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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代言了,但是猪饲料(娱乐圈)——过隙的马

时间:2025-05-30 06:28:14  作者:过隙的马
  “对,录节目呢。”
  “什么时候录完?”
  “估计,还得半月吧?”
  “太慢了,别录了,退出,我给你出违约费。”
  高嘉璈尬笑两声,说:“不用不用,萧少爷,我在这里挺开心的。”
  “可我想见你。”
  “那等我录完节目,让我经纪人安排一下怎么样?”
  “你录节目,是不是因为那个梅盛?”
  高嘉璈一愣,说:“当然不是,这里挺好的萧少爷,我喜欢这里。”
  “乡下有什么好的,又脏又臭,”萧远冷道,“既然不是因为人,那就退出,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好地方。”
  高嘉璈真想给他两拳,说的是人话吗?
  “那个,萧少爷,我觉得我还是……”
  “退出吧,高嘉璈,我会帮你处理一切舆论,只要你来见我。”萧远说着,从沙发起身,走到阳台,看着楼下的一片繁华,“你要知道,我萧远不是什么人都攀得上,可我偏偏看上你了。”
  高嘉璈也站起身,他眼前没有高楼大厦、没有霓虹亮眼,只有一座纯洁无比的雪山,“萧少爷,我真的不想退出,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
  手机忽然被人从后面抽走,高嘉璈抬头一看,是穿着件厚浴袍、头发还在湿漉漉的梅盛。
  “梅盛你还……唔唔!”
  梅盛手臂绕到高嘉璈身后,用手捂住他的嘴,接起电话。
  萧远痛心疾首地问:“你们是在,舌吻吗?”
  “我是梅盛,你有什么事?”梅盛的语气很淡,压迫感却十足,不似萧远刻意压低的声线,而是让人从心底起了寒颤。
  “梅盛,”萧远又冷笑一声,“是那个和我抢着刷嘉年华的疯子吧?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
  “……”萧远气不打一处来,“你问问高嘉璈。”
  梅盛放开高嘉璈,高嘉璈喘了一口气,立刻说:“他是京圈太子爷,祖上是大贵族,太爷爷是国内知名教育家,爷爷在英国留学,他爸更是商圈、娱乐圈都有涉及。”
  还小声在梅盛耳边说了句,“惹不起啊。”
  梅盛笑了一下,似乎是不信,似乎是觉得好笑。
  萧远听见了高嘉璈的解释,冷笑道:“知道了吧?”
  梅盛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梅盛,我搜了一下你,搞农业的,难怪要去参加那种田节目,化肥不好卖吧?哦对,以后高嘉璈跟了我,他身上那什么猪饲料的代言不要了,违约金我帮他赔。”
  梅盛淡淡道:“就这些?”
  萧远被他逗笑,“别的不配入我眼。”
  “你问问你爸。”
  萧远:“你说什么?”
  “问问你爸,梅盛是谁,”梅盛嘴角勾起一抹笑,“萧大哥一直说他儿子不成器,今天我算是知道什么意思了。说起来,你应该叫我一声梅叔。”
  萧远直接被气笑,但他留了点心眼,不敢再多问,只能抓着别的说:“你一个老男人,还想着老牛吃嫩草,不害臊吗?”
  梅盛说:“不能因为我能力比你强,就认为我年纪比你大。你不是查我资料了吗?没查到我几岁?还是你不识数。”
  萧远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好啊梅盛,我看你能装多久。和我抢,你还太嫩……”
  梅盛直接把电话挂了。
  高嘉璈目瞪口呆,真正的目瞪口呆,嘴都能放下一个鸡蛋。
  梅盛把手机还给他,这才觉得冷,说:“到里面去吧?”
  高嘉璈双手接过手机,跟着他进屋。
  梅盛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插好吹风机就要吹头发,高嘉璈赶紧过去抢过吹风机,“梅总,我来我来。”
  梅盛笑眼看他,“你怎么了?”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你连萧远都不放在眼里,居然还和他爸爸称兄道弟,我帮领导吹吧。”高嘉璈说着,打开吹风机,结果口对着自己,吹了一嘴热风。
  梅盛拿回他手里的吹风机,笑容淡了些,说:“我不认识萧远父亲。”
  高嘉璈:“?那你刚才?”
  “我乱说的。”
  高嘉璈:“真的假的?”
