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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怀了前男友的崽(近代现代)——纸戏本

时间:2025-06-03 06:44:39  作者:纸戏本
  “........”谭秉桉神情复杂地看着季蓝的身影,很难把他跟看片这种事情联想在一起,若不是季蓝主动说,他还不知道要被蒙在鼓里多久,平时遇事磨磨唧唧,怎么这会看找那玩意儿看上了。
  谭秉桉越想越气,抬手砸了下方向盘,吐出一句,“操!”
  季蓝已经去了餐厅,因为新开业,人爆满,需要提前预约,虽然谭秉桉是在今天才通知他要出来,但一早就料到他会先择来这里,所以提前一周便预定了位置。
  不用等太久,侍应生带着他们找到了海景包间。
  上菜速度很快,可在这种爆满的餐厅还能上菜这么飞速,是预制菜的可能性非常大,谭秉桉仅尝了一口,便确定了这家餐厅的水平,看着季蓝左拍拍,右拍拍,甚至还要站起身来来张全景的样子,还将被他尝过的那道菜又用筷子整理了下造型,似乎很重视这次约会。
  等季蓝拍完,他像是想到什么,有点不好意思的对谭秉桉小声说:“我们......能不能拍一张合照?”
  这是他们第一次来这里,也有可能是最后一次,像这种餐厅最容易突然倒闭,赚到钱后就会跑路。
  在征得从小到大就不喜欢拍照的谭秉桉的同意之后,季蓝举起手机,两张人脸出现在屏幕里,将海景露出,摁下了快门键。
  等做完这一切,季蓝冲他一笑:“可以开动了!”
  季蓝现在吃饭已经养成了习惯,很少会自己夹菜,都是由谭秉桉将他的碗里堆的跟小山一样才开始吃,双方似乎都很受用,季蓝嘴挑的毛病也被治好了不少,起码青菜叶子能下咽了。
  但这顿饭吃的有些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中规中矩,若不是冲着海景以及室内的灯光布置,估计也不会火爆成这样。
  预制菜到算不上,倒是那碗奶油玉米汤,谭秉桉尝了一下,便给推到一边,不让季蓝碰。
  前几天刚下过雨,昨天还有点潮乎乎的,还很闷热,许是靠着海边的原因,这会并不太热,天气预报也才只有二十八度左右。
  季蓝吃了几口便停下筷子,抱着水杯喝了好多,一边P图一遍压低了声音对谭秉桉说:“这的饭好咸,不太好吃。”
  “嗯,多喝点水,没吃饱一会去别的饭馆在买一点。”谭秉桉又给他倒了杯水。
  季蓝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划动着,专心致志的做着老本行,到最后眼睛都被晃得有点闪,将照片发到微博后,他才满意的关上手机,一抬头便看见谭秉桉正拿手机在偷拍他。
  原本还想生气,但转眼一想,这餐厅这海景那么贵,不多拍几张都有些亏了,于是调整好姿势,看着镜头弯起眼睛。
  “拍的怎么样?”季蓝从凳子上站起来,伸出头,“我看看。”
  谭秉桉把手机屏幕放到他面前,“坐下看。”
  季蓝捧着手机满意地点点头,诧异地看着谭秉桉:“没想到你技术还不错。”
  谭秉桉没讲话,直到季蓝不服输地把自己P好的合照拿出来向他显摆,他才瞳孔一震,一抬眼,季蓝还一副求夸夸的样子。
  “怎么样?”季蓝摇头晃脑地说,“我还专门给你P了一下呢,给你精修的比我自己都多。”
  谭秉桉眯着眼,看着照片里长相惨不忍睹的自己,下巴尖的能戳死人,嘴巴还被P厚了涂着正红色的口红,磨皮开到最大,眼睛上还挂着一扇苍蝇腿似的睫毛,还被加了特效,会自己眨眼。
  怕伤季蓝的心,他只好委婉的提醒:“其实不P图就已经很好看了。”
  季蓝也这么觉得,附和道:“所以啊,P完只会更好看,我很满意呢。”
  “可是.......会不会有一点白?”
