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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老实受被豪门大佬独宠了(近代现代)——木万千

时间:2025-05-30 06:47:39  作者:木万千
  下一刻,应承想到什么,全身绷紧。何暻霖提前回来了,那么自己出门也没提前对他,一会儿怎么面对他的质问。
  一想到这里应承全身立即紧绷得如同一个弦。
  “怎么绷这么紧。”何暻霖在应承耳边说。何暻霖那只大手伸了进去,过电般的酥麻感觉贯穿全身,应承手里的菜掉落在了地板上。
 
 
第16章
  何暻霖用没有水份的声音在应承耳边说:“这段时间都在健身?”
  应承勉强出声:“没,有。”
  自从开始外出工作,应承就没有时间进健身房了,都是连日来只手掂着十来斤重的中华铁锅,让他本就饱满的胸肌更加浑圆起来。
  何暻霖的问话也让应承清醒了一点,他不会告诉何暻霖自己违反合约出去工作,但怎么解释自己出门到现在才回来呢?这种状态下,他也想不出来一个理由。
  就听何暻霖还在问:“那怎么比一周前大了这么多。”
  应承为难地解释:“我就是这个体质,特别容易形成肌肉。”
  这个说的是实情。十四岁他在外面洗碗端盘子开始,不过一个月,腹部与胸部便覆盖上了一层肌肉。一开始只是薄薄的一层,渐渐着随着他长大长高,腰腹依然薄肌,但上半身肌肉却不停增厚。常在健身房的一些同事,对他表达过羡慕,说他是天生的脂肪含量少,体脂率低,极易形成肌肉。甚至有人想挖应承当健身教练。
  但他对这没有兴趣,只想在饮食行业做出些事情。
  何暻霖在他耳边笑了声:“那你是天赋异禀。”
  应承知道这不过是何暻霖在开玩笑,但还是讪讪的感觉。但何暻霖咬在他的耳垂上,应承多余的情绪顿时抽离一空。
  如机器般操作的工具人何暻霖,在耳边问了应承想在哪里,想用什么姿势,让冷硬的何暻霖有了温度,却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依然是铁般的坚硬,却像是才从火里淬炼出来一样,滚烫粘腻。
  现在,合法伴侣横卧在沙发上。应承被榨取最后一分力气后,被何暻霖抱到沙发上的。他两条胳膊放置在头顶,一条腿从沙发落到地面。一览无余地向何暻霖展示着自己漂亮的躯体。比起鼓胀浑圆的胸,应承的腰腹都是薄肌,更显得他上宽腰窄腿长。
  何暻霖则坐在一旁的吧台前,居高临下地欣赏这具每一处都符合自己心意的躯体。
  只是应承一恢复体力与意识,立即将自己套进了衣服,翻身坐起。
  他不想让何暻霖再次觉得自己天赋异禀。
  何暻霖喝了半杯水,开口:“你每天都这么晚出去买菜?”
  应承愣了愣,反应过来,何暻霖以为他是出去买菜,才从外面回来。
  小区有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常年生鲜供应。
  应承顺势点头,心里庆幸何暻霖为自己找好了理由。
  但心里还是惴惴的,以及对何暻霖的歉意。
  应承决定,还是找个机会将自己出去工作的事告诉何暻霖,免得自己总是心虚。
  何暻霖对着站不起来的合法伴侣:“菜我已放进了冰箱。你的排出物我也弄干净了。”
  应承涨红着脸,一时居然说不出话来。何暻霖怎么看都是不会做这种事的人。
  何暻霖平时确实不会做这些事。并不是因为他觉得这些不该做,而是不必要做。能花钱让人做的事,没必要自己动手。他的时间与精力要用在其他的地方。
  但合法伴侣筋疲力竭,如泥一样站不起来的样子,让他把这些事做了。
  想到何暻霖蹲在地上檫地板的样子,应承不免心里触动。
  应承开口:“何先生,谢谢你。”
  何暻霖:“你当然要谢我,拖布都洗了半个小时。”
  不出意外,何暻霖看着合法伴侣本就涨红着的脸,此时连看都不敢看他。
  应承脸红,还有些惭愧,他纠结着看了一眼何暻霖:“何先生,你……”
  何暻霖等着应承开口问,但应承欲言又止。但何暻霖从合法伴侣视线的位置,知道他想问什么。
  他并不想对应承说,自己是因为心理疾病一旦发作,就处于过度亢奋状态,这让他的值阈相当高。
  心理疾病也是病,他并不想让应承知道。
  何暻霖只是低嗤一声:“这是你的责任,你可要好好想想办法。”
  应承捏了捏手,含糊地点头。
  合法伴侣把他的话当了真,何暻霖低低地笑了声。