  梅盛说:“你猜。”
  于是高嘉璈就真的思考了一晚上,洗澡的时候思考,吹头发的时候思考,躺在床上还在思考。
  旁边的床陷了下去,高嘉璈侧头看梅盛,夜光打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浴袍下的腹肌若隐若现,对上他的目光,高嘉璈默默用被子遮住一半脑袋。
 
 
第17章
  他们的被子分开,一个在床这头一个在床那头。梅盛不知道用了什么高级的沐浴露,淡淡的白桦味一直往高嘉璈鼻子里钻。
  “你用的什么沐浴露?那么香。”高嘉璈把被子放开,问道。
  梅盛说:“立白香皂,怎么了?”
  “胡扯,立白哪里有这个味道的香皂。”
  “你用过立白香皂吗?”
  “……没有。”
  梅盛勾了勾嘴角,说:“早点睡吧,明天早起。”
  房间里安静下来,高嘉璈转过身,听着窗外呼呼的风声,看着圣洁的雪山,想着梅盛的话。
  梅盛的呼吸几乎没有,很轻很淡,应该也没睡着。
  “梅盛。”高嘉璈唤了一声。
  果然,半晌后,梅盛轻问:“怎么了?”
  “你之前来过这里吗?除了项目考察。”
  梅盛深叹出一口气,“来过。”
  高嘉璈来了兴致,翻过身看着梅盛,问:“你是不是来这里读过高中?”
  梅盛说:“听今天那个女孩说的吧?”
  高嘉璈“嗯”了一声。
  “不是,”梅盛睁开眼,微微侧头看向高嘉璈,“我高中在D市读的。”
  “我就说嘛,”高嘉璈有些小骄傲,听清他的回答后,又一惊,“你在D市读高中?哪个学校?”
  梅盛说:“圣华国际。”
  高嘉璈瞪大眼睛,“你和我一个高中!”
  梅盛笑了笑,“是吗?”
  “不过你比我大五岁,你在圣华读高中的时候,我还在上小学呢。诶,那你小学在哪里上的?也在D市吗?”
  “不,”梅盛的目光移开,落在天花板上,“在别的省,那时父亲还没有在D市开分公司,D市分公司,是我姐开的,所以高中都是和我姐姐住在一起。”
  “你姐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人。”高嘉璈由衷说道。
  梅盛没答,转而问道:“你呢?在圣华读高中时,应该很受欢迎吧?”
  “你怎么知道,”高嘉璈笑起来,“当时好多女生追我,每天的情书都堆不下桌子,一打球,我不夸张,整个操场都要堵起来。”
  梅盛问:“那你高中谈过恋爱吗?”
  高嘉璈瞟了他一眼,心想梅盛的脑子怎么也变成猪脑子了,“我都……亲过你了,怎么可能还和女生谈恋爱。”
  “我说男生。”
  “那更没有了!”高嘉璈也不知道自己干嘛那么激动地否定,“你也是圣华的,应该知道,圣华很多男生仗着自己家里有点钱,就会欺负靠成绩考上来的普通学生,我很讨厌这种行为。”
  梅盛垂眸,说:“是这样。”
  高嘉璈兴冲冲地问梅盛,“那你高中谈过吗?”
  “没有。”
  “后来谈过几次?”
  “没谈过。”
  高嘉璈满脸不信地看看了看梅盛,然后视线控制不住地往下,嘴比脑快:“就算身体不行,心也控制不住的吧。”
  梅盛挑眉,看向他,银光照得他眼眸像星辰。
  高嘉璈赶紧找补,“假如,我是说假如身体不行的话……”越解释越奇怪,他尴尬地转过身体,用被子把脑袋全部捂住。
  “高嘉璈。”
  梅盛的声音在被子里听起来很闷,却带着难得的紧张,高嘉璈忽然发现这是他们认识以来,梅盛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
  “干嘛。”高嘉璈露出半个脑袋,还是背对着梅盛。
  “你为什么喜欢顾留?”
  高嘉璈一愣,“什,什么?”
  梅盛没有再说话,他知道高嘉璈听见了。
  “顾留啊,”高嘉璈有些不确定梅盛这时问自己这事的原因,“其实也是年少无知,我本科是学音乐的,第一次演戏什么都不知道,他一直教我,帮我调动作调感情,很有耐心。说实话,成熟又温柔的人谁不喜欢?”
  梅盛沉默半晌,又问:“那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高嘉璈翻过身,看着梅盛,“为什么这样问?”
  “我骗你签了猪饲料代言,你是不是恨我?”
  高嘉璈打量他,梅盛却刻意避开了高嘉璈的视线。
  “我一开始当然讨厌你,”高嘉璈轻声说,“但后面我发现,你真的是个很好的农业集团总裁,你爱农村,不会一边靠农村吃饭,一边又嫌弃它又脏又臭。”
  梅盛的嘴角勾起,眼里闪着点点光芒,说:“等综艺结束,我结束你的猪饲料代言。”
  高嘉璈坐起身,问:“真的吗?!”
