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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掰弯直男舔狗(近代现代)——烧栗子

时间:2025-05-29 09:01:05  作者:烧栗子
  还想溜走?
  周荷庭眸光闪烁,倾身上前。
  程泽惊叫出声。
  电话那头周信达听出异样,“周荷庭,我说话你在听吗!我告诉你,顾家小丫头已经找到我了,你真是太不像话!顾家对你很不满意,誓要你解释清楚。”
  周荷庭什么也听不进去。
  周信达本就恼怒,和顾家谈的好好的,谁知顾家的小丫头告状说荷庭是同性恋,要退婚,这下好了,交易搁置,荷庭竟也不上心。
  周在琛插嘴道:“爸,大哥说不定有什么苦衷呢,您别太苛刻了。”
  周信达怒道:“他能有什么苦衷?分明是置周家于水火。”
  周在琛眼中精光一闪,“爸,大哥在H市,天高皇帝远的……”
  周信达想想也觉得是,对电话那头的周荷庭道:“回家,我和你当面谈!”
  周荷庭敷衍两声,挂掉电话,随手把手机丢在地上。
  又闻薄荷香气。
  程泽的头发湿透了,凌乱黏在脸上,他的手本来搭在墙上,此时也没力气了,快要垂落的时候,周荷庭从后面抓住他的手:“你应该能感受到吧?”
  程泽说不出话,周荷庭悠悠道,“程泽,你猜猜看,我和你,谁更像同性恋?”
  羞辱身体还不够,周荷庭竟还羞辱他的人格!
  程泽身子软嘴巴可不软:“周荷庭,你大爷的!我祝你早日下地狱……”
  周荷庭眉梢微挑,狭长眼眸闪过狠色,今天,他要程泽彻底臣服。
  “小玉,喝水。” 宋美芝倒了一杯薄荷茶:“那么快赶回来,累不累?”
  时蕴玉接过杯子,身旁的病床空空如也,他垂下眼眸,手指在杯壁上摩挲:“妈,你不是说爸生病了?”
  宋美芝笑容一僵,“你这孩子,刚回来就问这问那的……”
  “怎么,怀疑你妈?”一道浑厚遒劲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时蕴玉站起来,“爸。”
  时长正身着病号服,背着手,步伐稳健:“我是病了,被你气病的!”
  “爸,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时蕴玉已经看出来,生病只是一个幌子。
  时长正冷哼一声,坐在病床上,“我问你,你动用陈伯伯是为了什么?”
  “我有个朋友他被绑架,情况危急……”
  “撒谎!”时长正抬手打断时蕴玉,一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眸紧盯时蕴玉:“只是朋友?”
  时蕴玉沉默看着桌上的薄荷茶。
  碧绿的薄荷在水中舒展,强劲水流冲击下,薄荷香气溢满浴室。
  程泽站不稳了,周荷庭从后面搂着他:“不是很能说吗,现在怎么不说了?”
  “你少狂,妄,周,周荷庭,你给,给我等着。”程泽已经说不出完整句子,只能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
  周荷庭不屑,漫不经心道:“好啊,我等着。”
  程泽听出周荷庭的不以为然,可木已成舟还能怎么办?越想越委屈,该死的周荷庭,还有时蕴玉,说什么喜欢我,危难时刻竟然都帮不上忙!
  时蕴玉真是个大坏蛋!超级无敌大坏蛋!
  程泽的眼泪不受控制掉下来,周荷庭一开始没注意,但渐渐发现程泽的肩膀在抽动,他掰过程泽的下巴,问:“哭什么。”
  周荷庭的手指已经触到晶莹的泪珠,就在将要触碰的下一秒他换了姿势,改掐程泽的脸颊:“哭也要继续。”
  程泽哭起来别有风情,圆润的大眼睛蓄满泪,眼尾泛红,小痣殷红,鼻尖也是红的,就连微微张开的小嘴也是殷红,偏偏他生的白,无端让人联想到雪地红梅,周荷庭对他实在可怜不起来,甚至坏心眼咬他的脸颊肉,一下接着一下。
  “你是狗!爱咬人的疯狗!”程泽侧头躲他。
  周荷庭低笑,“我这就给你打针,好吗?”
  “为什么不说话?”
  时长正突然拍了一下床,力气之大枕头都弹起:“小玉,”时长正痛心疾首:“小玉,这么些年,你知道我和你妈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心血?”
  “你妈是高龄产妇,生你下来多么的艰难,简直是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小玉,我请你多为我们考虑考虑。”
  时蕴玉低着头,一言不发。
  时长正气不打一处来:“哑巴了?为什么不说话?”
  见势不对,宋美芝在一旁劝和,她温柔揽着时蕴玉的肩膀,“小玉,跟你爸爸说话呀,其实你跟那个小同学没什么的,对不对?”
