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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代言了,但是猪饲料(娱乐圈)——过隙的马

时间:2025-05-30 06:28:14  作者:过隙的马
  周晓文抬得满头大汗,见高嘉璈愣着,说:“快点指个位置,累死我了!”
  高嘉璈说:“搬到院子里面来吧,今晚的人很多,估计得十张桌子。”
  “十张?!”周晓文放下桌子,环视一圈,“这院子里哪里放得下十张!”
  高嘉璈指着院子外面,小声说:“那里不也……”
  “你吃席坐山上吃?”周晓文打断,才要说什么,阿云家那堵面向村里大路的墙忽然动了动,“轰”地一声,出现一个大洞。
  两只猪吓得四处乱窜,窜进羊圈,把羊吓得四处乱窜,窜出羊圈,在院子里四处乱窜。
  高嘉璈他们对视一眼,赶紧去抓羊。
  阿云的爹在那堵墙上打出一道门,乒呤乓啷地干了一上午。
  阿云娘抱怨道:“今天女儿出嫁,你搞那门干嘛?”
  阿云爹不善言辞,只说:“就是出嫁,才要把这个门敲出来,毛给刘老师钻山沟沟接闺女。”
  阿云弟弟揣着喜糖出来,悄悄分给高嘉璈他们。
  时间转眼来到傍晚,在冲天的鞭炮声中,刘山站在村长送的电动三轮车上,来到阿云家门口。
  村民们早就等在门口了,掌声雷动,夹道欢迎着新郎官。
  “刘老师,抱得美人归!”西瓜地小学的书记大声道,引起一阵笑声。
  村民们跟在刘山后面,进了阿云家院子。
  高嘉璈扶着梅盛的轮椅,和其他嘉宾早已恭候多时,见刘山要进门,忙说:“你等等!问你几个问题啊!”
  高嘉璈说着,拿出一张字条来:“第一个,阿云的生日哪一天?”
  “四月十六。”
  “第二个,阿云家的羊背上的杠是什么颜色?”
  “红色。”
  “第三个,阿云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刘山看了一眼梅盛,说:“电视和冰箱。”
  嘉宾们鼓掌,高嘉璈笑着说:“好了,可以进去了!”
  刘山难得地笑了一下,转身进屋,抱着一身红装的阿云出来,阿云满脸通红,手里拿了一束花。
  村民们、嘉宾们、工作人员们发出热烈的喝彩声。
  两人念完誓言,拜完天地、父母、对拜,放完礼炮后,在所有人的欢呼下,嘴对嘴亲了一下。
  孩子们纷纷捂住眼睛,又悄悄张开手指偷看。
  最后一项事情是扔手捧花,阿云的伴娘团、刘山的伴郎团、村里的孩子们把两人身边围了个水泄不通,蓄势待发。
  几个嘉宾看到,蓝岚拉着杨梅也去前面凑热闹。
  阿云背过身,往后使劲一扔。
  花像是落入沸水之中,在各种人手上翻滚来回,整个院子满是欢声笑语。
  梅盛轻轻拍了下身后的傻笑高嘉璈,问:“你不去抢吗?”
  高嘉璈收住笑,趴到他耳边:“你想我抢到吗?”
  “我……”梅盛才要说话,膝上忽然掉了什么东西。
  是阿云的手捧花。
  梅盛挑眉,拿起手捧花。
  院里一片寂静,周围人喘着气,惊讶地看着他。
  而后,院子里响起掌声。
  阿云笑着,大声说:“梅总,在西瓜地村有个习俗,接到手捧花的人只要当场和所爱之人表白,就能和对方爱一辈子!”
  刘山:“有这个习俗?”
  阿云拐了他一下,接着对梅盛说:“梅总,现场有你爱的人吗?”
  所有人看向梅盛。
  梅盛看着手捧花,说:“有。”
 
 
第29章
  蓝岚和杨梅笑得嘴咧到耳根, 白子慎看看高嘉璈看看顾留,什么都没说;周晓文抱着手,耸了耸肩;顾留翻了个白眼, 反正没摄影机。
  海儿扶额, 我就知道。
  阿云笑说:“那,只要在今天和你喜欢的人表白, 你们就可以厮守一生哦。”
  高嘉璈站在梅盛身后,默默捏紧轮椅两边的扶手。
  梅盛深吸一口气, 才要动, 忽然, 村民的目光被远处吸引,朝梅盛他们身后看去。
  “对面山起火了!”一个小孩儿喊道。
  高嘉璈推着轮椅转身, 大江对面、正对西瓜地村的一座山上, 出现一点火红。
  像在深蓝色的画布上滴落的红颜料, 火势飞速蔓延开, 不过多时,滚滚浓烟升起。
  高嘉璈来西瓜地村见过许多自然奇景, 云边的梯田、初日的雪山、骇人的泥石流, 但这么大的火势再次刷新他的认知。
  他们在这边山上, 几乎都看不清对面山的树, 但火势却大得连火的纹路都能看清,半座山都在燃烧,热浪扑面, 照亮了整个西瓜地村。
  但村民们却很淡定, 甚至有些高兴,夸赞阿云和刘山的婚礼红红火火。
  高嘉璈目瞪口呆,问:“不需要救火吗?”
