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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涎(近代现代)——弄简小号

时间:2025-05-29 08:57:34  作者:弄简小号
  这么想来,P国X控股的前任家主好像的确非常花心。内室外妾一堆,一口气生下十几个孩子,却个个离心离德,搞得最后九子夺嫡,被迫“任贤不任长”。
  而花心是会遗传的。有个这么能播种的爹,花咏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
  盛少游咬着牙想,越想越气,火气蹭得冒上来,烧得耳畔嗡嗡作响。
  9901已被换做密码锁,盛少游迅速输入一串由他和花咏生日共同组成的数字密码,输到一半,门突然开了。
  门背后,露出一张苍白的脸。
  “盛先生。”花咏气色很差,却强打起精神朝他笑了笑:“今天这么早下班?”
  盛少游的怒气在看到他笑脸的一瞬间,烟消云散。
  所有诘问和质疑也都咽了下去。
  “你怎么回事?”
  “什么?”花咏把门打直,示意盛少游进门,又问他:“饿不饿?我让厨房准备了点心。”
  盛少游哪有心思吃点心,跟在他身后进了门,见套房的会客厅里站着个从没见过的生面孔,那人穿着笔挺的正装,身后还跟着一名提着铝合金医疗箱的助理模样的人。
  花咏淡淡地朝常屿看了一眼。
  常屿立刻万分紧张,连忙打发那人走:“蔡医生,您先回去吧。我之后再联系您。”
  那个蔡医生身材颀长,皮肤很白,脸上没什么表情地冲常屿一点头,转过头对花咏说:“阿佐也来了江沪,有空一起吃个饭。”
  他口中的那个阿佐全名龙佐,是花咏母亲那边的表哥。
  龙家是P国著名的黑/&道,龙佐十九岁就继承了家业,是名副其实的**少爷。自上位后,他便开始着手清理门户,不再允许底下人涉毒、涉命案。前些年,还迎娶了一名肤白貌美的黑长直警花。
  他和花咏一起长大,不是嫡亲兄弟却胜似嫡亲兄弟,两人的感情比为了争夺家产,不惜斗得你死我活的花姓亲兄弟们还好上许多。
  “知道了。”
  得到应允,蔡医生却仍没有马上离开的打算。他想了想,又叮嘱道:“你自己的身体自己要当回事,再这么折腾下去,以后你的出诊我不接了。”
  花咏挑眉一笑,却不是平常对盛少游的那种笑法。他虽然切实地勾着唇角,但眉眼挂霜,莫名冷峻:“蔡泓,少说一句话是不会死的。你请便,我就不送了。”
  收到逐客令,蔡医生瞪了他一眼,带着助手往门外去。路过盛少游时,眼神中打量的十分意味浓重,似乎对他非常好奇。
  花咏拉住盛少游的手腕,把他拽到身后。
  蔡医生眉毛一挑:“怎么?这是什么宝贝?看都不能看一眼?”
  “嗯,不能。”花咏脸上笑意全无,只余那嘴角还幽幽地勾着:“看在眼里可就拔不出来了。”
  “我是名Alpha。”蔡泓提醒他:“一名健康、正常的Alpha看一眼其他Alpha是不会让他怀孕的。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盛少游一愣,刚平息下去的怒火顿时又冒出来。
  闻味道,这个姓蔡的医生不过个A级Alpha,敢乱开他的玩笑?是不是脑子有病?
  S级的压迫信息素顿时浓烈。
  蔡医生表情微变:“S级?”他看向花咏,脸上的不赞成明显:“你玩得真大。”
  花咏皮笑肉不笑:“我还有玩更大的呢,比如谋杀话太多的同母异父的兄长。蔡医生,你要不要试试看?”
  蔡泓正是那个同母异父的大哥。
  他一向拿这个捉摸不透的弟弟没什么办法,冷哼一声道:“你想怎么谈恋爱是你的自由,但是万事得有分寸。再怎么样,也别把自己弄死了。否则,以后我到了下面,没办法向妈妈交代。”
  “放心吧。”花咏说,“有盛先生在,我舍不得死。”
  被迫听了一顿肉麻的告白,蔡泓牙酸不已,抬起手隔空点了点他:“你最好是。”
  花咏从善如流地点头:“只要盛先生愿意和我在一起,我这辈子,一定努力活久一些。”
  蔡泓拿这个弟弟素来没什么办法,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随便你。等结婚那天再通知我吧。我年纪大了,天天看你玩这么大,恐怕过不了多久就能吃上降压药了。”
  “我没有玩。”花咏纠正他:“对盛先生,我永远认真。”
  
 
第50章
  门砰一下地关上。
  蔡泓一走,花咏立马卸下方才的油盐不进。他松开捏着盛少游手腕的手,软绵绵地问他:“盛先生,点心你想吃中式还是西式?”
