧紧环抱住人,抬头那一瞬眼角便已通红,含着未能诉出的思念,温雁喃喃叫着:“王爷,阿烨,阿烨……”
  容烨紧紧抱着他,听着他近乎含在唇齿间的低语,低头,重重吻上那让他朝思暮想想了许多日子,又因为离别许久而重新变得没了血色的唇上。
  时隔那么多的日夜,他终于再次为这张唇染上了一抹艳色。
  在人前和人亲热,温雁最是羞赧,此刻却难得没再顾及,放任着人亲了好一会儿,才和人分开。
  “王爷。”他抿抿水亮的唇,眼睛被水润过后反而更加清亮,细细看着眼前人的眉眼,他笑着,柔声道:“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与你相别七千多个日日夜夜,千般记挂,万般忘怀,日日想得蚀骨焚心,终得再次见到你。”
  他抬手抚上容烨的眉眼,容烨俯下身,任他细细摸着,听他又道:“我本以为只有我夜里难眠,王爷却也未能好好入眠吗?”
  容烨眼下那点青黑,并不比他少。
  容烨捉住他的腕,没有他那般百转的情话,只是一句:“瘦了。”
  他脸蹭着温雁的手,手握着温雁的腕,仅仅握了一次,便肯定道:“瘦了不下十斤。”
  “本王在边关总想着阿雁,想你是否有在好好喝药好好吃饭,有没有照顾好自己,午夜梦回间都在想着,又怎能好生安眠。如今看来,果真没有。”
  “我的阿雁,受了太多委屈。”
  他眼睛看着温雁,又逐渐上移,落在被彻底镇压住的一众锦衣卫,和那大太监身上。
  这次他回京又是带着兵的,有了更多的人手加入,锦衣卫简直不堪一击。
  大太监早已被吓得屁滚尿流,跌落在地被禁军按压着,颤颤巍巍地不住求饶。周围百姓被重重将士围挡住视线,一点都看不进来。
  解决完人后禁军和一众将士便低着头静候着容烨指令。容烨目光落在那太监身上,温柔一瞬褪去,变成冰凉的寒意:“趁着本王不在京城,任何一个蝼蚁都想来踩本王的王妃一脚,还想强入王府将人带走,好大的胆子。”
  太监哭天喊地地求着饶,心头恐慌达到顶峰,一会想着不是说容烨已经死在边关了吗?一会想着完了完了这下他是要彻底完了。
  得罪容烨,以这人的手段他非得被扒下层皮才好。
  越想越是恐惧,他尖着嗓子哭叫:“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啊!有奸人污蔑王爷通敌叛国害得我军大败,陛下得知此事后痛心不已下才受奸人所惑降下圣旨要捉拿王妃,非是有意啊王爷!”
  “请王爷饶奴才一命,饶奴才一命啊!奴才只是按令办事,奴才也不想的啊王爷!”
  “按令办事?”
  搂着温雁的腰将人往上一提,容烨记着他的腿,以抱小孩的姿势抱起他往府里走,对着那压人的禁军冷声道:“他冲王妃骂一句,便割他一物。割完了,扔到乾清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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