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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老实受被豪门大佬独宠了(近代现代)——木万千

时间:2025-05-30 06:47:39  作者:木万千
  再有一会儿,太阳就要从地平线上升起,从这个位置可以看到最早升起的太阳。
  上次团建的时候,有些有男女朋友的相约一大早起来看日出,因为没有男朋友,也缺乏浪漫基因,应承并没有加入那次看日出的队伍。
  现在,应承不由心想,何暻霖带自己到这里是看日出吗?
  因为和何暻霖平时给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应承虽然意外,但也心情愉悦。
  这种和谁一起看日出的体验,在此之前他想都没有想过。
  此时就听何暻霖平静而干燥的声音:“身体好了没?”
  所谓身体,应承当然知道何暻霖指的是什么,他热着脸说:“差不多好了。”
  何暻霖:“差不多是差多少?”
  应承:“基本不疼了。”
  何暻霖重复着应承的话:“基本不疼了。”
  除了做大幅度深蹲与拉扯动作,会有些牵动的隐疼,应承的行动已基本如常。而且药都用完了,说完全好了,也不为过。
  就在应承心里盘算用什么话来弥补一下的时候,何暻霖的座位已向后滑去。
  座位一直滑到最后,腾出最大限度的空间,何暻霖的身体也跟着向椅背靠去。同时,他摊开右手放置在自己腿上。突出的指关节,修长的手指,在淡白的车内灯下,像是没有丝毫弹性与温度,泛着冷硬的光。何暻霖的声音落了下来:“坐上来。”
 
 
第13章
  应承有些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他看向何暻霖,何暻霖的眼神告诉应承,他并没有误会意识。应承低着头,避开何暻霖的视线,脖子一片通红。空间已经腾了出来,伸出的手,即便何暻霖没再出口,这些都表示了他的催促。
  应承解开安全扣,他选择面向挡风玻璃,一只手撑着椅子靠背,一条长腿从中控台迈了过去。但应承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并不容易,再加紧张与仓促,弯腰解裤的时候,膝盖撞到中控台,一下子失去平衡,应承几乎是重重地跌坐下去。这一刻,应承脑内像是炸开一样。
  应承收拾自己的时候,何暻霖抽出湿纸巾擦自己的手指。对着这只有着道具般作用的大手,应承再次觉得脸上发热。
  他一直面对着的是前方挡风玻璃,本意是为了避开何暻霖的视线,但外面的灰黑的天光与车里的灯光,让挡风玻璃变成了一面无比清晰的镜子。
  他从镜子里看到的是自己,以及牢牢盯着镜中自己的何暻霖。超常规的运动让镜面显得并不那么容易看清楚,但应承无时无刻不感受到那何暻霖的双眼睛,像是楔子一样把他牢牢固定住。即便背对何暻霖,也没能躲过他的视线。
  何暻霖依然衣着整齐,表情淡然,应承不由心里想,何暻霖真沉得住气,从头到尾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在自嗨。也不知道何暻霖图什么。
  这样一想,应承罕见感到头疼。
  同时应承也觉得不舒服与隐疼,他不由地想,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看不出来,何暻霖会有如此细心的一面。何暻霖并不是没有欲望,膨胀跃起的不仅仅是应承的胸膛,还有何暻霖。
  应承不由看了过去。
  何暻霖的视线完全没有往应承这边看一眼,此时忽然开口:“怎么?还没吃饱,还是这个不够用。”
  何暻霖这么平静冷淡,但一出口,说的都是让应承无法接话的这种。应承的脸又涨得通红。
  何暻霖低哑地笑了声。
  应承的注意力放在方向盘上,中控台上,车垫上。车子的座椅是明亮橙色,有什么东西溅在上面,相当明显。
  就在应承想着怎么把这些地方弄干净时,何暻霖拉开车门,从里面迈步而出。
  他背对着应承,拿出药瓶,倒出一粒,塞进嘴里。
  应承也趁这个空档,抓起自己的体恤,欠过身体,开始擦拭公牛皮的座椅,桃花心木的中控台。
  何暻霖刚喝完药,一扭头,就见应承用自己的体恤擦车。
  应承觉得一包湿纸巾都擦不干净,反正一会儿就要回去了,他就直接用衣服来擦。
  此时,山顶密集的树冠上面,正演示着一场颇为壮观的日出,天边红霞越演越烈,颜色越来越浓,清晨已不知不觉来临。
  但不管何暻霖,还是应承,都无暇注意天际间这个盛况。
  应承忙着清理车。如果应承没有清理,何暻霖也打算回去后自己亲自清洗。他并不是会在意这种细节的人,只是想到有人会碰到本应属于自己的应承这些排出物,好不容易被压下的狂躁感就会再次蹿出火星。
  此时,应承如同一只不知危险的和平的麋鹿,根本没想到身边是一只没有吃饱的狂暴野兽。
  如果他一回头,就可以看到何暻霖的视线还处于一种一触即发的状态。稍稍不注意,就会开启下一轮的行动指示。
  用了二十多分钟,应承才把方向盘,中控台,以及地垫擦干净,他直起身体,又把体恤套回身上。应承想的是反正一会儿就会回去,他并不想光着膀子,暴露自己不自信的身体,坐在何暻霖身边。
  何暻霖愣了愣。他的经脉血管里像是被混了别的物质,散发出一股让人失控的味道。
  这个状态时,何暻霖的嗅觉处于高敏状态,会将味道放大无数倍。
  就在何暻霖要抛开应承没有痊愈的现状,要将自己的味道也涂抹到对方身上的时候,应承忽然开口:“何先生,你要回公司吗?”
