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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怀了前男友的崽(近代现代)——纸戏本

时间:2025-06-03 06:44:39  作者:纸戏本
  那等好了就能拍了?
  谭秉桉把叠好的毯子整齐划一的放在他身下,季蓝胆小怕疼,不敢尝试,还是他强行摁着他的腰往下放,结果是出乎意料的好。
  “欸,真不疼。”
  季蓝腰往下酸的厉害,躺下后舒服的哼唧了好几声,他在医院都没能看电视剧,好几天没看《风流王爷俏尼姑》心里痒痒的,遥控器离他有点远,为了不破坏刚躺下的姿势,他只好伸手去够。
  就在他即将要碰到时,谭秉桉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
  “......”
  季蓝僵硬地抬起头,看着他:“?什么事呢我请问?”
  “你可以一直不计较吗?”
  “啊?”季蓝胳膊悬在空中,关节略微酸痛,他收回去躺好,连电视都不想看了,装傻道:“你说什么?”
  “你可以一直善良吗?”
  季蓝滚了滚喉咙,悻悻地看他一眼,话锋一转道:“你......给我倒杯水,我渴了。”
  谭秉桉二话没说,拿起季蓝专用的小熊杯子去饮水机旁接水,还特意把水兑成温的。
  “喝吧。”谭秉桉把水杯放进他手里。
  季蓝象征性地喝了两口,选择了不回应。
  可谭秉桉步步紧逼:“可以吗?”
  季蓝白他一眼,把杯子又塞回他手里,对方似乎很期待他的回答。
  “你没完没了了?”
  季蓝真希望赶紧恢复记忆,彻底看清谭秉桉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这种问题问的毫无意义可言。
  “你真吵,我不想听见你的声音,你去做饭吧,我饿了。”
  “等一下再吃,先回答我的问题。”
  “那我要是偏不呢?你能拿我怎样?”
  谭秉桉缄默片刻,他确实不能拿季蓝怎样,于是说:“你喝了我倒的水。”
  “所以要对你唯命是从?”季蓝冷笑一声,“那我一会扣扣嗓子眼吐出来,行了吧。”
  谭秉桉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又转过身,季蓝以为他要动手动脚,心里一惊,“你干嘛!”
  他不语,只是一味的想要抽出季蓝屁股下面垫着的毯子。
  “你垫着我给你找的,给你叠的,给你放好的毯子。”
  “......”季蓝懵了,“我靠,你至于吗,快别动,一会碰到我屁股又该疼了。”
  真的奇葩,谭秉桉长得一副精英的脸,人还很能干,也算是有责任心。只是反差也太大了,行为较真起来比季蓝还作,像个心智不成熟的小学生,为了这种有些难以启齿的事情大动干戈实在没必要。
  “你干嘛呀,我一出院你就虐待我,也不给我做饭,让我饿着,电视也不让我看,让我闲着。”季蓝用手死死拽着屁股下的垫子,他正舒坦着呢。
  “那你就回答我的问题,直面回答。”
  “你那叫什么问题,你是折磨人。”
  “你难道不喜欢吗?”
  “我喜欢个毛线啊,谁会喜欢被打屁股?”
  谭秉桉又沉默了,静了几秒后开口道:“可是你之前很享受。”
  季蓝:“???”
  那是他吗,指定是认错人了,他要是能说出这种话来他就不是季蓝。
  “你之前说过的。”谭秉桉拧着眉,像是在思考,“你让我揉,让我摸。”
  季蓝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虽然内心慌乱如麻,但还是故作镇定道:“我现在又没说,不作数。”
  估计是他失忆前脑子抽风,胡言乱语了一句被谭秉桉当真记在心里。
  “你在外面不能打我屁股,多丢人啊,那天在医院我恨不得把脸藏进地板砖里,我都觉得给我打针的那个护士在嘲笑我。”
  谭秉桉很会避重就轻:“那在家呢?”
  季蓝无语:“总而言之现在不行,我屁股淤青还没消呢。”
  他怎么着也得一个多星期才能好,那针头粗,扎的还深,比普通的针威力大多了,他是得好好养一养,在此期间谁都别想打他屁股的主意。
  .......
  等到了晚上,季蓝又要崩溃了,虽说他能下地行走,但他还是比较依赖于被谭秉桉抱上床。
  可是床上明显少了一床被子是怎么回事?
  季蓝叫住了正要去洗澡的谭秉桉:“我的被子呢?怎么没了?”
  “我帮你把被子放在阳台晒了一会,结果又下雨了。”对方不以为然,轻松道,“被淋湿了,还有些潮。”
  “你要盖潮的吗?会生病。”
  “什么!你是不是傻,这几天天气预报都显示有雨,你还晒被?!”季蓝气的屁股痛,“你就是存心的!”