  “有吗?”季蓝看着自己的完美杰作,信誓旦旦道,“没有啊,咱俩得肤色均匀才好看,你比我黑太多,容易被粉丝喷,我这是在保护你。”
  季蓝说什么就是什么,谭秉桉看着那抽象的合照被P的根本看不出来原本的样子,应该不会被熟人认出来。
  等吃完饭,天也沉了下去,季蓝吃着谭秉桉给买的海盐冰淇淋,跟在他屁股后面去找停车的地方。
  季蓝特意跟谭秉桉说,让他去开车,自己则在路边等着他,因为走着路吃冰淇淋会化的很快,他想安安静静地吃完,可都等他吃到甜筒部分了,谭秉桉还是没来路边接自己。
  “去哪了?”季蓝把甜筒咬得咯吱作响,凭着记忆往停车位走,果不其然,在那辆黑色迈巴赫旁边看到了一个身影,正是谭秉桉。
  季蓝正要走上去问他为什么那么墨迹,突然看到谭秉桉旁边还站着一个男人,因为天色有些昏暗,只能看到两个人影,但他能认出来那个就是谭秉桉,而旁边那个挨了半头的男人却从来没见过。
  季蓝心里鬼点子多,想的也多,怕对方瞒着自己什么事,特意绕到另一边,弯着腰往前方慢悠悠地走去,在距离还有两三米的时候,季蓝躲在了车后面,偷偷听着。
  谭秉桉声音很平淡,像是在对一个不太熟悉的人对话,这时,不知道谭秉桉说了什么,那个陌生男人突然崩溃大喊,吓了季蓝一哆嗦,可也清晰地听到了。
  “谭哥,谭伯父说你会跟我结婚的,你却说你已经结婚了,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第49章 误会
  在听见声音的那一刻, 季蓝先是宕机了几秒,随后便被无止尽的愤怒所包裹,各种各样的猜想如猛水般涌现, 气的他攥紧了拳头,像头发狂的狮子,气冲冲便冲上前去理论。
  “谭秉桉, 你他妈就是个不要脸的负心汉!!”季蓝大骂着走到谭秉桉跟前, 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只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以及一个带着风的耳光以迅雷不掩耳之势朝着他袭来。
  啪——!
  谭秉桉的脸被扇歪了些,在看清面前人是季蓝的那一瞬间先是一阵错愕, 随后不由慌乱和手足无措起来,似乎想赶紧向他解释, 但还没等他张口, 季蓝已经扑到他身上悲愤伤痛欲绝的用双手打向他, 口里还喊着:“我给你生孩子, 你就这样对我!!我要去引产!!离婚!!”
  把这场“捉奸”发挥的淋漓尽致, 每一处都散发着真情实感。
  “引产”“离婚”这四个字不仅给谭秉桉惊到了,就连一旁的那个陌生男人也捂着嘴惊叫出声,像是发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视线停留在季蓝六个多月的肚子上,被风一吹, 更加明显。
  真和原配抓小三没有任何区别。
  他不出声还好,一有动静季蓝顿时想起来还有他,立即扭过头,恶狠狠地叫嚷起来:“你这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你们都不得好死!!”
  他带着哭腔, 更多的是愤怒,他怎么都没想过谭秉桉居然真的会背叛他,这让他的一直以来的信任出现了道十级大地震才会有的巨大裂缝。
  一旁的男人也不知所措起来,似乎对季蓝这样斥责感到不满,脸上出现了轻微的震惊,大多数是对季蓝居然怀了孕而感到不解。
  谭秉桉任由季蓝打骂,并没有阻止他的行为,但也不代表他有做过这些没有实质性的事情,他抓住季蓝正在挥舞的双手,喘着气说:“蓝心,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你别再狡辩了,从一开始我就不应该相信你!!”季蓝哭的梨花带雨,嗓子都嚎哑了。
  这里人多口杂,围观的人已经不少了,见季蓝哭,那个陌生男人也觉得很丢脸,说不定还会上头条新闻,一想到这,也捂着脸哭了起来,这让季蓝十分不满。
  “你哭什么啊?你当小三还有脸哭?”
