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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老实受被豪门大佬独宠了(近代现代)——木万千

时间:2025-05-30 06:47:39  作者:木万千
  江保山笑了笑,挂了电话。
  如果没记错,自从应承住过去以来,何暻霖还是第一次打算在那里过夜,熟知何暻霖状态的江保山心里不无高兴。
  何暻霖调出了监控。
  不知是屋里的冷气有些偏低,他点在视频上的手指越来越僵硬。
  现在,他在屋里等了合法伴侣,整整七个小时,在晚上十一点,他听到对方开门的声音。
  对于七个小时的空白,对方说是去买东西。
  何暻霖放下手机,问道:“买了什么?”
  应承两手空空。
  应承伸进裤兜,摸出那瓶香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个。”
  这个倒是有些出乎意外,合法伴侣并不像是会用这些东西的人。
  香水没有任何包装,就是巴掌大小的方形瓶子,不管是外形的拙劣模仿,还是相似的英文名字,都显示这是某个大牌香水的仿制品。
  何暻霖拧开盖子,果然一股刺鼻的浓烈气味,直冲出来。
  粗暴,强烈,毫不含蓄,毫无层次,却能给人直截了当的刺激。如同和合法伴侣在一起的感觉。
  何暻霖深吸一口,一时间整个胸腔都是这个浓烈的味道:“准备给谁用?”
  何暻霖在想,该不是买给他的。
  因为自己给他提供了生活费零花钱,所以他就用这种随意了草的玩意,来表达自己的善意 。
  就如同他顺手去帮保洁擦窗子,帮家厨洗碗。
  何暻霖握香水瓶的手又开始发抖。
  就听应承抿抿唇:“我自己。”
  这倒又是一个意外。
  应承:“不过,之前从没用过,这还是第一次买这个东西。 ”
  何暻霖:“怎么想到要买这这个。”
  何暻霖的伪装让他看起来无比正常,这种随意地问话,让应承悬着的心放回到肚里。
  他当然不好意思说是为了助兴,随便找了个理由:“就是路过时看到,顺手买的。”
  何暻霖:“路过什么?”
  应承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应承卡了两秒壳:“本来想下去买点菜的,看到这个就买了。”
  为了掩盖一个谎话,合法伴侣不得不又说一个。这让他的目光躲闪,不敢看向自己。
  就是这样一个简单到一眼看透的人,却骗了自己近一个月。
  何暻霖:“你买了想涂在哪儿?”
  应承诚实地摇头一笑:“我也不清楚怎么用。”
  他打算就像洒花露水一样,往身上洒一些就行了。
  就听何暻霖说:“把衣服脱了,我来给你涂。”
  应承愣了下,随即脸热了起来:“何先生。”
  何暻霖:“怎么,要我帮你脱吗?”
  应承隐约觉得何暻霖好像不一样。但他说话的语气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他的举动也没什么意外的地方,何暻霖会说些让他脸热到不知所措的话。
  应承红着脸:“不用。”
  在他的理解,这不过是何暻霖一惯的逗弄,也算是一种两人之间的情趣。他买香水的目的,也就是为了这种促进两人交流的效果。
  应承背对着何暻霖站着。外面已是深夜,连对面脚下一直持续到凌晨的灯光秀现都已停止。室里则是亮得灯光如织,亮如白昼。
  落地玻璃里映出两人清晰的身影。落地玻璃的镜面中,何暻霖一只手抬了起来,手里的香水从瓶子里倾倒而从,他的肩头倾泻而下,带着让人头晕的刺激香味。
  即便他没有涂过香水,他也知道不是这种方法。应承不觉抿了抿唇:“何先生。”
  何暻霖的手依然悬着,整瓶香水顺着他肩膀落到后背前胸。有些往下滑到腹部,有些却挂在了他的胸前,激得应承皮肤上起了一片片的疹粒。应承的腿开始发抖,有种被刺激到的兴奋。
  何暻霖扔掉了香水瓶,两只大手从背后环住他,将香水在他前胸后背,一一涂抹。直到应承整个人都像是被香水浸透后,何暻霖把他往下压。应承顺势下去。
  何暻霖双手绕到前面,精准无误地擒住应承两只手腕,忽然将他的手腕往后扭转,应承根本来不及反应,双手便被迫反背到了背后。
  紧接着,他听到了皮带扣解开的声响,清脆而沉闷。下一刻,冰凉的皮带就已缠上了应承的手腕。何暻霖的动作依然如同指令,机械而没有温度,一圈又一圈地勒紧,虽然留下了足够血液流动的空间,但应承能强烈感觉到手腕处的皮肤被紧紧束缚的压迫与皮带所带来的冷意。
  应承不由挣扎,却换来何暻霖更猛烈生冷的压制:“别动!”
