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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怀了前男友的崽(近代现代)——纸戏本

时间:2025-06-03 06:44:39  作者:纸戏本
  衣领被松开,丁丞这才惊恐地喘着大气,谭秉桉头也不回气势汹汹的在拐角处消失了。
  “有......有病吧?”丁丞回过神来,一个怪异的想法在心中萌生。
  丁丞垂头丧气地找了个空座坐下,结果凳子太滑险些滑下去,他稳住身子,往上挪了挪,心不在焉地想着季蓝这回儿应该怎么样了。
  其他的不清楚,但这回能够百分之百确定谭秉桉对他有恶意了,并且好像把他当做了情敌。
  这让丁丞有苦难言,干涩地笑出声,自己明明只是拿季蓝当好朋友,只因季蓝是第一个送他多肉邀请他去家里玩的人。
  但听谭秉桉最后那句话的意思,好像因为自己导致他们的关系出现破裂,不知道是不是威胁,意思就像如果再敢接近季蓝下场就会很惨。
  如果他的离开能让季蓝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值了。
  ........
  医院走廊很安静,因为是凌晨,所以显得寂静些,季蓝的病房在最里面,来的太匆忙,普通床位都很抢手,像高级病房已经没有空余,所以只能先将就一下。
  好在季蓝并不在意这些,身体的不适让他没有闲暇的时间去考虑住哪个病房,能有地方让他躺着输液就成。
  谭秉桉回来时,恰好遇到护士刚查完病房出来,看见谭秉桉回来,把怀里抱着的药瓶递给他,让他亲自换药,等全部滴完了再叫护士来拔针。
  临走前护士还特意提醒:“病人尽量少走路,多躺着,上厕所就坐轮椅,千万别图省事不拿身体当回事。”
  谭秉桉点点头,接过药瓶蹑手蹑脚地走进病房。
  病房里有三张病床,为了保护隐私中间都用白色的帘子隔开,季蓝在最里面,床头还开着小灯。
  季蓝一直都没能睡着,打上针后肚子还是很不舒服,小腹像是被针扎,肚皮倒是没那么硬了。
  谭秉桉一走进来,他凭借着脚步声变认出是谁,闭着眼睛小声问:“有没有事?医生怎么说的?”
  他一出声谭秉桉额角跳了一下,将药瓶放下,给他塞了塞被子。
  “没多大事,放宽心。医生说是因为生气才动了胎气,住几天院就好了。”谭秉桉摸了摸他正在挂水的手,液体太凉,手也跟冰块似的,他小心翼翼捧在手心给他暖着。
  季蓝轻轻地嗯了声,动了动手指,难得关心谭秉桉:“用热水袋就行,那样省事。你摸摸我肚子,看看还硬不硬,我感觉不出来。”
  谭秉桉把他手放进被子里,从包里拿出热水袋,灌了些热水,有用毛巾裹了一层防止烫到,这才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被子里挑开衣服,试探地摸了上去。
  肚皮很光滑,季蓝觉得不紧绷就是不硬了,谭秉桉抚摸着,用指腹轻轻摩挲,就在他想要把手抽回之时,一股一样传来。
  “她........”谭秉桉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一幕,整个人都僵着,不敢乱动。
  季蓝也感觉到了,猛地睁开双眼,诧异的跟谭秉桉面面相觑。
  为了确信不是幻觉,谭秉桉又摸了摸,肚皮下的小家伙像是在睡觉,结果被打扰睡眠,动了起来。
  隔着一层肚皮,谭秉桉清晰的感受到小家伙在动,有力的回应着。
  “她在动。”季蓝也是头一回感受到,连呼吸都忘了,这种怪异的感觉持续了大概一分多钟才停止。
  谭秉桉艰难地滚了滚喉咙,季蓝怀孕那么久,这种富有显赫旺盛的生命力让他意识到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成为了一个小生命。
  正以顽强有力的方式回应着。
  “什么感觉?”谭秉桉疑惑地问,“疼吗?会不会是因为她乱动才肚子疼的?”
  之前护士跟季蓝说过让他少生气,这回肚子疼怎么可能会跟孩子乱动牵扯到一起,他没好气道:“你是没人可怪了?要不是你们都恶心我,我会这样?”
  谭秉桉没反驳,沉吟道:“怪我。”
  季蓝抿抿唇,有些疲惫地看了他一眼,忽然觉得他有点可怜。
  “我没说怪你,只是有点生气。”季蓝慢悠悠地说。
  等挂完两瓶药,已经是清晨了,外面的天刚好开始亮,季蓝刚睡着又会醒来,一直睡不踏实,谭秉桉则在他身边寸步不离。
  护士打着哈欠进来拔针,谭秉桉给他摁着防止回血。
  “对了。”季蓝看着窗外的目光突然转移到谭秉桉的脸上,看着他眼下的乌青,问,“丁丞是不是也跟着来了?”
  谭秉桉听见这个名字,和他视线对上,沉默片刻没说话。
  季蓝这时靠在床头,咽下医生开的药,幽幽道:“我好像听见他的声音来着。是幻听吗?”
