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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侣是废柴少宗主(古代架空)——棠花树

时间:2025-06-04 06:05:49  作者:棠花树
  可现在近在咫尺,回忆撞上本人,他突然有些无法面对。
  “不行吗?”向还寒坚持道。
  江熄故作嘴硬:“你自己想蒙就蒙。”
  向还寒点头后,将衣带系在了眼前,衣衫松松垮垮得虽是解开了,但没完全脱下来。
  因看不见,向还寒只能摸索着贴过去,但这种摸索对江熄来说有点难忍。他感受到游走在身上的手又轻又热,身体很烫很重,他只好将整张脸蒙在胳膊里,权当自己没有感觉。
  等到他意识到什么的时候,眼一下子睁开眼,赶紧抓住向还寒的胳膊后往上缩了缩身子。
  “向还寒,你干什么!”
  向还寒这个傻子竟然想直接来,江熄气愤道:“你不是说自己有经验,你说的有经验就是这样?”
  向还寒撑起身子来,他忘记澄清这件事情了,事已如此,江熄知道真相的后估计会极为生气,但他的确不知道哪里做错了,因那功法便是如此写的。
  他慢慢从江熄身上移开,胸膛中的心脏跳得很快,皮肤也烫的很,他平复着呼吸,隔着衣带看向江熄:“我撒了谎。”
  体内乱窜的灵力让他有些不舒服,如同烧起来一样,因此声音也有些哑:“我未曾与人行过这等事。”
  江熄咬着后槽牙,抬起手来就要打下去:“向还寒,你是想死吗,这种事情也敢撒谎!”
  感受到掌风要来,向还寒准确地握住了江熄的手腕,窘迫而诚实,还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讨好说道:“我不会,但少宗主您可以教我,您知道,我学东西很快。”
  您您您,教教教!
  要是向还寒没有蒙住眼睛的话,应该能隐约看到江熄眼里的杀意。
  两厢安静下,江熄抬腿给了向还寒一脚,向还寒虽然平时看着软弱沉默,但是身上的肌肉却是实打实的。
  “你没有,本少宗主就有了?我要有的话,还用非找……!”江熄吼完以后胸腔起伏着,一拳锤到床上,吼道:“我是做过些沾花捻草的事,但从没有玷污过谁,男的女的都没有,不要把我列成什么淫贼之流,所以我没什么能教你的。”
  江熄这话印证了向还寒之前的猜想,他真的是第一次双修。
  江熄说完后,有些放空地看着床顶,忽然觉得有点冷,拽来被子盖住了自己:“今日遇到你,真是我倒了八辈子霉,是我活该。”
  向还寒想,自己大概真的像江熄说的那样,掉钱眼里了,进到这个房间半天都没想起这等重要的事情来。
  他抓了一下掌下的布料,柔软适中,透着温润,真不愧是江熄要睡的床,他什么时候能买得起这么一床席被。
  但现在显然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
  没有人说话,向还寒的皮肤因着江熄刚才的拉扯而接触着空气,但是脑子却很烫,迷迷糊糊的,脖颈上的青筋也慢慢浮现。
  “少宗主,抱歉。”
  江熄隔着被子又踢了向还寒一脚:“你就是个十足的骗子!”
  向还寒承认了下来,并且抓住机会说:“少宗主您刚刚阻止我,哪里不对,我改,我们再试试行吗?”
  江熄像是一拳打到棉花上,浑身不得劲,气道:“你以为你那东西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大小正合适啊,你这一下下去,我也不用修炼了,可以直接交代在这里。”
  向还寒闷闷道:“我知道了。”
  江熄问他知道什么了,向还寒贴着被子回道:“凡事都要循序渐进。”
  ……
  苏合香里浸了些酒气,从皮肤里渗了出来,还有唇缝里。
  “这样可以?”向还寒诚恳发问。
  江熄的手抓着枕头,声音也同平时不一样了,带着些颤抖:“念心决。”
  向还寒没有回话,两人开始了正式的双修,结果江熄觉得自己大概不适合这套功法,因为他实在太怕疼了。
  “向还寒,滚出去!疼!”