  何暻霖从吧台站起:“能自己洗澡吗?不能的话,我不介意把你抱进浴室。”
  应承忙说:“能。”
  应承不由想,何暻霖居然能把自己弄到沙发上,他的力量相当惊人。
  他并不知道,何暻霖为了让自己过于旺盛的精力得到一个发泄口,一直都进行着力量训练。只是他一身薄肌,在一身西服下,看起来是削瘦的样子,让他的外表极具欺骗性。
  合法伴侣拒绝了自己的提议 ,何暻霖站了起来,走出了这间主卧起居室。
  应承站起来洗澡的时候,发现何暻霖居然还在,从半开的门里,看到何暻霖进了自己的卧室。
  这是第一次,何暻霖在这间房子里停留。应承第一个念头是,如果何暻霖明天早上才走的话,那他得和何暻霖错开时间,去富贵酒楼。
  但何暻霖只是在这里洗了澡,换了衣服后,就离开了。
  听到那边关门的时候,应承松了口气。
  何暻霖坐在车上。司机又在下面等了他两个小时。何家老三最近给何暻霖找了不少事。
  为了证明自己,老三一个小家电公司的,核心技术没有,科研团队没有,却想向AI领域发展。于是他想了个馊主意,去收购一家现成的语料企业,他欺负人家市值小,股价低,就想恶意收购对方的股票。没想到这家企业现金流相当充足,进行了反收购。随着股价越来越高,收购却无望,老三便三番两次过来,要他拿出钱来,让何暻霖帮他完成这个脑残收购举动。
  现在老三骑虎难下,只好向他爸求助。何建深便让他第二天回去一趟。
  这个陈旧腐败的家族公司,加速让他毁灭,未尝不是好事。何暻霖想。
  两天后,还在“富贵酒楼”的应承,手机叮的一声响,他第一反应是何暻霖,拿出手机一看,是来自江保山的到帐提醒。
  短信显示生活费:三万。
  这个数额是江保山给的建议。既不会让应承觉得过多用不完,让他把钱又转给赵玉如,或是他弟,又完全够他一个人的买菜做饭的生活费用。
  对应承来说,这三万却是笔实打实的大数额。
  应承辛苦一个月才赚得到一万元。这笔轻轻松松到手的三万生活费,再加每月的二十万的零花钱,一个月就是二十三万。
  和这笔钱相比,一万元的工资显得少得可怜。
  但应承并没有因为这悬殊的对比,就有落差感。
  从在社会上工作开始,他就知道这种差异的存在。但他不会过多的羡慕,也不自暴自弃,他就是闷着头,力所能及地改善自己当下的处境。
  对着到账的生活费,应承打算,一年后他和何暻霖离婚后,自己的饮食店要尽早开张。如果能做成富贵酒楼这样的,自己就送给何暻霖一张终身免费的餐饮卡,任何时候,或是自己过来,或是朋友过来都不收钱。
  虽然何暻霖未必稀罕,何暻霖也未必会踏入这样的江湖菜馆,但这是应承能拿得出手的唯一好东西。
  一个月过去,应承还算完美地在“富楼酒楼”与何暻霖之间差峰而行。
  何暻霖似乎又在忙着一个非常重要而棘手的工作,一周保证不了两次。
  似乎为了弥补,何暻霖会延长时间。
  这也让应承时不时地想到何暻霖那句:这是你的责任,你可要好好想想办法。
  在应承觉得事事得心应手的情况下,迎来了发薪日。
  到手一万两千。应承认为自己年轻力壮,身体条件好,现在就是以赚钱为主,没交任何五险一金,到手的就是全部工资。
  比起何暻霖给的零花钱,虽然微不足道,但这一万二是自己挣的。
  应承有种心理上的满足感。
  应承先给应弦音打去五千元生活费,剩下的,他想用在何暻霖身上。
  他再迟钝,也没打算给何暻霖买些礼物什么送给他。就自己这点钱,连何暻霖的一条领带他都买不了。
  他想的是怎么能让何暻霖高兴。
  应承心里认为是自己外形有所欠缺,才会让何暻霖每次都不能到达最后一步。
  应承想到何暻霖身上那股很淡,但有着能激发血液奔流的香水味道。
  给自己买瓶香水,这在以前应承想都不会想的,他对香水一无所知,也没有任何的兴趣。
  但何暻霖身上的味道,对他感官与心理上的刺激,让他升起了这个念头。
  从酒楼出来,应承就近去了附近的平价超市。那里面应有尽有,价格亲民。
  香水与男装都在一楼。何暻霖一靠近柜台,就被卖香水的店员安利。香水琳琅满目,一瓶也就三十多块,对应承来说,是个合适的价位。
  应承拿着浸着香水的纸,闻来闻去,也找不到一款和何暻霖身上相同,甚至是相似的,他本着味道越重越浓就越好的原则,选了一瓶。
  怀揣着这瓶香水,应承在期待与想象中,刷脸走进了房间。一进屋,应承就觉得不对劲,走廊的灯亮着。
  再一看,似乎很多间的房屋灯都大亮着。应承每次出门都有顺手关灯的习惯,现在这种状况表明屋里有人。
