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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人生(近代现代)——Fine不Fine

时间:2025-05-30 06:22:29  作者:Fine不Fine
  沈榷怀疑地看着他,觉得左筝然的态度奇怪。但他完全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海景吸引,便无暇再顾及这些小事。
  酒店位于海边,几十座球形别墅悬浮于海面之上。车驶过建于海水里的公路,到达别墅门口。私人管家向他们鞠躬问好,而后安排服务人员将行李送进房内。
  脚下是玻璃地板,能看到珊瑚礁。沈榷一进门,就被几条穿梭在珊瑚礁间,色彩缤纷的海鱼吸引住目光。左筝然等他看够了,才牵起他的手,带他到露天的休息区。
  眼前视野开阔,是一望无际的海,颜色从浅滩的翡翠绿渐变为深海的钴蓝,视线往回收,他看到休息区的地板上铺着一整片同样是蓝色渐变的晚香玉。
  沈榷僵硬地转动脖子看向左筝然。
  左筝然从花丛里摘下一朵插进沈榷T恤胸口的口袋里,紧接着抱住他,在他耳边郑重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我们之间有很多事都太仓促。本来想等到一切结束,回到枫城再向你求婚。但我又觉得和感情有关的所有本身就不能去计划去安排,想做的时候就要去做。沈榷先生,我很爱你,请你和我结婚可以吗?”
  沈榷找到左筝然态度奇怪的原因,他开始大脑缺氧,头晕目眩,花和海的蓝在他眼前迅速连成一片,而后感知到他正在被最爱的蓝色和左筝然的气息完全包裹。
  就在左筝然已经无法再等待,抱他抱得更紧时,他回抱住左筝然,也抱住来之不易,被他握在手里安稳的幸福,认真地说:“可以。封岚先生。”
  幸福的眼泪还未被海风吹干,沈榷面无表情地灌下几杯shot,转头看向舞池里在一群漂亮的omega中间来来回回不知道转悠什么的左筝然,气得把戒指从手指上撸下来放进口袋。
  果然人不能大脑发热。不然就会在答应别人的求婚还不到四个小时的时间里后悔。
  他拿着酒水单冲吧台后的调酒师点了点,并决定如果在酒水调好之前,左筝然还不回来,他就把戒指当做小费,送给他面前这位频频递来暗示目光的金发alpha。
  调酒师将酒杯放在沈榷面前,却没收回手,露骨地问:“甜心,你今晚是一个人吗?”
  沈榷抬头看他一眼,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用力扯进怀里。
  这里是纳帕岛的阳光照不进的阴暗角落,为了避免冲突,左筝然只好暂时先忍气吞声地选择一个比较和缓的方式。他握住沈榷的手伸到这个该死的黄毛面前,向他展示他们的婚戒以宣示主权。等等——他猛地转头看向沈榷,“戒指呢?你刚答应过我的求婚你就后悔了?”
  沈榷收回手,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闷了,绷着唇角问他:“有相中的omega吗?”
  “什么omega?我在找一个alpha。”
  “哦。你什么时候开始搞同性恋了?”
  左筝然眯起眼睛,后知后觉地明白婚戒消失的原因。他拉起沈榷的手走到二楼,站在栏杆前,用指间的香烟指着舞池中正与一个omega紧紧贝占着扭动身体的alpha,说:“我在找他。好可怜,被我找到他就只能活到今晚了。这是我送你的小礼物,喜欢吗?”
  沈榷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在舞池昏暗但又绚丽的灯光下,看到那个徐岳口中在国外,和曾见山一同去过四观街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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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oho~
 
 
第77章 我们是不是很登对?
  黑暗与雾气一同漫上来,纳帕岛进入一日内短暂的安静时刻。四五个小时后,太阳升起,整座岛屿会因持续不断涌入的观光游客而再次醒来。
  一个alpha趿拉着拖鞋从一片黑色树影后走出,他提了提裤子,口中哼着歌,拿起放在长椅上的半瓶啤酒摇摇晃晃地朝着住处的方向走去。
  “啪!”