  “两个男孩能有什么,无非关系好点,老时啊,你是不是太……”
  时长正:“知子莫若父,从小到大,他什么时候把人放在眼里?为什么偏偏对那个程泽那么好,为什么要和他同居,又为什么不愿意在新家装监控?”
  “时蕴玉,你说啊!”
  玻璃杯里的薄荷叶上下沉浮,时蕴玉对上时长正锐利的眼眸:“没错,我喜欢他,我喜欢程泽。”
  “喜欢吗?”
  周荷庭问:“感觉怎么样?”
  程泽死死闭着眼睛,不出声,他已经不是程泽了,过去的程泽已经粉粹,拼也拼不起来。
  周荷庭心情舒畅,程泽看不起同性恋,他今天就替广大的同性恋群体惩治程泽!虽然他不是同性恋,不过没关系,就当日行一善。
  “能不能快点?”程泽皱眉,不耐烦道:“这也是种病?懂?”
  “因为你是个土鳖。”周荷庭掐住程泽的后颈:“喂,说点话。”
  程泽想了半天,问:“你什么学历?”
  他觉得周荷庭这种富二代应该是靠花钱买文凭,不然为什么连成语都不会说。
  周荷庭:“……”
  “我让你说有情调的话!”
  程泽恍然,原来周荷庭是这个意思,“我是三好有志青年,这种污言秽语,我不会!”
  “呵。”周荷庭坏笑:“那你就受着吧。”
  “别,别,别。”程泽可不想嘎在这儿,想了想,软了声音:“荷庭哥。”
  心神一颤。
  周荷庭的大拇指抵在程泽的唇边,轻轻摩挲,低声道:“再叫。”
  程泽感觉有希望,当下连叫几声:“哥哥,哥哥。”
  “把我的拐杖拿来!”时长正怒不可遏,对着宋美芝大喊:“快把我的拐杖拿来,我要打死这个逆子!”
  时蕴玉站着没动,任凭拐杖如雨滴一样打在身上。
  “你和他……”时长正打累了,喘着气问:“到哪一步了?”
  时蕴玉苦笑,他和程泽有什么关系呢,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
  “他不喜欢我。”
  宋美芝喜上眉梢,忙抢过时长正手里的拐杖:“哎呀,老宋,你看看你,性子太急,原来小玉是单相思。”
  时长正也震惊,“你说的是真的?”
  他儿子有多优秀他是知道的,竟然有人看不上?
  “嗯,他喜欢女人。”时蕴玉道。
  “好啊,好啊。”时长正顺顺气:“这个小伙子好啊,小玉,我知道你现在喜欢男人,但是没关系,你还小,还能改,以后你要学着喜欢女人,知道吗?”
  百米高楼弥散霓虹夜色,二十六层,程泽陷在纯白被褥,枕边的手机屏幕亮起,一条接着一条的消息跳出。
  S:【怎么没在家?】
  S:【程泽,为什么不接电话?】
  S:【去找周荷庭了?】
  S:【程泽,不要不理我。】
  S:【我过去找你。】
  电量耗尽,微弱的光熄灭。
  周荷庭一边整理袖口,一边从浴室出来,他刚洗完澡,浑身舒爽,看见程泽脚步微滞。
  竟然真的上了程泽。
  偏偏是程泽这种人。
  “起来。”周荷庭不愿见程泽,他没办法接受自己跟程泽有负距离,这简直比第三次世界大战还要可怕,这种人,一旦沾上就再也甩不掉了。
  好得人惊的!(很可怕的)
  程泽一动未动,显然累坏了。周荷庭恼怒,快走几步,一把掀开被子:“土鳖,起来。”
  程泽睫毛动了动,但没醒,翻了个身继续睡,周荷庭动作微顿,程泽没穿衣服,身上光溜溜的,胸上,腰上,大腿满是红色痕迹,此时他背对着周荷庭,微微一动。
  “艹。”周荷庭低声咒骂。
  程泽迷糊间觉得冷,手四处摸了摸,没摸到被子,嘟囔一句:“时蕴玉,别抢我被子。”
  声音虽小,但周荷庭听清楚了。
  时蕴玉。
  他的死对头。
  程泽认识时蕴玉且关系亲近,时蕴玉因为程泽给他打电话。
  电光火石间,周荷庭突然想起来,自己曾见过程泽,当时时蕴玉在给他拍照,自己还讽时蕴玉是跟班小弟。
  原来是这样。
  原来时蕴玉打来电话不是为了取笑,而是为了让程泽和顾岚岚分开。
  原来时蕴玉喜欢程泽。
  周荷庭嘴角弯起,眼中闪过疯狂,整张脸焕发神采,愈发邪肆乖张,他一向致力于给时蕴玉添堵,只要时蕴玉不开心,那他就开心。
  “土…程泽。”周荷庭拎起手机,用边角戳程泽的脸,“醒醒。”
  程泽眼睛刚睁开一条缝,迷迷蒙蒙看见周荷庭的脸,瞬间清醒,忙往后退,一直退到大床边缘,险些掉下去,又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忙捞过被子遮盖。
  周荷庭不爽,程泽什么意思,嫌弃他?他这种人有什么资格嫌弃他?