  “真的。”梅盛抬眼,看着他。
  高嘉璈心想原来梅盛吃这套,立刻笑眼盈盈地夸起来:“梅总,你就是我见过最大度最善良最完美的人类。你看你长得帅又有钱,人还那么好,让别人怎么活,萧远就应该学学你,怎么做一个正常的霸总。梅总,梅老板,等综艺结束我请你吃火锅,不,请你去D市最贵的餐厅吃牛排!!”
  梅盛却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安静地、眼底带笑地看着高嘉璈。
  他不知道,这些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高嘉璈喜滋滋地睡着了,梅盛轻轻拉过被高嘉璈压住的被角,帮他盖好。他挡住了雪山的光,把高嘉璈隐在自己怀里,高嘉璈平稳的呼吸像风一样划过他的耳垂,挠在他心上。
  ……
  第二天天还没亮时,高嘉璈就被梅盛叫醒了。
  黎明前的雪山褪去了银光,深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像海一样躲在雪山背后。
  他们洗漱完毕,披上羽绒服,下到大厅,其他嘉宾和工作人员塞满半个大厅。
  周晓文看到两人一起下来,脸上又要挂不住,要不是白子慎拐了他一下,真怕他下一秒骂出声。
  但他也没理由骂,毕竟是自己喝酒误事的。周晓文不断盘算着一路,他不但没有给梅盛什么好印象,反倒全是一些糗事,这就是爱人心切吗?
  大升带着他们出了门往下面镇子走去,走了百米后,在一家早点店停下。店门口挂着厚厚的毡布,墙是深红色的,民族风情十足。
  店内不大,挑高不高,中间有一个炉子一样的东西,炉子上架了银色的桌子,桌子中间有一根管子,一直链接到天花板,再从窗子绕出去,应该是烟囱。
  一个皮肤黝黑的大叔坐在炉前,和他们打了招呼,示意他们围着炉子坐下。炉子边很热乎,热气烤着腿,洗刷早起的严寒。
  每个嘉宾面前有一碗奶茶,大叔指着调料罐,用非常不标准的普通话说:“酥油茶,有甜的咸的,你们要哪个?”
  高嘉璈拿起面前一碗酥油茶,上面浮了一层油漂,闻了闻,奶味很重,他悄悄问梅盛,“你喝过吗?”
  梅盛说:“喝过。”
  “哪个好喝?”
  “我喜欢咸的。”
  “咸的会好喝吗?”
  梅盛说:“咸酥油茶是当地人的喝法,外地人可能喝不惯。”
  高嘉璈胜负欲上来,第一个举手要咸的,梅盛也要了咸的。
  杨梅和蓝岚对视一眼,小声说:“咸的酥油茶会不会太奇怪?”
  蓝岚:“我们要甜的。”
  白子慎决定什么都不加,喝纯的酥油茶。
  周晓文在理性和感性之间纠结,他觉得自己没办法咽下咸的酥油茶,但选甜的又觉得驳了梅盛面子,也选了纯的。
  大叔给每个人加好料后分给他们。高嘉璈浅尝一口,说实话,味道非常奇怪,像是咸牛奶,但比咸牛奶要腻和腥。
  梅盛一口气喝完,对大叔说:“很正宗。”他说的是藏语,比说普通话的语调更低,像咒语一样。
  高嘉璈:?这都会?!
  高嘉璈憋着气把酥油茶喝完,吃了个很甜的烤红薯后,心情又好起来了,问对面的杨梅甜的味道怎么样。
  杨梅重重点头,竖起大拇指,“很香很好喝。”
  白子慎却微微摇头,表情扭曲地说:“奶味太重了,很腥。”
  周晓文抿着嘴皱着眉,似乎想把剩下的倒了。
  吃完早餐,天稍微有了一点颜色,陈彤对大叔点了点头,大叔起身,从柜子里拿出四个挂板。挂板是一块木板,几根绳子绕在木板两边,挂在脖子上,木板就能像个小桌子一样支棱在胸前。
  除此外,还有一张小推车,上面有五壶酥油茶,一打纸杯,一罐白糖和盐。
  大升拍了下手,笑说:“大家今早需要去观景台卖早点,两个人卖青稞饼,两人卖酥油茶,两人卖鸡蛋和红薯。注意,大家需要相互竞争,我们今天坐大巴车下山,赚钱最多的一组可以选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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