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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师父就是师父,师父是不可以变成老婆的(综武侠同人)——夜听春雨

时间:2025-06-01 09:14:38  作者:夜听春雨
  叶秀珠站在原地,一瞬间眼神变得冰冷起来,抿紧了嘴唇。
  “算你小子走运……”半晌之后,她低声自语道。
  “师父——”
  “师父——”
  西门吹雪的马走得并不快,谢无忧很快骑着马追上了他。
  两匹马儿在风雪暗夜里并肩而行,还友好的碰碰毛绒绒的大脑袋。
  ——你被神经病少庄主骑出来了?
  ——是啊,你被神经病庄主骑出来了?
  唉,难兄难弟哦……
  西门吹雪穿得单薄,依旧是平时的一身白衣,并没有穿外面的大衣服。谢无忧脱下自己的大氅递过去,他没有接。
  不止是没有接衣服,也没有看谢无忧一眼。
  谢无忧只好收回手,把衣服搭在马儿背上:“师父,对不起刚才是我误会了,我以为你是在对我出手……可是即便是这样,你也不该随便对叶姑娘出手啊,她怎么得罪你了?我觉得我们应该回去给她道个歉,刚才把她给吓坏了……”
  谢无忧确实是无法理解西门吹雪为什么要对才刚刚见面的叶秀珠下杀手,要知道西门吹雪武功虽高,却并不是个滥杀的人。甚至他还会为一些素不相识的人报仇,可以不辞辛苦远赴千里之外去追杀那些穷凶极恶的人。
  世人都说西门吹雪虽喜好以暴制暴,却仍旧是个顶天立地的侠客。
  所以,谢无忧是真的不懂今晚的师父怎么如此失常。
  殊不知,听了他的话之后,西门吹雪强压下的血都控制不住了,咳嗽一声猛然一口血喷了出来。雪雾中乍然出现一团粉雾般的血花,随着细碎冰雪纷纷扬扬的飘落。
 
 
第7章 吹雪与无忧(7)
  看着师父再次吐血,谢无忧吓得脸都白了。
  “师父,你的内伤没有好吗?伤还没有好你怎么就跑出来了,唉,你是要急死我吗……”
  ……
  西门吹雪想象过自己的死亡。
  或是在决斗中死掉,或是被寻仇的人杀死。
  杀人者人恒杀之,这个道理他懂,也完全可以接受。
  ——但他接受不了,自己有天会被自己亲手养大的徒弟活活的气死。
  什么叫做自己要杀他?自己为什么要杀他?
  这孽徒竟然会这么想自己?
  他到底是怎么看待自己的?
  越想越气,越气越忍不住想,西门吹雪眼前一阵发黑,身体止不住的朝着马下坠去。
  还好狗徒弟眼疾手快,连忙一个翻身接住了落马的师父。
  两匹马儿也乖巧的不走了,停下来,两个大脑袋四只大眼睛无辜的看着他们。
  ——能不能别闹了?啥时候回去啊?这还在下雪呢冷不冷啊?
  谢无忧接收不到四只马眼睛里传达的讯息,他只是看着怀里的师父。
  积雪反射着淡淡的白光,环境依稀可见。
  师父他,他好像又晕过去了?
  唇边血色侵染,脸色煞白,这样的他安静躺在自己的怀里,格外脆弱,跟他印象中那个强大的、无所不能的师父完全不一样。
  可他又确实是自己的师父。
  狗徒弟到底还是挂念师父的安危,只是稍微恍神了一下,就抱着师父上了枣红马,双腿一夹马腹,催促马儿赶紧回去。
  庄子里的马匹都训练良好,枣红马载着他们师徒俩,另一匹白马自动跟上,踢踢踏踏的冒着风雪朝着万梅山庄跑去。
  谢无忧一只手勒住缰绳,另一只手紧紧抱住师父。西门吹雪以斜坐的方式,整个人都被圈在他的怀里。
  怀里的师父此时显得格外的安静而温柔,只是蹙起的眉头始终没有放松下去。
  雪花漫天飞扬着,寒风呼啸。
  谢无忧身上的大氅格外宽大,足够他把大氅下摆扯过来,完全包裹住怀里的人。
  清冷梅香也包裹着他。
  感受着怀里的人实实在在的份量,谢无忧只觉得内心格外满足。
  师父的气息有些紊乱,但内息还算平稳,应该只是内伤未痊愈的缘故,没有大碍。
  所以此时他才能分心胡思乱想。
  墨狐皮的氅衣与雪白的锦缎纠缠在一起,迎着漫天风雪,好似永远也不会分开一样。
  这样一想,就让他感到无比的满足。
  可还是不够,他内心的空洞还是没有被完全填满。
  究竟是为什么呢……他似懂非懂,又不敢去懂。好像若是真的承认自己懂了,那么一切就都回不去了。
  万梅山庄到了。
  门口灯火通明,原来是柏叔带着家丁们等在门口。看样子要是他们师徒俩再不回来,柏叔就要带着家丁们去找他们了。
  “哎哟喂,庄、庄主这是怎么了?”柏叔连忙迎上来,震惊而担忧的看向谢无忧怀里的人。
  西门吹雪面对过那么多强大的敌人,从未倒下,想必被抱在怀里带回家还是第一次,柏叔都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小少爷,庄主他……”老管家花白的胡须都颤抖了。
  谢无忧连忙开口安慰柏叔,就怕他老人家吓得也昏过去了:“没事没事,师父白天练功岔气,我帮他理顺了。他没有时间疗伤就追着我出来,可能是我说的一些话把他气到了……”
  狗徒弟越说声音越小,这怎么听着,自己如此的不是东西呢?
