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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掰弯直男舔狗(近代现代)——烧栗子

时间:2025-05-29 09:01:05  作者:烧栗子
  程泽不服气辩驳:“谁让你呆呆站着,冷毛巾都快变成热毛巾了。”
  盛礼语塞,把毛巾放在床头柜上,似是下了重大决心:“我帮你把睡衣脱下来。”
  程泽不疑有他,只是道:“一定要小心噢。”
  睡衣带有纽扣,程泽趴着,不宜翻身,盛礼只能跪坐在床上,一只手捞程泽的腰,微微抬起,一只手解扣子,他实在生疏,摸了半天摸到程泽的脖子。
  程泽咯咯笑,“盛哥,好痒。”
  盛礼抿唇不语,往下摸小小的纽扣,摸到了,可纽扣圆滑,往日灵活的手不知怎的变得粗笨,怎么解也解不开,费了一番功夫,成功解开第一颗纽扣。
  万事开头难,迈出第一步,后面就简单许多,当解开第四颗纽扣时,抬着程泽腰的那条手臂明显抖了抖。
  “怎么了?”程泽难为情道:“是不是我太重了?”
  “不是。”盛礼声音喑哑。
  睡衣掉落大半,半掩着腰,漂亮的肩颈露出,烟灰色的睡衣衬得程泽皮肤雪白,像冬日雪,令人目眩。
  盛礼有些后悔,他想的太简单,没料到脱阿泽的衣服竟如此煎熬。
  他们身上是一样的味道,阿泽身上的睡衣是他亲手挑选,如今,亦是他亲手脱下。
  深埋的心底的情感,似乎要破土而出。
  “盛哥。”程泽忽然问:“叔叔阿姨知道吗?”
  “什么?”
  这一刻,盛礼为方才的意动羞愧,他怎么能产生如此肮脏的念头。
  “你来H市,他们同意吗?”
  盛礼缓了缓心神,将程泽放下,亦如放下情感,他拿过床头柜上的毛巾,“小小年纪想的挺多。”
  背上冰冰凉凉,疼痛缓解些许,程泽动了动,“他们就你一个孩子,肯定希望你留在身边。”
  盛礼敲了一下程泽的脑袋,“你才是老人,思想传统,放心吧,他们巴不得我离得远远的,省的打扰他们过二人世界。”
  “也是。”
  叔叔阿姨是程泽见过最最最美好的人了,是他唯一不痛恨的有钱人。
  盛礼一遍一遍换冷毛巾,“好点了吗?”
  程泽试着抬手,细细感受,“好多了,但还有一点痛,应该不碍事。”
  “我拿红花油给你揉揉。”
  “我不要,难闻死了。”
  “程泽。”
  一叫全名,莫名恐惧,程泽不情不愿:“好吧。”
  盛礼倒了一些抹在手上,搓了搓,贴在程泽的肩膀,他手法专业,从颈部下方开始,沿着肌肉的走向轻轻按摩。
  “受不住就告诉我。”
  “别小看人,堂堂大丈夫还怕……”话还没说完,程泽扯着嗓子喊:“嗷嗷嗷,疼。”
  “那我轻一点。”
  这回好了很多,程泽觉得又痛又痒隐隐还爽,他抓着枕头,舒服的直哼哼。
  声音飘到盛礼耳朵里,他觉得好热,耳朵红透,背部衣衫已然湿透。
  得快一点结束,盛礼默默加快手上动作。
  按完后盛礼悄悄舒了口气。
  程泽从床上爬起来,伸展手臂,惊喜道:“真的好了!”
  盛礼收拾完杂物,落荒而逃,程泽不解:“盛哥,你去哪?”
  “我,我去卫生间。”
  程泽嘿嘿笑:“盛哥,不到一小时你跑两趟厕所,啧,看来你不是中老,是真老了。”
  盛礼步子一僵,但无从反驳,只能憋屈认下。
  鸡飞狗跳忙了半天,终于可以安心睡觉,可没想到,刚躺下,程泽就凑上来,小狗似的嗅闻:“盛哥,你洗澡了?”
  盛礼默了半晌,“红花油味道大。”
  “嗯,”程泽声音渐渐变小,“盛哥,我要睡觉了……”
  没等说晚安,程泽已经睡着,盛礼无奈笑笑,抬手关灯。
  黑暗里,盛礼肆无忌惮盯看程泽的睡颜,一眨眼,阿泽长大了。
  不知道他不在的时间阿泽有没有受委屈,不过以他的性子,大抵都还回去了。
  今夜注定无眠,他深知自己绝不可能心平气和和程泽躺在一张床上,盛礼轻手轻脚掀开被子,去了书房。
  翌日,吃过早饭,盛礼送程泽上学,程泽好奇:“盛哥,你什么时候上班?”