  难道是何暻霖回来了?应承一怔。
  自从有了那个约定后,何暻霖每次回来都会提前给他发短信,这次怎么突然回来了。
  应承心头突突地跳。同时,给自己定了定神,在脑海里忙着想些解释的话。
  他就是下楼去买东西去了。
  确实他也买了东西。买了一瓶香水。
  应承确定了何暻霖是在客厅,这才惴惴不安地向右边廊道走去。
  客厅的水晶吊灯璀璨晶莹,和外面辉煌的城市夜景交相辉映。
  何暻霖身着深灰西服套装,双腿交叠,靠坐在沙发上。他拿着手机,手指在上面点触着。听到声音,他抬头看向应承的方向。
  那双淡然的眼睛里,似乎同时存着狂乱的烈焰,与冷酷的冰霜。
 
 
第17章
  何暻霖应该是才到家,他还没有换衣服,一身西服笔挺服帖,像是才从那个高端写字楼出来。他平静的表情也显示他并不知道自己每天出去工作。
  虽然如此,应承还是带着些紧张与心虚,他对何暻霖笑着说:“何先生,你回来了。”
  何暻霖没有开口,神情也没有什么变化。钝感的应承感受不到何暻霖状似平静的目光下的灼热与狂乱。
  如果他再细心些,就会发现何暻霖的手都在颤抖,这让他抓握着手机的手背上,青筋突显。
  应承还在笑着说:“何先生,你回来怎么没给我发消息。我刚才出去了一趟。”
  不擅长撒谎的他,并不能非常自然地说出他事先想好的理由。
  何暻霖此时开口,声音干哑,如同几天都没有喝水,连带身上的水份都一起蒸发掉一样:“你出去做什么了?”
  应承抿了抿唇:“我下去买了些东西回来。”
  合法伴侣并不擅长说谎,说这些话的时候,手不由捏紧,身体肌肉也绷紧,并且不自觉地挺起胸。
  这些细小的举动落在他的眼里,让何暻霖的手抖得更厉害。以至于他不得不频繁地调整着呼吸。
  这段时间因为何建深的发话,他不得不给老三擦屁股,应对那个烂尾的收购。他拿出现金加入了这个围绕股价的战斗,并不是为了收购,而是让老三全身而退。
  他一方面向收购公司谈判,坦诚来意,说明他们并无收购意愿。一方面接管了老三购入的股票,为了避免股票抛售,引起股价震荡,损失严重,何暻霖逐步一方面抛售,一方面小幅度购入,为的是平稳退出,而无损失。
  但这并不是个短期能实现的过程。
  今天上午,他去了对方的公司,商讨下一步进展,就在回公司的途中,他想到这段时间因为忙碌,没有兑现一周至少回来两次的承诺。于是临时起意,决定去看看自己这个合法伴侣。
  想到和合法伴侣将有场毫无准备的深入,他的心情不觉上扬。
  何暻霖的快乐通常只会出现在工作的进展与以报复的实现里,很少会源于普通的生活。
  何暻霖有可以信任工作伙伴,但极少有朋友,更没有恋人。
  至少生活变故,让他过早地体会到处境的落差,让他对家、对父母这些原生家庭没有任何期待。
  在他知道自己的心理疾病后,他更没有成家的打算。
  更何况他的癖好独特。在他的周边,没有一个能让他产生生理波动的同性或是异性。
  即便是病与药的双重副作用让他生理亢奋,顽固犹如患有X瘾,他也只是把这种无以排泄的亢奋转投到无止尽的工作与未来规划中。
  直到遇到合法伴侣。
  周春梅不过是想方设法限制他的势力扩展,阻碍他大家族商业联姻,撼动大儿子的继承权,故意找了合法伴侣这个人来拖他的后腿。
  而且,合法伴侣还八字专克自己。
  但就这个没背景,没学历的低层男性,却让他第一次就产生了要糙烂他的强烈冲动。
  于是,合法伴侣在心里就是他独有的所有物。
  是他必须锁在笼子,关在屋里的独有品。
  他知道这个想法不正常,病态,他让自己正常,只让对方告知自己的出门行程。
  作为公平交换原则,他也一直都认真地遵循着自己的承诺。
  甚至不顾郑书里的反对,告诉应承自己最近的工作状况。
  在郑书时看来,合法伴侣就是周春梅派过来的间谍。
  但何暻霖已把合法伴侣归纳为自己的独有物,即便是间谍,只要把他留在自己身边,有什么关系。
  当他推开门,面对空无一人房间时,何暻霖犹自怀疑。合法伴侣的老实性子,让他一开始并没有怀疑。
  直到他推开了所有的房间,何暻霖的心沉了下去。
  直到江保山打来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去公司,何暻霖回复:“可能……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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