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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涎(近代现代)——弄简小号

时间:2025-05-29 08:57:34  作者:弄简小号
  而花咏黏人得很,老是动不动就绕到他身后,猫一样地嗅他的后颈,还美名其曰:“我是在抽查我们公司生产的产品质量是否合格。”——X控股的确垄断了全球的信息素抑制剂生产技术。
  换句话说,全世界的信息素抑制剂相关产品都由X控股直接或间接控股的生产商制造,包括抑制剂贴。
  盛少游被他骚扰得不厌其烦,“啪——”地把手中的文件拍在桌面上,抬眼冷冷道:“花秘书,工作时间请你离我至少一米远,否则你会被解雇!”
  花咏笑眯眯地伸手搂住他的腰,轻声问:“那我还能拿到这个月的部分薪水吗?盛先生,我正在追求配偶,未来有家要养,很需要这笔钱。”
  盛少游后悔没把刚刚那叠纸砸在这个美貌的流氓脸上,他抬起手肘毫不留情地推了花咏一把,把他顶得远了一些,讽笑道:“是吗?那为了保住这么‘珍贵’的一份工作,你更应该离你的老板远点儿。”
  妈的!职场性骚扰还带“员工”骚扰老板的?
  易感期的躁动让他静不下心,花咏的时刻撩拨更让他很难集中注意力。下午视频会议的时候,再次因为花咏的靠近而大脑一片空白的盛少游忍无可忍地对他发出了驱逐令:“你,出去。换陈品明进来。”
  花咏委委屈屈地站起来,一步三回头地走到办公室门口,扶着门依依不舍道:“盛先生,那我走咯。你努力工作。”
  盛少游头也不抬地按住单侧耳机,挥了挥手,示意他快滚。
  花咏合上门,笑容依旧。
  盛少游脸红心跳得太过明显,Alpha第一次永久标记后的易感期,根本无法独自度过,所以花咏一点也不着急,只需要慢慢等。
  等着他的Alpha需要他,主动叫他回到他的身边。
  ......
  临近下班,盛放生物的顶层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盛少清没有预约,贸然前来根本不被允许上楼。他心浮气躁地在一楼前台滞留了许久,直到前台联系上了陈品明,在得到陈秘书的首肯后,盛少清才由前台的行政小姐带进电梯,一路送到了董事长办公楼层。
  陈品明站在电梯口迎接他,把他带到了会客室。
  盛少清有日子没来过公司。上一次来,还是他大学肄业那年,盛放对他荒废学业的做法怒不可遏,却实在抽不出空回家骂他,于是差司机把他叫来办公室,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
  此后,盛少清再也没来过公司。但盛放生物作为给盛家下金蛋的金母鸡,其所创造的巨额财富,盛少清倒是一点没少花。
  他刚从澳特区回江沪,鼻间甚至还残存着赌场内特有的,令人亢奋的芳香。
  这一趟,靠签码,盛少清输了三千多万。
  坐在会客室里,他疯狂盘算着一会儿要如何装可怜,才能从嘴硬心软的大哥手里骗到更多筹码。想着想着,思绪突然杂乱起来,那个伴游Omega的话刀刃一样劈进大脑。
  “您那个哥哥啊,是典型的嘴硬心软,真要收拾他,不能硬碰硬,得用软绳子捆。不如……”
  盛少清的背脊上慢慢渗出汗,他为自己想象感到紧张又刺激。
  盛放这脉,最不缺的就是子嗣。
  盛家兄弟姐妹众多,但唯一和盛少游年龄接近,且已经成气候的只有盛少清自己。其他弟妹都还小,最大的也还在大学里读书。
  如果盛少游不在了,盛放又久病不醒。那么盛少清就会直接从等着从大哥手里分金蛋的外人,变成拥有整个盛放生物的真正主人。
  没了盛少游,他就可以在任意时间,随意地进出盛放生物的办公大厦。不必再连拜访都需要被那个拿着微薄薪水的前台,当成贼一样地问东问西。
  这样新奇的想象,令盛少清浑身发热,连呼吸都粗重起来。
  别人不行,那他就亲自动手。盛少游防范外人有八百个心眼子,可对内却总是缺根筋。由他亲自出面,事情就会变得简单得多。
  只要足够小心,足够果断。他很快就能拔掉盛少游这颗眼中钉,成为盛放集团最名正言顺的主人!
  坐在会客室里等了整整四十分钟,却仍旧连盛少游的影子都没见到。盛少清等得心焦,不耐烦地坐下又站起来,在会客厅里焦躁地踱步打转。又熬了一会儿,他再也忍不住了,态度恶劣叫来陈品明问他:“我大哥呢?怎么这么慢?