  他惯常避重就轻,这一次却显然过不了关。
  盛少游眉心紧锁:“你到底怎么回事?那人是谁?你哥哥?医生?”研判的视线扫过花咏臂弯上贴着的止血贴,盛少游一把拽住他往后藏的胳膊:“这是什么?”
  花咏挣动了一下,却到底没把手臂从他手里抽出来,撒娇一样地抱怨道:“盛先生,你抓得我好疼啊。”
  盛少游咬牙切齿,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抓着胳膊的手劲松了一些:“花咏,你说实话,你不是说永远不会再骗我了吗?”
  “我没有骗你。”花咏认真地说,“盛先生你别生气,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盛少游并不好搪塞,眼神牢牢盯着他,问:“为什么请假?”
  花咏望向他,抿着嘴唇又笑了,显得无害又温柔,避重就轻地答:“那个蔡医生比我大几岁,血缘上讲是我同母异父的哥哥。我母亲去世得很早,把我托付给他,要他照顾我,所以他总是爱摆出大哥的派头教育我。”他有些委屈,轻轻把脸靠在盛少游怀里,告状说:“盛先生,他对我好凶啊。”
  你比他凶多了。
  盛少游腹诽。
  花咏的这通解释转移重点的意图十分明显,但盛少游却显然不吃这一套,立马抓住重点,故意地提醒他:“你说,他是医生?”
  “嗯。”花咏淡淡地答:“听说在业界还挺有名,可是就他那样的脾气,好人都要他被吓出病来。怪不得一大把年纪了还没有另一半,谁敢要他啊。”
  “他来干什么?”
  花咏一下警惕,垂着眼目乖顺异常,嘴巴却像个蚌壳,很难撬开,模棱两可地说:“来看看我。”
  “是吗?”开蚌取珠也不是没有乐趣,盛少游握着他的手腕,手指摩挲了两下,耐心地继续撬:“他看出什么来了?”
  花咏抬起头,撞进他沉黑的眼底,脸上竟然微微红了红:“没什么大碍。”
  盛少游低头,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
  清冽的兰花香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簇轻柔幽静的花香——来自Omega。
  花咏凑近,吻了吻他的下巴,贴耳轻声问:“西式三明治,中式双酿团,或是......我。盛先生先吃哪个?”
  盛少游哪个都食不下咽,手指大力钳住眼前的下巴颏:“你是不是觉得耍我很好玩?”
  “没有。”
  他的力气很大,但花咏这次却没有半真半假地再呼痛,望着他的两汪眼睛像深不见底的海沟:“我喜欢盛先生,希望盛先生也能喜欢我。”
  “你换个味道我就喜欢你了?”
  花咏眉毛一挑,没有说话,但眼睛里分明写着:你以前不是很喜欢的吗?
  盛少游被他气得手指发麻,血压暴涨,他总算明白为什么蔡泓说和花咏待久了会提前吃上降压药了。
  “花咏,如果你再敢乱来的话,别说喜欢,我以后见都不会再见你了。听清楚没有?”
  花咏听清楚了,但神色却很迷茫:“为什么?”他追问:“不是说喜欢Omega的味道吗?那我就变成Omega的味道,这有什么不好?”
  有什么不好?
  他居然还敢问有什么不好?
  你看看这张脸,白得赶上纸了。
  盛少游松开钳着他下巴的手指,冷笑道:“是啊,没什么不好。等到你死了,就没人烦我了。那你继续用那个破修改剂吧,我不奉陪了。”
  “等等。”花咏慌忙抓住他的衣角,却被一把甩开。
  “你爱找死就去找死,我不玩了。”
  紧绷的背部猝然贴上一具温热的身体,修长的手臂紧紧环着他的腰,带着兰花香气的体温烘过来,让人一步也舍不得挪。
  “盛先生。”花咏从后抱住他,软软地认错:“我错了,会改,你不要生气,也不要走。”
  “错哪儿了?”
  花咏想不出来,但又不敢再撒谎,只好老实地答:“我不该惹盛先生生气。”
  盛少游猛地转过身,训他:“你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花咏一愣,下意识地答:“又不会死。”
  仗着天赋异禀就乱来是吧?合着,只要不会死就能随便玩?