  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季蓝意识很清醒,他确实听到了丁丞着急忙慌的声音,甚至到了医院眯着眼还见到了他。
  可这会儿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谭秉桉思忖了许久,还是决定对他说实话,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他也不愿意对季蓝有欺瞒。
  在听到丁丞真的来过之后,季蓝下意识往门口的地方看了看,狐疑道:“在外边吗?怎么不让他进来?”
  说着,他还用手戳了戳谭秉桉,让他去吧丁丞叫进来,在外面怪黑的。
  “他回去了。”谭秉桉给季蓝倒了杯水,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来医院之前他刚从外边回来,把你送到医院后就让他先回去了。”
  只是不确定他究竟有没有回去,但自己都那样说了,他要是还敢留下了盯着季蓝私自窥探,算他脸皮厚。
  季蓝没说什么,肚子不疼了,困意也上来,他慢吞吞的躺下去,很快进入梦乡。
  ........
  早上睡醒时,谭秉桉已经出现在了床边,买了早餐还准备好季蓝要吃的药,一低头看见季蓝刚把眼睛眯开一条缝,谭秉桉坐在床边,俯下身子问:“哪里不舒服?肚子还疼吗?”
  季蓝大脑还没开机,困顿地摇摇头,作势又要闭上眼,大约过了五六分钟,一个暖呼呼的热水袋被塞进被窝里,季蓝蹭地睁开眼睛,“做什么?”
  “护士马上来给你打针,先暖暖手,省的针太凉容易疼。”谭秉桉不顾他惊恐的眼神,架着他的胳膊让他坐起身,靠在床头。
  季蓝心如死灰:“打就打吧,反正和屁股针相比好多了。”
  说完他便掀开被子要起身,结果被谭秉桉一把按了回去。
  “又怎么了?”季蓝有点不耐烦。
  谭秉桉给他盖好被子,把桌子拉过来,“医生说让你少活动,除了上厕所别下地........你要上厕所吗?我买了尿桶,在床上解决吧。”
  “我什么时候说要上厕所了?”季蓝缩回被窝,“你把那玩意儿扔了,我不用。”
  一想到要在床上解决他就浑身不自在,更何况这里又不是只有他自己,还有两个病人还有家属在呢,就这么光天化日之下在床上撒尿,他做不到。
  谭秉桉已经把红色的塑料桶从床底下拿了出来,还带盖,紧接着递给季蓝:“尿吧,一会我去倒。”
  他说的极其自然,就跟护工照顾人似的。
  季蓝窘迫地推开他,抢过那耀眼的红桶,一股脑地扔回了床底,难堪道:“我不用!我说了不用就是不用!”
  更何况,他现在根本就没有尿意,尿个蛋啊?昨晚就吃药的时候喝了点水,膀胱里干净的不得了。
  谭秉桉面无表情道:“那你要尿的时候告诉我,别憋着,对身体不好。”
  “........”季蓝翻了个白眼,“我就算是尿裤子里也不用那玩意!!”
  说完,他像是想起什么,掀开被子又要下床,结果又被谭秉桉按了回去,“老实一点,你要做什么告诉我,我去帮你。”
  自从医生说完让季蓝少运动后,谭秉桉恨不得亲力亲为,生怕累到他。
  “我总得洗漱吧?不然怎么吃饭?”季蓝指了指嘴巴,“我要刷牙!脸不让洗,牙总要刷的!”
  谭秉桉见他执意如此,拿着水杯和垃圾桶过来:“漱一下口,一天不刷不会怎么样。”
  “可是会有蛀牙的!你之前不是还说我牙烂了吗?”
  谭秉桉:“烂都烂了,难道会因为你按时刷这一次牙就能好?”
  “........”季蓝撇撇嘴,接过水杯喝了一口,然后吐进垃圾桶里,抬起头看向他,“那我以后要是牙疼就怪你,谁让你这次不让我刷的?”
  谭秉桉拿他没招:“怪我怪我。到时候就带你去做根管,不行就拔了镶个假牙,你不是喜欢贵的吗,给你镶的满嘴金牙。”
  “你心真狠啊!”光是听他说,季蓝都觉得疼,“活阎王,做根管和杀人没区别!一口金牙更是丑死了!!”
