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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人生(近代现代)——Fine不Fine

时间:2025-05-30 06:22:29  作者:Fine不Fine
  左筝然找借口特意上了一趟26楼,欣赏完左展杭和陈垚脸上的表情,拿着一个白色盒子回到了望溪。
  沈榷正带着Yori在门前的大草坪上玩飞盘,左筝然下了车,站在草坪这一端看了他一会儿。
  沈榷笑得开怀,眼睛比夕阳的余晖更有色彩。
  “沈榷。”左筝然叫他的名字。
  沈榷循声望来,仍在笑着,说:“回来了。”
  只是很简单很普通的一句问候,左筝然却莫名觉得眼睛发烫,他想或许这就是封尧所说爱会让人感到幸福的最好诠释。
  左筝然冲他招了招手,说:“过来。”
  沈榷没动,听到这两个字的Yori却甩着尾巴从远处奔来,在左筝然面前急刹停下,傻里傻气地冲他吐舌头。
  左筝然抬头看了一眼沈榷,他背对着山顶的落日,手里拿着那个亮黄色的飞盘,正笑眯眯地看着他们的方向。
  左筝然突然觉得礼物并不一定要在十二点送出,他从口袋里拿出那个绑了蓝色丝带的礼物盒,递到Yori面前,“Yori,把这个给爸爸。”
  Yori歪着脑袋看他,左筝然指了指沈榷,“另一个爸爸。”
  Yori这下听懂了,叼着盒子转头往沈榷的方向跑。
  左筝然在暖色的光晕中,看到沈榷拆掉了盒子上的丝带,他从盒子里取出那张薄薄的卡片,几秒后倏地抬头望向左筝然。
  左筝然冲他笑了笑,高声道:“生日快乐,沈榷。”
  他送给沈榷的生日礼物是N国真实有效的身份ID卡——姓名:沈榷,性别:男性beta,出生日期:xx年5月16日,地址:布林州枫城万水大道15号。
  万水大道15号是封澍为他和沈榷准备的新房,他们将会在那里开启新生。
  左筝然被沈榷扑了个满怀,后退了几步抵住车门稳住身体,还没来得及说话,沈榷的吻就落了下来。
  左筝然睁开眼睛,在涣散的视线中看到沈榷眼下晶亮的水痕。
  “谢谢你,左筝然。”
  直到沈榷的生日过去快要一周,左筝然还在不停地回忆沈榷说出这句话时的语气与音调,以及那天晚上他们是如何紧密相贴地共同迎来沈榷的25岁生日。
  签完手里的文件,左筝然发现他签下的竟然是“沈榷”两个字,只好撕掉,让他那位缺心眼的助理重新打印一份送过来。
  等待文件送来的时间里,他看向墙壁上的挂钟,计算还有多长时间可以下班。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计数,一时之间他竟然忘记距离下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四十七分钟还是一个小时四十三分钟。
  陌生的,来自国外的号码。左筝然皱着眉摁下接听键,第一次听见唐泓这样气急败坏的声音——“他妈的叶樵宇这个狗东西敢把我关在这儿?!”
  左筝然眼皮重重一跳。
  唐泓又说:“他三天前回蓝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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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噜!
 
 
第82章 左筝然的致命弱点
  结束与唐泓的通话,左筝然心里产生不好的预感。
  墙壁上挂钟的秒针无声转过一圈又一圈,他握拳在桌上猛砸了一下,而后拿起手机拨通了李兰图的号码。等待音响了几秒,还未接通,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陈垚未得到他的允许就推门进来,姿态恭敬地对他说:“筝然少爷,主席请您回明翠山庄吃晚饭。”
  左筝然和陈垚对视了几秒,说好,但陈垚在得到他肯定的回答后却仍未离开。他挂掉电话,问:“什么意思?”
  “车在楼下,请您现在和我一块走吧。”
  左筝然挑眉笑了笑,“要押我回去?”
  陈垚保持着推门的姿势一言未发,但不说话即代表默认。左筝然向后靠坐在办公椅里,“如果我说不呢?是要绑我走,还是用枪抵在我的脑袋上逼我走?”
  陈垚冲他笑了一下,缓缓道:“林先生已经在明翠山庄等您了。”
  左筝然的双手在办公桌下倏地握紧,面上不动声色地试探道:“哦,那让他再多等我一会儿。我要先回望溪一趟,晚饭么,七八点钟吃正合适。”
  陈垚关上办公室的门,走廊里窸窸窣窣的交谈声被隔绝在外。他站在距离左筝然五六米的位置,说:“筝然少爷,您心里清楚主席为什么要见您。别让我难做,也别让……林先生等您等太久而受更多的苦。”
  叶樵宇。左筝然默念了一遍这三个字。
  他站起身,走到陈垚面前,笑眯眯地说:“好啊,走吧。”而后在陈垚猝不及防下一拳击中他的颧骨,又提膝撞向他的腰腹。趁着陈垚吃痛弯下身体,左筝然又抬起手肘重重砸在他的背上。
  陈垚跪趴在地,左筝然掐住他的咽喉迫使他抬起头,脸上带着冰冷的笑意,一字一句道:“啧。真的好烦别人威胁我啊。”
  陈垚握住左筝然的手腕,扯着嘴角露出一个讥诮的笑,“筝然少爷,人还是不能有弱点,您说呢?”
