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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恋游,我有特殊的回穿技巧(穿越重生)——噤非

时间:2025-05-30 06:26:48  作者:噤非
  底下评论区也很热闹:
  【司珏是谁?】
  【刚和星创传媒签约新电影的十八线,早些年演过几部无病呻吟的青春疼痛小言剧,豆子评分平均分2.1,这两年销声匿迹了。】
  【哇靠,赌博欠债两千万,这是把棺材本都玩进去了,还倒欠阎王上千万。】
  【赌博就是软性毒。品!多少人因为赌博家破人亡,警方每年都在做禁赌宣传,还有人不听,非得输得倾家荡产才肯罢休,活该!】
  【反正是没名没气的小透明,直接抽掉合同换人呗,不然这影片上架了也是等下架,国内现在严打赌博,我二叔打个麻将都被请去局子教育了一顿,司珏他爹这种性质的豪赌基本算得上非法盈利了。】
  【@星创传媒娱乐。弃卒保车吧大哥们,别一堆人为了影片耗尽心力,最后广电一句“失德艺人会带坏小朋友”,让一帮人的努力打了水漂,才真是哭都不知道找谁哭。】
  【就是,优秀演员那么多,没必要为了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喽啰伤神,换人!抵制失德艺人!】
  【换吧换吧,一个十八线而已,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换了根本没损失。】
  司珏啥事没干就遭到了全网抵制,只因不幸地沾上了个赌鬼老爹,还不是他亲爹,冤不冤。
  游戏里的网民和现实中的网民无二,一个个红的就差把印着“中国”二字的运动服焊身上。
  尤其是一言一行都被大众看在眼里的艺人,赌博、嫖。娼、包养这些在普通人眼中只能算道德层面的行为会被直接上升到法律层次。
  如果因为这种事,庄晟想单方面撕毁合同也是情理之中。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谁也怪不得,都怪自己命不好。
  司珏本就因为天气阴潮而不美丽的心情,此时更是雪上加霜。
  他幽幽看向墙上的“去他妈的”。
  就算选角这事儿真黄了,对于司珏来说也是罐中装酒不在壶(乎),无伤大雅的屁事不会对他的灿烂人生造成任何影响。
  坏就坏在中间多了萧阙这么个不稳定因素。
  他甚至能想到萧阙会用那种臭屁的语气对他说:
  “叫声老公就帮你解决。”
  士可杀不可辱,司珏决定先睡觉。
  ……
  “滴答、滴答、滴——答——”
  司珏紧缩在一米二小床上,脚边的搪瓷铁盆攒了大半盆水,却忽然在某个瞬间,屋顶漏水的“滴答”声慢了下来。
  没了噪音污染本该彻夜好眠,他却幽幽睁开了眼。
  借着窗外路灯,看到雨还在下,屋顶的水珠却没急着落下,沾在裂缝中间要掉不掉故意挑逗。
  房顶传来细微的脚步声,随后,最后的水滴落下。
  司珏猛地弹起身子。
  屋顶有人,他可以确定。
  思忖许久,司珏拢了睡衣拎着手电筒出了门。
  以前看恐怖片,他会疑惑炮灰们为何明知前方危险重重,却还是毅然前去不惜赌上自己年轻的生命。
  现在他懂了,在一个人所有的情绪中,好奇心最为强烈,甚至可以令人暂时忽略危险。
  司珏冒着雨出了门。
  他所居住的老式居民房只有三层,市政水压过不来便在楼顶搭了个水箱,外墙一侧做了梯子方便上下。
  司珏顺着梯子爬上去,从楼顶冒出半截小脑瓜,视线穿过黑暗看过去。
  空荡荡的楼顶只有一只蓄水箱,开阔的视野一眼能扫尽全部角落。
  没有人,只有一只水箱,以及楼顶凹陷处铺陈开的一块块木板。
  司珏胆子大了些,上了天台,环伺一圈,确定没人。
  而这几块木板看着还是新的,并未被雨水全部浸透。
  他垂着眼打量着木板位置。
  这下面正对着他那漏水的小屋。
  可多了这几块木板后,扰人的“滴答”声也旋即消失。
  司珏眨了眨眼,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哪来的菩萨大半夜不睡觉,扛着笨重大木板上来为他遮风挡雨。
  司珏第一反应想到了萧阙。
  但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
  首先,他没听到系统敲锣打鼓的提示;其次,萧阙为他做事不可能深藏功与名,必然要宣扬到人尽皆知。
  起码得让他知道,方便他牢记这份恩情。
  司珏在楼顶站了会儿,确定除了他之外剩下的都是鬼魂,这才幽幽顺着梯子下了楼。
  疑惑着走到门口,刚要推门,脚尖踢到了什么东西。
  他低头一瞧,是一只破破烂烂的纸箱子,里面塞满了小零食。
  什么抄袭版康帅傅,山寨版哇哈哈,仿制版好丽友人账。
  司珏将里面的山寨小零食全倒出来,仔细检查箱子看是否有相送者留言。
  半天,毫无收获。
  这又是哪来的菩萨?