  惭愧这才浮上来,他不禁愧对师父,也愧对深夜等到门口的老管家。
  幸好看着他长大的柏叔完全了解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招呼着家丁们散开,他亲自打着灯笼送师徒俩回去。
  把师父抱到他的房间里,安放在床上,谢无忧就让柏叔回去了。
  老管家年纪大了,熬不得夜。
  柏叔叮嘱几句之后,也就离开了。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他与仍在昏睡的师父。
  谢无忧替师父脱下鞋袜,褪去外衣,解开发髻,再用被子严严实实的把他盖住。
  师父的脸色看起来好一些了。
  也是,内伤未愈又顶着那么大的风雪来来回回的,铁打的人也受不了的。
  谢无忧越想心里越是难受,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愧疚,就坐在床边把师父冰冷的双脚抱在怀里,给他取暖。
  暖着暖着,西门吹雪缓缓的睁开了双眼。一眼看到孽徒讨好的抱着自己的双脚看着自己,眼睛亮晶晶的好似小狗:“师父师父,你醒了?”
  西门吹雪冷冷的看着他:“放开我,出去。”
  声音里好似凝冻着寒冰。
  西门吹雪性子虽冷,但对谢无忧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几乎还是第一次。
  谢无忧一瞬间心都紧了。
  他连忙紧紧抱住怀里的一双皮肤白得能清晰看到青色血管的双脚,死命摇头:“不,我给师父暖脚,我不出去!”
  “你——”西门吹雪气得说不出话来,谢无忧见状连忙放开师父的脚,扑过去替师父按揉胸膛:“师父你千万别生气,生气伤身啊!你之前气得吐血,快把我给吓死了。师父你要是有点什么,叫我怎么办,我怎么能独自活下去……”
  说到最后几个字,狗徒弟的眼睛都红了起来,情真意切至极。
  西门吹雪本打算用内力拂开他,对上他红红的双眼,不知不觉就停住了。
  谢无忧也不再开口,只是用乞怜的眼神看着他,用眼神告诉西门吹雪,师父我错了,原谅我。
  西门吹雪抿紧了薄唇,偏过头去:“你先起来。”
  谢无忧耍赖:“不,我不起来!”
  西门吹雪的声音里带着颤抖般的隐忍:“你起来……”
  谢无忧听到师父的语气有些奇怪,低头一看,这才意识到现在他们俩的姿势有多……暧昧。
  师父只穿着贴身的里衣,薄薄的布料下温热强健的躯体,轮廓是那样的明显。而他自己正死皮赖脸的整个人趴在师父身上,一张脸还正巧埋在师父胸膛之中。
  呃……哇!
  师父看起来偏瘦没想到居然很有料,好、好大的,还很有弹性呢!
  谢无忧一时间竟然像是脑子抽了似的,抓了抓,又捏了捏。
  然后下一秒,啪——
  他整个被气怒的师父给抽飞了,像只壁虎似的贴在墙上,半天才缓缓滑下来。
  西门吹雪气得眼尾都泛红了:“谢无忧——”
  好不容易从墙上滑下来的谢无忧连忙连滚带爬的往外跑,跑到门口之后,却又突然站住了。
  他缓缓转过身来,看向床上的西门吹雪。
  师父意外的没有再继续抽他,只是安静的闭上了眼睛,轻轻叹息了一声。
  衣襟散乱,烛光里的师父,安安静静躺着的模样,让谢无忧有些心酸起来。
  他小心的蹭回去,在师父床边地板上坐下来,把脸放在师父手臂旁边,挨着他一小片肌肤。
  西门吹雪没有躲开。
  谢无忧心里酸酸的,软软的,痴痴的看着师父的侧脸。
  他知道的,师父对他总是无法真的硬下心肠来。
  这也算是一种恃宠而骄吧……
  西门吹雪闭着眼睛,任由他挨着自己,看着自己。
  他其实也有些慌乱失措,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他了。
  他的心在动摇,脸上却看不出来,仍旧是冷冷淡淡的模样。
  窗外的风雪还在呼啸着,在半空中呜呜的呼喊,四处肆掠,活像是山顶上空盘旋着一条银色的苍龙。
  卧室里点着银色雕花烛台,上方山形的五根白蜡烛的光芒,闪闪烁烁,噼啪一声爆开一朵烛花。
  黑檀木的架子床上,垂挂着天青色的素面帐幔。被褥也是淡雅的天青色,散发着师父的清冷梅香。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味道,还有师父的温度,让谢无忧十分安心。
  他渐渐的瞌睡上来了,脑袋一点一点的像是小鸡啄米。
  然后不知不觉的,他睡着了。
  床上的西门吹雪却是一夜未眠。
  ……谢无忧打了个呵欠,睁开眼睛,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他转动脑袋四处看了看,这才想起自己昨晚睡在了师父房里,在他床边地板上睡着了。
  ——奇怪,怎么一点都不冷?
