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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老实受被豪门大佬独宠了(近代现代)——木万千

时间:2025-05-30 06:47:39  作者:木万千
  听到这些名字,何暻霖:“怎么还有中药?”
  应承:“就是我上次说的药膳,对缓解失眠很有用处。”
  何暻霖眼里有了些笑意:“这并不能治好我的失眠。”
  应承真心发问:“那要吃什么药才能治好你的病。”
  “我的病…”何暻霖低笑一声:“只有吃下你这味药,才能缓解。”
  应承以为这不过是何暻霖逗弄之言,不知道这是何暻霖对他说的真到不能再真的话。
  何暻霖的手越来越深入,接下来的发展似乎也水到渠成。
  但浴缸里的活动并不顺利 ,应承想的是周末酒楼里的生日宴,虽然还有几天时间,但不早点通知彭宇辉自己去不了,到时候再找厨师,时间上根本来不及。
  在何暻霖进入浴缸的那一刻,应承试图去制住何暻霖,但他只来得及抓住何暻霖的手腕,便被何暻霖按压在身下,并再次用皮带将应承的手腕用皮带绑了起来。
  这次绑得更加松。以至于应承觉得自己能从里面挣脱。
  但就是差那么一点,他的手腕还是被死死地困在里面。
  这次,何暻霖依然从背后抱紧应承,将脸埋在他背上很长时间。
  仿佛只有和应承以这种如同嫁接一样的方式连在一起,才能让他有获得的实质感受。
  应承忍不住发问:“何先生,你到底什么时候松开我。”
  何暻霖喃喃低语:“等我为你打造一副手铐,随时能把你铐在我身上的时候。”
  何暻霖将自己和应承从浴缸里一起打捞出来后,将应承擦干净,自己则换了衣服去公司。
  想到再有三天就是十二桌的生日宴,应承觉得还是要想个办法脱身,他不能给酒楼添麻烦。
  真想脱身,并不是没有办法。
  比如往窗下扔个布条什么的,物业肯定会发现。但应承不想惊动其他人,以免产生什么误会。
  这次应承走向厨房。敞亮的厨房刀架,如同陈设品一样摆放着几排刀具。中厨西厨刀具足足放了三排。
  应承的目标是把和式的狭长的三德刀。
  其实他最顺手的是中式刀,但中式刀相对要宽,要长,从背后割皮带并不方便。
  应承转过去,将那把中看的三德刀从刀架上抽了出来。
  他个子高,刀很容易地就取了下来。
  应承坐在吧台上,开始用刀一点一点地去割腕上的皮带。
  即便是反背着手,对刀具运用娴熟的应承抽动着双手,让刀刃来回地切割着皮带。
  三德刀虽然锋利,但刀刃太薄,这把平日在厨房切菜割肉无比锋利的三德刀,此刻却进展艰难。
  应承上下来回割了三十分钟,皮带只出现了一道浅浅的沟槽。这牛皮的质地如此坚韧,应承算了算时间,就这样下去,四、五个小时不一定能切割完。
  应承要在何暻霖回来前,将皮带割断。
  应承又换了一把刀,是看起来十分锋利,刀身狭长的牛刀。
  应承把刀往背后一搭。手背一凉。
  这种感觉应承十分熟悉,这是不小心划到手了。
  果然这把刀相当锋利。应承回头看自己的手背,口子倒是很浅,但有些长,贯彻整个手背,有血开始往外渗出。
  对于这点伤,应承没有丝毫放在心上,他坐在吧台前,继续用牛刀去割腕上的皮带。
  一点一点的操作,远没有电影所呈现的那种效果。
  事实上,两小时一过,即便是应承,两只胳膊也开始发酸。
  三个小时后,他的额头上已布满汗水,手臂因为一直用一种十分别扭的方式发力,开始出现颤抖的现象。
  这些刀都是切肉切菜的,即便再锋利,切割皮带都显得吃力。
  中途应承又换了几把刀,但效果并没多大的差别。
  但只要坚持,也不是没有作用。四个小时过后,应承再次回头确认,皮带已被割到四分之三的位置。
  应承心头一喜,再有半个小时,皮带就会割断了。
  但同时,他也被自己现状吓了一跳。一直背着手割皮带,他没放在心上的伤口,一直向外渗着血。
  现在不仅刀刃上沾了血,连后背的衣服,两只手腕上也都是。
  虽然应承确认过伤口,知道不深,但这样子看起来有些吓要。再不管的话,伤口还会继续往外渗的样子。
  应承决定先给自己止血。
  他大步向客厅方向走去,沙发旁的地板上是昨晚被何暻霖扯下来的衣服。
  应承侧卧在地,捡起被何暻霖撕成几片的白色体恤,捏成一团,按在自己的手背上。
  四个小时的来回拉扯刀具,让应承筋疲力尽。他不由横卧在地,闭上眼睛,准备休息十分钟。一来止血,二来恢复一下体力。