  玻璃酒瓶摔落在地,绵密的白色泡沫溅到一双浅蓝色帆布鞋上,留下星星点点的暗色痕迹。
  “喀拉”声响起,alpha盯着面前正对着他的黑洞洞的枪口,咽下因紧张而少得可怜的唾液,从口袋里翻出一把纸币递到来人面前,赔笑道:“请大哥喝酒。您拿去……拿去……”
  alpha在纳帕岛经营着一家小饭馆,他做生意一向本分,对待邻里邻居也客气,头一回被人用枪指着,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遇上了抢劫。
  但面前这个beta完全不像是穷凶极恶的抢劫犯。他穿着简单的T恤和运动短裤,身姿挺拔,眼睛即使被略长的额发遮住一半,仍能感受他看过来时的锐利锋芒。
  alpha的视线从上往下,最后停留在他握枪那只手戴着的钻石戒指上。
  不是抢劫,那就是寻仇。
  “大哥,咱们无仇无怨,您要是嫌这点钱不够,我回家取行吗?我家就在后边那条街上,两分钟就到。”
  alpha已经多年不干老本行,警惕性和身体机能大不如前,但本能还在。他边往后退,边用余光扫着周围,试着和beta聊天分散他的注意力,以快速寻找能让他安全脱身的方法。
  "郑端方。"beta开口。
  郑端方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抖了抖。
  他已经离开蓝港数年,把所有的恩怨连带着名字都留在了那里,此刻被眼前这个beta提起本名,他立刻就知道是他的过去来向他寻仇了。
  但眼前这张脸太过年轻又完全陌生,郑端方手上的命债太多,不知他究竟是哪一桩。
  “什么郑端方?”郑端方弓着腰,“您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叫葛小栋,在后边儿那条街上开了家小饭馆,应该没机会招惹到您这样的人物……”
  他此刻距离斜后方的沙堆还有不到十米的距离。隔壁的废弃小楼正在重建,只要他能躲开第一颗子弹,躲到沙堆后,就能凭借他对地理位置的熟悉,翻过小楼破败的砖墙,逃出生天。
  奢望让眼前这个beta放过他是不可能的了。能从蓝港追到这儿,显然是做足了准备。郑端方缓缓后退,“大哥,您说句话。就算真要我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一直沉默不语的beta终于开口,“为什么要让你死得明白?你杀死的那些人他们死得明白吗?”
  就在此时。
  郑端方一个飞扑,甩掉拖鞋在沙堆上滚了一圈。吃了满嘴的沙也顾不上吐,弯着腰快速向一旁的砖墙奔去。他的肾上腺素急速分泌,没来得及去想为什么他计划中要躲开的第一颗子弹没有射出。
  翻过墙,拐入一条窄巷,郑端方闷头往前跑。狂奔中突然被小楼与小楼之间不足一米宽的缝隙间伸出的一只脚拌倒。
  他重重扑在石板路上,没来得及站起,就被当胸一脚踢到了墙上。
  郑端方咳嗽了两声,本能地用手撑地爬起来。脚步踉跄地刚跑出去没两步,就被人从后踹在了腰上。
  这一脚下了十成十的力气,郑端方试图再次爬起,却在下一秒被一只白色板鞋踩住手背,紧接着大腿传来的尖锐难忍的疼痛和利刃穿透血肉的声音同时占据他的所有感官。
  一声惨叫响在安静的居民区,但家家窗户紧闭,无人在意。
  “吵死了。”
  郑端方抬眼,在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一张五官凌厉,但嘴角却有温柔笑意的脸。
  alpha抽出插在他大腿上的刀,皱眉等凄厉的惨叫声散去,才在他脸上拍了拍,“跑什么?老老实实让他给你痛快地来上一枪不就好了。不然现在就不会身体上再多一个洞。”
  说完,他好像又觉得有趣,重新笑起来,“幸好你跑得够快,不然就无法证明他确实不能没有我,对吧?而且这么好的夜色,还要满大街去抓你这只老鼠,实在有够浪费。”
  “你……你是谁?”
  “你刚刚看到的那个beta的爱人。”alpha拽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干嘛闭着眼?快点睁开。看一看我们是不是很登对很般配?今天下午我刚刚向他求婚,他答应了。”
  “你和他说这个干嘛?”李兰图翻了个白眼,听见脚步声,看了眼身后从巷子另一头缓步走来的沈榷,对左筝然说,“速战速决吧。我很困,想回酒店睡觉了。”
  郑端方完全发不出声音,左筝然照着他原本受过伤的位置又捅了下去,笑着说:“快一点。你是还想挨上第三刀吗?可我已经有点不忍心了。”
  话虽这样说,但他还是十分痛快地再次朝郑端方受伤的位置捅了下去。
  郑端方身体剧烈颤抖着,他向疼痛屈服,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是……很登……登对。”
  左筝然满意了,把刀递给李兰图,又抓着另外一个保镖雪白的T恤下摆擦了擦手指,对走来的沈榷说:“我就说可能会有突发状况。我帮你抓到他了,你要怎么感谢我?”
  两个小时前。
  沈榷在左筝然不满的目光中,从口袋里取出婚戒戴上。左筝然把戒指往他指根推了推,确认稳固到不会掉下来,才牵起他的手带他下了楼。
  走到吧台边,金发alpha放下手里的酒杯,冲他们挑了挑眉。
  这在左筝然看来完全是挑衅,他抬起和沈榷十指紧扣的手,将戒指上那枚硕大的钻石送到金发alpha面前,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看到了吗黄毛?已婚。
  金发撇撇嘴,“你们看上去一点也不登对,怪不得我会误会他是单身。”
  左筝然被这句话激怒,在跟随郑端方的脚步离开地下酒吧时,他附在李兰图耳边问:“我和沈榷看起来不够登对吗?”