  他此时也从车里出来,靠站在车前,这才注意到天已放亮。看了时间,已凌晨8点。
  如果何暻霖去公司,应承打算让何暻霖把自己放在车站,他坐公交回去。
  何暻霖回过了神:“你想让我去吗?”
  应承心里的答案:是。
  不得不说,如果何暻霖没在那里,他不用这种紧绷与紧张。现在他已适应那间舒适阔大的大平层,在那里他轻松而放松。
  而且,他现在已吃得很饱,在消化的这段时间,他不会再有别的念头。
  这样一想,应承的歉意再度升起。
  用完了何暻霖的工具,就不再需要他的感觉。
  果然,何暻霖:“怎么,把我用完了,就扔。”
  何暻霖说的像是玩笑话,但语气沉哑,眼神复杂。
  拜应承这个反应所赐,何暻霖从那种躁郁的情绪中暂时抽身,开始注意合法伴侣的心理活动。
  应承脸涨红了:“没有。不是。”
  何暻霖的工具是优秀的。但自己这个工具当得不合格。
  应承很想问何暻霖有什么障碍。时间短是病,时间过分长而且不出来也是病。
  虽然这次对方连工具都没有亮出来。
  何暻霖逼进应承,将本来就站在车头前的应承不由往后抵在车前。何暻霖:“为什么出门不对我说?”
  应承:“我……”
  应承想的是,对方一周回不来几天,自己什么时候出去,怎么向何暻霖说。
  何暻霖:“还是你觉得没必要对我说?”
  应承不知怎么解释:“何先生。”
  何暻霖平静的视线此时撕下伪装,露出真实的狂暴与险恶:“看来我们是要修改一下协议,加上一条: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出门怎么样?”
  这话一出口,他像突然被什么击中。脑海中是那只铁盒般的鸟笼,撞死的小鸟。
  随之而来的,是他母亲怒吼他是控制狂,是变态的声音。
  刹那间,烦躁、狂暴以及自我嫌弃,如潮水般汹涌而至。撑在车头的手因为用力而指关发白,而那只露出的半截手臂,青筋突出。
  有着狰狞可怖的样子。
 
 
第14章
  何暻霖的脑海里一边翻腾着自虐般的记忆,一边自暴自弃地更上前一步,膝盖抵进应承,进一步说:“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出门,如果违背了,就把你绑在床上怎么样?”
  何暻霖的话,应承当然不会当真,只当做何暻霖平时说的那种让他脸红不知所措的,为了逗弄他的话。
  再加上何暻霖的膝盖也压得他呼吸不稳,时快时慢,应承只是热着脸,窘迫地说:“何先生,您别开玩笑。”
  合法伴侣没有觉得自己有病,没有觉得自己变态,居然认为他在开玩笑。何暻霖那只狰狞着青筋的手攥了起来,直直地盯着应承。
  应承迟钝的反应让他意识不到自己当下的处境,但某种意义上,也避免了让何暻霖情绪进一步激化。
  应承挪了挪身体,想挣脱出来。现在天色放亮,虽然整座山看起来空寂无人,但应承还是有些心理障碍,生怕有些露营的,或是爬山的人,目睹两人现在这个状态。
  但他刚一挪动,让何暻霖反而更深地抵住他,把他固定在车头。
  何暻霖看着这个认为他在开玩笑的合法伴侣足足十来秒,沉哑开口:“既然你认为我在开玩笑,那你说怎么办?”
  应承抿了抿唇:“我以后出门都会向你说一声。”
  应承诚心诚意地说。既然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相互告之对方的行踪,也是应该的。
  但何暻霖并不满意:“就这样?”
  应承心想还要怎么样?