  盛少游冷笑不止:“想要找罪受是吧?那不如脱了裤子让我爽爽。”
  站在一旁的常屿顿时呆若木鸡,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些话他是一句也听不下去了,可又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捂住耳朵。这样的对话,听多了,大概要被主人灭口。
  果然,花咏眼刀锋利,淡淡地扫来。
  常屿如坐针毡,识趣道:“集团那边还有点事儿,我先走,您有什么事随时吩咐。”
  说完,以处变不惊闻名遐迩的常秘书,逃命似地夺门而去。
  偌大的房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人。
  花咏伸手扯乱了盛少游的领带,见他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两下,忍不住张嘴凑上前去舔了舔。说是舔,更像是含,那一截敏感的喉骨被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让盛少游的心跳停了一拍,而后擂鼓般快速地震动来。
  他被一股强烈的生物电流击中,花咏温热的气息洒落在颈间,揽着他的手急迫而热切,搅得他浑身的血液好似岩浆涌动,后颈处传来的热度洋流般流向全身。
  等到反应过来时,他们已接完了一个湿热的长吻。
  盛少游与脸色苍白的花咏对视着。花咏眼底的迷恋太重,让盛少游突然觉得心口一揪,手指不由自主按上湿润柔软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你以后别再乱来了。”
  “可是,味道——”
  “都差不多。”盛少游叹了一口气:“你本来的味道也没有很讨厌。”
  “真的吗?”花咏追问。
  他神情严肃,极度认真,好像对他而言,盛少游的回答就是全世界最重要的事。
  “真的。”无可奈何的叹息从唇角泻出来,又被牢牢地堵了回去。
  他们最终没有做到最后。
  盛少游的易感期将近,花咏Omega味的信息素让他热潮澎湃,可面对这样一张惨白的脸,他实在不下去手。
  心软得一塌糊涂,连扶着脸接吻时,手都舍不得多花力气,更遑论“趁人之危”。
  餐桌上无论中式还是西式点心都一口没动,光应付一个花咏,盛少游就已经够呛。
  他实在吃不下。
  等到最后,几乎惊慌失措地推花咏:“停、停下!”
  花咏退开了一点,扬起脸舔了舔嘴唇:“盛先生好甜。”
  甜个屁!
  盛少游推他的肩膀:“把扣子扣好。”
  视线中,花咏敞着口的衬衣里透出一段漂亮的锁骨,再往下白皙平坦的胸口发出莹润炫目的光,叫人移不开眼。
  这个人,简直太可怕了,他完美地符合盛少游的全部喜好。
  可这只不过是垂钓用的道具。
  就像悬挂在鱼钩上的饵料,引诱着盛少游张嘴去咬,去吞吃,可实际上,最终被垂钓者拆吃入腹的永远只有盛少游自己。
  但这实在是世界上最甜蜜的骗局。
  哪怕知道这个小疯子是个诡计多端的骗子,他行骗的样子也实在太符合盛少游的心意,叫他舍不得不上当。
  受盛少游亲自监督,花咏在家休息了两天。
  重新上岗时,陈品明对待他的态度有了很大不同。
  这个盛家的“家臣”不再像之前那样,对他只有公事公办地恭敬,言谈举止中还多了份撮合的贴心。
  这天上午,盛少游需要一份文件,陈品明特地把打印整理好的资料塞到花咏手里,“盛总下午要用的资料,您亲自送一趟吧。”他抬起手腕点了点手表,悄然道:“这个点,大概是在午休。”
  花咏似笑非笑地望向他:“没想到,陈秘书竟然会帮我。”
  陈品明摇了摇头:“帮您谈不上。只是小少爷难得喜欢上谁,您要是也是真心的,希望您能给他一个家。”
  “我会的。”花咏接过那一叠资料:“盛先生要什么,我都会给。”
  “别再骗他了。”陈品明说:“小少爷最讨厌人骗他。撒了这么多谎还能不出局的,您是头一个。”
  花咏笑了:“是吗?盛先生这么喜欢我?”
  陈品明点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不过,您要是再撒谎,他该恨您了。”见花咏面色无惊,陈品明又补充道:“以前,有个Omega约会时迟到了二十五分钟,撒谎说自己遇上了小型车祸。盛先生调查后发现他说了谎,当即就让我打发人走了。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您还要再听几个吗?”
  “不必了。”花咏笑了笑:“我不会再骗他了。”
  已经没有必要了。
  他追了十五年的东西,终于已近在咫尺。
  ......
  盛少游一直保有午休的习惯,半个小时左右的小憩可以让他整个下午都保持精力充沛,更高效地工作。
  而这天,他的午休时间罕见地超过了一个小时。
  高浓度、高契合的兰花味安抚信息素,让他安然做了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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