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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老实受被豪门大佬独宠了(近代现代)——木万千

时间:2025-05-30 06:47:39  作者:木万千
  在此之前,大家心知肚明继承人是何家长子,周春梅的大儿子。
  何暻霖虽然是何建深原配妻子的儿子,却是何建深的二儿子。
  父母离异的原因,是何建深在外面有了女人,而且还有两个儿子,其中一个比何暻霖还要大两岁。由此可见,何建深出轨的时间线长到无法考察。
  何暻霖亲妈气得在别墅摔古董摔花瓶摔了一个月,还是受不了那口气,打官司起诉离婚。
  之所以起诉,并不是为了争夺孩子的抚养权,而是财产分割。
  亲爸这边已有两个儿子,无人在意何暻霖的归属。后来官司判了下来,亲妈争取到了自己一部分利益,而何暻霖被流放一般,跟随了自己的亲妈。
  只是亲妈对何建深恨得太深,连带着对何暻霖也怨恨起来,不到两年,谈了个男友,定居到国外。无依无靠十二岁的何暻霖只好被何家回收回来。
  十二岁的何暻霖此时已相当沉默,因为周雪梅骂他是没人要的坏种,他气不过推了周雪梅一把,谁知周雪梅当时已怀了第三个孩子,便大哭大闹,说何家这个二儿子是反社会人格,他肯定有超雄基因,他想要谋害她与肚里的孩子。
  于是何建深将何暻霖送出了国外留学。
  这是何暻霖第二次流放。
  直到三年前他留学回来。
  何家有长子继承家业的传统,周雪梅并没有将何暻霖放在心上,而且,在她的撺掇下,何建深将这个二儿子发配到了外省。直到他一年前,他忽然空降何东投资。
  周雪梅免不了一番鸡飞狗跳。周雪梅的父亲是个有名的风水师,她也得到一两分传承。因为这个原因,颇得何建深信任。
  周雪梅便排了何暻霖的八字,说何暻霖年柱带羊刃,克父。再加上是农历二十七辰时生,更是大忌。在平时看不出来,一旦到大冲之年,必将对父亲产生不利影响。
  证据之一,就是他当年想谋害自己与肚里的孩子。周雪梅坚信何暻霖有超雄人格基因。
  这让何建深敲起了桌子。时至今日,风水打卦不能全信,但也在参量范围,何暻霖自小父母缘浅和他生辰不无关系。
  何建深问有没有化解法。
  周雪梅咬了牙,何建深还是没打算放弃何暻霖。自己都有三个孩子了,没一个能抵得过这个二儿子吗?
  于是在周雪梅的一手操作下,有了这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形婚。
  周春梅的说法是应承的八字对何暻霖有克制作用,这样就可以化解他的羊刃。
  事实上,是因为如果单身的何暻霖有了一个强有力的联姻对象,她的两个儿子更不是对手。
  而应承无权无势不说,他妈又是自己的家佣,又听话好拿捏。
  听到两人已领了证,周春梅的心才算放回到了肚子。
 
 
第4章
  河东投资公司除了员工外,核心人物有三个:何暻霖,一个从小跟着他的贴身秘书江保山,一个是跟随他一起回国创业的朋友,现任副经理的郑书里。
  郑知书紧急呼叫何暻霖回公司是因为何暻霖同父异母的三弟何琛又过来向他要钱。何琛对经商什么头脑,想一出是一出,一会儿想上这个项目,一会又想上那个项目,所以的理由不过想从何东投资要些钱过去。当然,何暻霖在回来的路上已一口拒绝了。
  相反,何暻霖:“今天起我们要开始渐步购买雄达股份。”
  何暻霖不仅是何家投资公司的总经理,他也有自己的投资公司。
  何建深就是看到何暻霖的投资才能,才想在这个领域分一杯羹。
  雄达是海外一家芯片企业,郑书里:“再有一个月季报就出来了,雄达这两年业绩下滑,我们现在杀进去会不会有些早。”
  何暻霖:“等业绩公报出来再买就迟了。我分析过,雄达的业绩会有一个飞跃般的提高。”
  对何暻霖的分析能力,郑书里早已不再质疑:“那我让情报处再收集一些信息。”
  说完正事,郑书里把文件夹一合,脸上露出不正经的笑意:“回去看了吧?怎么样?”