  按照人设,首先排除萧阙;
  其次排除私生饭,十八线的原主不配。
  司珏没太当回事,这年头闲人多,出现一两个悬壶济世的大善人也不足为奇。
  可这些日子,他陆续在家门口发现很多东西。
  包装简陋的男士polo衫、无一例外全是山寨版的大牌日用品、以及一些看着不太新鲜的蔬果肉鱼。
  司珏生气气,把这些便宜赝品全部打包送去楼下垃圾车。
  就算暂时失意只能依附着漏水小屋,他尊贵的身躯也绝不能被这些便宜货污染。
  今晚不睡了,他倒要蹲点瞧瞧,天天送便宜货来羞辱他的人到底姓甚名谁。
  
 
第30章
  夜里凌晨一点,司珏正抱着手机昏昏欲睡,门外走廊上刻意压抑的脚步声拂走了全部困意。
  他赤着脚下床,耳朵贴在门板上。
  外面的人好像放下了什么东西,随后在一声愁苦的哀叹声后,脚步声由近至远,渐渐消失。
  司珏穿好鞋子,扣上棒球帽,帽檐一压,打开房门环伺一圈,确定那人离开后,草草扫了眼门口的山寨货,接着拔腿追上去。
  天色很黑,雨后乌云密布,陈旧的路灯算是聊胜于无,在湿润地面投映出狭小一朵光晕。
  司珏眯着眼睛看过去,在朦胧湿气中,一个身材瘦削的背影沿着路边缓缓前行。
  他的右腿似乎受过伤,不良于行,笨重的在地上拖行。
  不知为何,看到这道背影,司珏莫名其妙想起之前的送外卖体验时见过的那个中年上班族,十一点时接到了一天里第一顿餐食,却没来得及吃一口便被老板的电话叫回了工位。
  这两道背影,有着如出一辙的落寞和萧条。
  直觉告诉司珏,这个男人绝对不是闲来无事发散爱心的菩萨,他和原主是认识的,甚至极有可能,关系亲密。
  原主的赌鬼老爸?
  司珏脑海中忽然闪过这个念头。
  如果真是,他更要跟上去一探究竟。
  司珏一路靠广告牌、墙壁等物体隐藏着身形,空荡的凌晨大街没有观众,他却尽职尽责地演绎着高级忍者。
  一路尾随,司珏跟着男人来到一处工地。
  工地里搭了个老旧的棚子,表面扒着一块块泥土,被雨水打得啪啪作响。
  男人脱了雨衣委身进了棚子,司珏顺势闪过去,蹲下身子,耳朵贴在棚布上。
  里面传来说话声:
  “老司啊,又去给你儿子送吃的啦?”
  司珏眉眼一展。果然和他猜得一样,这男人就是原主的赌鬼老爹。
  苍老嘶哑的声音响应道:
  “这几天下雨,小珏打小就这样,一到雨天就食欲不振,不爱吃东西。”
  工友笑道: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警察天天宣传禁赌,你是瞪着眼往火坑跳,现在有家不能回,有儿不能认,自作孽啊。”
  棚子里短暂地沉默了。
  工友赔着笑:
  “老司,我性子直说话不经大脑,你别往心里去。说到底也是那些非法赌场出来害人,你以前烟酒不沾连扑克都不会玩,硬生生让他们拖了坑里去。”
  司珏忽而抬眼,身体往棚布上贴近一些。
  一个连扑克都不会玩的中年男人,忽然转性参与豪赌,事出无常必有妖。
  棚子里传来原主父亲一声叹息:
  “是我蠢,害了自己也害了儿子,那个什么制片人说没钱没背景的小明星在娱乐圈的结局只有是蹉跎至死,我就害怕了。”
  “所以你就去赌?”工友恨铁不成钢道。
  “那个制片人说,他其实很欣赏我儿子,奈何他说话也没什么分量,但钱能解决一切问题,说能想办法帮我快速搞到大钱,还说来钱最快的方式只有运气,然后介绍我去他熟识的赌场玩,一开始,的确赢了不少钱。”
  “赌徒都是这种心理,赢了的还想赢,输了的想翻盘,上了赌桌根本下不来,久赌必输啊……”
  棚子外的司珏垂着眼眸,望着脚边那块在雨水冲击下不断泛滥的沼泽地。
  曾几何时,也有这样一对父母,为了儿子能在娱乐圈占据一席之地,向池家说尽好话,拼命砸钱,给儿子买来了一个虚假的金像奖影帝。
  司珏深深垂望着地面,雨水忽然瓢泼,眼前的景象忽然渐渐模糊。
  “叮咚!”