  左筝然深以为然,他点点头,又拍了拍陈垚的脸,问:“陈秘书有吗?”
  陈垚脸色变了几变,左筝然站起身,当胸一脚将他踹出几米远,而后抻了抻西装下摆,拉开了办公室大门。
  门外站着一个身材高大,面色冷峻的alpha,他看了一眼阴着脸从地上爬起来的陈垚,收回视线对左筝然说:“请吧,筝然少爷。”
  上车前,左筝然点开了那个很久没打开过的定位软件,确认沈榷此刻确实在明翠山庄后才矮身上了车。
  从双子大厦到明翠山庄三十五分钟的车程,这会儿没到下班点,高架还算畅通。左筝然摁掉李兰图打来的电话,给他发了条信息说明现在的情况,又让他联系封澍,如果自己今晚回不来就请封澍即刻赶来蓝港。
  左筝然大脑飞速转着,他不知道叶樵宇和左展杭说了什么,说了多少。沈榷在明翠山庄有没有受到伤害,左展杭此番要见他,目的又是什么。
  最坏的情况无外乎左展杭知晓一切……
  左筝然看向明翠山庄那扇近在眼前的黑色雕花大门,不确定他今天能不能让沈榷走出这里。
  夏天到了,傍山别墅周围环绕着层层叠叠不同色调的绿。他曾在这里生活过几年,那几年的时间里,他见过明翠山庄一年四季的景色,趴在三楼的栏杆上等过他的父亲回家。
  母亲的逝去,似乎一并带走了他的父亲。他从白天等到深夜,又从深夜等到白天。等到蜂鸟更名为Zealda,父亲成为工商党主席,又等到左展杭“封岚的父亲”这一身份的消失。
  回到枫城,左筝然也曾站在隔离病房的门口,从那扇小窗望出去看着寂静空荡的走廊,边恨左展杭边希冀能看到他的出现。
  他等了太多次,次次都是失望。
  他与左展杭之间的父子亲情,早已湮灭在一次次的等待和一层层剥开真相的过程中。以致此时此刻,左展杭于他而言,只是不死不休的仇敌。
  车停在入户花园前,左筝然下了车,在经过严格的安全检查后,他抬脚迈入别墅内。一楼很安静,只有两个佣人在打扫卫生,餐厅的方向传来金属刀叉碰撞餐具的声音。他穿越过室内花园,跟着陈垚朝二楼走去。
  绕过一道屏风,来到左展杭书房门前。
  陈垚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推门进去。左筝然跟在他身后踏进房内,看见沈榷正被四五个alpha围着,双手反缚在后跪在会客室正中间的地板上,其中一个alpha正举着把枪抵着他的后脑。
  左筝然用目光从上到下来来回回把沈榷扫视了几遍。看上去是没受伤,神情也镇定,他才放松了面部表情,朝沈榷走去。边走边对在一旁沙发上坐着的左展杭说:“爸,您这是干嘛?小璟,快起来。”
  左展杭看着手上沈榷的毕业证,头也没抬道:“别动。”
  左展杭话音刚落,沈榷身后那个alpha就将枪口往前送了送,沈榷因为他这个动作不得不低下头。这种对待死刑犯的方式让左筝然的怒火瞬间高涨,他努力忍住,转过身面朝左展杭,问:“不是吃饭吗?”
  左展杭把沈榷的毕业证“啪”的一声合上,往前一扔。坚硬的纸壳边角在木质桌面上磕出不小的动静。左筝然看着毕业证上沈榷的照片,说:“小璟下午只是去学校取他的毕业证,哪里惹到您,怎么还动上枪了?”
  左展杭双腿交叠,十指交叉放放在膝上,一副轻松到了极点的姿态。他和左筝然对视了片刻,嗤笑道:“到了这会儿就别和我演什么父慈子孝了。我在封澍面前装了那么多年孙子,你在我面前装了这么久的窝囊废,封澍看轻我,我看轻你,没想到有一天,我会和封澍那个老东西犯一样的错。”
  左筝然收敛起脸上的表情,转过头问沈榷:“受伤了吗?”
  “没有。我很好。”
  好什么好?都被人拿枪指着脑袋了,哪里好?
  左筝然冲他笑了笑,想将安慰通过这个笑传递过去,但沈榷被人压着脑袋无法抬头,他便说:“我在这里。”接着将视线移回左展杭的身上,面无表情道:“叶樵宇那个狗东西和你说什么了?”