  谭秉桉禁锢着他的肩膀,让他清醒一些,盯着他的眼睛解释着:“他叫温一,我跟他没什么牵连,只是前几年的一些矛盾而已。”
  谭秉桉刚准备把车开出停车场,便被也在这陪着长辈吃饭的温一发现了,牵扯到之前没有后续的往事,他想要问个清楚,谁知谭秉桉竟然说已经结了婚,这让他多年来的等待化为了泡沫,一时激动情绪没控制住才质问起来。
  对于季蓝的出现,温一没感觉哪里不对劲,毕竟当年谭秉桉就是因为和季蓝在一起这件事和谭家闹掰的,一连好几年都不愿回去,只是怎么也没想到,他不仅结了婚,还有了孩子。
  还是和季蓝。
  当年谭秉桉刚从国外回来没一年,谭家便给他商议婚事,家族之间多是联姻,但恰好那会谭秉桉刚认识季蓝,心里再容不下第二个人,为此,谭家多次派人来之前他们居住的别墅里恐吓季蓝。
  这也是他们为什么不再愿意住在别墅的原因。
  季蓝那会胆子小,经不起恐吓,各种各样的压力堆积在身上,每天都过的心惊胆战,而谭秉桉又长时间在公司,能陪着他的时间很渺茫,有一段时间季蓝经常失眠,还会出现幻听,甚至觉得家里出现了一个被谭秉桉领回来的陌生人。
  故此两人经常大吵,那时谭秉桉年轻气盛,不懂得忍让,季蓝脾气暴他只会比季蓝还暴,但过不了多久又会开始千方百计讨好季蓝,求他原谅。
  直到谭家又来了一个人,来别墅找季蓝,信誓旦旦的跟他说谭秉桉要和其他人订婚,而这个人绝不会是他。
  没有领证,没有孩子,俩人之间的关系只需要用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可以轻易斩断。
  季蓝不过二十出头,刚从漏雨的小破屋里搬出来,脱贫还没多久,自然不愿意离开谭秉桉这颗摇钱树,可他又摸不准对方到底怎么想的,他不仅摸不着对方的心思,就连自己的也看不透彻。
  谭秉桉爱不爱自己,而自己又爱不爱谭秉桉这件事,像被蚂蚁咬了似的,浑身不舒服。
  恩怨太深,季蓝又怕说错话惹恼了谭秉桉,到时候真的被分手就真的得不偿失了。主要是信任度太低,他下意识觉得他们这段荒谬的关系如丝线般随手一扯便轻松断开。
  自己不过是收留了谭秉桉一段时间,给他做了几顿难吃的饭,给他用自己舍不得用的炭烧炉子取暖,叮嘱他要穿的暖和一点,都是一些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事,在谭秉桉眼里却成了若获珍宝。
  越是这种轻易得到的越容易失去,季蓝起初只当作这种好日子能过一天是一天的心态来面对,可日子久了,伴随着谭秉桉笨拙又不开窍的照顾,他竟然会生出一丝不舍。
  如果他能秉持初心,只为钱,或许也不会那么难过。
  可颠沛流离生活了五年之久,冬天受冻,吃不饱穿不暖,已经凭借艰苦而把自己包裹成无坚不摧的季蓝,竟会因为谭秉桉几个月的娇惯打回原形。
  成为一个高需求,时时刻刻都要被体贴照顾的人。
  也正因如此,季蓝变得有些患得患失,他所拥有的这一切,自认为太容易得到,所以在被谭家找上门时,他的内心一度崩溃,但等谭秉桉回家见对方毫不知情,季蓝又突然放宽心。
  可经不起一点风吹雨打,别说吵架,只是偶尔拌嘴,那时候季蓝都会觉得会被抛弃,敏感多疑也是在这时候出现,有时谭秉桉比预想的下班时间晚了一会,他便会开始疑心。
  直到精神压力太大,以及那段时间被无休止的骚扰,季蓝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塌,开始质问谭秉桉为什么要将一个陌生男人带回家。
  起初,谭秉桉只以为季蓝在无理取闹,可没过两三天,他便发现季蓝开始掉头发,会躲在房间里哭,会指着某个角落生气。
  眼见事态不妙,谭秉桉即刻带着他去了医院,他下意识觉得季蓝可能精神方面出现了很大问题,甚至怀疑是不是精神分裂或者臆想症,可做完一系列检查后,季蓝精神方面问题不大,只是心理出现了很大压力。
  若不是季蓝有次吵嚷中无意吐露出谭家有人来过,谭秉桉恐怕一直都不会知道,他甚至有些不理解季蓝为什么会藏着掖着这件事。
  直到季蓝落水失忆后,谭秉桉才彻底慌了,只有在经历一次即将要失去某个人,才会醒悟。他不敢想,如果季蓝当时落水时,周围没有人,该怎么办。
  为什么在季蓝担惊受怕的时候,他还处于浑然不知,还在一心埋在工作上,为什么选择把季蓝从小破屋接出来,还不时常陪伴他。
  .........