  闭上眼睛的应承,完全没有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此时的何暻霖手里拎着一个环保袋。这是他让秘书采办的,里面放着应承让他准备的食材,以及中药。
  但何暻霖的脚步并没再靠近,而是呆立当场。
  他的眼前是一副让他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的景象。
  应承健美结实的躯体以一种扭曲的方式横呈在冰冷的黑色石材上。
  他背对着何暻霖,腰部及以下则侧转过来,正面向上。因为这种扭曲,让他身体各部位的肌肉都十分饱满地呈现出来,健美匀实,如同油画里表现的神祇。
  但何暻霖整个脑子里都是耳鸣的声音。
  合法伴侣的双手、衣服都是触目惊心的血渍。而一把带血的利刃就扔在他身边不远的地方。
  耳鸣声不断,越来越大,越来越强烈,让何暻霖无法思考,一片空白。
  明明前一刻如此的健美,充满生机,下一刻,却羽毛带血,奄奄一息。
  何暻霖觉得整个胸腔像是灌满了铅,让他无法呼吸。
  他一手抓住自己的胸膛,眼里充满了痛苦。而俊美的脸上,是毫无血色的一片惨白。
 
 
第21章
  何暻霖不知道自己怎么挪步过去, 他走到应承身边,跪了下来,用哆嗦的双手抓起应承染满了血的手腕。
  听到响声, 应承知道是何暻霖回来了。他心里相当遗憾,再给他半个小时, 他就可以把皮带割开了。何暻霖提前了一个多小时回来。
  “何先生。”应承就要坐起来,身后的何暻霖已抓住了他双手。何暻霖的手比任何时候感觉都要冰凉。
  如果应承回头看他,就会发现他日常色浅的嘴唇也毫无血色。对应承的招呼, 嘴唇动了动, 但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哆嗦着。
  应承只是担忧何暻霖提前回来,看到自己想要跑出来的样子, 本来可能已经消的气,现在又上来。
  应承忙解释:“何先生, 我就是想去趟酒店。过两天那里有个二十桌的生日宴, 如果我不去说一声, 他们到时候根本忙不过来。”
  何暻霖依然没有说话。
  应承心里没了底,何暻霖这是怒火未消啊。
  他不禁扭头去看何暻霖。何暻霖的眼睛也正对着他,但没有丝毫的压迫力。
  应承愣了愣,才发现何暻霖的异样。
  何暻霖那双日常冷淡的眼里, 露出明显的痛苦, 他抓着应承的手,像是忍耐着什么。
  他的双手现在也抖得厉害, 脸是异样的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以至于应承觉得何暻霖下一秒就会晕倒在地。
  应承这才吃了一惊。何暻霖明显不对劲。这症状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引起的。不可能是失眠。
  难道是心脏病什么突发的疾病?
  应承看过酒楼同事心脏病发作的样子,不一会儿就呼吸急促, 脸色铁青,几分钟就处于昏迷状态,直到救护车把人拉到医院急救。
  应承一念至此,着急起来:“何先生,你哪儿不舒服?”
  依然没听到何暻霖的回答。
  应承想起何暻霖日常吃的药片。当务之急,先把应急药给找到。
  “何先生,你的药在哪儿,我这就给你拿。”
  应承就要站起来去找药,但他的手被何暻霖死死地攥着。
  明明抖得那么厉害,这双手却死死地紧攥着他。应承手背上的刀口已被血液完全覆盖,现在还在些许往外渗出血水。
  应承顾不了这么多:“何先生,你松手。”
  何暻霖的目光僵直地盯着应承染着血的手,血液还在往外渗出,有些还沾上了他的手指。保暻霖再次觉得呼吸被堵住,他终于松开一只抓住应承的手,去抓自己的胸口。
  那股让他出不了气的憋闷,以及失去的痛感让他喘不上气来。
  应承背上也出了一身冷汗,何暻霖看起来刻不容缓,再不给他拿药的话,他可能随时都有意外发生。
  应承头也是嗡嗡的,长这么大,他遇到的都是生活上的困境,还是头次遇到这种身体上的急症。更何况对方还是何暻霖。
  应承叫着何暻霖的名字:“何先生,你坚持会儿。我这就给你拿药。”
  应承咬紧牙,再次用力去挣手上的皮带,皮带在他持续的刀割下,本来也只剩下一部分连着,现在他急火攻心,爆发力十足,一挣之下,皮带居然断了。
  双手得到解放,应承也舒了口气,他硬是把手从何暻霖的禁锢中挣脱出来。
  没有支持的何暻霖身体晃了一晃。
  应承转过身,也顾不上其他,他擦了一把额上急出来的冷汗:“何先生,你的药放在哪儿?”
