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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老实受被豪门大佬独宠了(近代现代)——木万千

时间:2025-05-30 06:47:39  作者:木万千
  拆完这些,应承才去拆江叔单独给他的东西。
  盒子被他放在主卧起居室几案上,应承坐在沙发上,才拿起一个盒子。
  他有些好奇江叔单独给他的东西是什么。
  其中一个盒子里面放的是茶色的玻璃瓶,上面也都是外文。应承拧开盖子,倒了一点在掌心,手指蘸了蘸,滑滑的,几乎立即明白是什么东西。
  他只买过一次,一个小瓶,从里面倒出来后有股劣质的香精味。
  这个倒是没有什么香精味,只有股淡淡的清香,应承下意识把手往下就要试一试,下一刻脸一热。他不由抬头,屋里空荡荡的,并没有任何人的身影。
  脸热过后,应承忽然想到,何暻霖给他这些东西,不是晚上要回来吧。
  应承从沙发上站起来,他打算先去洗个澡,但又停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先把剃刀拿了出来。倒不用这么高频率,但应承下意识想让自己往光滑干净的白幼瘦体型靠,才会让他有这些举动。
  他甚至觉得,何暻霖一直不出来可能也是这个原因。
  不过,对此应承也能理解。如果不是合同婚姻,谁会和他这样的结婚。
  就是如果就此不能再体验到何暻霖工具般的物件,应承心里也会觉得遗憾。
  他的体脂率极低,虽然胸大但个高腰窄,体重也远在标准之内,但自认为要瘦要弱才符合下位的体型。
  只是他一直从事体力劳动,又加上天生体质,他想要的瘦弱的体型不可能实现。
  准备好了一切,应承就等着何暻霖。但直到凌晨,何暻霖也没有现身。
  应承觉得自己是会错意了。他用沐浴露洗了澡,睡在了主卧的床上,也开始外出采购一些日常用品。
  又过了几天,慢慢适应睡在床上的应承半夜忽然醒来。
  那只机械手就盘踞在他身上。
 
 
第5章
  那只手不知道在他身上停了多长时间。应承自己的手也很大,常年掂锅,抓握锅柄的手腹处生成一层茧,厚而粗糙。但他的手是有热度有情绪的凡人的手。
  何暻霖完全不一样,他的手就像是没有生命般,只是机械地一丝不苟,按照既定程序执行一系列动作。除了手大,指关节也突出。但他的手指很长,手型比例好,一般会让人自动忽视他指关节的突出感。那种机械感很大一部分就是来自于这种关节带来的感觉。
  何暻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慢慢的,沙哑的,带着漫不经心的调侃:“醒了。睡这么沉,我还以为怎么弄你都不会醒。 ”
  应承在酒楼工作时间长,责任重,养成了一沾到枕头就能迅速入睡的习惯。应承睁开眼睛一眼看到何暻霖,囧迫地开口:“何先生,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何暻霖:“很早。”
  很早?应承的头皮又麻了。何暻霖的手搭上他的腰。
  此时,天已放亮,晨光白亮地把卧室角角落落都映照出来,也照出应承健康的肤色与漂亮的身材。只是,此时背上已是一层汗水。应承坐了起来,依然有着发自内心的愧疚,他讪讪开口:“何先生,抱歉。”
  何暻霖听了这话,眼睛里露出几分独属于他的戏谑:“抱歉什么?”
  当然是抱歉只有他自己快活了。这次他依然是收益方,何暻霖是消耗方。
  只是应承说不出这样的话。
  何暻霖追问:“怎么不说?”
  应承脸色绯红一片,比起何暻霖的语言,他的眼睛更带着强烈的威逼感,应承勉强开口:“没让你舒服。”
  何暻霖的目光在应承身上切割着,直到应承承受不住的时候,何暻霖忽地嗤笑一声:“下次努力。”
  何暻霖短暂的笑意,让应承一时忽略掉何暻霖的视线,而注意力放在他俊美的脸上。
  应承周围没有像何暻霖这样的类型。甚至在他目所能及的范围里。
  中途何暻霖的电话响了几次都没有接听,现在又响了起来,何暻霖接通电话。
  江保山电话那头:“何先生,早上例会再有半个小时就开始了。”
  早上的例会并没有多重要,是公司中高层每周一次的工作例会,但迄今为止,何暻霖只有因为更重要的工作取消过,还没有推迟过。
  刚才何暻霖外表看似平稳,其实脑内也处于真空状态,让他忘记了时间。现在何暻霖也在心里自我反省。
  何暻霖:“例会向后推迟一个小时。”
  江保山:“何先生,您是有什么急事吗?昨晚我以为您在公司过夜。”
  何暻霖顿了顿:“我回来了一趟。”
  江保山那边声音似乎缓和了很多:“要我把时间再推一推吗?”