  谭秉桉出于好心安慰道:“没事的,你可以和我挤一个被窝。”
  “谁跟你睡一起啊,想都别想!”季蓝还想咆哮,但对方已经脱了上衣走进了浴室,留给他一个背影关上了门。
  季蓝侧过身,把被子都压在身体下面,看到时候谭秉桉怎么跟他一起睡。
  床头柜上散发着淡黄色的小夜灯忽地熄灭,季蓝睡得迷迷糊糊并不安稳,好似还做了几个连环梦。
  感觉身旁有什么东西爬了上来,动静不大,有些小心翼翼怕他发现,床缓缓深陷下去,紧接着又有什么生物在撕扯他的被子,他拼命守护,却于事无补。
  压在身体下的被子被抢走了一半。
  没一会,一个滚烫的生物钻进了被窝,还把他往身边带了带,似乎不满足又往一直往他身上蹭,跟个狗皮膏药一样。
  季蓝要醒不醒地蹙了蹙眉,烦闷的下意识伸手推了推,好巧不巧,在手伸出去的那一刻,他的五指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安静的室内突然出现了一声清脆响亮的“啪”。
  狗皮膏药没动静了,谁的脸好像被扇歪了。
  季蓝手有些酥麻,哼唧两声后翻过身,理都没理身后的男人,根本没有苏醒的迹象。
  黑暗中,谭秉桉有些不可置信的慢慢抬起手,抚上了火辣辣的右脸颊,仿佛被火焰舔过,失神地望着季蓝留给他的背影,是那样孤单落寞。
  他叹了口气,不死心的又凑了上去,虽然季蓝背对着他,也没关系,能贴贴也是好的。他把下巴抵在季蓝后颈,还能闻到淡淡的洗发水味道,和刚才季蓝把手伸过来的时候的味道如出一辙。
  其实被无意间扇了耳光是很正常的,毕竟季蓝的手香香的软软的,也没多大劲。
  谭秉桉把手不经意间搭在了季蓝腰间,整个身体和他紧紧贴合,以一种搂着他的姿势逐渐阖上眸子。
  夜半时分,月亮隐去,零星的几颗星仿佛要沉沉下坠,透光窗折射进来一丝光亮。
  季蓝靠在床边,小腿往下没有盖被子,似乎觉得有个大冰箱在冰镇他的脚丫,不满地扯了扯被子但好像没什么用。
  “好冷。”季蓝懒得睁眼,嘟囔着想要找到被子在哪,骤然觉得后背热乎乎的,好似有个大火炉。他把脚丫往火炉上蹭了蹭,瞬间暖和起来,最后索性翻了个身抱着大火炉取暖,随即把脚往前一伸。
  貌似踹了什么东西一脚。
 
 
第15章 梦境
  因平躺着屁股会很痛,趴着睡又怕会压倒肚子,他只能侧着身睡,左边睡累了就换右边,身体一会冷一会热,整夜睡得都不得劲。
  季蓝迷迷瞪瞪地爬起来上厕所,忽地发现洗手间的灯亮着,他揉了揉眼睛,吐槽道:“真讨厌,怎么不关灯啊?”
  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原因,他有种憋不住尿的错觉,刚走到洗手间解决完,里面浴室传出来了花洒落水声,好像还有人在交谈。
  “这里不行......等一下......”
  “别动,听话。”
  季蓝在听到声音的那一刻瞬间清醒了,困意全无,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家里居然有陌生人!?
  他顺手抄起盥洗池地下放着的清洁液当作武器,悄咪咪地往里走。
  推开门,浴室里冒着雾蒙蒙的水蒸气,走了还没两步,季蓝蓦地瞪大了双眼,错愕地停在门口,驻足观望里面的风景。
  只见两个寸丝不挂的男人在浴室里正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正对着浴室里挂在墙上的那面大镜子。
  “卧槽了......”季蓝一时都忘记了要干什么,甚至出现了自我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他的家。
  可还不等他思考,再次被里面的景象吓得愣眼巴睁,一眼望去,那个被压在墙上和另一个男人形成身高差的人,怎么越看越觉得眼熟。
  直到彻底看清时,手里的清洁液毫无预兆的滑落至地。
  那不是他自己吗??!!!
  “这他妈什么鬼啊?!!”季蓝猛地从浴室退了出来,将门紧紧关上,暂时隔绝了里面的声音,“季蓝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不对。
  他不就在这好好站着吗?
  里边那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是谁啊?!
  季蓝眼神来回转动,忽然想到什么,着急忙慌的往卧室跑,边跑边喊:“谭秉桉!我跟你说......”