  “今天就去。”
  “今天?那你来得及吗?”
  盛礼忽然扭头对程泽笑,“很近,来得及。”
  “哦。”程泽莫名觉得盛礼的笑别有深意,还没细究,手机屏幕亮起,点进去一看,有人加他。
  【我是周在琛。】
  周在琛?谁啊?
  程泽现在看‘周’就一肚子火气,想也不想直接拒绝周在琛的好友申请。
  【程泽,我是周在琛。】
  这人烦不烦,拒绝了还加?而且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程泽:【我管你那个琛,不加就是不加。】
  姓周的没一个好东西!
  【我是蕴玉哥的好友,他让我加你。】
  这么一说,程泽想起来了,在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时蕴玉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其中提到周在琛,好像他是周荷庭同父异母的弟弟?
  他找我干吗?
  程泽通过周在琛的好友申请,并且毫无愧疚之心地说:
  【你怎么不早说,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废话。】
  ZC:【原来程先生很注重时间观念。】
  程泽大言不惭道:【嗯,你记住就好,对了,时蕴玉让你加我做什么?】
  ZC:【往后我会在H市发展,程先生有事可以来找我。】
  程泽奇怪,无缘无故对他那么好?周在琛不会给他下套吧?说不定他跟周荷庭一样,坏透了!
  【哦。】
  程泽想了想,问:【周荷庭,他现在怎么样?】
  有没有横死街头?
  ZC:【我哥现在在港城,估计一时半刻回不来。】
  在港城啊。
  周荷庭伤害他之后拍拍屁股走了,怎么想怎么不舒服。
  ZC:【过两天去船上玩玩?蕴玉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程泽冷哼一声,瞧这些醉生梦死,无所事事的富二代,每天就想着玩!怎么不想着先富带后富,带他们平头老百姓富裕?
  程泽:【再说吧,我学习挺忙的。】
  ZC:【OK,安排好了call你。】
  听不懂人话?富二代就是这样,自大又傲慢,真是讨厌。
  程泽收起手机,视线转向窗外,建筑物快速后退,他忽然升起一个绝妙的堪称天才的想法。
  “盛哥,停一下车。”
  “怎么了,你要吐?”盛礼靠边停车:“我开的不快啊。”
  “不是,我去买个东西。”说着下车朝小超市走去。
  嘿嘿嘿,周荷庭,你等着小爷的报复吧!
  破天荒头一次,程泽在专业课上开小差,他一想到要报复周荷庭就忍不住笑。
  “你傻了?”章洛生悄声问。
  “你才傻呢,我高兴还不行。”程泽挑衅似的对章洛生眨眨眼:“你见到我难道不高兴?昨天不是想死我了吗。”
  碍于在课上,章洛生没动手揍程泽,他一把抽出书,恶狠狠道:“这是我带来的,你别看。”
  “瞧你,又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我劝你少生气。”
  “下课别走,我跟你练练。”
  程泽嘿嘿婉拒:“不好意思,小爷有事,有大事。”
  “顾岚岚没回来,你想舔也舔不到。”章洛生没好气道。
  “肤浅,在你眼里只有美色,只有情情爱爱,小章,我对你很失望呐。”程泽叹道:“这个党员你就不要申请了,你不配。”
  章洛生掐程泽的大腿:“少贫嘴,你到底要干嘛去?”
  程泽得意:“行侠仗义!飞檐走壁!”
 
 
第40章
  初秋的港城不算冷, 夜也静谧。墨蓝天空旷阔无垠,远处维多利亚港璀璨如繁星,夜风吹拂, 山峰组成的海浪簌簌作响。
  周荷庭俯瞰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人当真如蝼蚁, 狡猾的,阴险的,窃取, 啃噬一切。不过,他喜欢当蝼蚁, 喜欢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以小撼大的刺激令他着迷。
  佣人悄声道:“大少, 老爷喊您去书房。”
  周荷庭眼里闪过嘲弄, 人果然越老越糊涂,为了顾家的事, 竟犹犹豫豫拖延至今。
  “知道了。”
  周荷庭不紧不慢走到书房,敲了敲门, 直接推门而入:“找我?”
  周信达是个颇具威严的老者, 满头银丝, 他坐在轮椅上, 腿上盖着一方羊毛毯, 见周荷庭来了,摘下眼镜, 抬手示意他坐。
  周荷庭在周信达对面坐下,并不说话。
  “你和顾家丫头如何,登门道歉了无?”
