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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老实受被豪门大佬独宠了(近代现代)——木万千

时间:2025-05-30 06:47:39  作者:木万千
  听他哥这口气,应弦音有些意想不到的惊愕:“哥,你们上过床了。”
  即便是对着应弦音,应承的脸也有些发热,他带着笑含糊地嗯了声。
  应弦音见应承的反应,心里一股巨大的不是味的感觉涌了上来:“哥你破处了。”
  小从到大,他对应承外形方面的烦恼相当清楚。
  他哥从小到大吸引的都是美少年,连他的学长都有让他介绍给他哥的。
  他还以为他哥一辈子都找不到合适的男朋友。没想到天降婚姻。
  而且何暻霖一个上位的,看上了他哥。
  应弦音嘴唇抿紧了,他灵活的眼睛明显阴了阴:“哥,快到打钱的日子了,你记得要提醒何暻霖。还有,你柜子里都没什么衣服。你记得要向他要。”
  应承觉得应弦音太没道理:“何先生已经给了零花钱,买衣服怎么还要向他要?我自己又不是没衣服。”
  应弦音目光有些严利地落在应承手上:“那结婚钻戒总该有吧,你连戒指都没有。”
  这样说的应弦音,心情忽然有些上扬。
  应承有些气笑:“我不会要,也不想要。你一天一天的,在瞎琢磨这干嘛。”
  应弦音:“何家又不缺这点钱。如果他连婚戒都不买,我就让妈对周夫人说。你可是周家夫人钦点的,实在不行就让她给你做主。”
  应承见应弦音越说越得劲,打断他:“赶紧打消这个念头,这本来就是协议婚姻,何先生也是周夫人一手安排的,也不是他愿意的。 ”
  应承在生活方面都会顺着应弦音,但在一些大事上,他有自己的立场。
  应弦音见应承真生了气,抿紧了嘴。应承从十四岁开始担负起这个家,他说话有着相应的份量。
  参观完房子,应弦音还要上学。应承把应弦音送到玄关。应弦音还是心里像被什么牵住,他不相信,他哥现在过得会这么好。他开口问:“哥,他那方面行不行?”
  应承不由面上发热,含糊地说:“都还行吧。”
  应弦音过了会儿,才说:“那这里有你大吗。”
  应承无奈一笑,摇头。
  这是他尴尬的地方,即便是上位的像他这样的也很少见。
  应弦音去拉应承的衣服:“哥你知不知道一个特别受欢迎的健身网红,他还没你的胸大。”
  应承哼笑一声:“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何先生。”
  不知何时,何暻霖正站在玄关处,他的视线落应弦音的手上。
  应弦音一惊,才跟着抬头,一股阴云般的压力从头顶倾轧下来。
  这股压力并不来自何暻霖的身高,甚至不来自他那身高定西服,就是那双无情无绪的目光落在应弦音身上,让应弦音忽然升起强烈的害怕情绪。应弦音不情不愿地收回手。
  应承也有些吃惊,昨天何暻霖回来过一次,他以为还要过几天才能见到他。
  但似乎何暻霖什么时候过来,都不是件奇怪的事。
  应承:“何先生,这是我弟弟应弦音,他过来看看我。 ”
  应弦音过来,应该先告之何暻霖,但应弦音来得突然。而且,应承也没想过为这种小事主动联络何暻霖。
  面对冷淡到冰冷的何暻霖,应弦音心头突突的:“哥,那我先走了。”
  应弦音低头跑了。心里在想,这个何暻霖怎么和照片上看起来不同。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何暻霖长相俊美,身材削瘦挺拔。
  应弦音把豪宅、零花钱以及何暻霖出众的长相这些要素加在一起,他哥似乎过得很不错。
  何暻霖此时开口:“他是你弟弟,你们看起来怎么一点都不像。”
  应承笑了笑:“很多人都这么说。”
  应承是领养的,领养之前的事他完全记不清楚,但有记忆起就和应弦音与赵玉如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应承并没有因为自己是领养,就觉得和他们有隔阂,相反他更珍惜这个家。
  对这个话题应承并不想再继续下去:“何先生,你怎么现在回来了?”
  有过两次的经历,让应承下意识认为,何暻霖回来就是做一件事。这样一想,全身的血都涌到了头顶,激素却往下走。
  何暻霖:“我要出差几天,晚上八点的飞机。”
  晚上八点的飞机?刚才应弦音走的时候,他看了时间,已近六点。从这里到机场要一个小时,也就是何暻霖六点半之前就得走。
  看来,何暻霖现在是回来拿换洗衣服的,意识到自己会错了意,应承有些脸红。
  应承:“何先生,有什么让我做的吗?”
