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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老实受被豪门大佬独宠了(近代现代)——木万千

时间:2025-05-30 06:47:39  作者:木万千
  十分钟后,车子驶入地下车库。
  从车库乘坐观光电梯,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随着电梯向上攀升,视野越来越广。
  秘书向应承介绍:“这栋楼共有四十层,一层只有一户,何先生住所在三十九层。他在其他的地方还有几处房产,周末还要回主宅,一个月可能在这里也呆不了两天。”
  说到这里,秘书补充:“不过,应先生来之后,何先生应该会在这边多呆几天的。”
  应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简单地嗯了一声。
  从电梯一出来,映入应承眼帘的是一扇黑色实木双开大门。秘书在大门的密码锁处按下数字:“应先生,门锁有面容识别功能,等以后何先生给你设置。”
  应承点头。
  门一推开,是阔大的玄关,秘书含笑:“应先生,我就送您到这里了,一会儿阿姨把您带向房间的。”
  秘书做了个请的姿势。
  沉重的双开大门再次合上。应承一时不知该是自己进去的话,还是在这里等阿姨。
  就听到一个中年女性的声音说:“应先生,你可来了,你别动,我给你拿鞋换。”
  应承忙说:“好。”
  阿姨拉开一扇直到屋顶的黑色柜门,从里面取出一双拖鞋,往应承脚边一放,她含笑着说:“应先生,我是先带您到卧室,还是我先带你参观一下房间。这间子大的很,近700多平呢。要是看的话,通要花一些功夫。”
  应承不想麻烦人:“那麻烦你先带我到卧室。”
  阿姨:“好勒。那就这边请。”
  应承跟着阿姨沿着黑色石材铺成的走廊向另一边走去。
  阿姨边走边说:“应先生,这所房子动静分离的,大小会客厅、厨房工作间都在西边。我的工作间和休息间也在那边。这边主要是休息区,主卧,次卧什么的,都在这边。
  依次经过几个双开实木门的房间,阿姨:“这间北向的是客房,这间是何先生的办公房,何先生有时会在这时办公……”
  应承也记不住,不过,他打算等阿姨不在的时候,自己看看。
  阿姨在一双开门的浅褐色大门前停了下来:“这就是主卧了。您现在是何先生的伴侣,就住在这间了。”
  说到这里,保姆又说:“不过,何先生回来的时候也很少住主卧,而是住旁边这间次卧。这间次卧刚好对着他的办公区,一来一去方便。”
  姨姨又交待:“应先生,你把衣服就放在里面的衣帽间。每日三餐有阿姨过来给您做饭。打扫清扫有人□□。如果有什么需要,您就直接说。何先生喜欢安静,如果非必要,我也不在这里留家。”
  阿姨离开后,应承足足有两分钟,站在原地没有动。虽然有所预料,但这个环境和他平时的环境还是相差太大,这让他一时适应不过来。
  应承推开沉重的主卧门。主卧是套间。一进门是会客厅。中间摆了一组白色的沙发,有茶几,还有个尺寸如同电影屏幕的电视靠挂在支架上。两侧有一些柜子,里面什么都没有。
  卧室像是某个电视或电影的画面,华丽,阔大,纤丝不染。
  造型复杂的吊顶与皎洁盛大的水晶灯下,是铺着层层叠叠、花样繁复被褥的双人床。即便是双人床,在应承看来,也是尺寸惊人。这让常年睡沙发床的应承印象深刻。
  穿过卧室,应承推开玻璃门是空中阳台。
  应承站在玻璃栏杆前,极目看去,是一栋栋高楼大厦的LOGO、楼顶,大型广告牌,以及如同银带一样,蜿蜒而过,把城市分隔成南北两半的江水。
  应承又确了一个地标性的建筑:“河东投资”,才知道自己身处的位置。
  应承找到了衣帽间。满墙都是黑色柜子,空间宽敞的可以在里面置张床。衣橱同样空空如也,没有一件衣服,一件饰品,只有一些衣架,也像是临时拿过来的。
  应承想起保姆所说,何暻霖平时并不住主卧。
  应承把自己的衣服拿出来,他的衣服从没有挂过,也没挂的价值。他拉开最下面的柜门,将自己不多的几件衣服塞了进去。
  应承又回到外面的起居室,推开另一个房门,找到了浴室。
  里面有正对着落地玻璃的按摩浴缸,同色系的双人洗脸台面。但上面也是空空的,没有任何洗浴工具以及毛巾、牙刷。
  幸好,应承带来了自己的毛巾与牙刷。他从包里取了出来,置放在洗面台上的置物架上。