  所有人的思绪,都在一个浑厚的男声中脱离出来,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温一,你跟小谭怎么都在这?”
  谭秉桉一动未动,倒是正在捂着脸流泪的温一在听见父亲的声音后,赶忙松开了手,扭头跑了过去,似乎再也不想呆在这是非之地。
  温一今天是陪着家人一起出来吃饭,因为结账人多,他便先出来透风。
  季蓝听到有人在叫谭秉桉的名字,也停下了打骂,顺着身后传来的动静狐疑地转过身。
  这一会的功夫,对方已经走了过来,倒是没有恶意,只是对这一头雾水的事情有点迷茫。
  季蓝不认得这人,只是冷眼看着,等着谭秉桉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的解释。
  谭秉桉脸上已经挂了彩,脸颊和脖子上都被抓破,有好几道红印子,温蕴林一瞧,看了眼他旁边浑身散发着怒气的季蓝,又低头看了自己身边的温一,皱起了眉。
  若是放在以前,互相都是认识的,可季蓝失忆,不记得前尘往事,说再多也是于事无补,谭秉桉顾不得脸上的疼,歪头对季蓝说:“你不用管,我来处理。”
  季蓝从鼻腔里发出一阵冷哼,移开了视线,根本不愿搭理他,就这么在边上站着。
  谭秉桉见他没再继续发作,抬手蹭了蹭他脸颊上快要干的泪,结果被猛地拍开了手,他无视季蓝的不情愿,强硬地抹干净他的脸,这才抬起头朝着面前的温蕴林恭敬地喊了声:“温伯父好。”
  这之间的渊源季蓝不懂,谭秉桉跟这俩人什么关系也不清楚,但见他态度这么良好,对方应该也不是罪不可恕的人,可那个温一说的话,季蓝都还清清楚楚的记着,什么要跟他结婚之类的。
  温蕴林的目光从谭秉桉身上移开,缓缓落到一旁季蓝的脸上,看到了他身前的肚子,神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
  谭秉桉当年态度强硬,不顾任何人的脸面,决然拒绝了与温家的这门婚事,连订婚都还没确定下来,便被他一句话直接驳回,还说什么要跟他结婚得先帮他把家里的老婆伺候好了,端茶倒水洗衣做饭样样不能少。
  他的官宣恋情就是这样来的。
  谭家以这种方式得知了季蓝的身份,谭父勃然大怒,扬言要把谭秉桉赶出家门。谁知不等他赶,谭秉桉自己离开了家。
  温家从来没被人这样打脸过,但都被羞辱到家门了,就算求和这场婚事也成不了,但温一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死缠烂打也要嫁给谭秉桉,他本就是家族的牺牲品,就算不和谭秉桉结婚,也会被家族指给不知道哪家商业伙伴的儿子联姻,与其改变不了结局,倒不如嫁给家大业大的谭秉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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