  村长抽了口旱烟, 说:“救梅总的救援队都要等一天,别说火了。除非有雨,不然灭不掉。这两天都没下雨,干了起山火,上面没人,没事的。”
  高嘉璈笑说:“这火起得……不会是有渣男要宣誓吧。”他低头瞄了一眼梅盛。
  梅盛:……
  西瓜地村的村民们,就这样在熊熊大火中落座,开始吃席。
  婚席是许多村民今天下午一起做的,高嘉璈老早就闻到香味,和剧组人员坐了一桌。
  桌上全是农家菜,土豆炒肉、茄子炒土豆、炸洋芋、炒鸡枞菌、豌豆炒胡萝卜、回锅肉、红烧肉、炖鸡汤、炒猪肝……
  高嘉璈夹了一大筷子炒猪肝,塞到梅盛碗里,说:“你失血过多,多吃点多吃点,把血补回来。”
  “梅老师,补血别吃猪肝啊,得吃这个!”陶莺端着一大碗血红的东西过来,放到桌上。
  嘉宾和工作人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见过。
  白子慎问:“阿莺,这个像血一样的东西是什么?”
  “这就是血啊!”陶莺笑说,“羊血。”
  所有人:?
  高嘉璈指着血:“这是生的吧?”
  陶莺:“是啊,刚杀的羊,羊血都热乎,直接喝就好,哦有葱花和盐,要加一点吗小嘉老师?”
  高嘉璈连连摆手,其他人也都拒绝。
  只有梅盛,在他们质疑的时候就默默盛了一碗喝了。
  他本来就白,喝了血后嘴唇格外红,像中世纪的吸血鬼伯爵一样。
  高嘉璈一边欣赏他的脸,一边问:“味道如何?”
  “没以前那么香,”梅盛端着碗,生羊血硬是给他喝出拉菲的感觉,“羊是普通山羊,不足一岁。”
  高嘉璈:“按照总裁套路,你下一秒是不是要说出这羊是哪家的?”
  梅盛笑笑:“那倒尝不出来。”
  陶莺说:“这是阿云家的羊啊小嘉老师,就是你和梅老师周老师上山找的那只。”
  高嘉璈:!?转瞬即逝。
  宴席一直持续到晚上十点,人才陆陆续续地离开。
  高嘉璈他们帮阿云家收拾,累得喝了一大桶山泉水,弄到凌晨才结束。
  由于阿云父母和弟弟回来,高嘉璈白子慎没法儿再住她家,今晚,导演“贴心”地给他们安排到导演组的房子里。
  高嘉璈看着靠近山顶、整洁、现代的导演房,心想自己真是从头被坑到尾。
  山火仍然在烧,但小了许多,周晓文挤开高嘉璈,说:“梅总,我们回去了,今天最后一晚,别让陶三叔等我们。”
  梅盛却说:“小周,你先回去吧,让高嘉璈来推我。”
  周晓文无语地放开,摆摆手离开。
  走之前,海儿咳了一声:“大哥,晚上不回来记得说一声。”
  高嘉璈脸蹭地红了,推着梅盛赶紧离开了。
  “别回去,”梅盛一出门就说,“走左边往上,我带你去个地方。”
  跟随梅盛的指引,高嘉璈推着他绕出村子,来到接近山顶的一片小林子前。
  “你这也上不去啊……”高嘉璈比划一下,蹲下身,“上来,哥背你。”
  梅盛失声笑了笑,从轮椅旁边抽出拐杖,杵着站起身,对他伸出手:“你扶我吧。”
  高嘉璈起身牵住,把他的手挽在手臂上,和他慢慢往山上走去。
  “一直没问你,”梅盛说,“你怎么找到我的?”
  高嘉璈抿了抿嘴,“说起这个,你知道自己就在天坑前那个河滩上吗?”
  梅盛一愣,“不知道,你是从天坑那儿出来找到我的?”
  “对啊,我先是找到了下水坪村那个洞口,然后一路摸索过去的,”高嘉璈有些骄傲地笑着,“我厉害吧?”
  “很厉害,”梅盛勾唇笑了笑,又想到什么,问,“但到天坑的山洞很复杂,你怎么找到的?”
  说起这个,高嘉璈更激动了,说:“我和你说,我本来找不到的,但我看见地上有血,我顺着血迹走,居然真走到天坑了!”