  手机忽然响了声,在黑夜中突兀亮起。
  司珏心惊,赶紧关了手机起身要走。
  “谁!”棚内传来一声怒喝,杂乱的脚步声旋即响起。
  司珏想走,湿漉漉的泥巴地像一只大手缠住了他的脚,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棚子里冒出一群人,个个手持铁锨,有一位连电钻都带上了。
  “小珏?”人群中,原主的父亲司大海表情一怔,立马佝偻着腰小跑过来,对工友们挥挥手。
  司珏翻了个白眼。
  得,被抓住了。
  是说被无聊的热泪盈眶架住了。
  ……
  简陋屋棚内。
  司大海把一块褪了色的毛巾反反复复洗了好几遍,又用开水烫了几分钟,洗去异味和细菌,一直到毛巾变得香香的,趁着热气没散去,小心翼翼用它给司珏擦着被雨淋湿的头发。
  潮冷的脸蛋被热毛巾裹住,轻轻拭去水珠,接着是手,连每一根手指都细细擦拭过。
  司大海的工友端来一碗热汤,朴素的,只有寥寥几块烘干菠菜和蛋花在水里膨胀开。
  司珏冷着脸,他没什么想说的,本来也都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
  “爸爸真想不到你能找到这里来。怎么不撑伞?都湿透了。”司大海说话的声音里裹挟着深深的心疼。
  “我本来是有钱买把能抗风挡雨的高级伞,如果讨债的没上门捞走我那二十万。”司珏语气嘲讽道。
  司大海讪讪收了毛巾,粗糙皲裂的双手不安地摩挲着。
  良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爸爸对不起你”。
  工友看不下去了,语气不悦:
  “小珏,你也别把所有责任都推卸给你爸,你当初要是有点自知之明找个厂上班,你爸能为了帮你疏通关系去借钱赌博么。你瞅瞅他这条腿,就是让债主打断的,快六十岁的小老头天天支棱着瘸腿在工地上扛沙包,赚点钱都给你买吃的了,他是不对,你也不能不念亲情。”
  司珏不认,这事儿跟他有半毛钱关系么。
  司大海拍拍工友的手,示意他别说了。
  “你说讨债的上门,他们有没有欺负你?”司大海小心翼翼问道。
  司珏的视线从司大海皱巴巴的脸上一路下滑,落在他的手上。
  那双长期做苦力的手黑的不成样子,像大旱过后皲裂的泥地,坑坑洼洼。
  继续往下,是那条断了右腿,已经完全畸形,呈现向一侧扭曲的形状。
  司珏收回目光,冷冷道:
  “你还是先关心你自己。”
  司大海尴尬笑笑,不着痕迹将丑陋的双手藏进口袋里。
  “你说你欠了两千万,借据应该有吧,给我。”司珏话锋一转,道。
  司大海连连摆手:
  “小珏你放心,这事儿爸爸能解决,你就专心演戏,在娱乐圈发光发热。”
  司珏的眼球向上翻了翻,声音依然硬邦邦的:
  “借据,给我。”
  工友在一边跟着道:
  “给他吧老司,没你他也长不了这么大。”
  司珏收到了一沓被反复折迭过的旧借据,数了数,十几张。
  而且每张借据下面的日期都是同一晚。
  司珏以前听他爸说过,不少地下赌场会给客人提供放贷服务,他们会用最甜美的笑容和最优质的服务告诉你:
  “日息率才百分之一,也就是你借一块钱,利息只有一分钱,就算借一百块也只需要还一块钱的利息,块儿八毛的,走路上都能捡不少。”
  但借贷人都忽略了一个问题:
  他们可不是只借一块钱。
  1%的日息听着不多,可换算成年息就是360%,高利贷可不会让借贷人按天还钱,会强制要求归拢在年底一并还那360%的利息。
  换句话说,借十万,到了年底要连本带利归还四十六万。
  借贷人想报警,OK,那大家一起去局子聊聊违法赌博一事,如果他们不怕三代考不了公。
  所以司大海这几张借据看着都是几万十几万的小钱,但光是利息就能宰死他。
  这个息费,连司珏这种小土豪看过后都倒吸一口凉气。
  九年义务教育普及任重而道远!
  司珏将这一沓借据迭起来揣进口袋,站起身:
  “借据我拿走了,你就别管了。”
  司大海跟着站起身,在一堆破烂里翻了翻,翻出一把老旧的格子伞:
  “小珏拿上伞,回去后洗个热水澡,想吃什么就给爸爸发消息好不好。”
  司珏看了眼那格子伞,随手接过来,低低“嗯”了声。
  夜雨下的格子伞有股陈旧的霉味,像是雨后阴湿的泥土地。
  司珏却觉得这味道莫名好闻,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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