  何暻霖:“当然有。”
  何暻霖缓步向应承走来,几乎是向他逼进,就要撞到应承身上了,他还是没有停住脚步,应承不由往后一步,靠在玄关柜上。何暻霖贴身上前:“以后别让我看到你弟弟。”
  应承满脸通红:“抱歉。以后我不会再让他来了。”
  应承觉得这次是自己太冒失。
  何暻霖不像他们这种普通人家,他们十分看重自己的隐私,没有提前告诉他就让应弦音过来,确实不对。
  对自己来说应弦音是弟弟,对何暻霖来说是个陌生人。
  而自己作为他的合同婚姻对象,其实比陌生人也强不了多少。
  一念至此,应承觉得自己太过大意。
  何暻霖的声音低低的:“应承,你会错了我的意思,我们正式领了证,就是合法夫妻。这里也是你的家,让谁来不让谁来,你有这个权利。我的意思是,以后别让我看到你弟弟那张脸。”
  合法伴侣像是被何暻霖标记过猎物,应弦音那只手侵犯到合法伴侣的胸口时,何暻霖在脑海中已完成了折断应弦音手骨,撕裂他皮肉的全过程想像。
  应承不理解何暻霖为什么这样说,但他还是点头。
  何暻霖离开的时候七点。如果不是玄关处地板上一片反着光的腥稠液体,谁也看不出刚才这里发生过什么。所有的物件都收纳在柜子里,石材的地板光滑干净。何暻霖离开后,应承好一会都才站起来,收拾了现场,洗了澡,精疲力地躺回到了床上。
  何暻霖在手机上定了闹钟,直到闹铃响起,他比任何一次都匆忙地扣起裤扣,拔腿离开。何暻霖的时间都是这么紧张吗?应承不由想。
  床垫无比舒适,支撑合理,紧贴背部与脊椎曲线。但应承这次一躺下,压得后面抽筋般的疼。高强度连续被打桩,让他本来没有缓解的症状再次升级。但这些对大意的应承来说,不过是不足挂齿的小疼痛。
  应承翻个身趴着睡,才发现膝盖与胸部也有压疼。应承不由浮现出何暻霖的那只手。比起他对何暻霖手的熟悉,应承直到现在都没有勇气和何暻霜正面相对过。
  飞机豪华商务舱内,几乎所有的乘客已进入睡眠模式,何暻霖却毫无睡意,他在看一本厚厚的心理学方面的书。
  可能是半卧的姿态,以及一个小时前才与合法伴侣交流,让日常冷淡的何暻霖看起来有几分懒怠。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要入睡的感觉。
  郑书里常觉得何暻霖的精神状态不正常,他几乎没见何暻霖正常时间睡过觉。
  放下书,何暻霖忽然对在一边刷手机的郑书里说:“你调查过应承。”
  郑书里立即放下手机,兴致高昂:“怎么?你忽然问起这个事。是不是那个名义嫂子有不对劲的地方?我可是把资料全给你了,可你看都不看一眼,还说没什么可看的,说我瞎操心,怎么现在想起来了?”
  何暻霖:“我问的是他弟弟是什么情况?”
  郑书里:“哎呀,资料上不是有嘛。应承是领养的。弟弟不是亲弟弟,妈也是不是亲妈。他们领养这个应承,也算是上辈子修的福,家里的生计都靠他一个人维持。”
  何暻霖心想,果然这样。
  那个弟弟不仅长相和应承毫无相像之处,秉性也截然不同。
  想起那只轻易的玩笑似的抓住应承胸部的手,一股焦躁的暴虐的情绪再次冒出了头。
 
 
第7章
  何暻霖出差的几天让应承有很多空闲时间。按照他的性格,他一定会找一些事来做。不管是不是他的事。
  但疼痛感持续性发酵,有些牵绵不断的意思。但到医院挂号拿药,他并没有这个念头与意识。
  应承从小到大很少到医院。他仗着身体结实,又舍不得花钱,有些小毛小病的,都是自己扛过来的。
  像这种,能算什么。
  果然休息两天后,状态好了很多。正想找点事做的时候,保洁过来打扫卫。在李阿姨的热情邀请下,应承又帮着她们擦了三个小时的玻璃。没想到,第三天就症状加剧,一抽一抽地疼。
  应承也不敢再扛着。如果何暻霖回来,他还没好转,他不知道怎么解释。犹豫了会儿,还是在手机上挂了肛肠科,出了门。
  这座高档小区设备齐全。物流快递,百货超市,早餐饭点这些生活场景一应俱全,这段时间应承购物也没有出过小区。蔬菜水果贵到超出想象,别的东西倒是平价。
  从双开黑色铜门,出去的时候,应承对自己现在的处境与生活生起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到了医院,经过医生的询问与检查,以及微妙的神情变化,即便是钝感的应承也觉得难为情与窘迫。
  医生似乎看出了他的难为情,反而开导他:“以后引以为鉴,别仗着身体好就没有节制就行了。”
  应承只有点头。拿了药从医院出来已是六点,坐地铁回到小区已是晚上七点三十了。
  到家后,应承给自己上了药,浑身一股刺鼻而浓烈的药味。应承心里就惴惴的,要是何暻霖要是出差回来了,他怎么解释。