  何暻霖声音依然冷淡,但他被压抑的怒火,无法排泄的狂暴已从他的强制的,冷硬的动作中暴露了出来。
  毫无敏锐度的应承终于觉到了不对。
  这个举动并不是缘于情趣,而是出自怒火。应承心里猜到了什么。他想解释些什么,但两只手反剪在身后,一只大手按压在他的肩膀上让他身体倾斜,他只能顺势双腿劈开,跪坐在地上。
  何暻霖高大的身形,自上至下看着 他,压迫感十足,应承像是处在了被审判的位置。
 
 
第18章
  此时的应承还想好好地向何暻霖解释:“何先生,你听我说。”
  何暻霖的手压着他的背,控制不住地发着抖:“应承。”
  这是何暻霖第一次叫应承的名字,让应承意识到,这两个月何暻霖从没有叫过他的名字。正因为如此,还没有认识到事态严重性的应承,心头突了突。
  何暻霖的声音和平时似乎没有什么两样,但他冷淡的语调里,是一点点就要冒出的一触即发,是已按捺不住的失控边缘。
  “你为什么要向我撒谎。”
  应承终于确认原因。何暻霖就是因为自己没有履行约定才生气的。
  应承:“我不是有意的。”
  话一出口,应承自己也觉得太没有说服力了。他可不就是有意地瞒着何暻霖吗?只是心怀侥幸,希望不被何暻霖发现。
  应承心里后悔。
  何暻霖:“我们有婚前协议,有婚后约定。婚前约定你在婚约期内不能外出工作,婚后约定双方不论你还是我,不管到哪里,都要告诉对方。你的合法伴侣,也就是我,忠实地履行着这些约定。你却骗了我一个多月,不是我下午四点回来,我还以我的合法伴侣,一直在家里等我。”
  下午四点。这就是说何暻霖四点就发现他不在家,然后一直在屋里等他。而他直到晚上11点才不紧不慢地到家。
  何暻霖在这里等了他足足七个小时?
  应承不觉更加愧疚。
  何暻霖:“你整整一个月背着我,我一点都不知情,被蒙在鼓里,甚至你刚才回来,还想着要骗我。”
  说到这里,何暻霖笑了一声:“我出差回来的那晚,你也这样早出晚归,我还为你找了理由。”
  何暻霖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可发抖的手指,与他控制不住发力的按压,暴露出内心的狂乱与病态。
  何暻霖低声说:“不是我看到监控,你要骗我什么时候。”
  应承一边觉得羞愧,一边醒悟到家里原来装有监控,他竟然一直都没有觉察。
  其实只要他抬头,就能注意到公共地区安装的摄像头。但应承没有这个意识,而这些摄像头因为特殊的原因,也并不那么醒目。
  这么说,他每次出门,每次回来,都被监控如实地记录下来。
  一念至此,浓重的血红色从应承的耳根蔓延到全身。
  在有监控的情况下,他居然想着试图去骗何暻霖。
  何暻霖冷淡而有些急促的声音在他耳问道:“你每天早出晚归到底去干什么了?”
  应承:“我就是出去工作。就是我以前呆过的地方,富贵酒楼。离你公司也不远,就在同一个区域,从酒楼二楼的窗子还能看到你的写字楼。”
  本来应承就想找个机会将这事告诉何暻霖,此时他也不用何暻霖问,全盘向他说了出来。
  何暻霖:“出去工作?”
  应承:“我一直在外面工作惯了,在家里呆时间长了,呆不住......”应承顿了顿,“我不是有意不想对你说。”
  应承辩解。
  何暻霖声音低了下来:“你出去工作,是我给你的钱不够?还是你等着钱急用?”