  “血?”梅盛奇怪。
  “对,很陈旧的血。出了天坑,还遇到了蛇,不过我超级厉害,一把把蛇抓住丢了。”
  梅盛的眉头舒展开:“那血,是不是越靠近天坑越多?”
  “对,你怎么知道?”
  梅盛侧身,看向高嘉璈,说:“那血是我的。”
  高嘉璈不信:“那血迹很黄很陈旧,怎么可能是你的。”
  梅盛说:“十三岁那年,我去天坑背书,遇到一条蛇。我那时很怕蛇,就坐着不动,没想到,它居然盘到我身上来。我实在受不了,抓住它的尾巴,结果它翻起身咬了我一口,流了很多血。我捂着伤口从山洞跑回下水坪,血迹应该就是那时候留下的。说来奇怪,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怕蛇了。”
  高嘉璈听后,叹道:“真是命运弄人,你那次被咬,救了我们两个人……等等,我说话怎么那么像你了。”
  梅盛笑起来,没有否认。说话间,两人已经出了林子,来到山顶。
  这座山是山脉中最高的一座,站在山顶,墨色的山峰层层迭迭、无穷无尽地延伸到天边,宽阔的金江看上去还没有一根小拇指粗细。只消微微抬头就可以看见漫天星河,一轮明月挂在天边,捧两条山脉中间。
  高嘉璈吟诗道:“手可摘星辰,一览众山小啊!”
  山顶有一颗粗壮的松树,二人就坐在树下,看着眼前之景。
  等高嘉璈终于把赞美之情表达完,转头一看,梅盛根本没在看景,只静静看着自己。
  高嘉璈被他的目光灼烧,脸颊发烫:“干、干嘛?”
  梅盛从身后拿出一束花,递给高嘉璈。
  高嘉璈:“这不是阿云的手捧花吗?”
  “送给你。”梅盛说。
  高嘉璈不动,挑起眉,说:“如果我收了,是不是代表什么?”
  梅盛把花握得更紧,深吸一口气,说:“嘉璈,谢谢你来救我,不只是泥石流,还有以前。”
  怎么不是我喜欢你。高嘉璈心想,既然梅盛不按常理出牌,他也不按。
  他一只手杵在膝盖上,看着梅盛,说:“你打算送我束花,就算谢我了?”
  梅盛摇头,“我打算以身相许。”
  我靠。高嘉璈瞬间勾起嘴角,又连忙憋住笑,总裁不愧是总裁,表白都那么新奇。
  高嘉璈说:“我是文盲,不知道以身相许什么意思,你解释解释。”
  梅盛怎么不知道他的心思,笑了笑,轻声说:“就是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的意思。”
  高嘉璈的心狠狠跳了一下,却还是没有接花,嘴角的笑意放下,看了梅盛半晌后,说:“梅盛,我不想浪费余生,你如果是想玩玩的话,现在可以走。”
  梅盛说:“我等那么久,如果只是为了玩的话,未免也太有耐心了。”
  高嘉璈摇了摇头,靠回树干上,看着天上的星星,说:“我们是不对等的关系,你发现了吗?你是金主,我只是娱乐场上任人摆弄的棋子。要是你抛弃我了,我是没有办法挽回的。”
  “我不会说我不会抛弃你之类的山盟海誓,”梅盛手里还是攥着那束花,“因为我们是对等的。我喜欢你,深过你喜欢我,所以,要是你抛弃了我,我也没有办法挽回。”
  “要是我抛弃你的话,你会哭吗?”
  “不会。”
  “你看,要是你抛弃我,我一定会哭得把枕头都能拧出水,就像泥石流那次。”
  梅盛说:“如果你不喜欢我了,要去找别人了,我会放你走;如果你消失了,离开这个世界了,那我陪你一起走。”
  高嘉璈愣住。
  “去美国读书的时候,我想你想得睡不着,吃不下饭,我那时常常想,早知道把你绑来美国陪我了。回国后,我看你事业有成,和顾留在一起,又觉得只要你开心,一切都可以接受。我很少给予自己希望,却总是希望你能好。”
  高嘉璈心里很暖,嘴却贱兮兮,说:“那么纯情?”
  梅盛挑了下眉,盯着高嘉璈说:
  “我曾经把你的照片打印出来,看着你的照片、想着你、念着你的名字,ziwei了很多次,多到我记不清。我学会释放欲望后的每一次,都是因为你。”
  高嘉璈双耳烧起来,扑上去捂住他的嘴:“你、你别说了。”
  梅盛拉开他的手,按住他的后颈一把将人拉进,看着他的眼睛,低声问:“是谁纯情?”
  梅盛近在咫尺,他的呼吸和自己的纠缠在一起。高嘉璈的心如鼓,嘴还是不依不饶:“疏解欲望谁都会,再说,你暗恋我那么久才表白,不是纯情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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