  何暻霖:“不用了。”
  江保山:“那我把早餐现在热了,等您过来刚好能吃。”
  何暻霖嗯了声。
  放下手机,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从里面倒出药片样的东西,喂进嘴里,没有用水直接咽了下去。
  何暻霖走的时候,交代了应承一些事,告诉他屋里有健身房、娱乐室......这些房间他都可以随便使用。
  只希望这身肌肉早点消失的应承,从没有到健身房健身的打算,但还是随口附和着应了下来。
  午饭后,应承照旧碗筷收拾进厨房,然后一个一个清洗干净。
  现在,他并不敏感的身体才像是反应过来,此前的钝痛苏醒过来,变成了火辣辣的痛。不过,应承并没放在心上。
  他仗着自己年轻体壮,平时有个头疼感冒连药都不吃,两三天自己扛过去了。长这么大,他连烧都没发过。
  应承心里还盘旋着对何暻霖的愧疚,同时他也不是太清楚,何暻霖怎么会有这样的状态。
  这一瞬间,应承想到事后何暻霖喝的药片,他心里升起个念头,何暻霖这么长时间,会不会是因为喝了某种药的原因。但下一刻应承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要喝那种药也应该是提前喝,而不是事后喝。那何暻霖喝的什么药?应承不由心想。
  这些并没让应承想太多时间,此时他听到脚步声。
  这次的脚步声很多也很凌乱,还有一个高昂的声音:“你们快点,要在六点之前把屋里打扫一遍。小陈与小李,你们负责卧室,小张,小江你们是大小不的客厅,还有.......”
  来人正是房间总管李阿姨,边说边走的李阿姨来到厨房,视线落在应承还没擦干净的泛着清洁白沫的双手,她讶然说:“应先生,您这是在忙什么?”
  应承笑了笑:“就几个碗,我顺手洗了。”
  李阿姨随即堆进一脸笑:“应先生,您真是太客气了。这些都有人来收拾,根本不用您插手。你这一插手,让他们拿钱怎么好意思。”
  应承:“就是顺手,花不了多少时间。我没对何先生说。”
  李阿姨松了口气,同时也在想:这人真是劳碌命啊。
  不用任何人的传话,也不用打听,只要有眼睛就看得出来,这是桩不对称的婚姻。住着一平十五万豪宅的何暻霖是个超级富豪,应承则是飞上枝头的麻雀。
  李阿姨当然觉得应承是命好,但对他也没有那种需要提着一口气的谨慎与刻意讨好。
  应承和她本质上同一阶层的人。
  李阿姨热心地对应承说:“这房间固定保洁隔天打扫。一周彻底打扫一次。应先生,你看有什么要洗的,重点打扫的,就直接告诉他们。”
  李阿姨一指身后的六个劳动力,她们都是四十岁以上的中年女性。
  要重点洗的就是今天的床单。从小养成的节省习惯,让他对东西特别爱惜,更何况这床单上也印着和家具一样的LOGO。
  但床单他也不可能让阿姨来洗,他打算还是自己亲自手搓。
  应承摇头:“没有。你们就按平时的流程打扫吧。”
  李阿姨:“应先生,自从应先生五年前买下这套房,这里就一直由我在管理。您可千万别客气。”
  应承只是点头。这个李阿姨看起来像江叔一样,和何暻霖很熟悉,业务与工作也得到何暻霖的认可,他并不打算过多干预。
  此时,六个保洁拿着专业的工具开始打扫房间。
  应承是闲不惯的人,大家都在忙碌,他觉得自己在这屋里显得很碍事。
  应承也拿起抹布,一起打扫房间。无论是沙发,还是茶几,都光可鉴人,他就和保洁一起,开始擦落地窗玻璃。
  这房子落地玻璃与玻璃比墙还多,是保洁工作中最大的工作量。
  对于应承的主动帮忙,一开始李阿姨还在说:“应先生,您也太客气了,您在一旁指挥着就行。”
  但过了会儿:“应先生,您个子高,这窗子也高,您过来帮我们搭把手。”
  落地窗干干净净,只有些浅浅的几乎看不到的浮灰,两个保洁拿着专业工具,同时吸附在里外侧,挥动里面的工具,带动外面的工具同时进行。高的地方,如果不踩着凳子,确实两人都够不着,应承倒也不介意帮忙。
  只是客厅玻璃太多,三个保洁加上应尘四人,一直擦了五个小时。
  李阿姨依然一脸笑,不停地向应承道谢:“哎呀,今天可真是谢谢应先生了。没有应先生,可没有这么快。”
  应尘只是点头,保洁一行人走后,应尘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应尘平时掂锅的时候一站七八个小时,这种久站并不会让他感到累的程度,只是凌晨消耗时间过久,现在他站的时间也太长,一直被他忽视的痛感此时放大般的明显起来。
