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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侣是废柴少宗主(古代架空)——棠花树

时间:2025-06-04 06:05:49  作者:棠花树
  向还寒几不可查地点了点头,江熄需要灵力,而他恰好有。
  “你也不用紧张,解除结契不是难事,又不是要锁着你一辈子。”江熄补了一句。
  向还寒这才抬起头来,不是一辈子的事,也就是说,如果他做不好,江熄还会再找其他人?
  “都听明白的话,留下你也不是不行,今晚……先试试。”
 
 
第5章
  在向还寒的眼里,结道侣是很神圣的事,从来不是儿戏,但江熄的字里行间似乎在说,这不过是一场买卖。
  毕竟像江熄这样的少宗主,哪怕日后真的一落千丈了,也不会同他这样的小喽啰在一起。
  想清楚了这点,向还寒这才算真正明白他同江熄如今的关系。他原本一开始想的那些“入赘”、“敬他爱他”的说辞都没了用武之地,毕竟江熄并不需要这些,他们的道侣关系不仅只是暂时的,而且还只是修炼的手段。
  向还寒在思考,但江熄在烦躁:“我也不是急着今晚做这种事,你不愿意就算了,改天也行。”
  说完便给自己倒了杯茶,一仰头就喝了下去,但是半晌还是没听见向还寒说话,他烦躁地命令道:“回个话。”
  “我没有不愿意。”刚刚下定决定的向还寒现在唯一害怕的是江熄反悔。江少宗主有可以犹豫选择的余地,他却没有,所以就算江熄再如何冷脸,如何辱骂,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他都不能放过,但是心里还是觉得有丝不对味。
  道不出来,但是有点堵。
  “奥。”江熄松开了手中的茶杯,然后从身上拿出一本册子来:“那你看看这个,背过。”
  向还寒接了过来,翻开了那册子,但是眉头渐渐皱起来:“这是……”
  天色已经接近完全黑了,江熄以为是房里太暗,从柜子里翻出一截蜡烛来,吹了下火折子后点燃,桌上立马笼罩了一层柔和的烛光。
  “双修的心诀,确实长了点。”江熄在烛火边百无聊赖地弹着指,那火焰跟着他动作摇曳。
  半晌,向还寒从册子里抬起头来,支支吾吾了一声后才说:“我……不识字。”
  “哈?”江熄顿了手,斜睨了向还寒一眼,不可置信。
  向还寒用手指摩挲着册子中的字,眉头紧锁地赧然道:“也不是完全不识得,但上面这些,我认得不全。”
  天渊派的人都知道,巳渊坛的向坛主有一天突然领回一个弟子来,年纪大约十来岁,好像是个乞丐,没什么天赋,话也少,拿着当亲传弟子,结果这徒弟居然还是个睁眼瞎?
  不过,不认字都能到筑基七阶,江熄都不知道该不该夸他是天才。
  “算了。”心诀近百字,不认识还能怎么办,江熄把册子拿回来:“我还是换个人吧,费事。”
  向还寒感受到了江熄的不满,他急切地抓住册子的一角:“我可以学,少宗主可否教我一下,我学得很快。”
  他有些忐忑,不敢说太长的时间,斟酌道:“两盏茶的时间,足矣。”
  江熄拽了下册子没拽动,瞧着向还寒坚定的模样,索性松了手,重新坐下来,一脸郁闷地问:“你就非得赚这个钱?”
  向还寒点头:“我师父他……”
  江熄挥了挥手:“行了行了,还是别废话了,我就教两遍,学不会你就滚蛋。”
  和念经似的,江熄晃了晃头,摊开册子后叹了口气,心不在焉地一个字一个字指给向还寒看:“心为炉,欢为鼎,以境为体,以神为形,解心释神,灵随气行……”
  这本心诀中有些句子确实过分直白了,譬如“魂倾色授,目窕心与”,又如“浓思化爱,深怜成慕”,每个字里都透着合欢宗的调调,江熄读的牙都酸了。
  读过一遍结束后,向还寒让江熄停一停,他打算先顺一遍,好确定自己哪些字毫无印象。
  “这个字如何读?”他指着一个复杂的字。
  江熄看了一眼,回答:“鼎,天渊派祭坛上那个大玩意。”
  “这个字又是?”
  江熄回:“窕,窈窕的窕。”
  向还寒不敢问“窈窕”是什么,直管嘴里跟着念了一遍,继续往下顺。
  江熄倒没有再发飙,只是一副不想搭理的模样,后来蔫蔫地又读了一遍。
  “你背吧,我出去溜达一趟。”
  江熄撑起身子来,觉得这场景实在太可笑,他花钱双修,还得教人识字,口干舌燥得图什么?
  他一走,向还寒周围的乌木苏合的味道变淡了许多,这让他的情绪终于出现了一丝松懈。
  他看向那紧闭的大门,方明白了那掌事人的话,江熄大概也不想通过这种方式修炼,所以才一遍遍地想赶他走。
  所以,这是他第一次与人双修?