  何暻霖只是嗯了声。
  郑书里:“我真服了,你爸是古墓派传人吧,现在还信风水信命?你那个后妈给你安排这个婚事,就是担心你和大家族联姻,她两男一女一点胜算都没了。”
  对郑书里的牢骚,何暻霖置若罔闻,只是看电脑上的股票走势图。
  郑书里没完没了,直到现在他都觉得不可思议:“虽然是你那个后妈安排,但你居然真和一个素未谋面的人领了证。像这样的,即便你连床都不会上,对着他都会觉得不舒服。我可看过他的调查资料,他初二就辍学了,一直在外面打工。”
  郑书里当然不知道,此时的何暻霖已上了人家。
  毕竟他们在外面浪的时候,何暻霖一直兴趣缺缺,是个连手都不用的扭曲变态。
  江保山:“虽然应先生的母亲赵玉如是周春梅的家佣,可能并不知道他们只是被周春梅利用。”
  郑书里:“也有这种可能。应家不是还有个上大学的弟弟吗?这个婚姻,让他们的阶层都会跟着发生改变。他们当然趋之若鹜,就是苦了我们何总。”
  郑书里看了眼何暻霖。但何暻霖没有任何反应。
  郑书里只好向江保山求证:“你可是看过真人的,是不是长得五大三粗,粗鄙不堪?”
  江保山客观地说:“他身材不错,个子很高,长相不差。 ”
  郑书里:“不会是撞号了?”
  何暻霖闻言,倒是哼笑了声。
  他脑海里浮出应承趴俯在他脚下的样子。
  郑书里啧了声:“老天,你不会真弄了个上位的回家吧。不过,你也不会碰他,以后刚好还可以用这个理由把他甩开。 ”
  郑书里喋喋不休,自言自语了好一会儿。
  应承度过了他这辈子最闲的几天。
  没有像平时一样在酒楼从早上9点工作到晚上9点,也没有在家里修电器,换灯泡,疏通下水道,或是因为天气骤降,半夜给应弦音送衣服。
  一直处于忙忙碌碌的他,忽然闲了下来,时间像是静止了,有些无法适应的闲。而且,他没有出门密码,也不敢出门采购必须品。
  一顿三餐有人准点做好,放在岛台。几天的菜品没有重过样,即便是专业的他,也挑不出什么毛病,甚至在搭配上更健康。除了有些清淡。
  但现在的饮食流行趋势就是健康绿色,应承倒是每顿都好好地对饭菜进行了品尝。
  他每天能做的就是把碗筷擦洗干净,消毒一个小时,再一个一个放进碗柜。然后,就坐卧室起居室沙发上看手机,学习经营管理,或是简单的外语。
  看累了,就从卧室的玻璃门走出去,站在空中阳台上。
  这次他辨别出了应弦音学校的位置以及家里的位置。
  阿姨交代过这有保洁,一周两次。应承目前还没有看到。不过,这间操场似的房间每件家具,每个摆设都像是才出厂的新品,对卫生没有苛刻要求的应承完全看不到有需要保洁的地方。
  每个晚上,应承冲了澡后,会睡在起居室沙发上。鹅绒的沙发比家里那张连腿都无法伸直的床还要宽还要长,也要软和很多。
  没有香皂洗澡,应承不是太敢去躺主卧那张豪华大床。他也有些不确定,这屋里最豪华的套间,最舒服的床是留给自己的。
  不过,阿姨说过,何暻霖很少在这边入住,而且即便过来,也只睡旁边客卧。
  这几天,何暻霖完成了对雄达股份的分批购入,参加了几个视频会议,也抽空去了趟医院,拿了些药。
  公司最高层可以俯瞰到整个H城的夜景。这里不仅是办公室,还是他的休息间,一周中他有一大半时间就睡在这里。
  现在,他接通一个跨国视频电话后,已是凌晨一点。何暻霖揉揉自己的眉心后,点进电脑连接的监控。
  他在家里几个大小会客厅以及自己主要活动场所都装了监控。倒不是为了方便管理,而是以防他不在的时候,有人在屋里装东西,动手脚。
  如果非要说出“有人”是谁,那就是周春梅的人。
  这也是他不怎么回去的原因。
  他先调出会客厅监控,电脑上展现出人物活动提醒的视频。何暻霖一眼略过,绝大部分是厨师在家里做饭的视频,还有三个是他的联姻对象活动的视频。
  其中两个是他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画面,而第三个定格的是一个跪趴在地的样子。这个姿态让何暻霖想到什么,不由看向日期:确实是三天前下午四点。
  何暻霖手指点了进去。就见合法伴侣应承趴伏在地上,几乎和他离开时的姿态一样,身体一耸一耸地前后动着。
  何暻霖足足盯了十几秒,端起杯子喝了口水,脸上现出一抹病态的嫣红。他又拿起办公室桌上的眼镜。
  眼镜不仅保护视力免受蓝光刺激,还有放大清晰的作用,戴上眼镜,何暻霖看清应承手里拿着一件衬衣,正在擦地板。地板上几处有些反光。
  何暻霖一动不动,看完了这段足足有十五分钟的视频。直到应承将衣服一卷,站了起来,消失在视频外。
  何暻霖不由又去看其他房间的视频,但其他房间并没有应承的身影。除了会客厅,合法伴侣没到过任何地方。健身房,书房,当然他的卧室与办公区更是没有他的身影。
  何暻霖一时间居然有些后悔没在其他卧室里装上监控。
  何暻霖忽然想起通往主卧的过道上有个监视器,如果角度恰当,应该能看到主卧起居室内一部分。
  何暻霖果然调出那里的监控。
  视频上显示出起居室从门口到沙发边角的极小一部分,同样的静止画面中,只有一个图拍到了应承。
  摄像头只捕捉到他半个身子,他半卧靠在沙发边缘,后脑勺对着摄像头,屏幕被他的胸肌所占满。就见他饱满结实的胸脯剧烈起伏,一呼一息间,两陀肌肉急剧膨胀收缩再膨胀。而合法伴侣的两只手延伸到了视频外。
  何暻霖的目光如同探测器,似乎沿着应承的胸脯,挖掘到了视频外。
  视频持续二十分钟。
  何暻霖去看时间,就在刚才半个小时前。
  应承的手机忽然响了,显示一个陌生的视频电话邀请,应承经常会接到一些客户的订单电话,应该是以前老客户打来的,他们并不知道他已结婚辞职。
  应承接通电话,一张并不熟悉却相当俊美的面孔出现在视频里,愣了好一会儿,应承才意识到对面是何暻霖。
  应承先是意外,接下来就是紧张。何暻霖怎么会给自己打视频电话?