  应承:“不是。你给的钱够多了......我就是想出去工作。”
  身后的何暻霖过了会儿,才说:“你是想离开这里。”
  应承没有注意到何暻霖从他背上收回的手:“我就是不习惯一直呆在这里。”
  何暻霖恢复了冷静。但并不是失控与混乱,得到控制,而是爆发前一刻的沉寂。
  合法伴侣不习惯待在这里。
  如同自己养的那只柴犬,陪伴了自己六年,只是因为父母离异,他离开了父亲那个如庄园般的别墅,给它另换了一个新窝,它就弃自己不顾,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跑了出去,下落不明。
  如同他的父亲。从他懂事的那一刻起,他就争当第一,努力成为何家合格的继承人,可是他父亲遇到一个女人,便如同丢掉垃圾一样,弃他于不顾,甚至连抚养权都没想过争取。
  如同他的母亲。被迫承担了他的抚养权,可在她有了新的男朋友后,便把他扔回了何家,和男友一起跑到了外国。
  如同他救下的小鸟,明明是他不眠不休,把它折断的翅膀养好,它却宁愿撞死,也不愿意留在他身边。
  所有的一切都离他而去,弃他不顾。
  从小到大,他一无所有。
  他病态的怒火,从来不是因为欺骗。
  他生活在欺骗的世界,他会欺骗别人,也会欺骗对方。
  他无法忍受的是“弃他而去。”
  应承还在解释:“何先生,我错了,我违反了协议,我可以减少每月的零花钱,也不要生活费,您觉得怎么样。”
  应承说着他认为的最有诚意的话。
  何暻霖的不满与怒气超乎了他的想象。
  虽然他很看重这一笔钱,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愿意为自己的不履行协议,付出这个代价。
  这就是应承朴素的处事原则。
  应承等着何暻霖的回应。但身后的何暻霖并没有任何回应。
  应承闭上了嘴,他这才注意到何暻霖那的手摸在他的背上,冷冷的,带着些颤抖。
  应承不禁想回头去看何暻霖:“何先生?”
  但何暻霖不再说话,只是双手抱住他的腰,语言对他的情绪已毫无用处,他只有借另外一个出口来度过这个心理上的危机。
  应承并不知道何暻霖现在是觉得怎么做都不对,怎么做都无法转移这种病态的情绪,狂乱的行为。
  应承以为他和何暻霖恢复到日常两人相处的样子,他甚至以为可以就此翻篇。
  应承侧倒在地上,他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但生物钟告诉他,应该是凌晨三点了。
  他早已疲惫不堪,虽然看不到何暻霖,但知道他就在身后。何暻霖的手机中途响过几次,他不接也不管,一直由着手机在地板上震动。
  应承觉得何暻霖状态不太对,但他情绪钝感到稳定,一切对他而言都不是什么大事,让应承认为何暻霖不过是发泄自己的怒火。
  现在,何暻霖的气也该消了。
  应承:“何先生,你能不能把我的手松一下。”
  没听到何暻霖的声音,但身后的人已将他抱了起来,径直走到主卧,将他扔在床上。
  应承这才对上何暻霖。何暻霖俊美苍白,日常冷淡的目光此刻像是藏了火舌,暴露出些许不安稳的凶险。
  只是下一刻,他欠过身,双手环到应承背后,应承听到金属扣的响声,皮带从手腕上抽了出来,应承双手立即获得了自由。应承坐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腕。
  应承忙表达自己态度:“何先生,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会遵守约定的。”
  何暻霖:“不用道歉,我会让你遵守的。”
  何暻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如同喉咙撕裂了一样。
  应承想洗个澡,但此刻他太累了,全身酸软疲惫,也顾不上自己这个样子会把床弄脏,他又倒回到床上。
  迟钝带来情绪上的稳定,让应承闭着眼睛,居然睡着了。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何暻霖的身影。他还是应承睡时的样子,甚至连姿态都没有变。
  靠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视线落在床上的应承身上。
  他还是昨天的西服套装,相比应承一身混乱,对方整齐得像是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不过是一场幻觉。
  钝感力十足的应承更是觉得危机已过。
  应承想起何暻霖的失眠症,以及一直震动的来电提醒:“何先生,您早上要去公司吗?”
  此时,天色已大亮,晨光从落地窗透了进来,给人以一种平和的假象。
  何暻霖没有说话。
  应承坐起来,带着笑:“如果不急的话,我做早饭一起吃。”
  应承想起那个治疗失眠的方子,现在刚好可以做给何暻霖吃。
  做饭他是个专业,但两人结婚这两个多月来,何暻霖还没有吃过他做的饭菜。
  此时,就听何暻霖开口:“我现在要去公司。”
  应承不由想,何暻霖可真是忙,他一夜没睡,现在还要去公司。
  何暻霖走后,应承打算去趟富贵酒楼。
  虽然舍不得,因为协议,他还是打算去辞职。不过,在彭宇辉找到帮手之前,他可以再帮几天忙。
  现在他需要洗个澡。他身上是一股混合的刺鼻气味。他还想清理一下昨天的现场,拿回自己的衣服与手机。
  应承正打算着这些,何暻霖已操起一旁的皮带,将应承的双手往身后一拧,反剪过来。皮带再次勒上应承的手腕,每转动一圈都暴露出何暻霖狂乱的病态,他的控制欲,他的不正常。
  直至最后一声,金属扣的响动。
  过程中,应承和何暻霖起了冲突,他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何暻霖,但何暻霖看起来消瘦,力量却相当大,连身体强健的应承一时压制不过来。手腕再次被紧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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