  月上枝头的时候,江熄推门而入,明显早就过了两盏茶的时间,他手上还拿着两壶酒,一言不发地放到桌上,然后坐着跟个大爷似的听完了向还寒的背诵。
  虽磕磕绊绊,但一字未错。
  江熄鼓起掌:“这钱是不是比想象得难赚?”
  向还寒的脸上透出点红来。
  江熄懒得想向还寒是怎么背下来的,但有钱果真能使鬼推磨,他随手把一壶酒给了向还寒,然后便自顾自地喝上了。
  向还寒看见酒液从他的嘴角流下,江熄的脖子修长,喉结上上下下,发出“咕嘟”声来,酒似要冲向脖颈,却被他反手抹掉。
  江熄似乎很喜欢喝酒。
  “……看着我做什么?”江熄瞥了他一眼。
  向还寒赶紧收回目光,落向自己手中的酒壶。他以前只接触过药酒,但从来没尝过,不过他无比肯定自己不喜欢酒,闻到味便会让他想起街上的醉鬼和曹廷密那帮人。
  他不回反问道:“为什么要喝?”
  江熄在外面吹风的时候忽然想给自己壮壮胆,于是便要了酒来,被问到了他自然不会如此说出来,遮掩似地正色道:“本少爷爱喝,想喝就喝,你不喝拉倒。”
  话说,为什么向还寒能表现得这么坦然,也毫无紧张之感,难道他喜好的就是男人?
  “不对,我想起来了,你跟西街那府上小姐有染来着,所以……”所以不可能喜欢男人。
  “所以?”向还寒不知道江熄在说什么。
  “呵,所以,若是要赚我的钱,就得同她断了,舍不舍得?”江熄想得也很简单,若是向还寒总是往这镇上跑,早晚会被人察觉,万一牵连到他可就不妙了。
  所以同那女的还是断了的好。
  向还寒突然想起那香囊的事情,淡然道:“其实我与她没有关系,那天我是去她家除祟的,我……真的很需要灵石。”
  “向还寒,你真行啊。”江熄拿着酒壶笑道:“又被我抓住一个把柄,接私活。”
  豁出去后,向还寒反而不觉得把自己这种把柄交出去有什么问题,毕竟江熄想要教训他,根本不需要什么把柄。
  江熄晃了晃酒壶,把剩下全都喝完才作罢,随手就把酒壶扔到桌上,酒壶在桌上滚了会儿就停了下来,他又伸手去抢向还寒的。
  酒壶是抓到了,但是向还寒没有松开手。
  江熄个头不算矮,但是两人站得近了,还是能分出个明显的高低来,这让向来自命不凡的江少宗主有点不甘心,修为比不上向还寒就算了,连身高竟也比不过。
  他靠近向还寒趾高气昂道:“你不喝拿着做什么,糟蹋我的好酒,放手!”
  向还寒看着那桌上倒下的酒壶,那量算不得小,若是再多喝一点,江熄大概也会变成他讨厌的那种酒鬼,不知道东西南北。
  他不喜江熄,但是更讨厌酒鬼,于是他就着江熄的手拆开封纸,一闭眼一仰头就喝了一口。只因他笃定,若他碰过了,江熄肯定不会再喝。
  江熄没想到会有这一出,堪堪稳住身子。
  那味道实在辛辣无比,向还寒强忍着才没有吐出来,但整张脸狰狞地皱缩到了一起。
  看他这模样,江熄笑了:“这酒可值二十两银子,你可真不懂好赖。”
  向还寒捂着嘴在一旁剧烈咳嗽起来,手里的封纸被他捏成了团,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瞧你这样,是不是第一次喝啊?”江熄吐了口气,摇摇晃晃地往床边走:“我十六岁就偷喝酒了,是桂花酿,很甜,喝酒这事得循序渐进。”
  他自顾自又说道:“修炼也要循序渐进,你看,我也都懂,但怎么就一点长进都没有。”
  他走到床前站定,不再说了,然后慢慢坐了下去。
  那会儿向还寒的注意力全在江熄和心诀上,根本没来得及看房里的东西,就算是现在,也只有桌上那蜡烛燃着,里屋里一片漆黑。
  “要点些蜡烛吗?”