  “这个问题稍后再聊。”左展杭接过陈垚递来的烟,深深吸了一口,灰色的烟雾从他口腔中飘出来的同时,他说,“林闻璟之所以现在还能好好地跪在这儿,当然不是因为我太过仁慈,而是我在等你来。”
  他抬手用烟隔空点了点沈榷身侧那个拿着棒球棍的alpha,在左筝然转过头看向沈榷的同一时间,alpha朝沈榷背上狠狠抡了一记。
  球棍击打皮肉的一声闷响重重砸在左筝然的心脏上,他的瞳孔微微放大,在他抬脚的瞬间,左展杭说:“你敢动一下,我保证下一次落到他身上的就是子弹。”
  子弹上膛的喀拉声响起,黑色的枪口对准了沈榷的小腿,门后的一个alpha则抬枪对准了左筝然。
  左展杭继续说:“皮外伤而已,别那么紧张,要不了他的命。”
  左筝然听见自己牙齿摩擦的咯吱声,他双手攥拳,指尖深深陷入掌心。被逼到此种境地,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他的心软确实是个错误。他放过叶樵宇,叶樵宇却没有放过他。
  沈榷遭此重击,一声未吭。他蜷缩在地板上,额发落下来遮挡住眼睛,过了将近半分钟,他缓慢地翻了个身,背对着左筝然,“别看,我没事。”声音很轻地落在空气里,像是被疼痛抽干力气。
  左筝然只觉空气突然变得稀薄,让他难以呼吸。他死死咬住口腔内的软肉,用疼痛与鲜血逼迫自己冷静下来,问左展杭:“你要什么?”
  左展杭弹掉半截烟灰,他没回答左筝然的问题,只是笑了笑,“痛吗筝然?不够痛吧?”
  左筝然僵着身体,听到同样的沉闷声一共响了十一次。
  沈榷从始至终未曾发出过任何声音,没有痛呼,没有呻吟,更没有求饶。左筝然看到他身上那件白色衬衣遍布褶皱,一道一道像是他心脏上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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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噜!
 
 
第83章 在我面前跪下,说你错了
  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感受从肋骨下方缓慢延伸至全身各处,左筝然艰难地转了转眼珠,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冷静下来,以应付接下来的对峙与谈判。
  但他暂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有好几分钟,他一直盯着沈榷紧紧绞在一起的手指和不停颤抖的肩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很疼吧?干嘛这样忍着?喊出来不可以吗?教了多少遍了,疼要说,苦要说,以为忍住了,他就不会感到心痛了吗?
  “疼死我了。”左筝然说。
  背对着他的沈榷挪了挪身体,从喉间里闷出一句:“挨……挨打的,又……不是你,你疼,个屁。”
  左筝然扯着嘴角笑了笑,视线从沈榷身上收回,落在站在他左侧的陈垚身上,“去帮我拿桶冰块上来。”
  陈垚没动,左筝然抬脚朝着门口的那个举枪对准他的alpha走去,在alpha抗拒又震惊的目光中,握住他的手腕,抬高枪口对准自己的眉心,说:“开枪。开不开?不开就下楼去给我拿冰块。”又“啧”了一声,“太他妈不像话了。我只是想吃点冰块,怎么还要以死相逼才行呢?”
  左展杭冲陈垚点了点头,陈垚得了指示,到一楼的厨房装了满满一桶冰块回来放在桌面上。
  左筝然坐在茶几上,嘎嘣嘎嘣嚼了几颗,从喉间要胃部都变得冰凉,又从桌上拿了支烟,用牙齿咬住后点燃。
  尼古丁在他身体里循环一周,和冰块一起压下了即将破体而出的尖锐情绪,他找回些许理智,重新看向左展杭,“好狠心呢左主席,你赢了,我认输。”
  左展杭听到他的这个称呼眯了眯眼睛,“要怪就怪你没有把上次我在医院和你说的话听进心里去。你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我只好用这种方式来教你。”
  左筝然在灰色的雾中,与左展杭的目光撞在一起,“得了吧。这么多年没想起过我,现在试图教出一个听话的儿子……”他笑了笑,“想他妈什么呢?”
  左筝然一口一个脏字,左展杭却未有丝毫不悦,神情里满是一切尽在掌握的淡然,他抬起下巴朝着沈榷的方向点了点,“有他在,我真的教不出一个听话的儿子吗?”
  左筝然抽烟的动作顿住,但他没敢再看沈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左展杭,试探道:“我只是做了和叶樵宇一样的事,怎么没看到唐泓也跪在这里?在这个方面也要区别对待吗?太偏心了吧。”
  “樵宇做了错事,但他只是想要唐泓,给他就是了。你呢?你想要Zealda,想看到我的失败,我给不了。”
  叶樵宇这个优柔寡断的蠢货。想要做个坏人就彻底一点,这算什么?他以为用这种方式留下后路,自己就会放过他吗?
  “那你准备把Zealda留给谁?叶樵宇?”左筝然嗤笑了一声,“‘蜂鸟’属于封氏,你想给他?好啊,等他死了我换成钱烧给他。”
  “左筝然!”左展杭今晚第一次被左筝然激怒,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站在沈榷身侧的那个alpha再次举起了手里的棒球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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