  应承觉得自己和这间屋子哪儿都不搭。他想洗个澡,换掉身上的白衬衣黑裤子,但通体黑色石材的浴室,发着冰冷的光,像是从没有用过,让应承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应承自己摸索到了会客厅。经过中厅玄关,吧台、再往前走,光线直逼过来。一间如同会议室般阔大敞亮的会客厅呈现在眼前。
  会客厅三面墙都是大片落地玻璃,整个房间如同透明。
  应承不由感叹,在这间屋里感受到的阳光,比在他家那间房子二十多年都感受到得多。
  会客厅旁边还有一个空间。应过走过去,有个六人位的长方桌,再往里走,是个十人位的圆桌。应承意识到这里是厨餐房。他一扭头,看到厨房的中岛台上,放着三菜一汤,还冒着热气。
  应承想起阿姨说的,每天中午会有人来给他做饭。应承看到墙上的时钟,正指向十二点。
  看来这饭菜是给自己做的。
  阿姨什么做的饭,他完全不知道,可能在他来的时候已在做了,走的时候也是不声不响,不打扰他。
  应承把三菜一汤吃了个干净。他从专业角度来看,饭菜是相当可口而不失搭配的家常菜。饭后应承把这些碗筷收拾到厨房。
  厨房除了灶台看不到任何电器。只有一排排黑色的柜子。顺手一拉开,里面套嵌的是冰箱。冰箱依然空空如也。
  幸好应承在柜子里找到了清洗液与雪白的抹布。
  应承知道会有阿姨来收拾,但他闲不住,而且,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二十多年,他第一次踏入这种全新的领域。
  应承把一只只把碗盘冲洗干净,再一只只地擦干,又把碗筷放进消毒柜里消毒,情绪安定了不少。
  做好这一切,应承在会客厅的沙发上轻轻地坐了下来,微微地吐出一口气。
  现在,他没有一开始的绷紧,但依然谨慎。
  陌生的环境让时间流逝得很快。不知不觉已来到下午四点。
  应承在看手机上的视频。这是他获取资讯的主要途径。也是让他能够放松与喘息的最方便的形式。
  手机里的声音在安静的会客厅里响起。他关注的一个财博博主在讲实体经济。
  应承对未来的规划是开一个自己的饭馆。现在他挣的钱大部分都用在了应弦音身上。等应弦音毕业有了工作,安顿下来,他就准备开始为自己攒钱。
  自从他有了自己开店的打算,他就会特意找些经济方面书或视频来看。
  不知道什么时候,应承的皮肤忽然有种被刮割的痛感。应承不由把头从手机上抬起,就见一个比他要高的男性正由上至下地俯视着他。
  对应承而言,男性有着在电视中也很少见到的俊美长相,一双看不出情绪的眼睛,以及色泽比常人要浅淡些的嘴唇。
  应承立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何先生。”
  应承说的时候,不由捏了捏手,显示出内心的两分局促。
  他看过何暻霖的照片,但本人的冲击力不是照片可以比的。
  何暻霖的外套挂在了外面,现在穿着黑色的衬衣与黑色的西裤。领带还没有解下来,他的一只手落在上面,松着领带。那只手的手指很长,但因为指关节突出,显得大而冷硬。
  比起应承目光的瑟缩,不敢深看,何暻霖的目光如同挫刀。
  冷淡的,却有种缓慢的,故意的,折磨人的残酷。
  应承的长相是属于那种现在少有的端正感,连眼角与嘴角的弧度都恰到好处,不过份上扬,也不过份往下。
  而眼前这个男性,因为少许的紧张与不安,全身的肌肉都绷到极度,让他的胸也鼓胀得满满的,把不合身衬衣都撑了起来。
  何暻霖那双挫刀便在应承胸前来回地锯着。
 
 
第3章
  应承注意到何暻霖的目光,对自己外形的不自信,甚至到了自卑地步的他,不由眼睛一垂。
  何暻霖虽然很高,比应承还要高半个头,但看起来很瘦削,肤色比应承要白上很多,像是从没有晒过太阳一样。
  应承一直担心的问题此时再次浮了上来。那就是何暻霖的位置。想到接下来将面临的尴尬、质疑,甚至怒火,应承的背上出了一层薄汗。
  自己不该心存侥幸就同意联姻。
  就在应承手足无措到极致的时候,一个低沉缓慢的声音落下:“今天是你来的第一天,我过来看看。”
  应承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匆忙地“嗯”了声。
  那个沉缓的声音接着说:“我一会还有个视频会议,在这儿待不了多长时间。 ”
  应承反而松了口气,何暻霖就是半路回来看看,一会儿就要离开。
  想到何暻霖那双像是带着锯齿般的眼神,在他身上来回锯着,应承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何暻霖的声音再次传来:“洗澡了吗?”
  现在是下午,何暻霖问的是他昨天有没洗澡,还是今天有没洗澡?