  昨晚他考虑了一晚,认为自己不能这样无所事事,整天待在家里。一年的时间不长,也不短。他还是要出去工作。
  零花钱都用于投资,一年后才能取出。他手头也有些积蓄,大部分都让赵如玉存着。这几天,应承有了想给自己买些东西的念头,他还要考虑到如果家里有急用,急需要用钱的情况。
  钱还是其次,他也要为自己未来开店做些准备。
  思考了半夜,应承决定出来工作。但他没打算对何暻霖说。
  何暻霖十天半月回来不到几次,也没必要对他说。应承也不知道怎么张嘴,毕竟这是违反了婚前协议。
  但在他的潜意识 ,何暻霖即便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事。
  迄今为止,何暻霖已给了应承大度大方的印象。
  应承觉得何暻霖并不是个在小事上斤斤计较的人。而且他的公司有更多的事让他考虑,更复杂问题让他处理,他也没那个功夫与闲心过问这些事情。
  这种想法更让应承觉得出门工作,并没有什么问题。也不是个事。
  现在,面对何暻霖进一步的逼问,应承不知道怎么回答:“何先生,你有什么要求。”
  何暻霖的身体更加逼近,应承的身体不由后倒,但那只狰狞着青筋的手从背上按托住应承,应承觉得自己前后夹击,如同一个夹心饼干。
  合法伴侣问他的意见,何暻霖干哑地说:“不许在外面过夜。”
  一想到应承彻夜不回,即便是一直进行着自我调整的何暻霖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心里的病态想法。
  话一出口,何暻霖等着应承震惊与拒绝的反应,但应承想都没想点头:“嗯。”
  对这个不在外面过夜的要求,应承倒没觉得有什么困难。他出去工作,做的也是餐饮业,再忙也是早出晚归,不像是其他工种,一忙起来,可能还要通宵加班。
  何暻霖的喉咙滚动,合法伴侣毫无防备,而且予取予求。
  似乎自己提什么要求对方都会答应。这让何暻霖一时得寸进尺,想要获得更多:“你出门的时候不仅让我知道,还要告诉我你去哪儿,要去干什么,什么时候回来。”
  应承不觉面露为难。这倒是难办。要是告诉何暻霖自己出去工作,即便是何暻霖再大度,他可能也不会答应。
  毕竟协议白纸黑字规定:一年内不能出去工作。
  何暻霖:“怎么,不愿意?”
  应承:“没有。”
  他一开始就没打算告诉何暻霖自己要出去工作,当然也不存在要告诉何暻霖自己要做什么。虽然应承心里有些不安,也有些心虚,但打定主意的应承,并不会因此改变想法。
  何暻霖:“那就这样说定了。”
  应承点头。
  何暻霖的目光里的沉压感似乎一下子减轻了不少。
  应承不由说:“何先生,你这么忙,十天半个月回来不到一次,哪有时间过问这些事。”
  何暻霖的眼里似乎有亮光一闪:“你觉得我回来次数少,让你不满足?”
  应承本来就红着的脸,顿时像是滴了血一样。
  何暻霖确实回来得少,而且没有规律。他对何暻霖有生理性期待,倒是希望他多回来几次。
  应承涨红着脸,开不了口。就听何暻霖缓缓地说:“我答应你,以后只要没工作就回家。”
  说完他顿一顿:“一周至少三次。 ”
  应承眼睛不敢看何暻霖,觉得自己给了何暻霖什么暗示一样,他忙说:“何先生,不用。”
  何暻霖盯着从脖子红到脸垂着眼皮的应承:“我也答应你,只要我晚上不回来,就提前告诉你。”
  应承不由地想,如果这样,自己出去工作就方便了。能提前知道何暻霖的动向,也不用担心何暻霖毫无规律的回来时间了。
  应承不由唇角动了动。
  应承的笑意,让何暻霖的目光在他的唇角上面停了一会儿。合法伴侣似乎很高兴自己做出的这些承诺,这让他形状很好看的嘴唇微微上扬。
  何暻霖:“我和谁在一起,干什么,也会告诉你。”
  应承:“何先生,这用不着。您只需要回来的时候提前告诉我就行了。”
  何暻霖:“你不想知道?”
  应承摇头。
  但何暻霖知道这才是正常反应。正常人之间的正常社交距离应该就是这样点到为止,彼此之间留有空间,这样才能正常喘气。
  但是他偏偏相反,只是密密实实地交叠在一起,他才会有种获得感与占有感。
  何暻霖用手将应承的上半身挤向自己,合法伴侣的衣服擦了车上的遗留物,上面有着浓重的味道。
  何暻霖不由深吸一口气,在应承耳边说:“我们共用一个身体怎么样?吃饭、睡觉都连在一起的这种。”
  何暻霖这种话,但凡有点心眼,或是敏锐的,要么被吓得落荒而逃,要么会警觉眼前这人心理有病,但迟钝平和的应承只是热着脸想何暻霖这些话说得真是毫无障碍。
  应承不由去推何暻霖。再这样进行下去,两人可真就这样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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