  再炫富也不能张嘴漏出个大金牙啊,那多丑,以后跟人吵架一张嘴,对方看见这牙都得笑半天。
  谭秉桉被他逗笑,把早饭放到桌子上,怕季蓝食欲不好,就没买多,“先吃饭,打针不能空腹舍得胃里不舒服。”
  季蓝不置可否,老老实实吃着芥菜肉馅的小馄饨,之前他跟谭秉桉闹脾气,该去打针骗他吃过饭了,结果打针的时候滴的太快引起胃痉挛,吐的昏天黑地。
  拿自己身体折磨谭秉桉这件事他办不出来第二回。
  早餐是在医院买的,口味清淡,几乎没什么咸味,还好有点咸菜和茶叶蛋就着吃,不然还真是难以下咽。
  等吃完早饭,季蓝躺在被窝里,让谭秉桉把空调风升上去,省的被吹感冒。
  很凑巧,吃完饭没十分钟,护士便来给他打针,或许是看出来季蓝紧张,便先给病房里其他俩位病人先打,病友都是孕妇,有一个因为孕反吐的难受来住院,还有一个则是快生了,预产期就在这几天,所以来预备着。
  等轮到季蓝的时候,谭秉桉正死死把他圈在怀里,生怕他一不留神挣脱出去跑了。
  季蓝可能有点晕针,还没打呢心跳变快的不行,有种刚从大摆锤上下来的感觉。
  一旁有经验的病友赶忙提醒谭秉桉:“小伙子,他这是晕针呢,给他眼捂住就好了。”
  谭秉桉道谢后,用手捂住季蓝的眼,纹丝不露的一点实现都不让季蓝瞧见,在他耳边轻轻响起:“别怕。”
  手背突然跟被蚂蚁咬了一口一样,季蓝皱眉皱眉,紧接着眼前的大手便移开,露出光亮。
  护士帮他把速度调低了些,又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比如期间出现肚子疼、咳嗽、呼吸不畅、身上痒之类的。
  季蓝打了个哈欠,扭头对谭秉桉说:“你带糖了吗?给我一个,嘴巴里面苦苦的,难受。”
  闻言,谭秉桉二话不说行裤子口袋里摸出一块葡萄味的硬糖,撕开包装放进季蓝嘴里。
  挂水要挂两瓶,是在生理盐水里兑了其它药物,两个小时内就能打完。
  季蓝躺着嫌不舒服,一直都是以靠在床头的姿势,主要还是怕躺着吃糖容易呛进气管里。
  天气热,病房内开着空调,保险起见季蓝穿的还是长袖长裤,一转脸瞧见谭秉桉身上穿的还是睡衣,他立即明白昨晚谭秉桉有多么慌张。
  这个针跟发烧感冒不同,打了不会犯困,季蓝精神的不得了,肚子也不难受了,恢复了生龙活虎。
  室内没有空余的地方,谭秉桉只能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季蓝旁边,帮他倒水换热水袋以及给他削水果。
  季蓝吃了半块苹果,嘴巴里面恢复了些味道,“别削了。”
  谭秉桉抬眸挑了挑眉:“怎么?”
  “我问你点事。”季蓝脸色不太好,心事很重,若有所思道,“昨天那事你还没解释清楚呢。”
  “........”谭秉桉缄默片刻,将最后半块苹果吃掉,“想知道什么?”
  见他没装糊涂,季蓝态度也转变了些,心平气和问:“那个什么温一还是二的为什么说你要跟他结婚?”
  这没必要藏着掖着,谭秉桉如实说:“家族联姻。”
  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了,利益至上,与其别别人所得,倒不如通过结婚收入囊中。
  这种出现不了真爱的婚姻,最终都会为了利益而妥协,或者各玩各的,相互不干扰,但在外人眼里依旧夫妻和睦。
  但谭秉桉接受不了被摆布,毅然决然选择逃离这种家庭,他不愿做的事情,后来便会轮到谭睿去做。
  季蓝又问:“然后呢?你俩有过?”
  谭秉桉睨了他一眼,若不是现在正病着真心敲他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稻草。
  “我要跟他有过还会和你在一起吗?”
  季蓝“切”了声:“没有就没有呗,你死心塌地只为我行了吧?”
  谭秉桉:“行。”
  挂完第一瓶吊水,季蓝闲来无事觉得这里也用不着时时刻刻都需要人陪,便打发谭秉桉去换套衣服,在医院人来人往的,穿这身太显眼,主要还是睡衣有些厚,穿上很热。
  *
  谭秉桉换完衣服回来,刚走到病房门口,里面便传出季蓝的笑声,像是在跟谁说话,聊的很开心。
  推门进去,从远处看只见季蓝的床边坐着一个令人讨厌的背影,俩人相谈甚欢。
  听见开门声,季蓝朝他招招手:“你回来了!丁丞来了!!”
  他一来,丁丞便不说话了,似乎在忌惮着什么,站起身拿起桌子上已经空了的保温桶便要走。
  这突如袭来的,搞得季蓝手足无措:“哎,你去哪啊?”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丁丞声音很小。
  季蓝看了眼窗外,日头正毒,劝解道:“你来了还没一个小时呢,这外边太阳这么晒,回去做什么?”
  一人一句的说着,谭秉桉心里涌起古怪的情绪,他走过去,看都没看丁丞一眼,冷冷道:“蓝心,听话一点。他或许有事呢?”
  丁丞抿抿唇,决定当哑巴。
  丁丞没来之前,季蓝无聊的都已经开始数窗外树上的叶子,怎么可能轻易让他走?
  更何况,季蓝还喝了他带来的汤,更不好意思赶人了。
  自从被谭秉桉薅着领子威胁一顿后,丁丞便觉得这人很可怕,一刻也不愿待着。可他又不放心,想着季蓝要住院好几天这才来看看,对于一些恶意,也只能充当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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