  应承的眼皮不由抬起,就见何暻霖一只手已在扯自己的领带,扯下来后,往沙发上一扔。手又伸向裤缝间的扣子。
  应承愣了两秒,明白过来,何暻霖现在就要和他行夫夫之实。
  成人的应承,正处于生理旺盛阶段,现在,他和何暻霖是合法夫夫,如果何暻霖要做,他没有理由拒绝,甚至还有些盼望早点发生。这样何暻霖就会尽早知道,和他结婚的这个结实的男人其实是个下位。
  应承忙低下头,把衬衣脱下来后,脖子已一片血红。
  而此时何暻霖刮刀似的视线有些不明朗起来,只是盯着应承,直到应承一览无余地处在何暻霖的视线之下。果然和他想的一样,眼前人胸肌相当饱满,形成很大的两个圈度,看起来又结实又有些弹性。腰倒是相当细窄。
  何暻霖平铺直述的声音问道:“你特意练过胸肌?”
  应承红着脸:“没有。”
  从十四岁他就开始在外面打工,十六岁已能在厨房帮厨,红案,白案到后来炒菜师傅,一天有十来个小时手握沉重的中华铁锅烹饪,不知不觉就形成一身结实的肌肉。特别是胸部肌肉。
  何暻霖依然平铺直述的语气说:“没特意练过,那就是天生的。”
  应承没心思反驳,何暻霖也不会对他的经历有什么兴趣。
  何暻霖的视线一点一点下移,他那湿粘、缓慢声音带了几分残酷啧了声。
  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涌到了皮肤表面。应承实在不敢面对何暻霖那双眼睛,长久以来对自己外形的不自信,让他背转过身趴下。
  何暻霖那双锯刀似的眼睛射出了两分讶然,随后就是一片灰蒙蒙的意味不明的含糊。
  来的时候,他不过是为了确认一下这个和他已领了结婚证的合法伴侣。他可没想到自己会和这个后妈安排的结婚对象,立马当场就做。
  现在下午四点,他本应在办公室分析股票的走势。
  一个小时后,何暻霖的手机突然震动,在石材地板上迸出嗡嗡的声音。何暻霖斜了一眼,立即停了下来,扣上裤扣,匆匆对应承说了一句:“抱歉,公司出了点事,我要立即赶过去。”
  说完,随即抽身离开。
  等应承抬头时,看到的是何暻霖的后脚跟,消失在客厅中。应承这才身体一软,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他脑海里还是飓风般的震荡。何暻霖那双冷硬如铁般的机械手像是还没有离开他,胸前出现了的红痕,像是被勒过一样。然后应承发现一个事实,只有他自己发泄了出来。这个认识让何暻霖的机械感更强了。
  应承心里讪讪的,还有几分歉疚,这种感觉像是他欠了何暻霖。何暻霖让他得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畅快,他是获得者,何暻霖是付出方。
  应承不由又想,是不是因为自己长相与体型不能让何暻霖满意,何暻霖体魄再强也有一个小时了。
  应承一时间心里又沉沉的。
  不过,也有让应承欣慰的,何暻霖是货真价实的一号。他看起来削瘦,但力量惊人。应承周围的人,还没有一个人的力量能超过他,但何暻霖那只冷硬的机械大手往下按压他腰的时候,他丝毫都不能动弹。
  应承一时间满脑子都是整个过程的反刍。
  半个小时后,应承才侧转过身,用自己的衬衣将材的板擦拭干净,才把衣服打成卷,塞进了自己的黑包。
  应承打算买了洗衣液后自己手洗。
  这些他是无办法交给阿姨清洗的。
  应承这才推开主卧套房那间通体黑色的卫浴室。卧室的浴缸功能很多,应承一时间也没力气与心思研究,便站在淋浴区的花洒下面。
  虽然没有任何洗浴工具,应承还是冲了个澡,又拿了一件干净体恤擦拭自己,确保自己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水渍与味道后,他才敢坐在起居室那套真皮沙发上。
  这所房子又豪华又空荡,什么都没有。应承像是给酒店买菜一样,在心里列出一个必买清单。
  就是他出不了门。秘书走的时候说过,何暻霖回来后会给自己录入人脸识别,可何暻霖来去匆忙,还在中途接了个电话就走了,也没来得及给他录入识别系统。
  是的,做的时候,何暻霖连衣服都没有脱。衬衣,裤子都完好地穿在身上。所以才能拔腿就走。
  此时,何暻霖已到达H城座标建筑最顶层“河东投资”办公室。
  这是何家的庞大帝国的财政部,投资中心。三年前,何暻霖从海外归来回到何家,不过是在外省的边缘产业,物流公司任职。物流大格局已定,赶上末班车的河西物流处于常年亏损状态,何家一直想把它卖出去。何建深将何暻霖发配到那里,不过是边缘化他。
  但不过一年时间,何暻霖硬生生将河西物流扭亏为盈,甚至重新分割了物流业新格局。
  于是一年前,何暻霖毫无征兆被委任到现在的河东投资。
  何家都知道,河东投资是何家的经济命脉。何建深将何暻霖安排到那里,让人不禁浮想连篇。当何暻霖上任之日起,整个何家势力格局就发生了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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