  应承吸了口气,干脆脱了衣服到主卧浴室冲了个澡,从里出来,钝感的应承就觉得好多了。
  冲了澡后,应承开始洗床单。床单泡了水,重了好几倍,用洗衣机脱水才是最佳选择,但应承仗着自己体力好,只用两只手把床单拧干,拖到晾晒区晾挂。
  此时,何暻霖也正在办公室的电脑上查看监控视频。
  对于应承和家政一起打扫了五个小时卫生,何暻霖心里轻呵了声。然后就看到应承拖着湿重的被单走向晾晒区。
  合法伴侣十四岁出来打工,家里没有一个成年男性,遇到任何事情都不会有人给他出头,任何麻烦,也不会有人给他解决问题,都需要自己来承担。这不仅仅是物质上贫穷,而是精神领域的匮乏。
  想要什么,都要靠自己付出很多才能到手。这就是合法伴侣总是停不下来,想干些什么的潜在原因。
  这想分析着应承的何暻霖,注意力转向合法伴侣那身因为拖着重物而鼓起的胸膛上。
 
 
第6章
  何东投资。江保山:“何先生,晚上八点的飞机,我已收拾好了换洗衣物,这些将由我亲自携带。我也对郑书里交代了需要带去的资料。”
  江保山的安排井井有条。
  江保山:“何先生,您还打算回去一趟吗?如果您回去的话,就直接从家里走,我让司机到那去接你。”
  何暻霖:“就从这里直接出发。”
  现在下午四点,平时这个时间他要睡上一个小时。他失眠,作息不规律,大部分时间都在凌晨三、四点入睡,但伴随着突如其来的情绪亢奋,彻夜不眠,通宵工作也是常有的事。
  何暻霖再次睁开眼睛不过五点,离出发还有两个小时,他想再小睡片刻,一股亢奋的情绪开始逐渐抬头。
  他目光移到茶几上的药瓶。现在他不是十二岁的少年,他了解心理学,会控制自己,但这段时间自己却越来越异常。
  何暻霖倒出一片药喝了下去,情绪似乎平和下来,但脸上的病态嫣红依旧。他只纠结了片刻,拿起车钥匙起身。
  下午,应承将应弦音迎进屋里。
  应弦音背着个大背包,白体恤、牛仔裤,白皙纤瘦,一副男大的清纯样子。应承一看到应弦音,脸上不由露出宠溺的微笑。
  弟弟是应承向往的样子。他没上过几年学,而应弦音考上了心仪的表演类大学,是他和赵玉如的希望。他也对应弦音一直宠爱有加。
  应承给应弦音拿拖鞋,应弦音这还是第一次过来看他:“哥,听说那个明星陈锋就住在这里。你见过吗?”
  应承:“没有。我没怎么出门。”
  应弦音立即敏感地问:“怎么,何暻霖管着你?他限制你的自由?”
  应承不由失笑。何暻霖别说没这个心思,他那么忙,哪里会管这些。这一周何暻霖就来过两次,像是完成夫妻之间任务一样,提起裤子就走人。
  应承不由一敲应弦音的头:“你脑子在瞎想什么。”
  两人进屋,应承把应弦音往客厅那边带。
  应弦音一边审视这座豪宅,一边说:“这个牌子的水晶吊灯五百万……雪茄柜、红酒柜是意大利牌子……厨柜也是同一个牌子……”
  应弦音忽然哼了一声:“这个何暻霖作派就是个爆发户,没有一点品味。”
  他哥是合同婚姻,在这样豪华的笼子里住着,在他看来他哥就是只金丝雀。
  不过他哥这个外形怎么看都不像是金丝雀。
  应弦音:“哥,你住哪个房间。”
  应承:“主卧。”
  应承把应弦音往西边区引,经过一间间或紧闭或开启的双开门实木门,经过一间客房时,应承不由说:“这间是次卧,是何先生自己住的。”
  应弦音:“何暻霖不住主卧?”
  应承点头。
  他哥和何暻霖分房睡,似乎也并不意外,应弦音心情略好。
  不过,应弦音:“那他没在这里过过夜?”
  应承有些不好回答,何暻霖回来两次,都是完事就走,还从没有在这里过过夜。
  应弦音那双过分灵活的眼睛转来转去:“哥,果然,他就是应付家里人才和你结婚的。一般上位的都喜欢瘦瘦小小的。就他那样子,说不定就是在下面的。”
  应承拍了下应弦音的头:“别瞎猜了。何先生虽然看起来偏瘦,但他比我高,力气也比我大很多。”应承被他压着,动都动不了。
  应弦音怔了怔。
  何暻霖和他哥分房睡,而且也没在这里留过夜,他还以为迄今为止两人根本连床都没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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