  “爸。”周荷庭不耐烦打断:“我不信你看不出来,顾家根本不想与我们联姻。”
  “我如何不知!”周信达有些激动, 咳嗽起来,“可我们进军内陆,顾家是不可或缺的……”
  周荷庭淡淡道:“没有顾家,我周家就倒了?”
  “你呀,年轻气盛!”周信达端过茶盏抿了一口茶,“今时不同往日,经济形势变得太快,转型迫在眉睫,不是你任性的时候,听爸的,去跟顾岚岚道歉,态度好一些。”
  周荷庭猛然站起来:“爸,你什么时候变得怯懦了?以前锐不可当的周董去哪了?难不成随着年岁消失了!”
  “你,你,”周信达捂着胸口,不停咳嗽,咳得腰都弯折,“你要气死我才罢休是不是!”
  “不敢。”周荷庭重新坐下,“顾家既不愿,我也不想上赶着,这门婚事,没就没了。”
  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震动,周荷庭没空理。
  周信达气得拿一旁的手杖打周荷庭:“不知所谓的小辈!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家里,哪也不许去,我豁出这张老脸请顾小姐来一趟。”
  也好,让顾岚岚断了糊涂老头的念想。
  一出书房,周荷庭拿出手机,应该是H市那边来的电话,谁知刚打开,一条接着一条的信息跳出,微信也不断有人加他好友。
  怎么回事?
  叮铃铃,陌生号码?他停顿两秒,接起。
  “老公的大骚零,是不是饥渴难耐想老公了,约个时间啊?我大猛1,保管喂你饱饱的。”声音油腻恶心。
  冲击力太强,以至于周荷庭一时没反应过来,拿起手机看了又看,确定自己没拿错。
  “怎么不说话?馋哭了对不对?嘿嘿,老公也想你,九点我们莫愁公园见?”
  内容太下流肮脏,周荷庭直接挂断电话。
  应该是打错的。
  叮铃铃,电话又来了,不一样的陌生号码。
  周荷庭犹豫片刻,还是接了。
  “想不想让主人调/教?我的骚骚小奴仆……”
  周荷庭啪一下挂断电话,设置飞行模式,大概扫一眼短信,全是骚话连篇的邀约,更有甚者,发彩信,里面是不堪入目的器官图。
  “该死!”
  周荷庭简直要疯了,是谁把他的私人号码泄露出去的?!
  “对,是我。”程泽露出洁白的牙齿。
  周在琛审视着面前的青年,这人就是时蕴玉嘱咐关照的人?未免太普通。
  “我是周在琛,你可以叫我阿琛。”
  程泽暗自腹诽,这人一副短命相,面色可以称得上惨白,偏偏嘴唇红艳艳的,眼尾上飞,很风流,可眼神却阴沉。
  被女鬼吸食完精血的萎靡男人,程泽总结。
  程泽小声嘀咕:“时蕴玉还真是多管闲事。”
  周在琛道:“蕴玉哥也是好心。”
  没想到周在琛听见了,程泽不觉尴尬,自在喝一口咖啡,忍着苦咽下,早知道不为装逼点美式了。
  程泽:“你找我有事?”
  周在琛笑笑:“没什么特别的事,明晚朋友搞了个游轮派对,我邀你来玩玩。”
  “我们不熟吧。”程泽拒绝。
  “处着处着就熟了,朋友嘛,吃吃喝喝感情就有了。”
  哼,这些贪图享乐的渣滓富二代!
  我,程泽,坚决不被资本家的糖衣炮弹打倒!
  “希望你不要嫌弃,派对有些简陋,不过是夜游江景,顺便请了几个小明星而已。”
  嗯?
  程泽清了清嗓子:“好吧,既然你都诚心邀请我,不去也不好。”
  他才没有被糖衣炮弹打倒,他是卧底,卧底到这些资本家身边,更深刻揭露他们的罪恶!
  周在琛举起咖啡杯:“这就对了,人生得意须尽欢!”
  “呵呵。”程泽要笑不笑地与他碰杯。
  周在琛:“听说你跟我哥有过节?”
  “一点小矛盾。”
  程泽笑得贼兮兮,周荷庭现在很爽吧,既然喜欢艹人,那他也要让他尝尝被艹的滋味,这样才不枉他跑了半个H市的公厕。
  “查,给我查!”周荷庭脸色十分难看,阴沉得要滴出水来。
  苏白战战兢兢,周总脾气不好,但很少直接表露,不过这次不一样,连路过的蚂蚁都能看出周总发怒。
  不知道是谁胆子这样大,苏白不禁为之哀叹,落到周总手里,那人要倒血霉了。
  因为来电号码属地大多是H市,苏白怀疑嫌疑人在H市作案,通过询问,查调监控,苏白很快锁定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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