  仔细一看,自己睡的不是地板,而是师父床边的脚踏板。身下垫着褥子,身上盖着被子,暖暖和和的,难怪一点不冷。
  他心中一暖,果然,师父对自己就是狠不下心来。
  哪怕自己昨天把他气成那样,还不小心冒犯了他。
  思及昨晚自己对师父的“冒犯”,谢无忧的脸都涨红起来。
  他抱着被子翻滚了一圈不知道想了什么,嘿嘿嘿的笑了起来,然后又睡着了。
  西门吹雪去后山打坐吐息了一个上午,中午用过了午饭才回到自己的房中。结果一看那小子还在自己床边睡得香甜,只差要吐泡泡了。
  谢无忧正酣睡着呢,突然一股冷风袭来,被子被揭开。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就对上了师父一双寒潭似的双眼。
  “早啊师父……”他打了个呵欠,含糊的说道。
  西门吹雪忍无可忍,斥道:“午时都已经过了,你还不起来?”
  这徒弟怎么能懒成这样?真的是自己亲自养大亲自教导的吗?
  西门庄主表示怀疑。
 
 
第8章 吹雪与无忧(8)
  这次事件好像就这么过去了,又好像其实一直没有过去。
  从这天开始,似乎有些什么东西改变了,而且是不能逆转的改变。
  两个人心里都清楚,两个人都在装作若无其事……
  后来,谢无忧当然也知道了那天晚上真实的情况,他自然是十分愧疚,但西门吹雪的情绪过去之后,就平复下来,并不会一直责怪他。如此一来,愧疚的情感无法发泄出去,就又转变为别的情感,添砖加瓦。
  谢无忧得知那叶秀珠其实是想要杀自己之后,唏嘘一番,也就罢了。
  倒是西门吹雪忍不住问他:“你不想知道她为什么要杀你么?”
  谢无忧笑笑说道:“这个世上无法理喻的人那么多,我要是都要去搞清楚他们在想些什么,那不是累死了?我宁可把精力放在更值得自己投入的事情上。”
  这话说出来,倒惹得西门吹雪定定的看了他一眼,有些感慨的说道:“你到底是长大了。”
  事情当然不会就这么简单的过去了。
  谢无忧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这件事,西门吹雪不能。
  那是他一手抚养长大的孩子,现在有人想要伤害他。要是可以这样轻轻放过,那就不是西门吹雪了。
  小城的酒楼。
  这是小城内装修最好看起来最高档的酒楼,做的菜酿的酒也相当不错,每日里迎来送往,客流量不小。
  这自然也是江湖人最爱踏足的酒楼。
  三年前在这里,谢无忧一剑击败了成名已久的苏少英,从此打响了名声。人们都道江湖上又要出现一名极为厉害的少年剑客了,可没想到的是,他们并没有等到谢无忧顶着西门吹雪唯一弟子的名号踏足江湖,而是惊鸿一瞥之后,又销声匿迹了。
  不过谢无忧这个名字,依然算是在江湖上打响了名号。
  人们盘点新一代剑客的时候,总是绕不过他的名字。
  今日的二楼,自是不见当年的白衣师尊与少年徒弟,靠窗的位置,坐着的是一名穿着鹅黄衣裙的女子。
  桌子上摆放着酒菜,还有一柄鲨鱼皮鞘的长剑。
  叶秀珠端起小酒盅,慢慢的啜饮着,出神的看着楼下人来人往的长街。
  此时,通往二楼的楼梯上响起了轻缓的脚步声。
  能感觉出来人气息绵长,后劲有力。
  叶秀珠眉头一蹙,放下酒杯朝着楼梯口看去。
  她的手猛然抓住了剑柄,紧紧的握住了。
  此时来人已经走了上来,却是一个躬着背弯着腰的老汉,胡须都花白了。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练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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