  这个盛少游的心腹秘书,神色恭敬地告诉他:“盛总正在会议上,等会议一结束,我立刻将您的拜访转告给他。”
  盛少清耐心用光,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满肚抱怨的继续空等。
  陈品明快步从会客室出来,转身走到离董事长办公室最近的一间独立办公室,抬头敲了敲门。
  为了安顿那位握着整个X集团命脉的年轻人,陈品明特地将这件办公室空给了他。
  “请进。”
  “花先生。”陈品明推门而入,脸上带着一丝轻微的焦虑:“盛总在休息室待了快两个小时了,电话没接,敲门也不应。他的易感期……”
  他话还没说话,花咏已经站起身,蹙眉道:“我去看看。”
  尽管只有一墙之隔,但一整个下午,花咏都隐隐能感到一股浓重的分离焦虑。
  永久标记后的第一个易感期,盛少游反应和分离焦虑一定也很大。
  整个下午,花咏的手机几乎就长在手上,一直等着盛少游给他打电话。
  但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突然想起来,盛少游好像并不相信,花咏真的标记了他。
  休息室的门反锁着,花咏敲了几遍都没人应。
  他摸了摸明显加厚过的门板,问陈品明:“这也是改造过的信息素隔离门?”
  陈品明点头道:“是,上周刚换的。盛总的信息素等级太高,级别非常霸道。他心情烦躁时,不愿意收着气味,更不愿意用抑制剂贴。为了防止误伤同事,就让人把休息室的门换成了隔离门。”
  花咏贴着门缝轻轻耸了耸鼻尖,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极其稀薄的朗姆酒混合木香味。
  他的瞳孔蓦地一压,秀丽的脸上浮现出无法抑制的狂热渴求。——他的专属“Omega”发热了。
  花咏握住门把手,向下按了按,高声道:“盛先生,你在里面吗?能开一下门吗?”
  门背后悄然无声,花咏竖着耳朵听了半晌,突然听见一声微弱的暗哑吟哦。
  “——滚进来。”
  作为普通Beta,陈品明的耳力不及他的十分之一,见贴着门的花咏突然露出一抹得偿所愿的笑容,惊艳之余不由莫名。
  然而没等他开口问,花咏突然直起了身,几乎与此同时,紧闭的门咔嚓一声。——门锁打开了。
  陈品明下意识地就要往里去,却被花咏一下拦住。
  “陈秘书。”
  陈品明从来没有和花咏起过任何正面冲突,没有过任何肢体接触。头一回被他轻轻一推,竟一个踉跄,险些没有站稳,摔个屁股墩。
  他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个斯文俊秀的青年人,望着他文弱的脸和纤长的四肢,惊讶于这具身体底下,竟藏着如此巨大的恐怖力量。
  花咏淡淡地同他对视,语气还是以前一样客气,但态度却很强势,不容拒绝:“盛先生现在不太方便见外人,陈秘书请自便。”
  陈品明哑然,他不明白,自己为盛家鞍前马后十几年,怎么就突然成了外人?那谁是自己人?
  不过,转念一想,说到底,当然还是枕边人更亲近。
  他知道盛少游有多紧张花咏,那天听说花咏不舒服,盛少游简直活脱脱一个大变脸。作为私人秘书,陈品明几乎见过所有盛少游的情人,却还没见过有谁能让这位少主人如此挂心呢!
  更早前也是,花咏失踪那会儿,盛少游就像把魂灵都弄丢了一样,成天失魂落魄,整宿整宿地睡不着。白天就连文件材料上的落款签名都能错签成花咏。
  这不是病入膏肓,就是深陷爱河。
  在知道花咏的真实身份后,盛少游怄了好一阵子的气。但陈品明一直知道,他总会回头的。
  因为,花咏送来的那些信。盛少游表面上要他当垃圾一样地处理,实际上却总在没人的时候,一个人拆出来,一封一封地看。
  陈品明撞见过好几次,却一次都不敢声张。每每见到,也都只好闭目塞听地退出办公室,顺带帮彻底陷进去的老板随手关上门。
  有人说,世界上只有三样东西藏不住,贫穷,咳嗽和爱。
  陈品明深以为然。盛少游的喜欢堂而皇之,偏私也明目张胆。他对花咏的偏爱,如明火执仗,也就只从没爱过谁的盛少游自己还把自己蒙在鼓里,误以为仍藏得滴水不漏。
  打开门,浓重的信息素香气扑面而来。
  休息室的大床上卧着一道颀长的人影。让花咏单单用看的,就忍不住心跳加速。
  永久标记的影响是相互的,Alpha的易感期让年轻的Enigma也觉得不好受,脖子后的腺体散发出烫人的热度,血液里飙升的信息素浓度,使得唾液的分泌量激增。
  花咏滑动着喉结,放轻步子,近乎痴迷地望着深陷在欲望和床榻中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Alpha。
  感知到花咏的靠近,盛少游哑着嗓子骂了一句,静了几秒才说:“滚过来。”
  床垫微微一沉,那股解渴的花香离得更近,盛少游伸出手把人拽到眼前,惊觉花咏的呼吸的热度竟比他更烫。
  “盛先生,我好想你啊。”他压低着嗓子,轻轻道。
  开什么玩笑?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小疯子才刚从他的办公室离开不到三个钟头!