  向还寒觉得是自己的原因,于是小心翼翼地听话滚出去,咬着牙,额头上满是汗,结果滚到一半,江熄又反悔了。
  罪都受了,要是轻言放弃,那不是白受罪,他忍着痛让向还寒继续,加快了念心决的速度。
  “少宗主,魂倾色授后面是什么?”向还寒觉得自己的身体和脑子已然分离,脑子已经不受他的管控,仿佛在云端飘着,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江熄的身上也温热起来,迷迷糊糊回答向还寒:“目窕心与,嗯……”
  那声音里透着炽热,仿佛情话一般,虽然向还寒不理解这几个字的含义,但却不影响他的脑子发懵。
  他感觉到自己的灵力开始慢慢从身体向另一个地方流动,这种感觉很奇怪,却并不让他觉得讨厌,只是他又忘记下一句了。
  感受到他停下来了,江熄抓了下向还寒:“愣着做什么,抓紧……嗯继续,早念完早结束……”
  向还寒根本没办法将注意力集中到心诀上,因为江熄有时候喊疼,有时候喊停,还有时候只是发出没有意义的轻哼,他身上的衣衫已经被彻底拽下来了,背上似乎还被挠破了。
  雇主有要求,他便只好一个劲问怎么才是对的,然后大半天才能想起来自己念到哪里了。
  “向还寒,停,停一下!”江熄又叫停了。
  这样的修炼实在是太磨人了,而药力显然不允许向还寒如此下去,终于,他憋急了,反其道而行地加快了动作。
  “你这个混蛋,听我的!你属狗的吗,嗯!”江熄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掐住向还寒的胳膊,喊着让他慢点,但无论他怎么喊,对方都充耳不闻。
  向还寒不是没有听见,听到江熄的痛苦和斥责后,他觉得自己应该慢下来,但是这种控制的感觉以及难以言喻的舒爽,让他无法割舍。
  “不要……疼!别……”江熄的话开始零零碎碎,他的指尖已经掐进了向还寒的肉里,但哪怕求饶也没有效果,反而换来变本加厉。
  向还寒感觉自己的心跳出奇得快,他只想把江熄按进自己的身体里,早就忘了心诀念到哪里了。
  直到江熄喊道:“我要换了你,我不要跟你双修了!给我停下来,我要杀了你!”
  听见自己要被换掉,向还寒终于顿住动作,觉醒自己刚才冲动过了头,赶紧赔礼道歉:“少宗主……”
  江熄急切地喘着:“念心决,念完给本少宗主滚!”
  向还寒彻底老实了,他不能没有救命的灵石。
  ……
  窗外的树打碎月光,夜深,燥热的风也减了热度。
  向还寒平复了很久,呼吸才渐渐不那么急促,手下是透着薄汗的肌肤,有些温软滑腻,那股苏合木的味道若隐若现。
  他蓦然发现自己还拥着人,于是收了下指尖,而江熄对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反应,似是睡着了。
  向还寒一直以为那苏合香是江熄衣衫上的味道,但好像不完全是,昏暗让他生出了好奇心,他试着凑得近了些,闻了一下。
  不算浓,大概是熏香的残留,淡淡的,掺杂着一丝汗液的味道,大概是江熄泡澡时加了额外的香。
  向还寒微凉的鼻尖不由得更近了些,却被一只手挥开,那指尖正好划过向他的唇,引起一阵酥麻。
  “我不是……”向还寒快速撑起身子,却发现江熄只是翻了个身。
  命都快没了,自己在做什么?
  药力似乎还没有完全降下去,刚刚又有抬头的架势,向还寒默默坐了起来,摸索着将被子盖在了江熄身上,这才摘了眼上的衣带。
  桌上的蜡烛早已熄灭,今晚的月光却比十五那日还要亮。
  江熄的一只胳膊还在外面,向还寒小心用被子给他盖好,不慎看见了他眼周围还未干涸的泪痕。
  怎么就真的双修了,还是和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江熄,这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他中间违背了雇主意愿。
  向还寒开始想,等江熄醒来以后会不会变本加厉地欺负自己,以牙还牙,甚至找人把自己杀掉,好报仇雪恨的同时隐藏污点。
  完了,本来是想赚些灵石,这回怕是要把命搭进去了。
 
 
第7章
  一面是寂静的夜,一面是无法静下来的心。
  向还寒已然毫无睡意,他蹑手蹑脚地走下床去,懊恼开始在脑海里盘旋。
  他不敢踱步发出声响,也不敢推门出去,江熄可没有说他能随随便便离开,而且他至少要拿到这次的酬金才行。
  他坐在桌前,喝着凉透了的茶,喝了半天才想起来,那茶杯是江熄用过的,差点直接脱手落在地上。
  “这药下次只能吃半颗,不然脑子大概会变笨。”他轻轻砸了下脑袋,然后对着杯子用了洗涤术。
  不过还会有下次吗?向还寒按着额头看向被月光笼罩的床榻,叹了口气,思考该说些什么才能让江熄不那么恨自己。
  年轻气盛?药力作用?还是第一次所以控制不好自己?
  好像怎么说江熄都不会轻易原谅,毕竟是自己骗他在先。
  “别想了。”
  他试图阻止自己去回想那些细节,但初尝云雨的滋味总是挥散不去。
  他并不觉得自己会喜欢男人,而且也不觉得自己会喜欢江熄,但是药效仿佛迟迟不褪去一般,让他心烦意乱。
  向还寒想了半晚上,冲动的原因或许是他以见不得光的方法处理了一直看他不顺眼的人。听见江熄求饶的时候,他真的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积压在身体里的狠厉,他甚至想让他承受更多,让他哭得更狠。
  自己难道是品性如此恶劣的人吗?