  李兰图立刻警惕,语气坚定地说:“非常登对。”
  左筝然满意地点了点头,“今晚我要听到那个该死的黄毛说一千遍封岚和沈榷很登对,你留下两个人去办这件事。”
  沈榷看了一眼在他旁边嘀嘀咕咕的两个人,问:“你们在说什么?”
  左筝然站直身体,说:“前面不远是一片树林,树林边是居民区。最好在树林里就把这件事解决掉。如果他逃入居民区,我们会很难找到他。”
  沈榷“嗯”了一声,接过李兰图递来的枪别进后腰,“我想自己解决这件事。”
  左筝然皱了皱眉,“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以防有突发状况,最好还是让我陪在你身边。”
  “不用,不会有什么意外。”
  左筝然停下脚步,沈榷回过头看到他正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怎么了?"
  左筝然迈开步子跟上他,“没什么。你很厉害,能够独自解决曾见山,现在还能够独自解决郑端方。”
  沈榷从这句话里听到一些阴阳怪气,几秒钟后,他突然反应过来左筝然为什么会这样。
  他在隐蔽之处弯起嘴角,而后无奈地在确实不需要左筝然的场景下人为制造了一些状况,放郑端方逃走,将原本五分钟就可以解决的事生生拖到半个小时,以让左筝然感受到他正在被自己需要着而获得一些安全感。
  沈榷握了握他的手指,又向他投来很明显的赞许目光,“幸好有你在。”
  左筝然立刻高兴,他微抬起下巴,“现在去做你想做的事吧。明天上午我们还要出海,今晚需要充足的休息。”
  沈榷半蹲下来居高临下地打量了郑端方片刻。
  曾见山死相惨烈,沈榷曾设想过如果他有机会抓住剩下还活着的两人,一定会用相同残酷的手段让他们感受什么叫生不如死。
  但不知是不是近来经常感受到幸福,那些激烈的恨和怨依旧存在,但被磨平了些许。
  他只是看着郑端方,而后抬起枪管对准他不停颤抖的身体,说了句:“见到曾见山,替我问好。”
  沉闷的枪声回荡在砖墙内。
  左筝然揽住沈榷的肩,向巷子外走去,“”下次不要再说‘不用’,‘不需要’,我很不喜欢听这个。而且你看到了吧,你确实很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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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宝们,fine申请明天请一天假呢(对手指
 
 
第78章 风雨欲来
  从纳帕岛回来后,左筝然发觉所有事都变得顺利。
  蓝港本地一家安保公司的创始人被发现死于家中,一枪毙命,干脆利落。警察查了半个月,一无所获,至今仍是一桩悬案。
  叶樵宇在四月下旬递交辞呈,唐泓传来消息说两人将在四月底离开前往D国某个小岛,他会把叶樵宇暂时留在那里,让左筝然放心去做他要做的事。
  沈榷答辩也已通过,只等取得毕业证。
  在左筝然坚持不懈的旁敲侧击,挖苦嘲讽以及扬言要为徐岳介绍新人下,陈知禹终于鼓足勇气和家里摊牌。
  徐岳和陈知禹都以为他们之间的问题在于地位、资源和财富的不对等,可左筝然在与沈榷经历这许多事后却看得明白,问题的根本在于陈知禹的迟疑和胆小。
  先前是无论如何不敢开口,可开了口,想象中的血雨腥风却并未到来。
  据陈知禹说,他父亲鬼门关走了一遭,对许多事都有了不同看法——所谓门当户对,甚至是更高阶级的跨越,不过是他们这类人的不满足。
  他的父亲松口松得太快,导致陈知禹做好的打持久战的准备也失去了用武之地,他十分惆怅地和左筝然感叹:“哎,我要是早和家里说就好了,不然这会儿我和岳宝结婚纪念日都过好几个了。我折腾什么呢这是。”
  左筝然答应徐岳会帮他,尽管他帮忙的方式与徐岳想象中完全不同。
  在左筝然看来,比起到处疏通关系把徐氏建设抬上去,显然给陈知禹吹耳边风更简单些。毕竟,他的精力很有限,百分之九十都要用来恋爱和经营婚姻,挪不出太多给别人。
  一切尽在掌握,左筝然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些许。和封澍通电话请他安排帕格拉电厂供电协议停止履行的事宜时,语气难掩轻松和自得。
  封澍在将要结束通话时,颇为语重心长地说:“小岚,从三年前我们得知尧尧去世的真相时,我就说了,直接两颗枪子儿送他们见上帝最简单最便捷,不赞同你把这件事变得复杂。”
  “计谋可以用,但涉及到的人越多,越容易失控。你可以用逻辑去设计每一步,但人的失控你没办法控制。这就好比你今天想吃面,但出了门又想吃包子。好巧不巧进包子店时,门头掉下来砸伤了你。十几年的老招牌一直好好地挂在那,偏偏你进店门的时候就掉了下来,这就是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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