  “盛先生呢?也想我吗?”
  盛少游浑身滚烫,骨髓里像掺入了酒液般酥麻,如火在烧,他用尽力气才勉强控制住自己,不至于照着眼前的两片嘴唇狠狠地咬上去,暗哑道:“哈?想你?如果你求我想你,那我可以考虑一下。”
  “求求你了。”花咏蓦地凑近,鼻息和睫毛一起扑上盛少游的脸颊,引诱般道:“你也想我吧,盛先生。”
  细长白皙的手指抚上Alpha坚硬流畅的颈部线条,空气中兰花之王的浓郁香气,配上Enigma高热的体温,熏得人头脑迷倦,呼吸之间的芳香的气息中,漂浮着某种甜蜜、美妙、神圣的东西。
  花咏的手从盛少游脖子往下滑,滑过肩膀,又掠过背。
  神话中,当从未见到过太阳的大陆从海洋深处浮出水面的那一刻,一条代表欲望的斑斓海蛇也从沉睡中醒来。
  祂到达纯洁是陆地,缓缓向鲜少有人造访过的广袤土地进发。
  沧海桑田。
  经不起绝美海蛇引诱的陆地,受到来自海洋的无边的诱惑,堕落地湿透了。
  陆地又变迁成一汪浅海,湿润润,暖洋洋的。
  有关神话故事的想象,戛然而止。
  花咏笑着吻盛少游的侧脸,沉迷而叹息地说:“盛先生好可爱。”
  香甜的花蜜被采走了,花朵却仍高悬在枝头。
  花瓣带着满溢的甘甜,释放出绝丽的香气。
  窗帘严丝合缝地合着。在看不到太阳的黑洞洞的天色里,皮肤的肌理闪动着丝绸般滑柔的光芒。
  巨大的满足感如夏花般,徐徐绽放。
  堵不如疏,古人诚不欺我也。
  治理水患靠强制堵上,果然是完全不行的。这只会让河岸崩溃决堤,而后泛滥成灾。
  据一名恰巧经过休息室外的小秘书描述。这天,花秘书特地从外头拿了两包纸巾进到休息室里面,看起来可能是不小心打翻了水杯。
  不过,从花秘书开心甜蜜的表情上看,他应该并没有因为打翻了水杯就挨老板的骂。
  
 
第53章
  盛少清在会客室一直坐到夕阳西下。日光一点一点地暗下去,把天边的云染得灿金。整个西边的天空都露出一整片炫目的玫瑰色。
  西方的太阳正缓缓地沉下去,在朝西飘移的两团云块中露出半扇圆弧,阳光奔涌而出,金红色的光束美得瑰丽,壮观,摄人心魄。
  可正对着一大片落地窗的盛少清却无心观赏美景。他疑心,盛少游是故意让他坐了冷板凳。想必,他在澳特区输钱的消息早已不胫而走,这个多管闲事的大哥,一定是想以此给他一个下马威。
  接近七点,盛少游终于姗姗来迟。
  他看起来很疲倦,但衣着异常端正。衬衣的纽扣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头那一颗,领带的温莎结打得板正,连外套都仿似换了一件新的,根本不像穿着了一整天的样子,平整的前襟连个褶子都无。
  “你来干什么?”盛少游的声音很哑,鼻音很重。好像罹患了重感冒。
  盛少清望着他疲倦潮红的脸,几乎咬碎了一口牙,脸颊因用力的咬合抽搐一瞬,而后颊肉骤然放松,露出一个很接近微笑的样子。
  “好久不见啊,大哥。”
  自那天医院一别,盛少游的确没再见过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而盛少清莫名好转的态度,比他骤然出现在公司的会客室,更让盛少游感到惊讶。
  “好久不见。”
  他累得摇摇欲坠,连抬个手指头都深觉勉强,光站着也觉得头晕目眩,四肢酸软。
  下半身好像被人用锯子锯开了。撕裂的孔隙中填塞着酸涩的果实,多汁的果肉遭到腹腔的挤压,酸味浓郁的汁水瞬间浸盈了整个腹壁。整个人都被酸胀与钝痛填满了。
  这个易感期格外难熬,在得知盛少清意外造访,并等待了整整九十分钟后,刚清理完的盛少游花光了所有力气,才得以脚步虚浮地勉强出现在会客室内。
  对此,花咏并不赞成。但面对心上人刀锋般锐利的眼神,享有泼天富贵的Enigma连个屁都不敢放,亲自把Alpha一路送到会客室门口后,又被撵了出来。
  “在外面等我。”盛少游微微暗哑的声音,让花咏感到无比满足与甜蜜。他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忤逆,千依百顺地点头:“我就在这里等,盛先生有事随时叫我。”
  盛少游对他温驯的样子没什么抵抗力,但联想到十分钟前,这个青年贪得无厌的索取,脸色仍不由地黑了一黑。这个人大概吃错药,不然怎么会像安装了永动机那样,永无止境。
  他难道都不会累的吗?
  “......这一次,我真的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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