  不等他说完,再次愣在原地,脑子反应过来腿还没回神,一个左脚绊右脚,差点一头栽在地板上,还好及时扶着门框才避免悲剧。
  但见原本宽敞的大床上哪还有谭秉桉的身影,就连他原本睡得那一块小地方都坦荡如砥,属于他的被子也叠的十分板正放在枕头上,只有季蓝睡过的地方有些褶皱。
  季蓝顿时摸不着头脑,怔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谭秉桉没有回来吗?他没有回来睡觉吗?可明明在自己睡觉前还听到他去浴室洗澡了,为什么床上只有他自己?
  季蓝心如乱麻,以为撞鬼了,一旦萌生出这种想法,内心恐惧就会长出萌芽,他轻轻尖叫一声,小跑到了床边,打算钻进被窝等谭秉桉回来。
  不等他上床,倏而画面突转,骤然天旋地转,季蓝眼前的景象以飞快地速度变化,再次转头,他被吓一哆嗦,空荡荡的大床上莫名其妙多了两个人。
  因盖着被子,季蓝并不能看清被子底下那一团究竟是什么生物,但有一点可以确信。
  他真的撞鬼了!
  “啊!!!!”季蓝尖叫着捂嘴,倒退着踉跄几步后,即刻转头鬼哭狼嚎的往外跑,刚跑到卧室门口,摸上门把手时却发现根本拉不开,像是被从外面反锁。
  “谭秉桉你死哪去了?!我害怕!!”
  季蓝被吓得身子都软成一滩烂泥,一屁股滑落在冰凉的地面上坐下,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了被子里两人的对话。
  无比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
  “你捏捏我屁股试试。”
  “你拍一拍啊,试试手感怎么样?”
  那人说完,另一个真的就照做:“这样可以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季蓝一副比吃了屎都难看的表情,恐惧都减少了一半,这声音......
  这声音不正是他和谭秉桉吗?!
  这是做梦,这一定是做梦,巨大的打击下季蓝一口气没上来,瘫坐在门口晕了过去。
  *
  翌日清晨 ,一只小麻雀不看路,飞翔时一头撞上了透明玻璃的窗户,“咚”的闷响一声,彻底不省人事,晕晕地栽倒在窗外的台阶上。
  季蓝原本就要苏醒,这一动静彻底惊醒了他,睡意尚存,他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发出一声长叹,彻底舒服了。
  身上挂着粘腻的汗水,下意识回忆起了昨晚的那场梦,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居然做了和谭秉桉的春.梦。
  荒谬,简直是荒谬。
  尚未睁眼,他便察觉到不对劲,怎么好像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了呢?身上也腾热,要冒烟的那种热,貌似被什么东西搂着。
  “热死了。”季蓝一脚瞪开了被子,蹙了蹙眉,不耐烦的推了下将他禁锢住的生物。
  第一下没能推开,他又尝试了第二下,那生物似乎有些不满,将他圈的更紧了些,两人身上在寒冷的室内都热的冒热气。
  怎么又软又硬的?
  季蓝像是要确定某种想法,又尝试着推了推,然后捏了捏,在确定后,手指仿佛被毛毛虫蛰了一下,又像是抽筋。
  下一秒,他猝然睁开双眼,赫然在目的就是谭秉桉那张清隽惑人的脸,对方似乎也刚醒,眸色闪过一惊又隐藏起来,两人四目相对。
  “滚啊!!!”季蓝看到他就不自觉想到昨晚的梦,对着他一脚踹了过去,然后听到了一声闷哼。
  挣扎着从谭秉桉怀里出来,他起身后跪坐在床边,扯过被子盖在身上,逼问道:“你为什么跟我睡在一起!!”
  明明约法三章,不能在同一个被窝睡觉,不能行夫妻之事,不能有过度身体接触!
  现在除了第二条,都做了!
  谭秉桉也坐起身,捂着被踹了一脚的肚子,不解问:“怎么了?”
  季蓝以看骗子的眼神犀利地盯着他,又低下头快速扫了一眼完好无损的睡衣,稍微松了一口气说:“你为什么要跟我睡一个被窝,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一人一床被子,你这是言而无信!”
  谭秉桉眯起眼,先是看着他,旋即视线在他所说的被子上游走,停下,不紧不慢道:“你盖的是我的被子。”
  “......?”季蓝将信将疑的垂下头,是灰色的被子,他的被子是什么颜色的来着?
  哦,是奶黄色。
  季蓝搓搓鼻子,依旧强硬道:“那我的被子呢?”
  谭秉桉帮他回忆:“下雨淋湿了,潮的,盖了会生病。”
  季蓝想起来了,因为某个人在雨季帮他晒被,导致被子经受雨水的洗礼。
  他清清嗓子:“那你就不能在帮我拿一床被子吗?”
  “没有了,以前我们盖同一个,淋湿的那个还是临时买的。”
  季蓝无语的偏过脸去,谭秉桉下了床,走到窗台,拉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随即拉开了窗户,冷风肆虐,往室内猛灌,他在季蓝疑惑的注视下将一团小小的生物拿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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