  作恶的时候毫无神智,作恶之后却总在反省,毕竟原本他以为只有相爱之人才能做的事,原来没有爱也可以;原本他以为要温柔以待的事情,到最后却演变成了惩罚。
  更可笑的是,他竟然会因为此事而心虚而愧疚。
  不该这样的,他不欠江熄什么,那药才是始作俑者,而江熄对他无缘无故的嘲弄推动了这种局面的发生。如果他以前没有欺负过自己,自己不至于因为一点征服欲就变成如此卑劣的人。
  体内的灵力好像慢慢开始平复下来,燥热也逐渐褪去,一场酣畅淋漓的双修在半宿思考之后归结成了报复,于是那些旖旎色彩也跟着消失得无影无踪。
  江熄这一觉睡得十分不安稳,梦见自己置身在火焰山中,还有几匹狼在身后追赶和撕咬,身上火辣辣生着疼,但身子乏得很,几次睁眼都不想醒来。
  日上三竿的时候,有鸟啄着窗户。
  向还寒走过去驱赶,却发现这鸟锲而不舍,一开窗,竟是上次见到的百鸣。
  百鸣的颈上绑着一块金镶玉的小牌子,眉上有一点红,它轻巧地跳进屋里,歪头打量着向还寒,没了上次的防备姿态,直接落到了他的肩上。
  向还寒猜测,这大概是因为他和江熄结契的缘故,这才让江熄的灵宠也将自己视作主人。
  那百鸣啄了啄毛,看向床上蜷缩成团的主人,半晌后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它径直落到江熄枕边,开始啄他的头发。
  向还寒目瞪口呆,反应过来后差点一抬手将那百鸣一团火烧了,还好江熄先一把将那它攥在了手里。
  “珍珍别吵。”
  他懒洋洋地,如同下意识般从百鸣腿上取下信筒来,迷蒙地睁开眼,感觉头有点疼,想起是因为昨晚自己喝了酒,手背打在了额头上。
  他从前没少干这种事,喝醉酒后在奇奇怪怪的地方醒来,忘记前因后果,一回生二回熟,他连惊讶都懒得惊讶,反正总不会是危险的地方。
  只是一翻身的时候,身后的疼痛难以忽视,他忍不住“嘶”了一声,眼眶里立马含起泪。
  “少宗主?”一个声音由远及近。
  江熄再睁眼的时候,就看见向还寒站在床前,终于想起了一切。
  自己昨晚在这里,和门内那个长得好看但是看着不顺眼的眼前这人双修了,他体内还有未炼化的……所以昨晚他就在这样直接睡过去了?
  看着穿戴整齐的向还寒,他动了下胳膊,察觉自己现在全身还是光溜溜的。
  他避开受伤的地方侧过身去,迟来的疼痛和羞愧让他舔了下虎牙。
  珍珍歪着头看着自己主人好像忘了正事,伸着脖子啄了江熄的手两下。
  “别催了。”
  江熄抚了抚手后展开纸条,纸上只有一行字,看完后他顾不上全身的疼痛和□□的身子,一下子坐了起来,开始扒拉自己的衣服。
  “少宗主,是有急事吗?”
  向还寒看着江熄紧张的模样,赶紧从被子下面将他的绸裤拿出来,被江熄一把抓过后套在身上。
  “见鬼,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偏偏是这种时候!”
  他坐起来开始穿绸袜,然后是鞋子,抓起金冠来准备去寻梳子。
  一站,疼得鲜明,昨晚一些细节开始在眼前清晰。
  “该死!”他肿着眼看向向还寒,透着些恶狠狠。
  向还寒抬手去扶他,却反而被江熄瞪了一眼后一把推开:“闪开。”
  向还寒顺着力道退了两步,看着江熄束好发后走到了桌边顿了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拿起茶壶来用力砸到了自己小腿上。
  砸了好几下后,那茶壶最后四分五裂,隔夜的茶水撒了一地。
  “你做什么!”向还寒踩着瓷片走过去,将江熄的袍子撩开,上手就要看。
  江熄揉着腿,脸上的怒意混着痛苦:“我刚才瞪你的时候不吱声,现在我受个伤你倒是紧张起来了,没想到你不仅是个哑巴,还是个爱操心的哑巴!”
  向还寒看着地上的碎片,看见江熄一瘸一拐地朝门口走去,忽然明白他现在走路姿势奇怪,一定会被人问起,所以才故意砸伤自己,好作为遮掩。
  见他要迈出门槛去,向还寒直接扶住了他的身子,并听见江熄小声的吸气声。
  “你!”江熄脸上的表情狰狞。
  江熄这次想骂他什么都骂吧,至少他是雇主,虽然花钱买了灵力,但也承受了这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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