  应承先笑了笑:“何先生。”
  何暻霖没有说话,视频中的应承并没有像监控里那样露着上半身,而是穿了件圆领白色体恤。因为用了力,锁骨上面凹陷明显,下面膨胀强烈。
  何暻霖没有说话,一股无形的压力透过视频,从那边传导过来。
  应承不自觉肌肉更加紧绷,锁骨带来的分界更加明显:“何先生,有什么事吗?”
  何暻霖:“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现在凌晨一点。应承才把自己的内裤手洗挂了起来。
  应承:“白天没事,睡多了,晚上就睡不着。”
  这话说的倒是实情。工作期间,他很少有超过一天的休息,更别说双休。这三天对他而言像是放了个长假。
  因为时间闲,又反刍那晚的体验,他不自觉在半个小时前自我调理了一顿。
  何暻霖:“你刚才在干什么?”
  除了对自己外形的自卑,应承并不敏感。如果细心的话,就会立即警觉何暻霖为什么问出这样的问题。
  而应承只是想起片刻前,这让他瞬间身上泛起热气,他掩饰地说:“没有,什么事也没做。”
  何暻霖的眼睛楔子一样盯在他身上。敞开的胸口已变红了一片。应承肤色正常,没有过分白也不偏黑褐,红起来还是相当显眼。
  应承又处在何暻霖凌迟般的目光中。他像条砧板上的鱼,而何暻霖正对他用缓慢而延迟的速度,一片片撕掉他身上的鳞片。应承背上的鸡皮疙瘩又浮了出来。
  何暻霖没再追问:“你怎么睡在沙发上?”
  应承有些讪讪地说:“我没带香皂过来,我也没出门买。”
  何暻霖:“我明天让人给你送些生活用品过去。”
  应承想到什么:“何先生,能不能让人把密码给我。”
  何暻霖:“你想出去?”
  应承:“我出去买点东西也方便。”
  应承没觉得这个要求有什么问题,但何暻霖足足过了十几秒才点头。
  第二天,应承听到外面脚步响动,玄关已站着三个人。
  其中一个他认识,是带他领证的何暻霖秘书。他身后还跟着一对俊男靓女,他们双手拎着很多大小盒子,两双眼睛咄咄地落在应承身上。
  应承忙别过视线。他还是有些介意,让人知道自己是何暻霖的伴侣。
  江保山一见应承,微微一鞠躬:“应先生,我过来给您送些生活日用品。这些东西我先放在玄关。您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直接和我联系,我再去添置。”
  应承看着那些大大小小的盒子,不明白日用品怎么会这么多。
  应承:“足够了。”
  江保山又把手里的两个盒子交给应承:“这个应先生先收起来。”
  两个盒子只有巴掌大,应承接了过来:“我该怎么称呼您。”
  江保山:“因为我认识何先生早,何先生平时叫我江叔,您可以叫我江叔。”
  应承忙叫了一声:“江叔。”
  江保山:“何先生交代了,这些都是给应先生用的。”
  应承点头,如果没有这句交代,应承看到这么多东西,一定会以为这是两人份。
  不过,何暻霖也不会和自己用一样的东西。
  江保山指挥着年轻男女把东西放下,然后离开。
  应承开始拆这些盒子,研究这些东西。虽然他大致知道这些盒子里面放的都是洗漱用品,但上面很多都是英语。他一个个拿出来,根据瓶子的大小与经验,以及自己简陋的英语知识,猜测出哪些是沐浴露,哪些是洗发水。其他的毛巾之类,上面印着LOGO,他倒是认识几个,是一个奢侈品牌的标签,和屋里的家具同一个品牌。除此之外,还有些日常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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