  “你个乌龟王八蛋,你怎么还在这儿!我告诉你,我看你一眼都嫌脏,你赶紧滚!有多远滚多远!”
  程泽四下张望,悲催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烂的不成样子,不能穿了,而周荷庭呢,白衬衫,西装裤,锃亮的皮鞋,就连头发也一丝不苟,他就这么衣冠楚楚地站在他面前,眼底全是漠然,一副居高临下,不可一世的模样。
  程泽恨极了,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
  “去死吧,你个龟孙!你个艾滋病!”程泽也不在乎裸不裸了,直接站起来朝周荷庭扔东西,手边就是遥控器,程泽毫不客气直往他脑袋上砸。
  “去死,去死,你个死变态,你个死基佬!”
  周荷庭一个错身险险躲过遥控器,还没站稳枕头就飞过来盖住他的脸,他的头发全乱了。
  劈里啪啦一阵摔打声,程泽从床边打到衣柜旁,一边往周荷庭身上扔衣架,一边给自己套衣服。
  活了二十五年,周荷庭第一次那么狼狈,手忙脚乱躲避不明飞行物,他简直怒不可遏:“程泽,你真是欠教训。”
  只有在床上程泽才会稍微听话。
  程泽拉开门:“衣冠禽兽,下地狱去吧!”
  身上的衬衫又皱了,周荷庭站在原地轻轻掸了掸,抬眼看程泽如鱼一样溜出去,随即露出一个灿烂的笑,以为出了这个门就安全了?痴人做梦!
  周荷庭拨了一个号码,吩咐:“把人架回来。”
  程泽在走廊一路狂奔,身上的衣服是周荷庭的,对他来说有些大,过长的裤脚时不时将他绊倒,程泽只好停下来挽几道,就一弯腰的功夫,再抬头,眼前忽然多了几道阴影。
  三个黑衣人。
  程泽转身就跑,又三个黑衣人。
  完了。
  左右各一黑衣人,程泽双脚离地被架回办公室。
  周荷庭闲适地坐在椅子上,看见程泽笑了一声:“跑啊,怎么不继续跑了?”
  程泽扭过头不看他。
  周荷庭问:“你跟时蕴玉什么关系。”
  程泽不说话。
  周荷庭又问:“你们俩有一腿?”
  程泽依旧不说话,但他发现站在他旁边的黑衣人赫然就是白天推他出去的那个!
  “大哥,又见面了。”程泽小小声道,“大哥,这个资本家坏事做尽,早晚要死,大哥,你行行好放我出去吧。”
  黑衣人目不斜视,两只手本来交叉放在腰后,忽然伸出一根手指,冲程泽摇了摇。
  ——不行。
  程泽威胁他道:“是你把我带过来的,也是你把我推出去的,你是共犯!现在你放了我,我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得饶人处且饶人。”
  黑衣人垂下眼,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
  “大哥!”程泽咬牙,“你说句话呀!”
  黑衣人不说话,只是轻轻眨了一下眼。
  程泽顿觉不妙,立马扭头,果然,周荷庭不知何时竟站在他面前!
  “你们都下去。”周荷庭淡声吩咐道。
  程泽目送黑衣人大哥退场。
  “看不出来,你个土鳖挺会勾搭男人。”周荷庭嘲讽。
  程泽朝他呲牙:“呦,原来周大总裁嫉妒了,怎么,没男人喜欢你你很伤心,很难过,夜里很寂寞吧。”
  “你真系胆生毛。”(胆子大)
  周荷庭好奇,程泽这种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为什么和寻常人不同,难道说贫富差距造成的差距已经如此大了?
  程泽惯会看人脸色,敏锐察觉到周荷庭气势松泛下来,不像方才要吃人的模样,他记吃不记打,已然忘了刚才受到的屈辱和痛楚,出口成脏:“什么毛?你个假洋鬼/子,你个绿毛龟!我警告你,赶快把我放了!”
  周荷庭目光在程泽的脸上,腰上打转,忽然,他问:“你和时蕴玉做过吗。”
  提起时蕴玉程泽就来气。
  时蕴玉,时蕴玉,程泽在心里默念名字,突然福至心灵,为什么周荷庭老是提起时蕴玉,为什么他问时蕴玉有没有和自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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