  他记得江熄从哪里找出来的蜡烛,正要去寻,却被江熄喊住。
  “不用,过来。”
  向还寒只好转过身来,看向那宽大的床和床上的人。
  他虽然只喝了一口酒,但迟来的紧张淹没了他,他知道江熄坐在那里代表了什么,所以步子逐渐变得虚浮。
  走过去后,他看见江熄指尖捻着一颗药丸。
  江熄那素白细长的手指与他那长满茧子又粗糙的手指有着天壤之别,他不动声色地将手收回了袖子一点。
  但是偏生江熄又让他接,并说道:“吃下去。”
  向还寒接过来,没等问出口,江熄就说道:“鹿阳丹,吃不死人,你要问为什么要吃,不吃待会怎么双修。还有,要是再敢问一句话就立马给我滚蛋。”
  江少宗主又开始不耐烦了,向还寒知趣地闭上了嘴。
  他清嗅那颗药丸,的确掺杂着羊藿。
  两个男人,还是不怎么熟的,确实需要些东西助.兴,想到这里,他愈发紧张了。
  在他吞药的时候,江熄便在一旁脱下靴子来,向还寒也跟着脱下,两人从坐在床边变成了面对面盘膝而坐。
  江熄伸出手:“结契总知道该怎么做吧。”
  向还寒点了点头,握住了江熄的手,然后一闭眼,身子前倾,将自己的额头与江熄的额头抵到一起。他慢慢打开自己的灵台,释放出一股灵气来引导江熄的灵气在自己的灵台上运转了一次,然后随着江熄的灵气又到他的灵台上运转了一次。
  这种感觉没有经历过的人很难想象出来,大约像是身体腾空,却又被人拉着,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掉不下去也飞不起来。
  最后,两股灵力缠绕一番后又回到了各自主人身体里。
  额头相抵的时候,那乌木苏合的香气勾着向还寒的鼻子,两人的呼吸也纠缠在一起,他一睁开眼便看见了江熄的唇角,似乎因为结契有些痛苦,微微颤动着。
  通常这双唇是淡淡勾起的,说着冷然讥诮的话,不过向还寒也见过它吻人的模样。
  甚至,他还吻过。
 
 
第6章
  那是两年多前,那时的向正雁还没有昏睡过去,向还寒在梧桐树上享受着午后的时光。
  江少宗主领着个女弟子误入巳渊坛的药圃,大约是觉得这里没有人,便在梧桐树下抱在一起亲着。
  那个吻,急促的呼吸里带着一点笑,两个人都很投入,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并没有注意梧桐树上睡觉的人睁开了眼。
  起初向还寒并没有准备管这对男女,直到他看见女弟子手中的花。
  那株棠心兰是他师父废了好些力气救回来的,这是第一次开花。
  他跳下树,落在江熄和那女弟子面前道:“少宗主,这花是有主人的,不问而取是为窃。”
  这是他师父教导他的话,他虽然知道会惹怒江熄,但还是说了。
  可是江少宗主似乎听不见他说话一般,鼻尖和脖子红成一片,眼神都是迷离的,倒是那女弟子一见到他就大打出手。
  向还寒也顾不得其他,与之交手,结果那女弟子打不过就跑了,把江熄一个人扔下了。
  向还寒甫一抱住江熄便被人压在了那树下,当他察觉江熄可能是被人下了魅术的时候,他们已经亲了很久。
  这个吻超过了向还寒的认知,让他从手脚到脊柱都在颤抖,尤其是江熄主动地过分,一切都那么热切。
  可是,得停下。
  一个手刀,他将高高在上的江少宗主砸晕,平复了好久才重新找回力气。
  江熄的脸上透着些不正常的红晕,如此出去恐怕会被人议论,他只好让向正雁出面告知江宗主,这才将这尊大佛请走。
  如此看来,他当年对江熄是有恩的,反倒是江熄“恩将仇报”,不仅夺走他的吻,此后还对他不待见,最终演化成如今的冷嘲热讽。
  在他忆往昔的时候,江熄已经与他分开,开始解开衣带。
  退下外衫后,江熄手下攥着内衫,犹豫着是不是只退下些许就好,但一抬眼看见向还寒还是一副神游在外的状态,皱眉道:“自己脱,愣着做什么?”
  向还寒一想起江熄那股迷离便有些脸热,他闻言回过神摸到腰间,结果解下衣带后又拿着看了半天。
  江熄依旧攥着自己的内衫不动,但语气愈加烦躁:“又发呆,向还寒,你有屁就放!”
  向还寒轻轻皱眉,他实在不清楚为什么江熄生得一副矜贵的模样,嘴里却总是不干净,他撇开脸道:“少宗主,我们蒙住眼睛行吗?”
  江熄觉得,这是向还寒迟来的羞耻心,他并不像表现出来的真的坦然。
  突然感觉找回了场子,他连退衣服都少了些犹豫,甚至还能回敬一句:“都是男人,你矫情什么?”
  向还寒沉默着低着头。他不是矫情,他很难形容自己此刻的想法,大概是可以把曾经欺辱过自己的人压在身下,让他有些……虽然也有可能是药物的作用,但他刚刚确实有点想去亲那抹丹朱色,他甚至在能从那回忆里探寻到当初的柔软和清甜,他以前可是从来没有刻意去回想过这种事,因为总觉得不过是阴差阳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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