  何暻霖嘴唇紧抿,看着应承的眼神有些恍惚,他又去找他手背上的伤口。触到鲜红的血液,何暻霖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像是那把刀没有割在应承的手背上,而是捅向了他。
  应承顾不了这么多了,站了起来,直奔何暻霖的房间。
  这还是应承第一次迈进何暻霖的房间,但他现在并没有心思去细看,一眼看到的是那张铺着灰色被褥的双人床、
  应承只看了一眼,便直奔床头柜。应承逐一拉开抽屉,里面空空无也,什么也没有。
  说的也是,何暻霖平时都没在这里留过宿,他怎么会把药放在这里。
  但应承并没有死心,把卧室里的抽屉都翻了个遍,别说是药,连日常生活物品都没多少。
  应承转身出来,又快步进何暻霖的书房。
  应承先锁定那张又长又宽的工作台。这张工作台和何暻霖公司的那张很相似,上面也摆放着一些显示屏。
  应承大步过去,照旧先翻找工作台侧沿上的抽屉。
  意外的抽屉上了锁。应承心里着急,但又有了希望。这至少说明里面是有东西,不是空的。
  应承紧抿着唇,一遍一遍用力把抽屉往外挣,直到他直接将抽屉的锁弄坏后,抽屉终于打开。在一些文件上面,摆放着几瓶药,应承心里一喜。
  这些药的名字要么是英文,要么就是不明意义的音译名字,应承也看不明白,干脆一骨脑地都拢在手里,然后火急火燎地返回到客厅。
  何暻霖此时想从地上站了起来,但他全身都发软,不由想扶着什么。但四下并没有让他能支撑的地方。
  他要去找那个双手染满血的合法伴侣。只是此刻他全身的力量都荡然无存,整个人轻飘飘地像没有丝毫重量。
  直到看到应承,快步走近他,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何暻霖对着应承,才能吐出一句:“你的手怎么了?”
  只是声音哑哑的,像是被撕开了一样。他整个人也都是被撕开的样子。
  “我没事。我好好的。”
  应承此时心想,到是你是怎么了,让人着急。
  何暻霖的声音又低又喘:“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就是不小心在手背上划了个口子,现在已经不流血了。”应承手背上的血基本已经止住。就是一开始流得太多,看起来有些吓人。
  应承把药举到何暻霖的眼前:“何先生,你平时喝的是什么药?”
  何暻霖没有说话,还是看着应承那双刺激着他视线,沾满血的手,但此时血已凝结,他看不到伤口在哪儿,也不知道深浅。
  但眼前这人毫不在意,那双眼睛正对着他,充满了担忧与焦急。
  何暻霖不看药,反而抓住应承的手。他的眼睛都像是被灼伤了一样,一遍一遍地确认。
  应承的伤口是背上的口子,不深,只是长,割着的口子,两边掀起了血红的皮肉。
  得不到何暻霖的回答,应承回忆起何暻霖喝药时拿出的药瓶。应承锁定住一个浅蓝色的,从里面倒出一片到掌心,送到何暻霖唇边。
  应承:“何先生,把药吃了。”
  从十二岁时,何暻霖就不再会吃他人递过来的任何食物,更何况是药。
  他的目光只是落在应承的手上。
  应承也管不了这么多,一只手用力捏住何暻霖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手一送,直接将药片塞进何暻霖嘴里。
  何暻霖不由吞咽了进去。他怔怔地看着应承,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面前这个人将药就这样塞进自己的嘴里,自己也就这样,不由自主地就吞咽了下去。
  他从不吃别人递过来的食物,是因为他重回何家后,家里的保姆给他做了一道汤,让本应该第二天参加中考的他,一直睡到十点才醒,错过了整个上午的考试。
  这也是何建深将他送到国外的原因之一。
  此时,应承去摸何暻霖的衣兜。
  他用不了自己的手机,现在刻不容缓的情况下,应承将何暻霖的手机也拿了出来。
  虽然给何暻霖喂了药,他得把人送到医院去。
  应承正要问密码是多少,手机扫到何暻霖的脸,自动解锁。
  应承:“何先生,喝了药,你感觉怎么样?我现在是直接叫救护车过来,还是让江叔来接你到医院。”
  何暻霖现在的样子,依然虚弱而恍惚,但比刚才似乎恢复了点神智。应承心里略松了口气,也排除了心脏病的可能。
  他不知道是药物里的镇定剂起了作用,还是他生机勃勃的样子,让何暻霖被攥紧的胸口,现在终于有了一丝气息。
  合法伴侣并没有因为他的过失,而像那只鸟一样。
  何暻霖低声说:“陈树林,让他过来。他是医生。”
  何暻霖的脸色还是难看,他跪坐在地上,依然没动,但已不像刚才,似乎下一刻就要因为过度虚弱而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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