  但这种担心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五天过去了,何暻霖的身影并没有出现。大量的时间与无事可做的状态让应承全身都不得劲。十多年高强度高耗能的打工生涯,让他每天都处于一种体力消耗、增补再消耗的状态,得以让他有了这种健康的体魄。
  应承很想出去继续打工,但合同规定他和何暻霖一间期间,他不能出去工作。
  一个月有这么多的零花钱,这些要求对应承来说并不过分。
  应承推开过健身房的门,里面的器械繁多。应承觉得十分浪费。何暻霖从不在这里过夜,更不会在这里健身。
  应承也体验了一些健身器材。器材样数不少,功能完备,应承动手能力又强,摸几下就知道怎么使用。他不敢运动下肢,只随便拉了几把锻炼上肢的器械。
  运动有着不同劳动的另一种快乐,但应承一低头看到自己起伏的胸部,克制了再继续拉下去的念头。
  一周过去,何暻霖依然没有现身。
  何暻霖出差这么长时间,不会是已经回来,但没有过来吧。应承想。
  应承对何暻霖当然没有情感、情绪上的需求,但这段时间的体验,会让他不由去想何暻霖那只关节突出的手。
  他纠结了两天,终于拨通了江保山的电话。江保山对应承主动来电有几分惊异,应承看起来不是会主动联系人的类型。
  倒不是说应承有社交方面的障碍,而是他本能有着“不愿麻烦人,不愿给人麻烦”的想法。
  江保山:“应先生,有什么事吗?”
  应承事先想好了理由:“江叔,我就是打听一下,我每个月的零花钱什么时候能到帐?”
  合同只规定了每月数额,并没有标记时间。
  江保山:“应先生,您是手头紧,或者是有想买的东西?我可以先给您一笔钱,或是直接给您买。”
  江保山本来今天就会向应承要银行卡,把钱汇出去。但他向何暻霖请示的时候,何暻霖否决了这个方法,而是让他用其他方式把钱给应承。
  江保山猜测,这是和何暻霖知道应承不是应家的亲儿子有关。
  而其他方式,他正在筹划中。
  应承:“没有。我只是问问。”
  江保山:“您不用担心,最迟会在本周内就把钱就给您汇过去。”
  应承应了一声,心里就在想着怎么问何暻霖出差的事,这个时候,就听江保山说:“我会将您的话带给何先生的。”
  应承本来也不会委婉地问,当下直接就问了出来:“何先生出差回来了?”
  江保山那边似乎笑了笑:“前天就回来了,这边有几个事要处理。”
  应承挂了电话,果然何暻霖回来了。应承并没觉得何暻霖出差回来却没有到这边来有什么问题,反而心里有些高兴。这意味着何暻霖可能随时就会回来。
  但两天过去,何暻霖还是不见人影。
  此时何暻霖正和郑书里正在现场。何暻霖打算收购一家叫晶微的半导体公司,他和郑书里正在对公司进行考察。公司连年亏损,但何暻霖看中了公司无可替代的研发与制作,另外,他对这家公司还有其他的打算,打算收购到自己名下的公司。
  公司董事长似乎对公司的未来也颇觉无力与无奈,对这个收购倒是表示赞成,但下面的员工闹腾得厉害。
  知道何暻霖要来收购,上到管理层,下到员工都对他充满了敌意。如果收购成功,则意味着这里大半员工要么被裁,要么清退。
  处于这种环境的何暻霖,内心反而平静。比起生理与心理的跌宕,专注眼前工作,可以让他转移很多不必要的情绪。
  晚上十一点。应承取出膏药。口服药已停了下来,但膏药还要持续几天。这几天,应承想着何暻霖随时会来就停止了膏药。只要一上膏药,从里到外都发出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药味,即便钝感十足的应承也觉得太过刺鼻,如果何暻霖过来,怕是也受不了。
  但几天过去,何暻霖都不见踪迹,应承也不再担心何暻霖会随时回来,他又开始上药。
  对此,应承也没什么失望。这种状态似乎在他意料之中。他和何暻霖本来就是协议婚姻,对方履行了两人之间的义务后,也不用回来这么勤了。
  自己这种外形,也的确无法把人留多长时间。勿宁说,何暻霖做的已超出了应承预期。
  如果何暻霖一直不回来,应承也接受,只是他要考虑出去工作。每天什么事都不干,他心里不安也不踏实。
  应承一边给自己上药,习惯性地一把抓过手机架在手机架上。他给自己下载了很多餐饮经营的视频,每次一边上药,一边看视频,两不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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